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走吧,一起去吃个早饭。”⽪尼斯从女孩手里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打开门。三个人顺次走出房间,上了电梯,在电梯里,空折枝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她穿着一件镂空的无袖黑⾊上⾐,里面黑⾊
罩的轮廓清晰可见,下⾝是一件⽩⾊的过膝裙。⾜踏一双大约有10公分⾼的凉拖鞋。⾐着虽然俗气了一些。
不过女孩的⽪肤非常的⽩皙细腻,空折枝不由得想起来广告中常用的“滋润”这个词来。女孩的个子不⾼。
不过
部不小,从上⾐露出的部门已经依稀可见她的啂沟了。女孩紧贴电梯角站着,眼睛在电梯楼层的按键上瞟来瞟去,一副好奇的样子。出了电梯,空折枝走在前面,听见后面的女孩对⽪尼斯说:“我不吃饭了,要走了。”
“吃了饭再走呗,你着急上班啊?”“不是,我要走了。”空折枝回头看时,女孩边说这句话,一边伸出右手,手心向上,眼睛望着⽪尼斯,神情有点古怪。
“怎么?要打车钱啊?我这里只有20块,够了吧?”⽪尼斯伸手掏出20块钱,在女孩面前晃了晃,而女孩也没有伸手接钱。
“嗨,着急走什么呀,一起吃个早饭吧”空折枝转过⾝来,想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女孩脸⾊沉了下来,嘴里说了一句不知是哪里方言的脏话。跑下大厦的台阶,打了一架的士,一溜烟地走了。
空折枝和⽪尼斯来到楼下深圳很著名的本地快餐店“嘉旺快餐”一人要了一份牛腩炒萝卜⼲。⽪尼斯又要了一瓶啤酒,空折枝看到酒还有点恶心,免了。“那个姐们是哪里的?”
“深港的。”“长得
漂亮的,看上去最多也就是二十一、二岁”“嗯…是
嫰的…”⽪尼斯自己喝了一口啤酒“靠,今天有件事没做对。”
“怎么?打炮不给人家钱?”“就没谈价钱啊…昨天晚上我去深港松骨,遇到这个姐们,觉得不错,
能聊到一块的,松了一个钟,我就问她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宿舍。
她说她上晚班,要先买了钟才能走。我就给她买了5个钟,回咱们宿舍了。你刚才也看到了,你说她是在管我要钱吗?”“这…象是吧…”空折枝也不是很肯定。
“可能那个姐们也不是专业卖的,看到你这个帅哥,想出来赚个两三百块,就算不给钱,就当是自己慡了吧。”“刚才她也说得很含糊,我们俩也一直没有提钱的事啊。”⽪尼斯神情有些沮丧,这倒是空折枝很少见到的。
“这个姐们的技术怎么样?”空折枝眼睛露出一丝光亮,问道。“不行,没什么经验,也不给做活口儿,就是⾝材不错。”⽪尼斯眼睛里也露出一丝光亮。“那就对了,看来她确实也没想着要收你钱啊…反正大家当朋友一样。
one night stand ,临走的时候,如果你给点钱不是更好嘛。如果真是做这个的,功夫怎么会差。”“这倒是。丫还是
玩纯情的。”⽪尼斯一定也希望是空折枝所讲的情形。
“唉,象我们这样⾼素质的流氓,打炮不给钱心里不安啊…这样,下次我再去的时候还是找这个姐们,如果她还没提钱的事算所了,如果她提出来。大不了我再给她两百块。”“果然是⾼素质的流氓…”空折枝真心附和道。
“对了,你那里是不是有我一张件证照?我媳妇刚才来电话,说要我一张照片办医疗卡…我回头给她寄回去…”***空折枝帮⽪尼斯解决了思想问题,气氛渐渐的活泼起来。
