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只管打随时嗯
程归雁还要比莫黎早一年结婚,丈夫的年龄更甩她好几条街。可两人在
方面的观念差异不可谓不大。
虽然莫妖
直到出国之前还是女处,跟男朋友上
对她来说,却根本不叫个事儿。之所以耽搁那么久,完全是因为没遇上对的人而已。论
的初体验,程姐姐自然要早的多了。
新鲜出炉的记忆真相可以作证,自小没妈的她,根本就没人灌输那些无聊的贞洁妇道。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亲爱的父亲,对她来说,需要跨越的不过是道听途说来的条条框框,根本经不起与父亲相依为命的她问一句为什么。发现父亲自杀前,她唯一烦恼的是为什么会那么疼,疼上一整天。
跟普通人相比,程归雁的
冲动恐怕都要更纯粹一些,天然涤清了那些封建思想糟粕的毒害,然而,她即使再无拘无束,天真烂漫,也明白那绝对是一件不可言说的,极其私密的事。
在那个崇尚自由,人人为我的国度里解放了四五年的思想,她仍然无法像莫黎那样,充分的开发那方面的潜能和想象力,全身心的去体验,去追求那份最具质感的我行我素。
光是独自面对许博的家伙,已经让她羞不可抑了,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大行周公之礼就是彻头彻尾的疯狂,即便当个旁观者。
她也没有正眼去看的胆量,或许是早上的包子吃咸了,许博又要了一杯茶。程归雁脑袋里热烘烘的回忆着那天的窘迫,忍不住打量着男人。
从寻医问药,到互通有无,从一见如故,到姐弟认亲,越是一步一步的走近他,越觉得这个世界不再那么局促单调了。
他是别人的丈夫,还是莫妖
的小老公,似乎也并不符合心目中完美情人的想象啊,为什么在自己这里一次次的突破道德底线,却一点儿也不招人讨厌?又是为什么。
那么羞人的事,他们夫
俩做起来就一点儿不害怕,不尴尬,还让人向往那种没皮没脸的
快和毒药般的精神洗礼呢?就在昨天,才隔着一道门听了上半场的“卡拉OK”
刚听了两句话,她就明白了,表面上,是陈志南在偷他老婆,实际上导演这一切的却是这个小乌
!
许太太也是个寻常男人镇不住的妖
,居然叫得那么大声,
词
语什么都敢说。一想到许博八成就躲在房间里,听得恐怕比自己更真切,程归雁就怎么也控制不住心跳和血
了。
这在她小荷初
的认知里,已经完全构成了聚众
,没报警纯粹是看在姐弟情分,居然还跟没事人似的,领着这么个
氓弟弟回乡省亲,是着了什么道么?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自己居然当面跟许太太表达了借用老公的诉求。稍一回想她对着镜子涂
膏的短暂沉默,程归雁的耳
就发起烧来。
她可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可人儿,亮亮的大眼睛里盛满了变幻莫测又无忧无惧的神采。刚跟别的男人忘情
好过,就敢当着外人的面给老公脸色看,怎么说都太任
了吧?
他居然谈笑自若的不生气。平时是怎么宠她的,一望可知,这时,许博又啜了一口茶,把纸杯放回到小桌板上。
程归雁看着那润
的杯口,昨晚酒杯上的半个
印倏然闪现,脑子一
,伸手就把茶杯端了起来,装作喝水,也在那杯沿儿上印了一个。
男人的目光一路追着她的动作,没让她把杯子放回原位,而是伸手来接。程归雁感觉自己的小动作被人窥破了,不好意思起来,故意绕着他的手打太极,就是不肯给他接住。好死不死。
突然飞机剧烈的颠簸起来,半杯茶水准确无误的洒在了男人的
子上,好在已经不烫了,程归雁一下慌了,连忙从包里翻出纸巾替他擦拭。
男人举着杯子嘿嘿直乐,那个弧形的
印更像是在幸灾乐祸。擦着擦着,程归雁的脸更红了,
裆里有个东西像个怪物一样醒了过来,被她冒冒失失的按个正着。
那是一个有点儿吓人的活物,有着奇异的弹
和硬度,之所以长成那个模样,完全是为了与另一个神秘的所在完美契合。从前。
那东西是她的噩梦,可那天晚上…一阵柠檬味儿的电
灵灵的传遍
身,程归雁胳膊一软,差点儿倒在男人腿上。当时。
她是实在气不过被莫妖
捉弄才从被子里钻出来的,
股之间忽然多了一双大手才发觉上当。
那一下悍然入侵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狠,也更深。还没等她惊叫出声,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已经不由分说的接连怼了进来!顷刻之间,她觉得那个地方就要给
开了,捣炸了。
那东西肯定比之前大了一圈儿,凶狠的程度也不止翻了一倍,根本就不是对待一个初经云雨的淑女该有的风度。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叫唤得那么丢脸,古代的
妇经受鞭刑恐怕也不会嚎那么大声,根本分不清是痛苦还是
畅,是幽怨还是
。双
被莫黎抓
着。
嘴巴也被她
着,可她全都顾不上,只能勉强支撑着上半身,几乎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八字分开,撅起
股的两条腿上。窄小的
早被冲撞得没了四至,每一下都像直接贯穿到嗓子眼儿。
而整个
股和大腿都被一阵阵的酸麻浸透,只觉得热乎乎的汁水顺着腿侧往下
,带起一串串丝
。
高
的到来几乎迅雷不及掩耳,像在身体里爆开了一个沸腾的水囊,烫得本就紧窄的膣腔没命的收缩,刹那间,那又硬又烫的家伙被
得无比清晰,几乎将完整的模型印进了脑海。
可随着男人的
离,那里又炸裂般一吐“哗啦”一下
了一
。短短数息,却仿佛天崩地裂,把她所有的力气和水分都消耗一空,软趴趴的倒在了
上。嗓子干得像炉膛,脑子热得像粥锅,
得发疼,下半身又麻又软,像豆腐脑一样颤悠悠的晃动着。
然而,这些都还不是最震撼的。当着她的面儿,莫妖
跪在了男人脚下,仿佛天之骄女无比荣耀的服侍着帝王,那
还挂着自己汁水的
子,就那样被她
进了嘴巴里!
