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安家(全书完)
杜秋元看着她,笑得有些狡猾,说:“嗯,那我们要被锁在这里一辈子了。”李青:“别闹了。最多明天上体育课的时候被人发现。”
“而且我饿了。杜老师你不饿吗?”杜秋元把手撑在运动垫上,俯⾝住含她的
,吐词不清地说:“我也饿了。”李青躲了躲“那怎么办啊…杜老师!你就不担心的吗?”
杜秋元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两只手并拢,用一只手制住不让她继续动,他也接着吻亲她的脖子,细细咬了咬。
“哎哎…”“不要咬那里!会被发现的!”于是杜秋元轻轻住含了的她的脖子,只用⾆尖
了
。
“杜老师!”李青叫他。杜秋元把她庒在⾝下,站在她腿两之间,俯⾝一边咬着她耳垂一边说:“等下我打电话让人来帮忙开门,不要着急。”李青慢慢停下了挣扎。“…可是我饿了。”她在他细密的吻里含糊地说。
他把手伸进她的外
,隔着內
擦摩着她的
蒂,说:“刚好,我也饿了。”李青:“唔…”她的脸泛上一层嘲红,手搭在杜秋元的后背,轻轻捶了捶“你戏调我。”杜秋元褪下她的外
,说:“嗯…我喜
戏调你。”
李青的脸滚烫不已,她明显感觉到杜秋元腿间那物的抬头,于吻亲间碰撞她的体下,硬坚如钢铁。杜秋元接着褪下她的內
,⽩⾊的花边內
挂在她左腿的腿大中间,蜷缩成一团。
他用手指进⼊她,感受到她的
润和粘稠,还有她的颤抖和飘
在空气中的呻昑,他的女孩眼中有流光溢彩,脸上尽是情动的神⾊,正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无法忍耐,脫下⾐衫,用最快的速度戴上全安套,进⼊她,他终于重新回到她的怀抱,回到她
仄、嘲
的道甬,也回到她柔嫰的口中。
“杜老师…”李青用腿夹着他,用力从坐垫上支撑起上⾝,把他的吻
了回去,杜秋元看着她。
她在又一次被进⼊时,颤抖着
息,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女上位啊?”杜秋元在她的⾝体里刹住了车,他抱着她从坐垫上下来,保持进⼊的势姿,自己躺了下去“现在。”
李青被他托住,借力跪坐在坐垫上,她颇为好奇地看着躺在⾝下的杜秋元,尝试着动耸着。
她在此时清晰地看到了杜秋元情动的表情,眼眸黝黑,嘴
微张,正直直地看着自己。李青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左右移动着庇股,坐到了杜秋元的
囊上。杜秋元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哎?杜老师,怎么了?”“…”好久以后,杜秋元重新缓过来。李青讨饶地朝他笑笑:“我错了。还是你来吧。”
杜秋元:“李青同学要勤加练习呢。”李青:“…你又戏调我!”杜秋元把李青翻了过来,从后面揷⼊她的小⽳,他在揷⼊时趴在她⾝上,低声说:“嗯…我喜
戏调你。”
“不仅喜
戏调你,还喜
你。”言语间
茎昂首冲锋,李青被
得又深又快,说话的声音被呻昑捣碎了。只留下“嗯啊”的叫唤。“…好…深…”
“太大了…”到最后几乎分不清那是呻昑还是哭腔,细细的,软软的,也小小的声音,跳跃在他的⾝体里,也悦动在他的心间,在⾼嘲的瞬间,杜秋元感觉到她的手正放在他的手心。
他们牵着手飘
在空中。清理好以后,杜秋元打了个电话给同事,没说让同事接自己,说自己有个生学在体育馆偷懒,睡着后被锁在器械室了。请他帮忙接一下。同事应了,他们两坐在垫子上等。
那时,李青正靠在杜秋元的肩膀上,器械室外面是
场上人群喧嚣的声音,间或传来大课间广播站的播音。杜秋元突然说:“你听听外面的声音。”
李青一愣,她慢慢把注意汇聚在室外,听到广播站放的歌,她听清了那句歌词。“…要多么幸运才敢让你发觉你并不孤寂…”
***⾼考结束以后,李青从学校搬了出来,她回家时,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破损的家具换了新的,连⾐柜里都塞得満満当当,全是当时杜秋元买给她她生气没有收下的⾐服,他想起杜秋元问她要钥匙时说的“你好好学习,其他都
给我”
她走到了
台上。很奇怪的,⾼中的最后一年比想象中过得还要快,时间的流逝几乎没有痕迹,她站在这里,仿佛被妈妈赶到
台、让她找地方睡的时刻就在前不久,就在昨天。
她也好像是第一次看到杜秋元,男人站在
台上喝酒,失魂落魄地靠着栏杆,头枕在手臂上,眼眶红红的,她无处安生,向他跑去,他敞开怀抱,接住了她。
男人从隔壁的
台走了出来,李青一愣“哎?杜老师!你怎么在这里?”杜秋元沉声说:“我一直在等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在车上时李青就有某种预感,下车以后,他们来到了一栋精致的洋房前。杜秋元轻车
路地打开密码锁,客厅里坐着的两位老人同时转过头来。
“爸,妈。”“我和青青回来了。”李青坐在二楼的书房里捻着手指,房门被开启,她受惊地起⾝,看到杜秋元。“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陪你爸妈吗?”
“我更想陪你。”李青坐立难安,在房间里踱步。她站在书房大巨的落地窗前,听到了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她突然安静下来,她想起老人家慈眉善目的脸。
其实他的⽗⺟看起来很年轻,爸爸儒雅,妈妈端庄,跟这栋洋房的布局一样,大家风范,好生气派,她其实早就知道,他是书香门第,养尊处优而生,不是么。
花园里的树突然动了动,有只鸟落在了枝桠上。李青怔怔地看着。杜秋元从背后抱住他,把头放在她脑袋上,问:“你在看什么?”李青指了指那只鸟。
好半晌她都没有说话,房间里充斥夏⽇的⼲慡气味,
光灼人,她莫名哭了,她说:“它可以飞得很⾼。”杜秋元的手一点一点地抚上了她的眼睛。
黑暗而嘲
。像一条
仄的道甬。慢慢的,有什么亮了起来,她感觉到有东西被杜秋元端到了她面前,反
着跳跃而细碎的光点,那微小的、跳动的光,一点点捣碎了她眼前的黑暗,她听到他说…
“它也可以在这里安家。”【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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