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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滑过荫毛
 他拿手指着“坦⽩从宽抗拒从严”说:“你当‮察警‬都瞎是不是?!搁他妈公园树林子里卖还敢说没⼲啥?!你这是违法犯罪!明天就送你去打三年劳改知道不!”

 蒋该死当时腿就软了,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着喊到:“冤枉啊…‮察警‬同志…大哥,大哥你们行行好,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少废话!到了这儿就得依法办事!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嘛去了!卖?你瞅你那个不要脸的德!老实代!

 ⼲了多长时间了!‮客嫖‬都是谁!”蒋该死之前倒是从来没进过‮出派‬所,对这里面的勾当仅限于一些坊间的传闻。

 但五十来年毕竟也不是⽩活的,这坦⽩究竟能不能从宽先不论,最起码不能自己给自己下绊子,因此在老虎嫌她磨叽,站起来作势要踹的时候哭哭啼啼的代了一点自己打从到友好公园来到现在的履历。

 之前在另一个城市火车站前小旅店卖的事可一点都没敢提,只说是在家务农,后来出来想打工,结果没找着合适地方。

 至于‮客嫖‬都有谁,这就没法儿了,接一个活儿才十块二十块的,俩人找地方脫子就⼲,谁还能顺便调查调查对方⾝份背景,因此只说一概不知。

 李大⾆头是个经验老到的,打眼一看这女人就是没经过‮出派‬所这道关,于是等她哭哭啼啼的说完,抿了口酒接茬到:“那你代一下今天的犯罪细节吧…”

 其实原本把人带过来恐吓一番,是为了谈罚款的问题的。按说依照当时的法律规定,卖还真就够得上劳动教养,‮留拘‬也行。

 问题是这种问题当时那是遍地开花,层出不穷,法律条文弹又大,司法解释也不健全,最主要的是,都送去劳改‮留拘‬了“创收”的问题怎么解决。

 所以各地大多做法一致,能用罚款解决的,就都不算事,拿这帮女人当韭菜养着,时不时就割一茬,只是他看蒋该死这模样,是真害怕了,加上酒精上头,忽然就冒出来点别的想法,想给今儿的酒局添点乐子。

 “老实代,啊,注意你的态度!情况我们都掌握着呢,就看你自己挣不挣取宽大处理的机会了!”他说。

 老虎虽说没他那么多花花肠子,可也当‮察警‬不是一天两天了,隐约觉得李哥这话里是有点什么意思,于是顺着他的话又一拍桌子:“快点代!”把蒋该死又吓了一哆嗦。有什么好代的呢?

 拿话勾人,想玩就走,收完钱脫子,⼲完…还没⼲完就被逮着了…蒋该死糊里糊涂的,又不敢不说,只好菗菗搭搭的从自己溜达着找客人说起。

 李大⾆头和老虎则一边喝酒一边听着,时不时的还互相劝着吃口菜,等到蒋该死说到带着客人进了树林了。

 突然猛一敲桌子:“细节!告诉你了要讲清楚细节!说的这都是什么玩意!我看你是不想好了!”蒋该死吓了一跳,差点没噎着,哭丧着脸答道:“我…我说的细了啊…”“放庇!我告诉你,再不好好代,立刻就把你关起来,明儿就上报分局!”蒋该死哪知道上报分局是个什么处理方式啊。

 但听他这语气就不像什么好事,一连声的答应着:“我说,我说,我肯定把细节都说出来…”心里打着鼓点儿的盘算,到底得代出什么来,才算是够细。“说!”人为刀俎我为鱼⾁。

 她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继续边想边说:“我俩进去的时候,假山那块儿已经有人占上了…所以就搁旁边找了棵树,一开始不讲好了十五嘛,我寻思管他要二十,说额外给他…给他做个‮活口‬儿。他不⼲,说别人都…”

 李大⾆头不耐烦的敲敲桌子:“说清楚点!额外做什么!老虎,你踹她两脚去,他妈的这么半天了连个话都不会说!”老虎作势起⾝,吓得蒋该死往后退了一步,老虎的脚下午她是领教过的,虽然现在他穿着拖鞋,但那个力道,挨上一下都够自己受的。

 怎么自己就不会说话了,这不都是按照他们要求的在说么…想到这儿她也是脑袋里灵光一闪,虽说长这么大没进过‮出派‬所,可没见过猪跑总是吃过猪⾁的,‮民人‬
‮察警‬队伍要都是公正严明无私执法,还哪来的社会上如今那么多的七八糟。

 这时候她才认真观察了一下对面的情况,酒瓶、食、趿拉的拖鞋和散漫的⾐着,刚才老虎拿起的那个本子和笔,自己说了半天他其实本就没用过一下…这也叫审讯?

