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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如果不是陈劭
 血迹渐渐透过白色的衬衫渗了出来,陈劭一声不吭,如果不是脸上出了一层一层的冷汗,还让人以为戒尺没打在他身上。陈劭的沉默加剧了陈父的愤怒,下手更狠了。

 书房的隔音很好,陈母在楼下听不到动静,不太放心,决定上楼看一眼,这一眼真是让她肝胆裂。

 陈母冲过去,一把推开陈父,将陈劭搂进怀里:“你疯了!你准备把儿子打死吗你!”她捧起陈劭的脸,心疼到不行:“儿子,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走,我们去医院…”

 “妈,我没事,皮外伤。”陈劭拉住母亲的手,摇头“上点药就好。”陈父到底还是有分寸的,不会把他往死里打。

 “哼。”陈父冷哼一声“这还是轻的,算是给你个教训,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蓉蓉,老子就把你打个半死赶出家门!”陈劭强撑着站起身,忍下痛意:“您放心,我不会给您这个机会。”

 “把你能耐的!”陈母对陈父没好气,扶着陈劭“走,儿子,妈给你上药。”陈劭的身上简直惨不忍睹,特别是后背,血模糊,皮都和衬衫粘在一起了。处理这样的伤对陈母来说不在话下。

 然而当受伤的人换成自己的儿子时,陈母还是会紧张,生怕手重了弄疼他。“妈,我不疼,您不用这么小心。”陈劭安慰道。

 “胡说,怎么可能不疼?”陈母一边给儿子涂药一边在肚子里骂老公,早知道就不跟他说这件事了。虎毒还不食子呢,他竟舍得把孩子打成这样,作孽呀!

 包扎完伤口,陈母给陈劭拿了两粒消炎药,看他吃下。陈劭吃完了药,趴在上,叫住将要出门的陈母:“妈,别让蓉蓉知道。”

 真是想不到,自己的儿子还是个情圣呢,陈母下涌上来的心疼与酸涩:“行,妈跟谁也不说,快睡吧。”沉蓉蓉隔了两天才见到陈劭。

 他们约好要一起去看电影,只是陈劭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像是病了一场,脸颊上还多出了一道伤口,已经结痂了。

 “陈劭哥哥,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生病了?”沉蓉蓉踮起脚去摸陈劭的额头。陈劭低下头:“没有生病,脸上的伤是不小心撞在门上磕破了。哥哥破相了。蓉蓉不会嫌弃我吧?”

 “怎么会呢?”沉蓉蓉急急地去拉陈劭的手“我永远不会嫌弃你的,而且就算陈劭哥哥脸上多了道疤,你也还是很帅呀!”沉蓉蓉绽放出花痴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陈劭也笑了:“那就好。”

 “还疼不疼啊?”沉蓉蓉凑近了仔细观察他的伤口,发现深的。她想摸一下,手指却没落上去,手上可能有细菌什么的,多不卫生呀,万一弄疼了他也不好。

 “不疼,早就结痂了。”陈劭握着沉蓉蓉的手,伤口贴上她掌心“蓉蓉摸摸就好了。”心脏毫无征兆地快速跳动起来,沉蓉蓉怔怔地看着陈劭,他…是在撒娇吗?好可爱啊!沉蓉蓉的心化了。

 “你,你弯一下。”沉蓉蓉羞涩地勾了勾手指。陈劭顺从地弯,贴近她。背上的伤口似乎因为牵扯裂开了。传来阵阵刺痛,陈劭伪装的很好,没有出一点端倪。

 沉蓉蓉撅起嘴,对着陈劭的侧脸吹了两口气,然后一只手对着他的额头虚空抓了抓,像在对他施法:“别怕,别怕,痛痛飞走啦!”这是她小时候玩的过家家?陈劭笑起来:“嗯,果然一点都不痛了。”

