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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粉雕玉砌
 他一定是害我亡国的祸水,他将上的花瓣取下,盖在我的左上,耳朵贴上来,闭着眼听我的心跳:“我才是想说,我终于得到你了…像做了五年的一场梦。”太深爱,才惶恐不安。我又何尝不懂得他。

 他刻意的圈养,他不愿我和别人交往过深,他故意把我养得没有骨头,事事依赖他。我在香港读书,差点被导师留在身边,他眼底的痛,他给我灌输:“我比你爸妈还重要,他们不及我爱你,不及我对你好”的念头,背后暗含的怕…我何尝不懂他。

 但我心甘情愿…迁就他,纵容他。我摸着他的头发,道:“梦里梦外我都是你的。”一句话,点燃他的疯狂。秦无虞终于不再温柔,也不再忍耐,他只扯下子前襟,便扶着那东西深深顶了进来。

 我疼得皱紧眉头,却不吭声,反而拉着他的手抚摸我们相连的隙,秦无虞从善如,手指极有技巧地捏着我的花着我的核,我全身酥麻,软得像一团水,下腹收缩,闭着眼细细呻,小一股股地吐出汁水。

 我的身体也只能是他的,是他一手调教出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轻易带给我快。秦无虞热烫长的器埋在我的体内,却不忙着动。

 他轻颤,吻住我的眼睛,亲我汗的发鬓,叼住我的耳垂,轻咬,,释放他的不安:“我真想,就这样把你进去。”我划着圈抚摸他的小腹,着气回道:“是我把你进去了。”

 秦无虞低低地笑着:“嗯…你把我得好深,含得好紧。”他俯下头,舌尖一卷便叼住了我的尖,咬噬着。

 在这片雪白上留下青青点点的痕迹。我受不了。电从脊椎蹿过,小一阵空虚,体和灵魂都在渴望着他,渴望他用力地弄我,玩坏我,折磨我。

 我把秦无虞的衬衣扯得凌乱,‮腿双‬分开环在他的间,求他:“你动一动,动一动。”秦无虞这才动起来。

 硕大的头自发地找到我最感的那点,缓慢而有力地撞击着。长的器绞磨得我理智全无,我呜咽地叫喊着。全身汗,分不清是我的汗水,还是身下花瓣被碾磨出来的汁

 我仰起头,含住秦无虞的,双手从他的衬衣下伸入,手指扣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把自己全身心地交给他。秦无虞的动作暴却不凶狠,带着天生的游刃有余,我爱他死他泰山顶也从容不迫的子。

 这时候更是勾得我头皮发麻,绞紧,呻惑他:“再快一点,啊…好…求你,我要你。”非要得他理智全无。

 秦无虞低嗓音,也惑我:“乖,叫我的名字。”我噎,哭道:“秦无虞,秦无虞…秦爸爸…”秦无虞像是再也忍耐不下去。

 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狠狠把我钉在上,也顾不上技巧了。只知道用力地出,又用力地进去,头碾磨我的子口,得我脚趾绷紧,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鱼安然在紫蓝色的灯光下游走,我也像变成了一尾鱼,快如水,一波波袭来,道里出的水将被子打

 秦无虞想身离开,我夹住他的淋淋的内壁绞紧:“给我,我要你。”秦无虞口剧烈起伏,深埋进我的体内,滚烫而出,像林弹雨,而我是他心甘情愿的战俘。

 ***开学,是一件让学生和教师都无比痛苦的事。我没打采地上了几天课,才缓过这股劲,陈少娴说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想想其他上班族。

 除了公共节假,基本全年无休,再回想我们这一行,啧啧啧,幸福到不行…我回呛她:只有你这种不思进取的才觉得我们这行轻松,你看看陈特,假期比平时上课还忙捏。

 陈少娴顿时止住话题,打着哈哈说:你还好意思讲,陈特和你一个专业的,算你的竞争对手,你自己一点迫感都没有。我拍拍她的肩膀,说:那你和陈特指不定八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一个祖宗生下来的…陈少娴说:打住!

 我们就不要互相伤害了,然后我俩又勾肩搭背扯了一堆八卦,比如哪个专业的哪个老师忘记带书了。找个借口回家取,结果一出教室门就遇见院长。比如谁谁第一节课走错教室,上了十多分钟这门课的老师才进来,闹了个大笑话…这类的。

 害我遇到这些八卦的主角,脸上的笑容尤其和蔼可亲,弄得这些老师愣愣的,还给我的系主任说:“你们系刚进来的那个小女孩人还不错,很有礼貌。”我当笑话讲给陈少娴听。

 她笑得半死,说:“这就叫傻人有傻福。”开学第二周的周五,我上完课,回办公室写教案,陈特走了进来,还是那张美到不行的机器人脸,但对着我语气终归是要缓和得多:“我来拿书。”

 我看到陈特心情就好到不行,这种亲切感与生俱来,陈少娴说要搁古代,我俩就是昏君和佞臣,两个人痴傻到一块去了。能不亲密吗,然后说我俩是破产兄妹。我嘿嘿嘿傻笑,说:是破产姐弟,陈特像弟弟,虽然他年纪比我大一点。

 要不是陈特长得和我不像,我都想去验验他是不是我亲弟弟呢,但还是不能和陈特太亲密,毕竟男女有别嘛。所以我经常在想,陈特是我妹妹就好了。

 我像坐秋千一样悠闲地前后晃着腿,从抽屉里翻出一本书,把夹在里面的笔记抖落出来,书递给陈特:“你慢慢看,我不用了。”

 这是上个月秦无虞去加州出差给我带的书,最近刚出版的,我看下来觉得蛮切合陈特的研究方向,给他念叨过几次。陈特却是抬抬下巴,问:“这是什么。”

 我顺着他下巴的幅度望过去,是搁在我桌上的历,某一栏上花了两只站立起来的、不堪重负的、佝偻着的乌,一只圆润,一只刚劲,是我和秦无虞画的,期是我们领证的那天。

 我挽了挽头发,笑得羞赧,说:“是重点符号。”陈特认真回道:“很让人印象深刻。”我想到我以前念书那会儿,听不懂课就往书上画乌,乐不可支:“大家都这么说。”电话响了起来。

 一个不认识的号码,还是个“靓号”一串的6688的,要知道这可是b城,用这种号码的都是些什么人。我现在蛮放松的,仍然一条腿悬在椅子上,慢慢摇着。接通电话笑着问道:“您好,请问您是?”

 “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且磁,很有辨识度,我的表情立马森然了。腿僵立在地上,脑子里像有线绷紧,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那边接着说了句:“十分钟后我到师大正门,你出来等我。”

 然后断了线。估计我脸上的表情太沉重,陈特都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我装作没事人地弯弯嘴角,说:“没事。

 就是今天不能请你吃饭了。下次有什么我能做的工作记得叫我,总不能老占你的便宜。”我从办公室出来,突然想到前几天我去老城区遇到的一事。

 那天我去回访之前的访谈对象,从院子回来,晃眼看到胡同里那棵古老大树下盘腿坐了一个小和尚,四五岁的样子,粉雕玉砌的,可爱到不行。我这颗老阿姨的心顿时就化了。又心疼,想着这么小的孩子,周围人怎么都当没看到。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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