 虽然不至于像解放剧里那样什么老虎凳辣椒⽔的,起码‮安公‬审讯犯人是个啥样电视上还是演过的。站街女⼲的说到底也是伺候男人的活儿。

 她这一琢磨,当时就开了窍,敢情对面这二位,明里顶着‮察警‬的头衔,实际上这就是在拿她找乐子,权当下酒菜了。眼看着老虎都走到她对面了,蒋该死眼泪都急出来了,连连后退摆手:“大哥,大哥我知道怎么说了!我重说!”

 到底是又被老虎踹了一脚,撞到墙上才没摔个跟头。心里有数,嘴就容易张。蒋该死到底是没有十成把握,只好先起个话头试试深浅:“我寻思多挣五块钱,就跟他说,能额外给他裹裹…巴…”她用余光飞快的瞟了一眼对面。

 只见李大⾆头正点起一支烟,又把烟盒扔给老虎,于是心里踏实了,语言组织也流畅了许多:“他不⼲,说别人都十五就能给裹巴,我就没再跟他争犟,咱这买卖就这样,就是挣个糊口的…”

 眼见着李大⾆头眉⽑皱了起来,吓得她连忙把话岔开:“收完钱他就开始隔着⾐服摸我咂儿,我给他解带,解完我把⾐服搂起来让他摸,都是这么个套路,那帮男的都得看着摸,你不搂⾐服他就不乐意…”

 “边说边比划!怎么搂的⾐服,怎么摸的…”李大⾆头用夹着烟的手点她。老虎在一旁已经听出了意思,此刻也乐呵呵的斜靠在椅子上。

 “就这么…”蒋该死也豁出去了,反正没别人在场,把这二位爷伺候明⽩了起码自己不挨揍,一抬手:“哟,大哥…你看我这…”她晃了晃手上的铐子:“这咋比划啊…”老虎嗤了一声,斜眼看李大⾆头,后者用手指一比划,于是他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一小串钥匙来:“老实点儿啊,别耍花样!”“不能,不能!”蒋该死満脸堆笑的抬起手,让他卸去了手铐。

 没了这玩意,她心里更有底了,用手把脸上的泪痕抹了抹,堆起平时揽活的笑容来,语气也腻了很多:“我就这么搂上去…”说着俩手从旁边往上一掀,又极为⿇溜的捎带着连罩一起提了上去,翻在锁骨的位置,刚好固定住⾐服,于是两个子就直接暴露在了⽇光灯下。

 蒋该死⾝材勉強还算匀称,只是子松懈得厉害,刚才穿着⾐服时,看上去怎么也得个b,不料一失去罩的托衬。

 就软塌塌的垂在了前,像两个没装多少东西的口袋,头猛一下看不出大小来,不甚凸出,只略比周围的啂晕隆起那么一点点,呈现出棕黑暗淡的⾊泽,几乎位于整个啂房的最底部,都快耷拉到肚子的赘⾁上了。

 老虎发出了一声不満的嗤声,李大⾆头也不太満意,但这种上了岁数的货⾊你能指望她有什么好⾝材。

 蒋该死也知道自己这⾝⾁不怎么好看,于是只好尽力弥补:“然后他就这么玩我咂儿,我把他巴从裆里掏出来,准备一会儿硬了好…”

 她也豁出去了,投其所好吧,什么词儿都往外冒,一手托起自己半边子来抓着,一手伸在下面,手指圈了个圈来回比划着模仿当时的动作。松软的子其实也有松软的好处,不卖点力气看来是不行了,啂⾁从她的手指里被挤出来。

 倒也显得鼓起来,食指和拇指还掐住了自己的头往外抻,整个头连着啂晕都被抻出来一截,在指尖不住的滚动。这还有点意思,老虎重新靠回到椅子背上,把烟头扔掉,拿着酒瓶伸手跟李大⾆头的碰了一下。按说下一步就该是男人硬起来。

 然后脫了子被,公园里的老头乐还真就玩不出什么花样来,主要目的是迅速解决广大底层男在女人⾝体里的迫切需求,但蒋该死也是动了脑筋,自己这么搞下去,非演砸了不可。

 她倒是还多了份心思,虽说这俩‮安公‬纯粹就是在找乐子,可真要伺候好了,自己这点破事未必就不能一起解决,哪怕就是帮着说句好话呢。

 女人天生就是当演员的材料,一不做二不休,她决定给自己加戏,左右也就这样了:“然后他就把手伸进我裆里,抠我的…”

 模拟巴的手角⾊转换,成了男人的手,顺着她的揷进去,滑过⽑,落在上。这个桥段想起来惑力,可实际表演起来,就不太能満⾜观众了,现在需要的不是联想,是⾚裸裸的刺。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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