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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放在肩膀上
 或者只是在拐角餐厅吃过一块廉价的意大利馅饼后直接在路边即兴演奏,这打破了⽗亲对我的限制,第一次演出完柴可夫斯基我甚至恐惧又‮奋兴‬得睡不着。不能取悦别人吗?可我已经做了怎么办?

 我窃喜着。我真想让他知道我做了什么,想看他气得脸发抖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虽然从没见过他脸发抖,而他也不见得多么在乎我的行径,虽然学了制琴后生活也不见得多好。

 即使能挑出好木料也不一定能做出音声绝佳的作品,没有电子调音器的年代,低返工率只能来源于经验的积累。起初我的每个作品甚至平均达到400个小时以上,但这一点也不难熬,因为我遇见了一个美丽的意大利女孩。

 她黑⾊的头发卷曲着直到,⾝体丰満而柔软,一双黑眼珠简直能让所有的男人‮吻亲‬她的脚尖。

 如果穿上束和绣了金线的丝绸,我敢打包票她就跟⺟亲一模一样,回忆被窸窸窣窣的声音打断,我抬头,看见她又开始左右摇摆着头,就像以前,似乎马上要醒的样子。博格先生的原话是,伤并不在头部,如果还不醒。

 只是她不想醒。我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她的脚尖微微颤了几下,不动了。像极了那个意大利女孩,她是个女,可我第一眼就喜上她了。

 那天我卖出了第一把将近做了500个小时的琴,只有600里拉,我想给我漂亮的姑娘一顶帽子,虽然这些连那顶帽子上的羽⽑都买不起。女人都喜金子,⽗亲常说。

 她们不喜吃苦。如果能吃苦,如果想宠爱她,也不能让她吃苦。我停下在琴板上涂抹茜草染料的手指,发现音孔地方的⾊上得不太匀称。这太扫兴了!

 我盯着手指上深红的染料,想起我曾经那矮小的蜗居之处,还算⼲燥的地下室,木门开关会吱呀作响。

 我看见她跟一个陌生男人在我们亲热了无数次的上做着下等事,然后拿起一块挑选良久的巴尔⼲半岛枫木一下接着一下砸向那个男人的后脑…⾎迸溅的到处都是,他甚至没哀叫出哪怕一声,她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求饶,她说她只是想给我买一块模板。

 她不知道好不好,只说那一定是阿玛蒂独一无二的木质模具之一,那一定是真的,因为斯特拉迪瓦博物馆也想要那个模具。

 我还记得自己当时正站在工作台旁,上面堆着一些半成品和木屑,以及排列整齐的大大小小的刻刀。也许她是女,比较特殊,我除了给她一个栖⾝之所便再无其他,但她接受了我的换,就该是我的所有物!

 至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只属于我。我不计较她的过去,可她这么贪心,想要的这么多。无论任何理由,即使是因为我也不行!

 我捏着她润滑腻的⽪肤,不断收紧的手掌下,感受着她艰难的呑咽…然后用力向一侧猛掰她的脖子。骨头一声脆响,她跪趴在那,脚一阵阵颤动着。像是无法忍受生命就这么结束一般弱小的挣扎。

 我坐在沙发上,上面罩着的耝制⿇布紧贴着我的⽪肤。伸长了手打开茶几上的唱片机,闭眼,舒伯特的“未完成”缓缓奏响,头部无意识的跟着晃动,⾼嘲时刻甚至让人忍不住站起⾝,扬起手臂在空气中划着节拍。

 我仿佛正站在维也纳金⾊大厅,面对着上千个着装严肃的观众指挥整个乐队。天,这可真好听,几乎让人哭了。里拉的面值已经变成了5万和10万。

 除了自己迅速缩⽔的财产,谁也没心思发现黑暗巷子里某个女消失不见,或者临幸她的客人无故失踪。

 我买了两只杜宾⽝,它们听话的吃光了除了头颅以外余下的⾁,当然,我也听话的告诉我的每一个女人,同一时期只能有我一个,她必须完全属于我。三年后,我接受了Duden教授的邀请,与他和他的乐团一同前往维也纳。

 他不光是个小提琴家和作曲家,也是伟大的指挥家。一个严谨认真、脾气古怪的老头,固执执拗,舞台上的手势十分张扬,他教给我毕生所悟,能成为他的‮生学‬我感到无比荣幸。

 让人意外的是,当我做了Dunden先生乐队的首席小提琴手不到一年,⽗亲便打来了电话,他似乎并不在乎我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好几年,他只是在电话淡淡道“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Son。”是啊。

 他甚至知道我在维也纳的电话。上漆过程几乎要持续一整月,每天上几个小时,晾⼲,如此反复,胶漆形成的膜会附着在木头上。这期间她仍旧昏睡着。偶尔醒来会听话的吃点东西,或者任我给她‮澡洗‬,然后又蜷缩着沉沉睡了。

 为什么绑架她?这哪里是绑架,这只是让她暂时住在这里。我是在收留她。我得不到之前,谁也别想得到!在这期间,她只属于我!然后…然后她醒了。意识是清醒的,因为她正‮勾直‬勾盯着我手上的琴。

 当然,接下来的⽇子也是那样‮勾直‬勾的盯着这小东西,就放在她边,任她盯着,然后剩下的时间那个小脑袋瓜就会想法设法的跑。

 我知道她所有的计划,无论是除了上锁的阁楼外其他房间的窗户侦查举动,还是她用单弄了一半的绳子,或者是她蔵在垫侧面被她划破的里的刀。家里的电话只能打到一个号码上去。

 虽然那边的人告诉我,没有除了我之外的人拨通的任何电话,除了转接机的红灯亮了一分钟左右。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只是给她敞开大门,她离开。房子周围,林子里,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我会好好教训她的!

 她想要我,我一直知道,她只是在跟她的原做着无谓的挣扎,因为在没有任何其他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的前提下,她所有的理智会被本能呑噬,只依仗它和食活着。我只是在等。

 等那个契机…她虽然能忍,却也诚实。我甚至以为她会直到最后也不碰我一下,没想到还是被我惹⽑了。

 背部那些刺痛的抓伤直接让我达到了⾼嘲。我只想紧紧深⼊,再深⼊,让越来越窄的地方紧紧裹着。这让人颤抖,让人发狂,所有的庠齐头而上,我用力啃咬着她的肩膀…她大多数时候除了被我着喝蔬菜汁。

 就是看着她的琴走神,那些伤口深到了骨头,到现在连结的痂还没完全脫落,天知道她的小脑瓜是怎么长的,竟然把那颗钉子给抠出来了。“你想玩吗?”我坐在她边。

 她似乎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坏了。我见她不吭声,也知道她没办法拉琴,只是将她扯着坐在我‮腿两‬之间,盘腿把她的环上。

 她被我吓坏了。挣扎着想要跑到下面去,这两天的新花样让她累得精疲力竭。可这又怎么办,她留下来是负责让我开心的。我不尽兴她怎么能走?

 把琴菗过来,放在她肩膀上,左手拨过四弦试了试音,我将弓塞在她右手里,示意她动一动。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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