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装什么，你知道我最喜欢玩什么不？就是你这种有夫之妇！”我抓住母亲的一只
头，用力地朝外拉扯着，母亲的
量本来就惊人，这么一拉扯下，就更显得夸张了。“疼…别！啊…”“知道为什么不？”“啊…不知，啊！道…”母亲想伸手来解救自己的
子，她一有动作就用力扯一下，还拧动起来，她顿时痛叫连连。“因为老子喜欢你们这种
货那
求不满的劲啊，明明有老公了，你们这些
货就是觉得不
足。腿张开！用强老子也喜欢！”货，欠收拾！“
你妈的，看你低声细气的，我还以为搞到了个良家妇女，这
摸着就感觉松了，挖槽，这
眼儿，都被
开花了啊。老子嫖的
女都没你这样子的。”我用巴掌
打着母亲的
，没想到七八下之后，母亲下面居然
润起来了！我怔住了…“别…别打了…”这
货挨打居然来感觉了？她为光头作践成了这个样子，我这个儿子，要她委身一下居然百般推挠…我也不知道吃死人的醋应不应该，但我这一刻直接就被点爆了。“不要…求你了，不要打了…”不要打？好。很早之前，我拿到姨父的第一柄磁带，里面的内容是光头强暴母亲，影片中光头对母亲
头的施
后母亲屈从了，从那会我就知道，母亲大概是最经受不住痛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在暖气的作用下，我和母亲都是浑身大汗淋漓，就像是抹了一层油一般，肌肤在那灯光下镀上一层
人的光泽。母亲的声音沙哑了，在我的迫下，她已经忘记了楼上还有个儿子在睡觉，在我的干下，她嘶吼着，说着
秽低的话语。我在她
道的深处灌注了一发，然后在通过迫母亲进行
的表演的刺
下再次
起，如今又入了她的眼内，正撞击着她那丰的
。我已经完全投入了这个没有名字的角色里面，通过语言和暴力让母亲恐惧，屈服，然后顺从。又过了10来分钟。“现在老子开始问你了，你是不是便器？”
“是…我是便器。”母亲
着
气，整个人像开始枯萎的鲜花一样整个人显得疲倦不堪地耸拉着，跪在地板上，刚刚她在上面起起落落扭摇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在
上爬下来的时候差点没瘫倒在地。我没有一丝怜意，因为眼前这名我称之为母亲的女人，已经沦落得比一名娼还不如了。无药可救！“老子要
你嘴巴里可以吗？”“可…以…”“张开嘴巴！”母亲跪在那里，头颅仰起，嘴巴大张舌头吐出。我还害怕这样侮辱
的行为会不会让她崩溃，看到那吐舌头的动作就让我明白。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了。我站在她面前不远，刚刚我一直压抑着
意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所以当母亲的嘴巴一张开，
就迫不及待地从马眼
出来。白色的水柱先是撞击在母亲的眼睛上，在她的脸蛋飞溅开来，再在我的控制下灌在了母亲的口腔里，很快就满溢出来，顺着嘴角下巴往下
淌，滴落在那算个被我掐的满是青紫淤伤的大子上。“给我
下去！”看着母亲雪白的喉管涌动着，不断地把儿子的咽下去，我的眼眶突然泛起泪花，很快那泪水就不断地顺着脸庞滑下，突如其来的悲伤的感觉如同海啸，瞬间把我淹没，那天看着母亲把自己的喝掉，我认为母亲又一次死了，如今，母亲又死来了吗？真的死了吗？那眼前这个是什么？她是我母亲啊！我的心开始绞痛起来，
早已撒完，我伫立在那因为悲伤的痛苦动弹不得。母亲也咽完了口中的，茫然无助地跪在那里惶恐不安地瑟瑟发抖，然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跪着往前挪了两个身位，摸着我的腿找到我已经开始疲软下来的
巴。然后嘴巴含了过来，将我的
巴入口中，发出“唔”声音的同时，开始又
又
地帮我口
起来，那绞痛的悲伤再一次随着母亲的行为变得强烈起来，不…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的母亲…＊＊＊你们没有看错，但我没什么话要说了。我甚至懒得校正了…母亲发起了高烧。
昨晚她甩着
子被我在脖子上套了项圈像遛狗一样拉出院子里溜了一圈，还她像狗一样抬起一边脚对着院子的花圃撒施肥。当时我
虫上脑火遮眼，这大冬天的不穿衣服室外虽然就遛那么几分钟，不生重病才是怪事。她浑身滚烫，整个人都烧迷糊了，嘴里开始说着糊话：“别打…”“我是狗母…”“我是
