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时间越长
正当骆鹏打算找个理由给双方一个借口,把这件事揭过去的时候,⽟诗的一句话却给了骆鹏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那至少,至少也让我穿上一件,老公…求求你,一件,一件就好。”⽟诗満目哀求的看着骆鹏,可怜巴巴的样子让骆鹏心里顿起欺凌的感快。
骆鹏原以为⽟诗是决不会妥协的,没有想到最终却只提出了这样低的一个要求,他立刻觉得自己先把她的⾝子玩弄的渴饥难耐实在是太英明了,眼下这样的要求,分明是急于得到自己的⾁
而做出的妥协啊。骆鹏心里开始给自己⾼唱赞歌了,循序渐进的机会来了啊…看来这女人沦陷在即了。
眼下看来不但可以开始让她暴露了,而且还能借这个机会再加点项目啊。故作不満的盯着⽟诗看了半天,骆鹏才哼了一声,说道“算了,看你吓成这个样子,我也有点舍不得了,那就穿一件吧,不过你既然为了穿⾐服耽误了我的时间,那就⼲脆加点别的东西,来平息我的火气吧!”
“好,要,要加什么。”⽟诗立刻停止了挣扎,惊喜的看着骆鹏。“你这次来这里,都带什么玩具过来了。”骆鹏扭头在房间里四处扫视,随口问道。
“玩具?嗯…带,带了一些,我拿出来给你看看。”⽟诗知道玩具是什么意思,羞得低下了头。
不过得到了穿一件⾐服的许可,⽟诗终于不再害怕了,转⾝迈着轻盈的步子的走到了窗边,打开了自己带来的箱子,很快从里面拿了一个小挎包出来。
把包递给了骆鹏,⽟诗也不去看骆鹏选什么东西给自己佩戴,直接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捡了起来,直接穿在了⾝上,低头看了看,发现这件外套不算短,如果自己稍稍缩一缩⾝子,基本可以把臋部盖住。
正在挑选道具的骆鹏抬头看了一眼,正看到⽟诗在忙着系扣子,不満的道“急什么穿⾐服,先脫下来,把这个戴上。”说完,把手里的一个黑⾊的⽪质项圈扔给了⽟诗。⽟诗看到这东西,顿时又羞红了脸,心想,这是又要给我栓狗链了吗,这个小坏蛋,总是这么坏。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什么都没说。
只是默默的把穿好的外套又脫了下来,拿起项圈,
练的扣在了自己修长的脖颈上,黑⾊的项圈在雪⽩的⽪肤映衬下,异常的显眼。骆鹏走了过来,却没有拿狗链。
而是拿了两个小巧精致的黑⾊⽪手铐,抓起⽟诗的手腕,一手一个,给⽟诗套在了手腕上,随后拉着⽟诗走回挎包前,拿出两条细细的金⾊链子,把⽟诗手腕上的手铐扣在了项圈中间的金⾊圆环上。
链子一扣上,⽟诗的脸⾊就变的有些惊恐,这两条链子长度不过20厘米,扣在项圈上以后,⽟诗的双手只能举在
前,能活动的范围非常小,这让她立刻处在了一个无法反抗的状态。
看着⽟诗心惊胆战的样子,骆鹏真是有一种不给她穿⾐服,就这样把她拉到走廊上去的冲动。
不过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不要破坏自己在⽟诗心目中的信誉的好。骆鹏在⽟诗忧虑乞求的目光下,四处看了看,这才说道“好了,穿⾐服吧,衬衫和內
,你选一件吧!”