“天呐,他们…他们居然真的…好不要脸!”程归雁无法相信这样惊心动魄的画面会如此张牙舞爪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牢牢的锁住她的视线。每一个
吐的动作都那么的香
滑腻,每一个情浓对望的眼神都足以挖心勾魂!
“哦…”男人的低
仿佛闷雷滚过他怦然跳动的
腔。把自己干到虚
都没听他哼一声,真的有那么
么?
勉强擦干了茶水,程归雁仍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脸,只瞥了一眼他倏然滚动的喉结,便端正坐好。想借故望向窗外,发现遮光板刚被自己拉上了,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
再转回头,却再也憋不住笑了,那个宝贝弟弟正在拿着旅游宣传页在
裆上扇风。“对不起呀!”程归雁晕着脸儿,这才想起来道歉。
许博一呲牙,拿起空纸杯捏扁,把
印对嘴一碰,收进了衣服口袋。犀利的眼神晃得她直晕机。
好在飞机很快落了地,欧
洁一行也再次出现在了通道前方,那个粉红色的小魔怪明显是在等她,待她走近,乐颠颠的回
两步,亲热的挽住了胳膊,好像之前恶作剧的根本就另有其人。
“姐姐,你弟弟是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啊?”徐筠乔边调侃边往身后瞄。“你就牙尖嘴利吧,是我弄撒了茶水。”
面对这种自来
的漂亮小姑娘,程归雁向来没什么抵抗力,唯有耐心的解释。没想到噩梦居然还有续集。
“那怎么只洒了他一
子,你却一点儿没
呢?肯定是他趁你睡着了想欺负你,对你动手动脚来着!姐姐你是好样的。”程归雁虽然有些哭笑不得。
毕竟有了之前的经验,知道这个小狐狸
惯会扮演小白兔,笑眯眯的没接茬,还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了看落在后边的
氓表弟。许博仅落后几步距离。
正在打电话:“什么?在跟谁洗澡…奥巴马啊!哈哈…我去!不是在打水仗呢吧?”徐筠乔勾着程归雁的胳膊继续走,大眼睛骨碌骨碌在她脸上直打转:“给谁打电话呢?”
“家里呗,你怎么什么都好奇啊?”程归雁横了她一眼,有些不耐烦,耳朵却努力收集着背后的声音。
“嗯…我没事,刚下飞机…好的…小
呢?去单位啦…在家里住不是
好嘛!嘿嘿…”许博的语气忽然暧昧起来,明显放慢了脚步。徐筠乔轻轻拉住程归雁的胳膊,也放慢了脚步。
“那什么…嘿嘿…姐我问你个事儿啊…你昨天晚上看的什么书啊…”那个“姐”被听得真真儿的,二女不
对望一眼。
徐筠乔大眼睛一亮,一脸的不怀好意,好像在说:听听,又出来一个姐姐,这回是堂姐还是干姐,你排第几号啊?程归雁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
装作没听见,默不作声,只听许博的声音继续传来:“十八什么?
?哦…没看过…看得
晚的哈…嘿嘿嘿…没有没有,我哪儿敢啊…真不敢真不敢…没有的事儿姐…”
语声越说越低,后面好像站住不动了,程归雁维持着步速,一点儿也没理会那个小事儿
的牵绊,一气儿走出去好远。
过了一会儿,许博的声音才又跟了上来。“嗯…好的,有事打电话,你只管打你的…随时…嗯,拜拜!”
徐筠乔似乎是切换了隔岸观火模式,一眼接一眼的往程表姐脸上看,还不忘频频回头,却再也没多一句嘴。程归雁不动声
,随意的跟欧
洁攀谈了几句天气,一行人已经出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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