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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涂完之后
 她此时正在深深的悔恨之中,原本对于自己被儿子玩之前先电击道的计策她十分得意,觉得一定可以给儿子一个深刻的教训,她事先没有想到我会提出对赌的要求。

 但是她觉得凭借自己的准备,取胜不成问题,前两局的发展也证明了这一点,但是两个意外让她绝望了。第一个意外,她没有想到这个狡猾的儿子竟然吃药,这基本上拉平了自己原本的优势,而且同样作弊的自己无话可说。

 第二个意外是自己的失误,但是更加致命,她没有急于开始赌局,反而还兴致的与儿子争论赌局的规则,绞尽脑汁的利用现有的道具设计惩罚措施,最后吃完了午饭竟然还和儿子一起睡了一觉。

 这直接导致赌局直到下午两点才正式开始,再加上两个人远超平时的持久能力,让自己的准备出现了问题,现在第三局结束,时间距离自己早上电击小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九个小时。

 她前几次经历了电击之后,都是下午甚至晚上,身体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恢复感,这让她从来没有去试一试自己的身体从电击中恢复的具体时间,而是武断的认为要经历一夜的休息才会恢复。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疏忽,却把她推向了失败的深渊。

 我不紧不慢的抚摸着妈妈的身体,见她没有什么反应,轻笑一声,在妈妈腹游移的手在摩挲之间,捻住了妈妈骄傲立着的鲜头,轮的捻动着两颗嫣红的小豆。

 看着那两粒樱桃般的球在自己的玩之间渐渐膨,这才兮兮的问道“货妈妈,现在到了局间惩罚的时间了,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啊!”正在自怨自艾的妈妈一个灵,连忙勉力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道“不要,你,哼…老娘才不用呢,现,现在就开始吧!”

 妈妈打起精神,直接伸手到我的茶杯里出一张纸条。按照规定,局间惩罚是每局结束之后立刻开始的,如果她这时候要求休息,我一定会指认她违反规则,直接进行追加惩罚。

 她可不能犯这样的错误,而且,自己也不能就此绝望,现在还没有到最后,一切都还没有结束,虽然自己的准备失效了。

 但是儿子的药不知道吃过了几个小时,说不定药效也快要过了呢。调整好情绪的妈妈决心继续和我斗争到底,于是不再拖延,展开了手里的纸条“啊!”看到纸条上写着的惩罚内容,妈妈惊叫了一声,脸上出古怪的表情。起身下,从墙角搬了一把椅子面对我放好,张开修长的美腿,坐了下去,羞涩的把头转到一边,双手捧住高耸的房,向前起小腹,把最私密的部位全部暴在我面前。

 等待着我下的惩罚。我不知道妈妈心里那些复杂的变化,正雄心的准备开始我今天对妈妈的第一次惩罚。

 我拉开了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瓶子,来到妈妈面前,故意朝着妈妈出了阴险的笑容,就差没把报仇雪恨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妈妈一动不动的看着我拧开了小瓶的盖子。

 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薄荷味,这是一瓶风油。嗅到那浓郁的薄荷清香,妈妈的身体在微微的发抖,那是恐惧,又有一点莫名的期待,她知道当这风油被涂抹到自己感娇蒂上以后,自己面临的将是多么难以忍受的感觉。

 但同时她心里也有一个念头,万一经过这样的刺,自己的身体能再次麻木起来呢,在妈妈恐惧的目光注视下,我坏笑着倾斜小瓶,把瓶里的体滴了一滴在自己的手上。

 然后把托着珠的手指按在妈妈翘立的头上,给两个头都均匀的涂抹了一番。清凉的感觉让妈妈的头脑一清,随即脸色难看了起来,清醒之后的妈妈顿时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风油她以前也不是没有被用过,这东西并不会让自己的身体麻木,自己指望这东西,真是昏了头了。

