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男人爱别人
名声这种东西对女人来说就是一件衣服,穿的好了,男人爱慕,女人景仰;穿的糟了,男人厌弃,女人唾骂。名声最坏的女人仿佛没有穿衣服,****出没于大庭广众。这样反而有了一种境界,男人以一种欣赏的角度看过来,女人则连唾骂的勇气也没有了。丹东就是这种女人。她的坏名声让她出名,让她游刃有余的周旋于男人之间。
她嫁过人,离过婚,生过一个女儿。几个前夫和别人谈起她时,只有对她的称赞,说她是个放的下的女人,干脆而且大方。他们和她也还保持着联系,没有婚姻的束缚,大家都很轻松。喝个茶,吃个饭,甚至到她家坐一坐。丹东呢,也乐于这样的生活。她是相当有原则的,从来不和前夫们再有
体上的接触。她不缺男人和
,所以把握原则来的更加有底气。孩子不在她的身边,不是不爱孩子,而是她根本就不会当母亲。她太忙碌,忙碌的工作,更是忙碌的约会。周末的时候,带孩子去玩玩。街上碰到相识的男人和女人,他们问她,你女儿啊?她就很自豪的回答,我女儿!他们摸摸小孩子的脑袋,像是在分享丹东的快乐。丹东走远了,他们往往发出感叹,她也不容易啊!
他们知道有坏名声的她,过的不容易。
丹东的男朋友很多,都是不能够给她婚姻的男人。有的已经有了婚姻,有的虽然没有婚姻,可是不把丹东列入可以娶的女人的行列。她最喜欢的那个男人就是已婚的老丰。
家里人大都不太过问她的生活,可是老丰和她的私情暴
时,几乎全家出动要抗议。怎么能够不抗议呢?老丰是她的姐夫。姐姐找她问,一脸的疲惫和哀伤。丹东说,我也没有办法。姐姐说,那我有办法吗?老丰是我的丈夫,我两个孩子的爸爸。你忘了他是你姐夫吗?你太没有良心!当初是我不念书了,让爸妈把钱都给你念书。你上的是国家正正规规的大学,可是怎么国家就培养出了你这样没有脸面的
妇呢?你自己离婚离的不过瘾,又要让的当姐姐的我陪着你离婚吗?丹东说,姐姐,我不会让老丰和你离婚的。姐姐已经哭了,天哪,我的老公就这么听你的话,你让他离婚就离婚,你让他不离婚就不离婚!天啊!丹东也哭了。一旁的老丰拉着姐姐回家去,转过来看了丹东一眼。
姐姐自杀了一次,没有成功。她去看姐姐,被赶了出来。医院里的医生,护士,病人,病人家属,只要能走的,都出来看她被赶的场面。母亲在推,姐姐的两个孩子努力的抓她的脸和衣服。父亲当现场总指挥,适当的时候也推她一两下。老丰劝他们,他们就连老丰一起推,一起抓。两个孩子大声的哭,懂事点的孩子大叫,你这个坏女人,你差点害死我妈妈,你还来抢我爸爸。小的那个也附和着。大巫婆,狐狸
。一直的闹到医院门口,她只有坐上出租车,准备离开。司机笑着开车,然后说,小姐,玩出火来了吧,呵呵。她闭上眼睛,无言以对。
她玩出火了,司机说的没有错。很多东西都可以和别人分享,男人呢,就应该是专属某个女人的。她和别人的男人一起,家里已经没有力气去管,那是丹东一贯的作风。可是和姐姐的男人一起,是天大的罪过。她没有打算拆散姐姐的家庭,可是她根本就控制不了整个态势。从此以后,姐姐的家庭已经蒙上了阴影。老丰是姐姐最爱的人,自己是姐姐从小疼到大的妹妹,他们伤害了姐姐。她很冷静的思考着,最后想清楚了,不再和老丰有任何的瓜葛。
姐姐出院后,主动要丹东去她家。丹东买了水果和鲜花,小心翼翼的敲姐姐的家门。老丰开的门,两个人相视了一眼,他说,哦,东东来了。姐姐坐在沙发上,要丹东挨着她坐下。姐姐说,我死也没有死成,你不要失望。今天在我家里,我们一起问你姐夫,他是要这个家,还是要你。东东,小时候你要什么我都让。连读大学的机会都让了你,何况一个男人呢?好了,老丰,你说吧。老丰站在她们面前,笑着说,老婆,东东永远是我们的妹妹啊。我呢,也永远是她的姐夫。姐姐仍然不肯放过他,继续问,你要家,还是东东?他顿了顿,始终说不出。他害怕丹东难过。丹东也害怕他难堪,就说,姐姐,我要结婚了,这一次是认真的了。那个男人也是离婚了,一个人带一个孩子。人很好的,有大房子,还有车啊。姐姐,改天让你看看。姐姐有点惊讶,慢慢笑起来,说,好啊,这次我好好给你把关,不许你再胡乱嫁人。老丰似乎松了一口气。
的确是有这样一个男人,男人也的确是喜欢丹东,只是丹东一直对他没有什么兴趣。她找到那个男人,问他,还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男人说,做我的
子,照顾我的儿子,对我们的婚姻负责任,你都做的到吗?她点点头。
简单的婚礼就定在丹东母亲生日那天。母亲很高兴,给了丹东一条白金项链。姐姐和老丰送她的是一套厨房用品。姐姐格外的
代她,东东,以后要学会做饭啊,不要对不起我和你姐夫给你挑的厨具。我们常常过来吃饭,你
吧?
丹东的坏名声在她第四次结婚后画了个句号,因为她已经不常出门,断了和那些男人的联系,前夫们当然不好再打扰开始做贤
良母的她了。周末她带自己的女儿和男人的儿子去玩,碰到相识的男人和女人,他们还是问她,都是你的孩子啊?她笑,说,对啊,一龙一凤!在她走远后,他们说,丹东是真的不容易!
老丰和她很少见面了。姐姐总对她说,你姐夫最疼我了,现在我身体不好,家务都是他做的。一次在母亲家遇到了,老丰问她,还好吗?她说,
好的,你呢?他说,我和你姐姐都十几年了,互相能包容。她知道所谓的包容就是爱情了,他是爱姐姐的。而自己只是他碰巧遇到的流星,一闪而过罢了。老丰到底是别人的男人。别人的男人怎么会爱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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