货…”“你骗我…”幸好妹妹去上学了。我还听到了一句：“林林不要…”我心中五味杂陈。我多少感觉到自己已经变了，我想如果母亲死了，那么以前的那个严林也可以说是死了。因为就在刚刚我心里还想着：烧成这样了，我就算当着母亲的面
了她她也记不起来吧。我给她被窝里那赤
的身体穿上了衣服，再给她敷上了
巾，然后开了母亲“新买的二手摩托车”往卫生所飞驰而去，沿路差点没把村西头的黄婶给撞了，导致我搭着医生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回过神的黄婶对着我就是一通破口大骂。但谁管她。刘老头给母亲胳膊扎了一针，母亲这种状况药是吃不了了，只能打针。刘老头说，等母亲烧退了点，没那么严重的话，最好还是送往镇卫生所看一下比较好。
等刘老头走后，我就守在母亲
边，怔怔地看着母亲那苍白的脸孔。我是早上醒来发现母亲的门开开才过来瞄一眼发现她发高烧的。幸亏妹妹没进来，因为那装着那些
器具的抽屉母亲居然没有收回去，就丢在尾那里，看来昨晚我走后，母亲直接倒就睡了。每隔半个小时我就测一次体温，我虽然没有真的丧心病狂趁着母亲生病来一发，但手脚上占点便宜是不经过大脑的，探针要夹在腋窝，我就直接扯开她的衣服，甚至让
头也
出来，把探针夹好后才弄好衣服。我生怕刘老头看病时母亲嘴里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全程陪同，哪怕刘老头嫌我碍事我也么走开，我还回了一句刘老头你老眼昏花可别扎错了，气得他吹胡子瞪眼。
幸好，母亲在我走的时候就没怎么说胡话了，也不知道是那
巾起了作用还是别的。母亲的体温逐渐降了下来，但还是有些烫，38。7度。终于一个多小时候，母亲说话了，却不是那些呓语，眼睛也没张的她颤抖着嘴
“水…”我连忙到了一杯温凉的水递到她嘴巴。但她躺着侧着脑袋喝不着，我又帮忙稍微扶起她，她喝了水后又沉沉睡去。多么平常的一个妇女啊…但谁会知道眼前这平常的妇女昨晚遭受了什么样的事？现在想起来。
母亲的这前半生，基本是被欺骗过来的。小时候大家都说清华北大什么的，母亲学习得很认真。
事实上家里根本供不了她去读大学，更别提什么清华北大了。读书那会被王伟超的父亲
，自己被两个中年男人轮了懵然不知。毕业后，新婚
房夜，被自己的妹夫至孕，我想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而今，她还以为着自己坚守着最后的底线，虽然我想她肯定知道有一天她会沦陷的，但她并不知道。她身上三个
早就被她的儿子玩了遍，我估计她还傻傻的以为只是那天夜晚在宿舍被我了一炮…“妈，你真漂亮…”反正无聊，我干脆小声地像是自言自语地对母亲说起了话。我在小说里看到过有这么一个概念叫什么潜意识催眠，就是在对方睡着的时候，在耳边说话，潜意识会收纳起来，
积月累。那个人就会将说的内容变成他脑里的记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无聊就试试。“希望你快些好起来吧，你放心，我会守着你的。”“妈，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喜欢你。”
“你最近好像变了很多了…”“在我眼中，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我和陈瑶分手了…因为我发现我心里容纳不下她…我心里只有你…”说了一会口干了，觉得这个主意真不靠谱，我又停了下。
大概过了半小时，母亲开始断断续续地醒来，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要喝水，然而，当母亲第三次醒来的时候，惊喜来了…“林林…”“嗯？我在呢？我给你倒水去，多喝点水好得快…”“不是…扶我起来…”我扶她起来后，她试图站起来。
但没想到她刚摇摇晃晃站起来，就脚一软往前扑倒。我就在旁边，连忙伸手扶住，慌乱间，我和她都没注意到我的手臂挤
着她的大
脯。“你要去哪？有啥事你叫我去就好了。”“傻啊…妈要去…厕所…”母亲苍白的脸因为羞
而稍微红了一点点，看来打过退烧针后，烧虽然没退多少，但总算神智清醒了，还能笑骂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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