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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醉人的舂风(全书完)
 一个人的眼神,怎么可以变化得这么快。楚楚上最后一朵珠花,起身去向姐姐请安,那大家闺秀的当家主母是她连正视也不敢的,一如自己的夫君,她只有顺从。

 “相公?”楚楚惊讶的看着远远的从姐姐房里走出来的男人,夫君竟然能夜御两女,可是按照姐姐的大家风范,应该不会让夫君这般劳累才是。听到喊声,男人有些讶然的回头。

 然后走了过来,淡淡地问:“起身了?”楚楚低下头,避开夫君锐利的目光,这便是那个第一她所见到的夫君了,没想到白里的夫君竟还是那么的陌生,她嗫嚅的答道:“起身了,本要往姐姐房里请安的。”

 “不必了。”夫君有些不耐得挥挥手,低下的头看见夫君的手里拎着一个古怪的皮袋,挥动的手上还拿着一烧到半截的香“今雅娴有些不便,你回房便是。”

 她微微抬起头,轻轻点了点,微微抬高的视线看着夫君的脖颈,突然奇怪的问了一句“相公,你颈上的痣怎么不见了?”

 她微讶着伸手想去摸夫君的脖颈,却被冷冷的一手打开,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响起“我什么时候脖颈里长过痣了。”楚楚惊讶得抬起头。

 她可以确定那每天过来和她颠鸾倒凤的男人,脖颈上确实有一颗痣,她刚想说什么,夫君拎着皮袋的手突然挥了过来,她只觉得眉心猛地一痛,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眼前的世界也开始逐渐得变的黑暗,完全的堕进黑暗之前。

 她看到的是皮袋摔在了地上,一些凌乱的的块状物和人的头发一样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听到的是她人生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一夜夫恩,我送你去和他团圆,也算仁至义尽了。”

 ***宽大舒服的马车缓缓驶出城外,向远郊驶去,她坐在马车内,软软地靠在夫君的腿上,眼光中满是崇敬和爱意,夫君的温柔和宽大让她离开了失身的阴影。

 每当想起夫君那时充满爱意的眼神,她就对自己那天的寻死充满了悔意。不用全身心地去爱这个男人,自己怎么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呢。

 “相公,别院的温泉真得那么好吗?”她撒娇似的用脸颊在夫君的膛上蹭着,那一晚的事情让她明白了以前的自己根本不是一个好子,不过是一尊观音像罢了,纵能生个儿孙满堂,却不会让自己的夫君感到快乐。

 也许世俗的称呼最终会凝练于二字,但只要夫君喜欢,她便统统不管了。“雅娴,可还记得你答应为夫的?”夫君调笑着,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中,在他专属的甜美上连忘返。

 “妾身自然没忘,只要相公莫嫌妾身笨拙服侍不周才好。”鸳鸯共浴,她羞怯的想,若是母亲在天有灵,怕是贪的七出之条便足以让她为自己这不肖女儿扼腕了。

 但,夫君开心,那便足够了,她贴心的挪了挪身子,让夫君的手更顺利地能够探索遍她全身娇的肌肤。心中一阵情动。

 她咬住下,鼓起勇气用纤纤玉手抚上了夫君渐渐隆起的下,娇声问:“相公,会不会的不舒服?”

 夫君温柔的看着她,笑问:“的不舒服,你说怎么办才好?”一边问,一边掀开外袍,褪下了子,出已经怒立的具。

 “唔…让妾身帮你…”她娇羞的掀起长裙,把亵稍稍褪下,出丰和紧夹在其中一道粉红的裂。勾住夫君的脖颈。

 她贴在夫君怀里,缓缓的坐下,已经滴的紧小缓缓进坚硬的,令她足的低。夫君突然恶作剧似的猛地把具向上一,她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然后羞红了脸颊,把头埋进夫君的肩窝。车夫是个成年的男人,她自然知道这叫声一定会传进他耳朵里,这羞的想法竟然让她的下体更加地润。管它谁会听见的。

 她看着夫君期待的双眼,不再压抑自己的呻,纵然被天下人听见,只要夫君喜欢,她便统统不管了。

 马车依然缓缓行驶着,车夫冷淡的看着前方,仿佛车内出来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动情呻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马车轻微的摇晃着,那不是因路面崎岖的晃动,而是一种有节律的、令人想入非非的晃动。

 马车驶过一条小河,一群人正围成大大的一圈,像是在观看什么,车夫仿佛没有看见一样,车内已经浓情似火的两人,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这些人。

 人群的中间是两具刚从河里捞起来的尸体,一男一女。人群里时不时传出几句江湖人的议论,为这尸体添加更多的神秘。也有略略看出来历的,便忙不迭的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男的可是以易容术着称的采花贼啊…竟然会死在这里。真不知道这女的是谁,真是可怜。”

 “想必是劫掠了女子享乐后毁尸灭迹,却被某个大侠惩恶扬善了吧。”讨论仍在继续,可见流言的各种版本即将在世上传播。

 马车依然摇晃着前进,依稀可闻的呻随着马车远去,渐渐消失在醉人的春风里,只剩下泡得发涨的男尸颈上,一颗黑痣依然清晰…【全书完】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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