 ***梦中,沉蓉蓉感觉自己的四肢像是被什么东西住,她皱着眉不舒服地挣扎了几下,手脚的锢反而越收越紧。沉蓉蓉被疼醒,她迷糊糊地睁开眼,被面前的场景吓得瞬间清醒。

 她正躺在一张古古香的大上,头顶黄幔上绣着精致的祥云,鼻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这是哪里?沉蓉蓉动动手脚,发现她的身体竟然呈“大”字型摊开被人严严实实地绑在了上。“蓉儿。”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线传入耳中。沉蓉蓉偏头一看,原来是陈劭。

 他束着发,穿着一身明黄的龙袍站在边。从来没见陈劭穿过这个颜色的衣服,沉蓉蓉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被他亮瞎了。应该是最近看古装剧入了,才会做这样的梦吧。

 沉蓉蓉带着新奇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身穿龙袍的陈劭,他身姿拔,面容冷峻,竟然异常适合这样的装束,周身有一股迫人的威压。可沉蓉蓉一点都不害怕。

 她撅嘴嗔怪道:“快放开我,你绑的也太紧了。我的手腕都疼了。”“不能放,放开你就消失了。蓉儿好不容易才来我的梦里一次…”“…”他在说什么?沉蓉蓉惑了。

 这是什么剧情?陈劭俯下身,高大的身躯带来沉重的迫感,冰凉的指尖一寸寸划过沉蓉蓉的脸颊、脖颈,然后来到了她的口,熟练地挑开了她的衣襟。

 沉蓉蓉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也是古装。陈劭的嗓音又低又沉,深邃的眼眸深处仿佛压制着什么让沉蓉蓉看不懂的东西。“蓉儿不乖,说好了每天都要到朕的梦里来。”这明明是我的梦,沉蓉蓉腹诽。

 但是这梦却一点都不受她的控制。陈劭在她的梦里继续耍着氓,她的衣服,还指责她:“知道你多久没来见我了吗?”沉蓉蓉看着入睡时还跟她相拥的人,好笑地问:“多久?”“半年。”陈劭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哦。

 那可真够久的。沉蓉蓉想,她要是半年都见不到陈劭的话…光是想想,她的心里就一阵难受。

 然而这也不能作为他绑着她的理由啊…四肢被锢起来的感觉太难受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陈劭熟练地扒开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头恶狼在逡巡自己的领地,沉蓉蓉在这样的目光中无所遁形,却只能大剌剌地敞开任陈劭看,她怎么会做这么羞的梦呢?

 “放开我,快放开我。”陈劭不语,高壮的身躯覆在沉蓉蓉的身上,这下她彻底动不了了。

 “好重…”沉蓉蓉被不过气来,费力地呼吸间能闻到陈劭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真实到不像是在做梦。陈劭一只手握住她的一边,埋首下去,张口便下她的大半个房,用力咬起来。

 “啊!”沉蓉蓉叫出了声,口处传来的力道让她惊心,陈劭像是要把她那里吃下去一样,疼痛远远大过酥麻。

 “不要,你起来,好痛!”沉蓉蓉摇着头,痛到眼泪直。陈劭脸上的表情痴足,对她的痛呼声充耳不闻。炙热的具被释放出来。

 只在花户上摩擦了两下,顶开了两片后,便对着瑟缩的小口强硬地一入到底。沉蓉蓉被得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像濒死的鱼,张着嘴,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们在一起之后,陈劭每一次都耐心地做足了前戏,以至于沉蓉蓉都快忘了初夜有多疼,那是她经历过的最深的痛。可现在,她甚至觉得痛苦超过了初夜。干涩的甬道,毫无准备地被比她手腕还要器不留情面地撑开了。

 得满满的,即使这样,陈劭还在试图把在外面的最的一小截茎往她的身体里顶。沉蓉蓉一阵窒息,无力地颤抖求饶:“不要了…会坏的…你是不是…想弄死我?”除了脸,覆在她身上的这个人,一点都不像陈劭,如果不是陈劭,她又怎么会梦到跟别人做这种事呢?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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