 涂抹完头之后,我再次滴了一滴珠在手指上,笑眯眯的盯着妈妈的眼睛,把手指慢慢靠近妈妈部,明显的看到了妈妈眼中的恐惧。

 我放下小瓶,空出左手来,轻巧的拨开两片透的,在妈妈越来越剧烈的颤抖中,把右手食指在充血膨大了一下午的粉红蒂上。

 “啊…”妈妈仰头发出一声惨叫,蒂与头不同,这里的表皮是带有一些粘膜质的,对风油的刺毫无抵抗能力,冰凉和火辣辣的感觉同时出现在感的蒂上。

 我不紧不慢的给妈妈粉红的豆满满的涂抹了一层风油之后,才收回了手站起身来,看着妈妈,满脸痛苦的如同一条被钓在鱼钩上的鱼儿一样扭动着身体。

 在妈妈的感觉中,这完完全全就是一种酷刑,自己娇蒂像是被放在滚烫的油锅里炸一下,在拿出来放在冰块上镇一下,然后再放进油锅,反复的折磨蹂躏。

 妈妈迫切的希望能用手狠狠的自己肿蒂,把那刺体擦掉,或者并拢‮腿双‬摩擦一下,缓解一下这难忍的痛苦。

 然而我的纸条上明确的说过,女人的姿势不允许改变,她只能维持着这大张‮腿双‬,手托房的可笑动作,被区区的几滴药折磨的苦不堪言。我充满着报复的恶趣味,静静的看着妈妈的挣扎。

 规则规定了,除了必须的准备以外,惩罚的过程中我不能接触妈妈的身体,我对此也没有异议,因此我就抱着臂膀老神在在的围观。

 制定规则的时候,妈妈以女人多出了头这个强烈的感带,惩罚的时候比较吃亏为由,止我在惩罚的过程直接刺她的道,而经过我的讨价还价,最终蒂是被划入了惩罚范围的。

 那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这样的手段,我对于调教妈妈的办法应该算是信手拈来了。过了一分钟,妈妈的挣扎开始减弱,一方面是身体渐渐的有了一点适应,更主要的却是风油挥发很快,药正在随着空气蒸发,旁观的我蹲在妈妈的两腿之间仔细的看了看,轻轻的对了妈妈的蒂吹了一口气。

 “唔…”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呼气猛地一颤。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忽快忽慢的继续吹起气来,至于同样被涂上了风油头,我并不关注,那里不能带给妈妈太大的刺,只是个点缀而已。

 “啊…别,别吹了,啊哈…”妈妈说不出现在蒂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冷热杂,痛并在,任何微小的空气流动都能让她的身体不堪的颤抖。

 就在妈妈再次开始适应这刺的时候,我再一次拿起了小瓶子,滴了一滴体,然后再次把瓶子放在一边,伸手扒开了妈妈的两片柔。“咦…你,你干什么,惩,惩罚的时候,你,你不许碰我的,你,你违反规则。”妈妈惊怒的呵斥道。

 “我没有违规啊…我必须保证这十分钟的时间里你都是在受罚状态下度过的,可是风油挥发的这么快,根本不可能保持十分钟啊…所以我得随时帮你补上一些,这是必要的接触,不接触你的身体怎么给你涂药啊!”我不理会妈妈的抗议,把辛辣刺的冰凉体又一次涂在妈妈刚刚有所缓解的蒂上。“你,你混蛋,你,你这是钻规则的空子。”妈妈强忍着合拢‮腿双‬的冲动,保持着的姿势承受我的欺凌,既然是钻空子,自然是规则无可奈何的情况,她只能认命。

 感觉到我的手指时轻时重的在自己的蒂上按滑动,气的咬牙切齿。每隔两分钟,我就会再次给妈妈涂抹一遍药水,涂完之后,就兴致的朝着充血越发严重的蒂吹气。当十分钟的惩罚时间结束的时候,妈妈瘫软在椅子上,感觉漫长的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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