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羞愤
加的我挂断了电话，但脑海里似乎还在响起小雨在电话那头得意地笑。“哥哥，努力锻炼哦…期待你周末的表现呢。”打
血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下午，原本的工作不到一个小时便完成了。小雨似乎在上课，没有回复我，忽然微信提示收到新的好友验证申请。对方的昵称是，林大？好在对方有备注。“你好，我是林烟。”原来是姐姐。下一个瞬间，我立刻明白了姐妹俩微信昵称的含义。小雨的“雨”中间可以拆分成两个“小”而烟姐姐的“烟”字中间有个“大”小雨，那姐姐不是叫大烟？啊呸。
我赶紧收起了无限的联想。“冯兄你好，我是林烟。”“姐姐你好，我随小雨这样称呼你可以吗？”我小心翼翼的回复。
“没问题。添加好友是想方便以后联系。”“没有没有，姐你要是有什么事随时吩咐就好。平时小雨多让姐你费心了。”
姐姐聊微信的用词似乎很，书面，而我对这位女神姐姐心中满是敬畏，只能客套回应。“不必客气，周五是否有空来家里吃饭？”
“好的，一定叨扰。”大约四点钟，前台说有一位女士找我。“冯先生，您好，我是华文会所的会籍顾问，我姓徐。”一身职业装加上黑框眼镜的她显得端庄而专业。
我这才知道，老板这年卡奖励有些大发了。尊享vip年费居然达到6位数，而且需要两位以上老会员的引荐。让我不
想入非非，这真的是健身会所吗？怕不是大保健会所吧？但看到眼前
干职业的徐女士，觉得那边应该是正规场所，接着，她统计了我的身高、体重、
围
围之类的数据。最后递给我一张通体黑色、金属质地、镂空花纹的会员卡，上面写着“华文”两个字和拼音，再也没有其它标记了。
跟着老板到了华文会所。地址在距离公司很近的一所星级酒店的高层。首先在徐女士的引导下，挑选了一名“服务顾问”
这边的服务顾问是一对一的，服务内容包括健身计划制定、健身陪同和瑜伽按摩等。小梵，身高160，20岁，前凸后翘，脸上的混血风味明显。我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在徐女士的推荐下选择了她当我的服务顾问。
我看到小梵的时候，她扎着活力的马尾，上身穿着红色的运动t恤，下身白色的超短热
，暴
在外面的皮肤白的晃眼。脸上化了妆，但眼眶还有红肿的痕迹，她带着受惊的兔子一般的惶恐。做什么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让我不案子怀疑，自己长得这么吓人吗？她帮我进行了体测后，建议我先进行一个月的有氧运动，再加入
烈运动，而且慢跑这类对膝盖有压力的运动需要适量。会员可以拥有自己的房间，可以在里面更衣，休息，或者享受按摩。房间里放着合身的的运动服，不需要自己携带。
我有心让她出去，让我换衣服，却看见她虽然涨红了脸，却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意思，甚至有些想要上来动手帮我，却又不敢的样子。我只好假装大方的当着她的面换上运动服，然后让她引导我到了运动区。
运动区域的人很少，除了一些中年人，居然还有少量学生模样的女生。我终于咂摸出味道来。
不
生出对华文的创始人的叹服。会员那看似高额的会费，恐怕只是摊平这里的运营成本。平时用低价吸引少量俊男靓女学生进入这里健身，就像是网游中的平民玩家。他们的存在只是为人民币玩家提供乐趣而已，而一旦被某位老板看上，工作人员就会去与对方攀谈，想不想做兼职之类的，然后便顺势成了服务顾问。
这里无疑是正规场所，提供的应该也只限于软
轻服务，但是它却拥有许多因为爱好健身、所以身体相对健康的有经济实力的会员。而对于会员本身，可以享受高端、私密而具有一点擦边球
质的服务，可以认识与自己类似的会员，对于兼职的学生来说，除了某些服务，这里的工作相对轻松、自由，几乎与课业没有冲突。创始人真是天才。小梵建议我从划船机开始，对全身的肌
进行循序渐进的训练。各个动作她都手把手的教。必要的时候她还会进行贴身贴的指导。一小时的有氧运动下来，我竟丝毫没有感觉到疲劳，而小梵确实没有什么心计，与她攀谈间，她就把自己的故事抖
得七七八八了。她来自新疆，今年刚刚大二，舞蹈专业。家里有两个哥哥，父母将她送过来上大学，基本也是让她自生自灭的意思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靠自己兼职与学校的助学金维持的。一般的兼职几乎都对她的学业有一定的影响，这份工作无疑特别适合她。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与这里签订了劳务合同，但之前的客人在按摩时对她动手动脚…这里基本会默许这种抠抠摸摸的小动作，但她的反应有些过
，导致客人投诉，将她退货了。如果她没有在短时间内成为另一名会员的服务顾问。她不仅拿不到工资，还会需要付出违约金，好在她口中的徐姐…指的应该是徐女士，非常照顾她，直接将我这个门外客户推给了她。说到这里，她眼巴巴的看着我，似乎在央求我，不要再将她退掉了。这傻孩子，把这些都告诉我了，不怕我用这个要挟，
她做一些的事情吗？她的经历让我想起了小雨。爱屋及乌，我决定力所能及的照顾她一些，不过在这种场所办了个卡，算不算对小雨的背叛呢？心里哀嚎一声，恐怕试用期又要增加了，虽然小巫女平时大大咧咧的，还随意开车，但这种人内心往往十分脆弱。我决心不对她有任何欺瞒。
锻炼了一个半小时，我进入了包间的淋浴。出来的时候，小梵已经换好了瑜伽练功服，身旁还有个足浴用的大桶，水中应该是放入了陈醋。躺在躺椅上，脚泡在药水里，头部还有美少女在按摩。锻炼后的时间竟如此惬意。
灯光下，我看到小梵的脸上、手上都长着许多半透明的绒
。似乎是地域差别，她身上的体应该会比较丰富。小手在我的眼眶、眉骨、太阳
附近轻
，然后慢慢活动到整个头部、手、肩部。我淋浴的时间很短，她应该没有来得及洗澡，而刚刚的锻炼中。她也出了一身汗。我问到了她身上的体味。咸咸的，甜甜的，还夹带着轻微的、类似腥膻的味道。非常罪恶的，对味道
感的我，下身竟然渐渐支起了小帐篷。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然后我只能假装享受的闭上了眼睛装睡，想要把这尴尬的一幕躲过去，她的手离开了我的肩膀，是要进行足底按摩了吗？我感觉自己的浴袍被解开，然后是休闲大
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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