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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防着有人要命
 梓袡叫了一声,疼痛和隐在其中几不可察的快。袁朹还在进,缓慢地进到底,推平甬道里的所有褶皱,这是他的习惯,凿了山的一道口子就必须把整座山都推平,绝不回头。唯一回头的一件事只跟袁樱有关。

 他进得好深,梓袡连续地发生疼痛的叫声:“啊…”袁朹扶着白光滑触感极好的股,微微立起进到了底,缓慢地带给梓袡越来越深的疼痛,而他则得到紧致的销魂的包裹。有一声喟叹发出,不由自主地评价了一句:“很紧。”

 很好。梓袡听到了,她觉得有些骄傲,忍着被开苞的疼,软下身子抬高股。男人都喜欢身下的女人软一点、股翘一点的。这是教她的人告诉她的,她想要讨好袁朹,让他满意。

 袁朹拉出茎,沾染了血,他没有多看,又进去,和前次一样、很缓但很深,梓袡再次叫了下,他这才温柔地开口:“忍忍,很快就过去了。我进得很慢。”

 梓袡下意识就补齐了他没说的话:我进得很慢,你怎么还叫得这么扫兴,她埋着头,小声道:“已…已经不疼了。”她头抵在上,手捏紧了枕头。袁朹听见了。

 又像是没听见,只按自己的节奏,缓缓地深深地到底,让新鲜的的柔软的紧致的善于咬合和挽留的‮女处‬包裹他整茎,给他带去浑身充盈的意,细细感受,然后再拔出。

 他说很快果然就是很快,梓袡慢慢不痛了,在袁朹身下的叫声变了调,她呻着、娇声带媚,喊着袁朹:“袁先生…”这叫声比之前的好上许多,袁朹也沉浸了。

 他拉起了女孩的双手牢牢地在尾椎和相接的地方。一下一下地循着被出的雄兽本能发生理上的冲动。

 或快或慢,不需要过多的姿势,只要像打桩机一样在幽深的,偶尔用力一点,让身下的雌叫声再大一点,就好。

 被里翻滚了好久,袁朹偶尔会让女孩翻过身抬起腿,偶尔会将她整个住。爱美妙,袁朹却不想玩得太久,等从梓袡的身体里拔出再让她吃下自己的东西后,他就起身,打电话叫人来换单,然后往浴室走,顺便赶走了女孩。

 ***晚上,袁朹做了个梦,梦里都是一些褪的鲜活的过往,他年轻了好多,袁樱还在颠颠撞撞地走路。

 那估计自己只有不到20岁。还算少年的他拿着瓶,站在花园的草地上,冲着不远处被陈卫抱在手里的袁樱摇了摇。小袁樱眼睛都瞪大了。圆溜溜地闪个不停,她从小就会用眼睛说话。

 她的眼睛说:想喝,她挣扎着要从陈卫身上下来,少年的他扯了扯贴在腿上的西装,蹲了下来,脸上是跃跃试的表情。梦中的少年憋着坏,梦外的袁朹仿佛能预料到后续般在睡梦中微微笑起来。

 少年用东西惑着小人,小人刚学会走路就同时学会了自食其力,她用自己的‮腿双‬奔向自己最爱的口粮。小短腿颠颠地东倒西歪地跑进了少年展开的臂弯里,伸长嘟嘟的小手臂去捞瓶子,她抓到了少年的手,提前张大小小的嘴巴接口粮。

 少年顺着她的力道把瓶子凑近了,然后在小嘴吃上嘴前提前低头咬上了嘴,还猛了几口。

 小袁樱眨眨眼,有点错愕地看着他,但她没有哭闹,只默默捧着少年的手,微张着嘴,等少年喝够了把瓶还给她,她馋坏了,但是她注定等不到,因为袁朹当着她的面喝光了整整一瓶

 在还剩一点的时候,袁樱就有些着急地踮起脚,小手也不自觉地拉紧了袁朹的手,她紧张极了。

 最后剩下的一点也消失了。少年放下手,小袁樱接过空空的瓶,抱着它失落地看着袁朹。袁朹却笑眯眯地看着她,期待着什么。

 小袁樱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委屈又懵懂地望着,眼眶默默浮起水雾,刚刚一直张着的嘴此刻闭得紧紧地,瘪了起来,袁朹从水雾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坏小子。

 小袁樱眨着眼睛,好委屈,好难过,她很伤心,垂着头看着空空的瓶,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她没有像其他小孩一样哇哇大哭,却噎着打着嗝晃着脑袋,委屈极了。袁朹想要的是哇哇大哭,不是这种哭到人心里绞得人难受的哭。

 他都跟着一起伤心了。梦外的袁朹也不笑了。轻轻地皱起了眉。太过分了。少年手忙脚起来。

 低头探看小袁樱的脸色,小袁樱能有什么脸色,她还小,没有脸色,只有伤心和难过。袁朹急忙把人抱进怀里,他蹲着和小袁樱站着一样高。

 他轻轻拍在小孩的后背,道歉:“不哭不哭,哥哥错了。”小袁樱还是哭,噎得更凶了。袁朹把她拉开,再次端详小袁樱,用手给她擦眼泪。

 陈卫立在不远处,见此情况,摇摇头,走上前去。袁朹安慰小袁樱:“我再赔你一瓶好不好?哥哥错了。”他不等袁樱反应,直接把她抱起来转身往前冲,跑得飞快,嘴里大喊着:“冲啊…喝咯。”

 他故意跑得颠簸,冲得也快,跑着跑着,小袁樱果然破涕为笑了。袁朹心里松了口气,继续往前冲,小袁樱不停地咯咯咯地笑,在少年怀里东倒西歪,一点都不害怕。

 后面还没来得及帮忙的陈卫:…小袁樱喝到了新泡的,她抱着瓶子,小背脊得像木板一样直,晃着腿乖乖巧巧地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喝嘟嘟的两腮一动一动的,喝得认真极了。

 一旁的少年袁朹看入了,被可爱的。这粉该是怎么样的人间美味啊。

 他可真想不出来,他都喝过,就那样,他撑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百思不得其解。梦外的袁朹眉头展开,又笑了。

 这回却是笑得少年的自己。***画面一转,袁朹又梦到了几年后。少年长大了一点,变作二十多岁的青年,面容更成、更清冷了。袁家不再像最初几年那么混乱,一切都在这位新的掌舵人手里平稳下来。

 人,风吹雨打之时,袁朹的车子驶进袁家庄园,他一身休闲的工装外套从后座上下来,随又疏离,十分矛盾,他穿腻了笔的西服,在大权稳固的时候更愿意像寻常人一样隐匿在人群。

 但他清冷孤高,又跟人群格格不入,当不了寻常人。庄园的管家陈卫早就出来了,他从小看着袁朹长大,对他既有家仆的忠诚又有父子的关心,他撑着伞,笑意盈盈地同他说话:“少爷今天回来的早。”

 袁朹面对他总是轻松些,他同他站在一把伞下,凝神听了听“哗哗”的雨声,淡淡道:“天气了许多,外面待着没劲。”

 他现在日子过得十分寡淡,权利和金钱,玩腻了。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在这样23岁的黄金年纪,他就已经对这些感到疲累。

 陈卫理解他,袁朹是孤独的,最适合朋友的年纪,他被父亲拘着熟悉家业,那时袁宏道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一切都要未雨绸缪。

 年少的袁朹便渐渐远离了少年该有的生活,掌家之后就更忙了。还要卷进成年人的尔虞我诈里,防着有人要他的命,那时候,袁家被牺牲掉的人也很多。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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