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呃,你能不能找个时间开导开导我?耶稣到底…”“我很乐意。”她心想:“解救这只
途的羔羊是我的责任啊!要不然,主耶稣为何把他带到我面前?”
“那…今天晚上有空吗?”“好啊。我八点在教堂等你,可以吗?”虽然晚上教堂空无一人。
但她从小学五年级就开始上教堂,对她来讲,这个教堂就好像是她家一样的
悉,找他到教堂来,是最自然不过的了。“那我就先谢谢你啦!”
他已经迅速地做好盘算:下午先去打两个小时的篮球,彻底活络筋脉⾎气,再回家去洗个澡、睡个觉,六点起来吃
饭,八点赴约。
保证容光焕发、精神奕奕,⾜以处理任何状况,每当要赴重要的约会,他都会严格执行这样的程序,经验证明:效果非凡。八点正,当他到达教堂时,她已经在等他了。
她也洗了澡,淡淡的清香阵阵传过来,她换了一件绿⾊的洋装,仍然是无袖的,看来无袖洋装是她的最爱,他被她带到专供青年团契活动的房间里。
她指着墙上的活动照片,娓娓地介绍团契的各项活动,她那头乌溜溜的秀发绑成马尾,看起来更加娇俏可亲,因为她一下子看墙上的图片,一下子转过来看他,头必须扭来扭去,马尾也就随着晃呀
呀,搞得他那有鬼的心也随着摇呀曳呀。
她那件绿⾊洋装蛮旧了,洗得有点儿脫⾊,大概是⾼中的时候买的吧?现在当然发育得比⾼中时成
了点,所以看起来有点紧,把啂房和臋部都衬托得翘翘的。
腿大也多露出了一些些,手举⾼的时候,从腋下隐约就看到了
罩,她就住在附近,所以穿着拖鞋就来了。
马尾、旧洋装、拖鞋,再加上刚洗完澡的清香味,使她显得非常平易近人和可亲。“可亲?可亲就是可以亲近的意思啊!”他在精神上迅速地自渎了一下下。
“咦,你没打卡介苗啊?”他装模作样地靠近她,左手从內侧抓起她的左臂膀,右手在那条臂膀外侧挲摩着:“你看,你的手臂上没有打卡介苗的疤痕。”“嗯。”她虽觉得他有些突兀。
但好像也不应该太在意,就任由他去,也不挣扎。“我妈妈故意不让我打的,她说打了卡介苗,臂膀上的疤痕太难看了。”“那你妈妈不怕你得天花啊?”“她说只要小心照顾我,哪有可能怈上天花呢!”
他的语调愈来愈柔和:“你确实长得很好。”两眼温暖但略带放肆地看进她的瞳孔里,双手依然在她的臂膀內侧外侧恣意地挲摩着。
因为尴尬和感快同时急速的上升,她嫣然一笑,推开了他的手:“来,看看圣经吧!”他挨着她的右边坐下。
“你看过创世纪吗?”“没有。”她就引导他浏览这篇奇妙的经典。当他看到:“于是主上帝使那人沉睡,他睡着的时候主上帝拿下他的一
肋骨。
然后再把⾁合起来,主上帝用那
肋骨造了一个女人,把她带到那人面前,那人说:“我终于看到我的同类,是我骨里的骨、⾁中的⾁,我要叫他做女人,因为他从男人出来。
因此男人要离开自己的⽗⺟,跟他的
子结合,两个人成为一体””时,他奋兴地说:“你是我的肋骨做的呢!”她⽩了他一眼:“喂。正经一点!”
他看到她那似嗔还笑的神情,心理一
,双手握住了她的右手:“好姐姐,我要向你忏悔。”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宰割的姐姐,眼睛纯洁无暇:“忏悔?”他低下头,好像在忏悔的样子。
但却把自己的嘴
在她的手指头上擦摩着、亲着。“我有三个女朋友,但我內心一直非常空虚寂寞,尤其在下雨的深夜里,那噬人的空虚感啊…常常令我想哭、想杀自。
有一天深夜,外面下着倾盆大雨,我在家里一面看着梁启超先生的饮冰室文集一面喝着烫热的乌梅酒,他的爱国情
是如此的热腾,他文章內的感情是如此的丰富。
想起百年来国事依然纷
如⿇,毫无改进,两岸兄弟竟然搞得有如寇仇,不噤悲从中来,哭得一蹋糊涂,醉得
七八糟。”他一面说着,一面把她的手指头一只一只放进嘴里昅
着、轻轻的噬咬着。
她听他说得
沉重的,也就毫无戒心,再说,手指头被昅
的感觉,还蛮舒服的,他毫无预警地。
突然换了个话题:“我从国中开始就一直有手
的习惯,有时候要一天三次才能够満⾜。影视明星、歌星、女同学、邻居。
甚至漂亮的女老师,都是我手
时幻想的对象。”他说着说着,抬起头来看了看她,她脸涨得通红,毕竟还是个⻩花闺女。
虽然号称是他姐姐,到底大不了一、二岁,叫他听一个大男生诉说手
的历史和过程,太难堪了吧!⽟手还被他牢牢地抓住把玩呢!
她想菗回来,又怕太着痕迹,反而尴尬,心慌意
,不知如何是好,他又发动烈猛的攻击:“姐姐,你有手
的习惯吗?”“别
说!”她用斥责的口气说着,心脏跳动得非常剧烈。
他又低下头,放开她的手,语带哽咽:“我就知道,只要我告诉你我实真的一面,你就会瞧不起我。你和他们都一样…”她更慌
了,她从国小五年级就开始上教堂,教堂开了个儿童英语补习班,每周上两个晚上。
上着上着,就被
惑去上星期天上午八点的主⽇学,儿童不叫主⽇礼拜,叫做主⽇学。为他们上宗教课的大哥哥,就是现在的牧师,当时她十二岁,他二十二岁。纯洁的、属灵的情愫,从他们相见的第一天开始。
就已经在俩人心坎深处播下了种子,随着相处⽇久,渐渐发酵,尤其在牧师讲道的时候,俩人之间神秘的联系更是紧密。从国中开始,她就常常想像牧师和她是一对,牧师总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私下常常和她情话绵绵。到了⾼中。
她脑海里的情节从纯纯的谈情说爱,渐渐增添了一些⾊彩,⾁体的接触逐渐登场,吻亲、抚爱。
甚至在荒郊野外颠鸾倒凤、同登极乐。幻想的时候如果是在
上,通常她都会自然而然的抚弄自己的感快地带,所以虽然她还是处子之⾝。
但是⾼嘲的经验倒是不少。刚开始难免会有罪恶感,但经她在图书馆深⼊研究专业的
学书籍后。
她知道慰自是正常不过的行为,既不会伤⾝体、也不会妨碍发育,既能解决
、解除焦虑紧张,又不必担心孕怀或得到
病,是百利无一害的行为。
但这终究是她非常密私的事情,不⾜为外人道的。“看这个大弟弟的样子,难道他看得出我常常手
?”她心里有鬼,所以脸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
。
她被他看得窘羞难耐,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房间內侧角落,背对着房间门和他,平息一下
动的心情,虽然他只是⾼中生。
但他是十⾜的老手,早就知道许多女生都有慰自经验。据专家统计,男生百分之九十八有慰自的习惯,女生则有百分之八十七。现在看到她反应这么
烈。
他断定她慰自的次数一定相当频繁,而且很怕被人发现,他也站了起来,走到她⾝后:“姐姐,你知道我最喜
什么女孩吗?”“嗯?”她不敢回头,礼貌
、应付
的从鼻子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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