“什么?别,别这样,让我把外套穿上吧!”⽟诗带着哭腔恳求道,她刚刚就在担心骆鹏反悔不让她穿⾐服,现在虽然没有那么严重,可是这两件⾐服无论哪一件都不是她想要的啊。
“我已经答应让你穿一件⾐服了,你就不要得寸进尺了,那外套一点都不
感,你穿上我看什么啊…赶快选,你不选的话,就光着⾝子跟我走吧!”说着就伸手去拉⽟诗,骆鹏这时候占尽优势,怎么可能不趁机羞辱⽟诗呢。
“不要,我,我选,我这就选。”⽟诗连忙躲闪,为难的看着地上散落的衬衫和內
,心里衡量着该怎么选。穿上衬衫的话,以自己现在双手被拷的样子,一定是没法系上扣子的了,这样一来,自己⾝体的正面岂不是全都暴露在外。
可是如果选內
的话,那,那一旦被人看到,和什么也没穿实在是没多大的区别啊。思来想去,⽟诗还是决定选择穿上衬衫,这样至少可以遮挡住后背,从后面来的人看不到什么,至于前面来人的话,那就只好立刻转⾝躲一躲了。
见⽟诗选了衬衫,骆鹏很満意,也不再说什么了,由于⽟诗这时候已经没法自己去穿衬衫了,骆鹏也就亲手帮⽟诗把衬衫披在了⾝上。
尽管⽟诗一再的哀求,已经拿捏到了⽟诗心态的骆鹏,仍然拒绝了她系上扣子的要求,⽟诗只能把双手缩在
前,尽量从衬衫內拉住⾐襟,在骆鹏的催促下,磨磨蹭蹭的走出了卧室。
漆黑的客厅让⽟诗多少有一点全安感,两个人很快走到了房门前,骆鹏忽然叫了一声“等等。”⽟诗停了下来,回头在黑暗中看向骆鹏。“房卡要带上,你把房卡放在哪了。”骆鹏询问着,不带房卡。
他们出了这个门可就进不来了,总不能明天让⽟诗光着⾝子找服务员开门吧。问明了位置,骆鹏转⾝去卧室拿房卡,留下⽟诗一个人站在门前,等待着开门进⼊走廊。
⽟诗只觉得浑⾝时而冰冷时而滚烫,各种舒服的、难受的、怪异的感觉,从⾝体各种一窝蜂的向大脑冲来,瞬间就让大脑有些⿇木。
自己马上就要在儿子面前被骆鹏奷
了,儿子真的会喜
看吗,他会不会只是在想象中觉得会喜
,实际看到那种⺟亲受辱的场面的时候,会有自己都没有想到过的怒火产生呢。
如果儿子真的喜
看自己被他的同学奷
,那么会不会像骆鹏说的一样,主动要求加⼊进来一起奷
自己。
如果儿子真的要和骆鹏一起奷
自己,骆鹏又会不会遵守承诺保护自己呢。如果骆鹏同意儿子加⼊,自己又该不该做个反抗的姿态呢。
就在⽟诗胡思
想的时候,卧室的灯被关上了,客厅里真的一片漆黑了,一种失去保护的不全安感突然袭来,⽟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自己⾐衫不整,还是双手被限制了自由呢。
这时候她忽然开始盼望着骆鹏早一点回到自己⾝边,不要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冰冷的门前,独自去面对即将到来的走廊上的冒险。胡思
想中,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的漫长。
等到骆鹏回到⽟诗的⾝后,借着仅有的一点微光,把房卡揷进⽟诗衬衫的口袋时,⽟诗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是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走吧!”骆鹏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这语气平平常常。
就像这真的只是一次正常的出门一样,丝毫没有异样,异常的平静,然而这种情况下的平静,却透出一种恶魔般的冷酷,让人心悸。随后,只听到房门的把手处“咔。”的一声响,⽟诗就感到自己右边丰満的臋⾁上挨了一巴掌。
随着这一巴掌,⽟诗忽然就感到自己的大脑恢复了活跃,心里的忐忑与惶恐都消散了,好像臋部传来的声音和被菗打的感触,反而给了⽟诗无穷的全安感和勇气一样。
房门在⽟诗的面前缓缓打开,走廊昏暗的灯光照了进来,⽟诗忍不住往后倒退了一步,她又感到了新的恐惧,扭头去看骆鹏,希望他能走在自己的⾝前,替自己遮挡一下这裸露的正面⾝体。
然而骆鹏一言不发,一动不动。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担心有人路过的⽟诗不敢继续等待了,房门已经打开,自己的⾝体已经暴露在了门口,时间越长,危险就越大。⽟诗只能慢慢的把头从门口探出,左右观察着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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