两人不由把话题转到了回忆当初最早到“深港”松骨的故事。故事主人公不是他们两,而是他们的同事,西边雨。西边雨和空折枝、⽪尼斯年龄相仿,来深圳的时间比他俩要长。西边雨是大家公认的內向的人,不爱多说话,不张扬,当然如果和他相处的
识了。
他也会慢条斯理又滔滔不绝的向人讲述他自己的一些见闻和哲学。言语间经常能折
一些智慧的火花,不仅掩盖了他稍有口吃的弱点,按空折枝的形容,反倒显得他说话很注意口型。
一个月前的周末,空折枝、⽪尼斯和西边雨一起在南园路一带吃了晚饭,又去德州红酒吧里喝了些酒,德州红也是他们比较喜
去的一个酒吧,不仅可以在大厅里免费唱歌,这里的酒⽔也比体育馆一带的酒吧便宜,一支金威只卖10块钱,一次要半打。
感觉比在体育馆的酒吧要一扎啤酒好得多。也许就是因为酒卖的便宜,每次一到这个酒吧,总能看到喝醉的人,有男有女,总是把地面吐的污秽不堪,厕所里面更是惨不忍睹,几乎无法落脚。
也不知道是吐的还是尿的,看得连没事的人嗓子里都庠庠。三个男人已经习惯了没有异
在⾝边泡吧的感觉,玩一会骰盅,喝喝酒,看看表演,也自得其乐。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12点,表演和卡拉ok乐娱时间一结束,強劲的迪士⾼音乐响起来,舞池立刻涌出群魔
舞的⾝影,他们的三个人也投⼊到音乐的洪流中。
空折枝和⽪尼斯在迪士⾼的舞蹈中是略有配合的,两人一般面对面,两人或相同或相反方向甩着头,趁着灯光闪烁或是人影杂
,手上也配合一些动作,例如竖起中指。
或攥着拳头作打机飞状,不过那天的舞池气氛不是很好,几个索男索女⾼呼小叫,
蹦
跳,张牙舞爪,直把西边雨三人挤到角落里,一看就知道是喝⾼的人借着酒劲撒疯。
三个人互相看看,做了一个go的手势,逃离了这个混
的世界。出了德州红,走在东园路、南园路的
接,放眼望去,灯红酒绿,不免让人怦然心动。
露天的各类小吃排挡散发出或香或臭的味道,在那里吃宵夜的人倒是吃得津津有味。沿街旋转的灯柱昅引着路人的眼球,更有门边或站或坐的姐小,用甜甜的声音招呼着。
街边树下的
暗处,三、两成群的聚集着企街女郞,她们多数浓妆
抹,⾐着
感,眼睛不断的向四周扫
,寻找可能的主顾。
路上行⾊匆匆人也是打扮各异,有不少人是在夜⾊里也不除下墨镜,很多女孩穿着也极为
感,如果不仔细是从眼神和谈吐说话里,分不出是
还是良家妇女。
西边雨三人一边走着,一边欣赏是深圳特有的夜景。“我们去哪里?”⽪尼斯首先发问,问话的完整意思,就是“到哪里去松骨”“西边雨话事,你是老深圳了。”空折枝接着说。
“我?我…我也没什么好推荐的。”西边雨低着头,手揷着兜,慢慢的说“好久没有来这里了,很多家已经换了老板了,不
。”“老去
的也没劲,开发点新地方吧。”空折枝提议。
“靠,有的地方,一眼看上去就不想去了…”⽪尼斯満口的厌恶之情,也难怪。他们三个刚经过了的一个松骨房,一个胖姑娘正坐在门口,叉着腿“呼噜呼噜”地吃着汤粉之类的东西,头发似乎已经沾到汤里去了。走到一个路口。三人脚步犹豫了。还是西边雨先发话。
“往左边走走看吧,那里好像有一些还可以…”空折枝和⽪尼斯趁西边雨没有留神,偷笑了一下,跟着西边雨向左拐。
快到路口的时候,有一个饭馆昅引了他们,那是一个烤⾁店,外面还支的铁架烤着香噴噴的羊⾁串,于是他们决定先吃几串烤羊⾁,对于他们三个从北方来深圳的人来说,在打牙祭上最失望的可能就是没有以前街边随处可见的羊⾁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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