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灯夜话(2)
我的一个壮烈了的兄弟在死前仍然不明白文化的所谓真谛。固执的认为人类文化所追求的最终目标是将人类自己从愚昧的偏见和残酷的
迫里真正的解放出来,获得全部身心的自由,使得整个人类都能够和谐的相处。
现在,为着他这样书呆子式样的见解,我不得不抱着他血迹斑斑的尸体,象尼采抱着老马那样嚎啕着:“我受苦受难的兄弟。” 胡适把中华民族的五千年的英雄悲剧写得那样平和是一种真功夫。他让我恨他的地方就是:他不应该掀起考究宝玉是否
萎的
。使得品尝堪称言情之最的《红楼梦》味同嚼蜡。
林语堂是最会享受人生的大师,他悠闲的生活在别处,喝茶
友。暗地里偷穿美国的女式丝袜一点也没有影响他大侃做文与做人的兴趣。大师就是大师,一把牙刷能写成10种文字,一个烟斗能燃烧整个地球。
因为许地山的《落花生》一直是我中学作文的最好的照抄的范文。所以到现在我还是有些感激他的。也可以这样说,正是因为他的文章,让我现在有写作的勇气。
宗白华看了罗丹雕刻以后,就以为知道什么是美。他无聊的引导人们做着无聊的美学散步,故意把他写的几首无聊的古董诗跌落地上,让人不得不踢上一脚,吐上一口。
丰子恺知道世事无常,他认真的考究女
与音乐的关系,于是就顿悟了渐的魔力,成功的画出大自然的
器。
俞平伯最是思念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他在陶然亭的雪地里做着中年的梦,却不知道学习张中行发发错错错式的自嘲。不清楚是幸还是不幸。
何新绝对是中国最厉害的机会主义者,他为了名气可以恬着老脸跟在这些年轻幼稚的学生
股后面混。然后摇身一变成了最清醒的救世主。不过他还是比那些在关键时刻一看情况不妙就坐飞机投进山姆大叔的怀抱的“民主斗士”们可爱一点点。留下这一些傻傻的农民出身的买不了机票的有骨气的穷人儿,扛着一面民主的破旗在中国逃来逃去,大多数为生活所迫,一不小心成了“民主”的叛徒。
琳啊琳,我最爱的女人,你的死去也许是世之最美。他们这些伟大的人在你面前都成了爬虫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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