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自己所拥有
夏子和主人相视而笑,下一刻又忍不住扑向主人的嘴、把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主人逗到心慌意
。“夏子啊…最爱、最爱、最爱安娜大人了呢!”未来会是怎样的一幅画,老实说自己完全没有头绪。
“你啊…”可是,若能永远跟主人在一起,不管是怎样的未来都无所谓了。“主人呢?主人也最爱、最爱、最爱夏子吗?”只要能陪在主人⾝边、维持这段主奴关系,哪怕时间就此停止,夏子也毫无怨言。
“我爱你,夏子。”因为…此刻的自己,是多么地幸福…“嗯!”番外篇献给你的挽歌(下)⽇期记录:(未填写)预定事项:(未填写)本人附注:…救救我…***未来会是怎样的一幅画,老实说自己完全没有头绪。
可是,若能永远跟她在一起,不管是怎样的未来都无所谓了。只要能陪在她⾝边、维持这段关系,哪怕时间就此停止,自己也…“…别过来、别过来啊!”毫无…“走开!不要让我看到那东西!你走开!呀啊!”怨言…
“别再靠近我!不要!我说不要!”“夏子…你看清楚。”“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把她弄走!别让她碰到我!”
“…”可是,这样的⽇子走到某一天,无声无息地,就像窗外那幅静止的雪景…夏子的精神崩溃了。“呜…呜哇…呜…”手里握着的,是刚満两岁的女儿的小手。
“走开!叫她走开!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呜!呜啊、啊!”眼前所见的…是不愿承认亲生女儿的她。
每逢会面,不管大的还是小的,总是哭叫不停,那我呢?每天看着夏子从梦中清醒过来,却无法接受存在着
光的这个世界…陪在一天比一天更強烈地否定现实的夏子⾝边,上天却连我最后一点懦弱的权利都夺走了。
好想再看她对我绽放笑容、再让她抱一抱小安娜。好想再听她轻唤我的名字、拜托她回到我们⾝边,可是,到头来…只要带着小安娜出现,夏子就会害怕得大哭大闹,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她仍然不愿与我说太多话。
即便说了,也只是谈些她在梦魇里的事情。和“跟安娜大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谈起她所爱的安娜大人。“你的脸…真的就和安娜大人一样呢。对了,安娜大人她呀,是夏子的主人喔。”
夏子她,非常地热爱梦里的主人,她们是在一个被称为黑曜石的地方,相当知名的主奴,即使每天过着各种难以想像的教调生活,一点也难不倒她们。主奴俩历经无数次考验,终于达成了最终试验。并且获得“选择”的机会,可是,她们俩都深爱着对方,不愿改变现况,即使走过将近三个季节的教调⽇子,依旧决定维持下去。
“我们…很幸福喔。最终试验之后,一直、一直在一起呢…”不管是自己曾经讨厌过的事物,还是从未遭遇过的教调手段,夏子都为了她的主人努力克服。
谈到现实…不…是恶梦里难以实现的⾝体改造时,她就比手划脚地说给我听。啂房被改造成多大呀、啂头可以扩展得多宽呀,或是股间有时会出现一种叫做
茎的特殊
器官…讲到⾝体的部分,她露出了很专注的神情,但是恶梦里的人们并没有那样的器官与技术,也不可能随时弄出来,这让她觉得梦真的很无趣。
她一脸开心地谈起与主人
合的事情,细节讲得很浅,主要都是些她的感受。“…后来,我们一次又一次地通过最终试验,教调项目也几乎都完成了,那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幸福感呢。”
和主人一同走过了无数个季节,在黑曜石面对的任何难题都
刃而解。曾经大起大落的生活,如今却变成平凡到有点乏味。无法忍受彷佛静止下来的每一天,夏子终于还是决定与主人一同实行“选择”
