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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看上去十几岁
 “有这么令人害怕么?我又不是老虎。”她低低一笑,纤手一扬,彻底把衣服下抛到一边,缓缓俯下,纤指抚过他发烫的脸颊、润的

 轻扭着肢,细腻柔软的肌肤在他赤的身上轻蹭,他的下身硬得肿,通红的一大,她细细抚慰着,上下捏‮弄套‬,他闭眸承受,只大口大口地着气,忽然察觉到她从他身上起来,紧接着,绵软的触感从下体传来。

 他睁眼望去,只见她跨坐在他身上,出一身玉雪似的肌肤,青丝披散在肩头,醉眼微阖,暗带无尽风情月意。

 她洁白丰盈的大腿敞开,款摆着,用着水的花户来来回回地蹭他的物。须臾,两人相互磨的私处皆是一片滑,在擦蹭间发出黏黏稠稠的水声。

 她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感受他的炙热在她的腿心处跳动、发硬,源源不绝的水不断从口中涌出,她抬起,微张的口含住他的前端,缓缓向下坐,一寸寸地把柱身入。

 身下的年轻人无助地息,仿佛误入陷阱的小兽,是懵懂的,茫然的…却只能臣服于老练的猎手,只能是她的,她的兽。

 ***她坐在他身上。等稍稍适应了。便开始在他身上像蛇一样放纵地扭动,身下的水紧缩着,一圈圈立的坚硬,他瓣微微张开,眼前一片雾,嘶哑地着:“梁笙…别动…”

 她反而加快了速度,肢款摆,上下挪坐,娇笑着:“别动?你下面答应么?”她调皮地收紧,他得更大声,下半身也更加滚烫伟长,顶得她花心酸软,水潺潺,也抑制不住叫出声。

 “快活么?”她俯下身,两团娇软的丰碾着他的膛,温柔地问。许静庐紧咬牙关,未答,面上一片酒晕红,小腹绷得极紧,整物被她用来回裹着,寸寸附,像被无数条滑的舌头着,绵的、酥软的感觉直冲头顶。

 她动了一会儿,再加之秘处一直被硬物捣着,肢酸痛难安,遂缓缓起身,把体内物慢慢吐出来,低声道:“静庐,你来动罢。”那物被她绞许久,已是一片靡的水光。许静庐低低息着起来。

 看她眼角染上一片情的绯,大张着‮腿双‬坐在他面前,腿心一点人,他喉头微微动了动,下半身直地翘高,正对着开阖的,他忍不住倾身向前,本能地用硬烫的具上下摩擦着她娇的秘处,磨得一片水泛滥。

 “唔…”女人软软地叫出声,面上红更深,她两只莹白的玉臂揽住他的脖颈,低声催促道:“快些。”

 他再难忍耐,膨大的顶端顶开两片深红的花送进去,直直顶入花蕊深处,开始前后送,她的肢被他入得猛然起,绷成柔韧的琴弦,很快扭身辗转合起来,忘情地高声呻

 两人像浮在芙蕖里的一对鸳鸯,只顾着酣畅,那黑绒沙发被他俩重重撞着、着,光洁绒面沾了合处淌下的粘稠体,吱呀吱呀地发出响声,与二人共同沉入海深处。

 那天结束后,许静庐告诉自己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想要的是光明正大的恋情,而不是做她见不得光的隐秘情人中的一个…甚至不是唯一,她究竟有多少情人?他可能永远不会知道。

 但她总是在下班后找他,约他到办公室,或是她家,之后发生的事情也就无力抗拒了,在她面前他的意志是软弱的,他忽然理解那些鸦片烟馆里的人,起初只是一筒,美名其曰“试一试”再之后又来一筒。

 等发现越越多时,早已烟瘾无法除。每只能活在飘渺的云烟之中,云吐雾,把一切顾虑和道德抛之于脑后。如果戒烟,那将比身处地狱还要熬煎痛苦。

 两人总是在下班后的办公室,黄昏时分,光不敌黑夜的时候,阳光是蒙蒙的,天空是黯淡的,这种奇异的景象弗如寻常,像是在梦里才会有。前,她会把窗户关好,窗帘拉上半边。

 那窗户是绿色的,还有桌上那一大块绿色玻璃板。让人想到如果沉到水的深处是否也是这样,绿幽幽的,只有一点点微漠的阳光,不见天,他也像沉到水底一样,明知是在堕落,但什么也不愿听,也不愿想,就这般任由没顶。*办公室内,梁笙翻阅着占区的报刊。

 果不其然,这份报纸把碧落刺杀近藤司令一事,称之为“又一起租界缔造的恐怖主义行动”目的在于摧毁中友好关系,破坏大东亚共荣圈。

 并且提出日本驻军应当对租界的反活动采取应对措施,不过租界的报刊依然旗帜鲜明地支持碧落的举动。

 但她隐隐约约感觉到,日本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过几天,不出意外传来了日本人收买租界报纸发行人的消息,这是他们惯用的招数。

 除开一些地下报刊,租界的报刊大多都是由外国人当发行人,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以“洋旗报”的身份来宣传抗

 但方也能用金钱使这些外国人放弃发行人的职位,她的发行人也在几天后找上门来,是个叫做洛尔的法国人,她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梁,我要回法国了。”洛尔神色略带紧张地说道。她泡了杯茶,端到他的面前,不慌不忙问:“法国不是已经被德国占领了么?回去会不会有危险?”洛尔满头大汗。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白丝手帕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汗,姿态优雅,试图维持名的风度:“我听说德国人对法国的非犹太人还不算差,应该没事的,你不必担心。”

 梁笙心知他既然要走,她也无法挽留,只能退而求其次问:“洛尔,你有没有能够接替你的发行人推荐?”

 他念着和她多年来的情,在回法国前还是提供了几个可靠的人选,梁笙在心里也没有多责怪他,趋利避害本来就是人的本

 况且中国的苦难与他无关,她决意先去拜访一位法国大使的夫人,这位夫人名唤阮燕容,原本是中国人,嫁人后入了法籍,在申城负责一个儿童收容所。梁笙记下那收容所的地址,去买了几盒她自己爱吃的点心,准备空上门去拜访。

 ***梁笙叫了辆三轮车,那三轮车夫是个高大活泼的年轻人,穿一身短打,骑车很快,载着她从马路上驶入了一条僻静的街道,等到终于豁然开朗时。

 她只瞧见一栋栋粉楼横排并立,楼下种着几棵矮树,零零星星几片小草坪上,好几个小孩子正在嬉闹,追逐着一只小小的球,笑着,撒着

 梁笙付过车钱,走到门口,和门房说明来意,那门房佝偻着背,闪进屋里,不过半晌就出来了。引着她进去,她一进会客室,就看到了那位大使夫人阮燕容,穿一件丹士林蓝布旗袍,眉眼十分和善。

 两人握了握手,阮燕容便招呼她坐下。过了一会儿,有个小姑娘从门外走进来,看上去不过十几岁,背后甩着一乌黑的大辫子,面色红润。

 她手里托着一张木案,案上是一只敦实的黄陶茶壶,几只小茶杯。小姑娘动作麻利地给两人倒了茶水,笑嘻嘻地推门走了。关于发行人一事,阮燕容答应得十分爽快,梁笙不免怔了一怔,微笑道:“夫人没有什么顾虑么?”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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