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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手箍着腰肢
 他细细着气,酥骨的快犹似雨,绵长细密,却始终不肯痛痛快快下一场,他阖上眼,幻想着李慕仪在他身下丢了魂叫的动情模样,每筋络都泛起快活,齿间轻溢出低低的声音“姐姐…姐姐…”

 每一字成在舌尖儿的酸苦,似药汁与涩梅织,五味杂陈。李桓浓黑的眼睫濡着。轻拧着眉头,从眼角淌下泪来,手指在物顶端轻,就着如水温柔的手疾送几番,那滚烫的器在李慕仪掌中跳了跳,很快吐出一股股溅在她鸾袍上。

 李桓彻底失控,一瞬晕眩后,似沉甸甸,又似轻飘飘地倒在龙榻上,抿着剧烈颤抖的息声。

 他能清楚地听见腔子里的心如擂鼓,漫在整个宫殿中,他手指上还沾着些许,李桓抵住李慕仪的牙关,轻轻拨弄着她的,满是气地将星点抹在她上的每一处。

 看着李慕仪沉静的睡容,作的手蓦地止住,突然平生出几分惶恐感,好像方才那般也算不得敦伦云雨,不过是他又做了场闹的梦罢了。

 他似是确认,似是像每个帝王那般开疆拓土,低头去吻李慕仪的,轻轻一下,又吻过她的脸颊、下巴,待拨开稍稍松散的衣领,正准备在那雪颈上印下一吻。

 那一抹红色牙印狠狠刺痛了他的眸子。李桓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手指抚上那道牙印,见周围还浅浅布着殷红吻痕…能是谁呢?放眼大梁,满朝文武,胆敢这般轻辱永嘉长公主的独一人尔。

 “皇上,雁南王回京后,就一直、一直住在长公主府上…”李桓无声地笑了笑,眼角戾气横生。

 无论是李绍还是李慕仪,都当他是可哄可骗的孩子,可他还是大梁的天子,是命定的九五之尊!

 难道李绍就从来没想过,他终有一也会拥有自己的爪牙么?比他年轻,同样也会比他锋锐。是了。

 那个素来高高在上、睥睨万物的雁南王怎会将他这样的小子放在眼中?所以就这般肆无忌惮地一而再、再而三地霸占他的一切?他的权力,他的臣子,甚至他的皇姐…而她竟是肯的?

 即便违逆人伦,冒天下之大不韪,都肯让李绍在她身上寻?李桓乌瞳泽,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轻轻抱住李慕仪。

 “是朕不好么?朕还不够好么?”夕阳西斜,金乌沉沉之际,李慕仪才从寝殿中醒来,宫人传报李绍和太师进宫,同皇上商议治理南方水害的事宜,又传了工部、户部的长官,大大小小一十三名官员。

 “皇上特意给长公主准备晚膳,请您用过之后再离宫去。”李慕仪依了他的意思,也想等用过膳后再见李桓一面,同他嘱咐喝药的事儿。

 膳后,侍女捧着金镶里梨花小盘,奉上美人荔,又道:“皇上说,杭州织造供了九匹翠纱罗,唤碧云天,单是一匹就价值千金,摸上去冰肌凉骨,无比细软。

 皇上问长公主可欢喜,平织来作扇、作绢,都是极好的。”李慕仪思索片刻,勉强笑了笑,起身来由人服侍整理仪容。

 那宫女见她这便要走,一时惶恐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将身子伏得更低。好久,李慕仪才缓声道:“门北江泛大水,臣民难安,宫中宜应少些奢极靡费。本宫无福,就让两位娘娘享用罢。”

 “是。”李慕仪乘上肩舆,出宫门换乘马车时,教御林军的人截住,对方单膝跪地行礼“末将参见长公主。”李慕仪道:“何事?”

 他抱拳回禀道:“末将受六王爷之命,得闻长公主进宫,请鸾驾稍等片刻,王爷说有要事相商。”李慕仪凝眉沉片刻,终归是应下,令马车先行出长街。

 在宽巷当中等候。一直到夜幕降临,星汉遍野,寂静中渐近哒哒的马蹄声,长且缓的嘶鸣后,马车外的下人敬了一声:“六王爷。”李绍下马,马夫将缰绳接过来,换了李绍的随从来驾马车。

 “出城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停。”“遵命。”李慕仪黛眉蹙深,正要推开厢门去看,门从外面拉开,李绍稍稍弯了弯身进来,也不啰嗦,直接往李慕仪身侧一坐,马车很快就行了起来,李慕仪问:“你又想干什么?”

 “干你。”李绍挽住李慕仪的头发,将她扯过来狠狠吻了一口,齿间浓烈的酒气泛出来,李慕仪才知他饮了酒,可不单单是酒,离近了还有些许血腥味,令李慕仪的眉蹙得愈发紧了。

 李绍凑她颈上嗅,瞧她束领,很是不悦,将那连着金线的玉钮扣扯落,手探进去大肆捏着白腻的桃。李慕仪见他如此不知分寸,惊了一惊,想推开他,那箍在肢上的手臂坚硬似铁,揽得越发紧了。

 隔着衣料,已是半硬的物抵在她的小腹上轻蹭“本王今猎了两头的幼鹿…”硕大的顶端顺着沿上,轻轻顶在柔绵绵的首上。

 很快,小小的朱红一粒就了起来,他轻亵地笑道:“那小东西还不及你白,不过比你巧多了。回头差人送去,养着也好,杀了也好,随你的兴。”

 那物又抵到李慕仪间,她皱眉别开脸去“我没王爷的好兴致。停车,我要回府。”“这么多次,你哪回有过兴致?就得在你的时候才知本王的好。”

 李绍冷笑一声,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来,一口咬住她的,任打任捶都未退缩,咬出血气又进口中,甜腥在齿间弥漫。

 李慕仪呜咽一声,李绍趁机驱舌而入,品着她口中淡淡的荔枝香,勾住她的小舌,绵着深吻。

 马车颠簸,外面经过人声鼎沸的夜市,喧嚣隔着车厢传进来,仿佛二人处身在众目睽睽之下。

 羞和恼怒溢满心肺,李慕仪狠咬了他一口,耳听李绍嘶了一声,手指抚上发疼的薄,惊疑地瞪向李慕仪。李慕仪上已分不清是谁的血,娇与冷霜织的面容,令人爱慕不得,亲近不得。李慕仪冷道:“放我下去。”

 李绍将指尖血抚去,冷厉地扯过李慕仪的头发,反手将她推按在厢壁上。李慕仪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挣扎不开,遂喊起来:“放开!”

 “你最好叫得再大声些,兴许外头的人听见是殿下的声音,也肯拼了命跳进来救你一救。”车行于市野,有些吃力,缓慢轻踏在长街,叫卖声与喧闹声近在咫尺。

 车帘上下轻飞,仿佛只要一阵清劲的风吹过,车内景便会一览无余。李慕仪自不敢作声,脸色绯红,咬得发白。

 罗裙很快被李绍提到间,扯下亵出浑圆紧翘的雪,这女人瘦得可摸到骨头,偏偏这处生得曲线满,香软馥腻,令他欢喜难舍。

 李绍拔出疼的物,沉下沟处蹭弄,一手箍着她的肢,一手探进半敞的领子里大肆捏雪团红珠,舌尖贪婪地舐着她软绵绵的耳垂儿。李慕仪半仰着颈子细细息。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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