她们要永远守护使主奴相遇,乃至相爱的黑⾊世界。主人安娜成为地区上的监视者,披上了⽩袍,被众人称为“穿⽩⾐服的女人”女奴夏子为了永远陪伴着主人,舍弃掉⾝分,拾起了新的名字…
“黑曜石”“夏子啊…是很特殊的存在喔。大家的每一天、每一种感觉、每一处的⾝心变化,都出现在夏子心里…那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真正的充实感呢。”说到这里,夏子病恹恹的脸庞,流露出打从心底感受到的幸福与満⾜,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是悄悄望着和主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苍⽩的脸上闪过一丝
霾,那次之后…她就不再回忆主奴往事。
不管如何努力想隐瞒这件事,夏子的情况仍然传到帝⺟大人那里。奉帝⺟大人之令,一行三十六人的御医团远从帝都来到了我和夏子所在的住处。据御医所言,世上有太多人过度依赖梦魇,理由大多是因为梦魇的单纯
和现实有着天大差异。
越是在梦魇中获得越多成就的人,越有可能因此出现逃避现实的情况。若再加上,在梦魇中获得的“时间”变多,症状只会更加严重。以戒断梦魇配合物药治疗,是目前最有效的手段。
虽然过程非常辛苦,在各国临
实验都有着很明显的改善效果,然而夏子的情况…并没有这么简单。夏子她,是很特殊的存在。
比起女奴、教调师、接待员以及监视者,可以说是完全不同层级的存在,尽管只是忆测,她就好像是整个黑曜石地区的“记忆容器”所有我们在梦魇里发生的事情。
她都能钜细靡遗地讲出来,她所拥有的,已经不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或是四个小时这种单位的时间。黑曜石的一切都在她的记忆中,夏子可说是拥有了无限的时间。御医团首席吉娜依达医师说。
那就好像把地球所拥有的整个世纪的记忆,浓缩到一个人脑袋里一样,自己所拥有的,一下子渺小到令人无法直视。自己所盼望的,沦为大巨时流中的模糊黑点。无法再珍惜所有、再对明⽇抱持期待的人生…没有人可以忍受得了。
对于这个从来没有相关记载、也搜查不到类似案例的状况,我所能做的,只有想尽办法让夏子重新与现实接轨。要不是给予非常強烈的刺
,就只能一步步慢慢来。不愿冒险的我,采取了比较温和的方法,为了让她眼中的现实世界看起来能更亲近些,我把自己打扮得和梦里一样,每天只要夏子醒过来的时候。
就是陪在她⾝边…或是透过监视器陪她。很多时候,她不愿意见我或是任何人,只允许清洁女仆踏⼊房间。情况严重时,还得采取強迫灌食等手段。若她精神状况还不错,我们大概可以相处一、两个小时,听她谈起破碎的梦中所闻。
夏子的声音经常抓不到焦点,一件事情拆成好几个部分,从来不照顺序讲。听她说话一个钟头,可以接收到超过一百件事情的资讯,平均一件事讲不到一分钟,有时甚至只用一句话带过。从和她的对谈记录中,可以发现她所说的每件事,都会分成三到七天才说完。
时间长短与事件重要
、发音所需时间等应该没有关连,全部是她自梦魇记忆中随机菗取的事件。
唯一持续达三十天以上的规则,是她再也不提及有关主奴俩的任何事,或许…也是因为
本没有再发生值得一提的事情了。慢慢地,夏子不再像当初那么排斥这个地方,也开始试着要我对她说话。
夏子喜
听我说故事,《最后的公主》是她的最爱,可以连续听一整个星期也不腻,她对发音与断句很讲究,⾆头少弹一下、句子拉太长都会被纠正。
有次她还自豪地挖苦我说,怎么她一个⽇本人讲起俄语要比俄国人还道地,那是第六十天的事情。不管是夏子说话的⽇子,还是我讲故事的⽇子,有个共通点是不变的…我们之间,不能有任何人夹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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