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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从来没谱儿
 “笑!叫你笑…老子TM…都被野男人…比下去了知道么?老子…老子不把你…还TM能有点儿存在感么,嗯?还有点儿尊严么,嗯?还能继续当…好老公么,嗯?说!?沃好TM热…”

 这几下“嗯?”实在太狠了,祁婧直接给怼没了声音,冷不丁的全身一僵,一股熟悉的热奔涌而出,才算打着颤儿叫了出来“…啊哈哈,老公好

 你是最的好老公,老公…好啊啊…”不知是笑得畅快,还是得尽兴,祁婧惴惴不安的心绪随着窜遍全身的颤栗尽数放落,脑中一片烘热的空白。

 亲密云云,恋人凿凿,全都变得模糊不清,被一波接一波的高冲刷着,涤着,淹没在电涌般的快中。也记不清撅着股又被干了多久。

 直到滚烫的浓进来的刹那,祁婧的脑海中闪过无比生动的画面,那是自己回眸一瞬,罗翰举着手机的笑容,紧接着,就被不知是谁的巨大身躯趴在了上。

 “真的像他说的,那是恋人之间才会有的目光么?”再次打心底问出这个问题,并不曾承载什么故事的晚餐和画廊忽然蒙上了一层引人遐思的玫瑰

 朦胧的睡意笼罩下来的时候,记得好像有一个声音说:“要谈多久的恋爱,才啃让那个大猩猩干你啊?”“干什么干啊,说好了谈恋爱的嘛!氓…”

 半夜醒来喂,祁婧还想起这话,却不能确定自己说没说出口,忽然,另一句传甚广的警句跳了出来:不以婚姻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氓!

 祁婧抱着淘淘笑了,曾几何时,谈恋爱还真的就只是谈而已,是不能干的,就像之前罗薇和小那样,当然。

 那都是老黄历了,如今人们似乎都达成了共识,恋爱是可以干的。不然,罗薇的苦恼来自哪里呢?虽然他们分手并不是因为给不给干。

 那么,干了是不是就算恋爱了呢?可依和罗翰,小和芳姐这种都不能算吧,应该属于另一种关系,叫炮友或者伴侣。

 可自己跟小呢?可依他们是为了排遣各自心中的落寞,芳姐是为了足生理望。自己跟老公在下爱得你死我活的。

 在上干得也要死要活的,为啥还要恋小的强健体魄,喜欢他亲热的喊自己姐姐呢?除了干,其它的事也蛮开心的,一起看电影,聊天,听他讲自己的私密故事,安慰他跟喜欢的女孩分手后的失落。

 他不在的这段日子,每天都会在微信上聊几句,互道安好。如果没干过,这些也可以属于正常交往,可现在干过,能否也算作谈恋爱的内容?

 TMD谈恋爱究竟包含什么内容?结婚多年的许太太忽然迷茫了,通过深入交往,了解对方的品貌情,出身背景,信用额度,互相认可后,通过谈判敲定彩礼嫁妆,买房买车,筹备婚礼最后一起去民政局领证么?

 这好像跟唐总理每天都在忙的工作,发展客户,寻找信誉良好的合作伙伴类似。一条条的比对着冷冰冰的参数指标,落实好各项条款规定的相关细节。

 好像TMD既不够恋,也跟爱不怎么搭边儿啊!说好的心灵的碰撞呢?说好的浪漫契合呢?说好的带你去看流星雨。

 在每一年的落叶上写你的名字呢?直到伺候完娃子,重新睡下,祁婧也没给恋爱下个定义,搞明白谈恋爱应该做什么。

 但是,看着梦中直哼哼的男人,安心的躺进他怀里,祁婧发现自己一直莫名的担心已经消失了。

 跟那个大猩猩谈恋爱…不管给不给他干,都不用谈婚论嫁。老公还是那个老公,家还是自己的家…这样的恋爱,是不是也谈得更纯粹呢?

 正放飞思想的翅膀,开门声响起,奥巴马回来了,哦,不止,是两个人的脚步,一个很轻,直接去了厨房…他们是一起回来的。

 “一句话也不说呢,怎么着,这是要小火慢炖哈?”祁婧睁开了眼睛。昨晚上既然已经指点得够到位的了,能修到几层境界,看你们的道行吧!

 我只装我的傻,吃我的瓜!带着一丝坏笑,许太太起了。先安顿好小少爷,又去洗了澡。甩着半干的头发坐上餐桌时,并没特意观察两人的神色,眼睛只往阿桢姐的身上瞄。

 纤薄圆润的肩膀,撑起的薄款衫。稍显丰腴的,包着松紧合度的黑色长。两相交接的一段,是毫无冗赘的腹。内里的景,祁婧虽然于月光中隐约见过。

 此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盯着套袖末端出的那双白灵巧的小手看得出神。跟自己的相比,白了三分,小了一号,稍微有些的,雪玉雕琢般可爱。这男人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呀!

 能享用这样的美人。三个人的早餐跟每天一样,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同。祁婧还若无其事的问了阿桢姐昨晚睡得好不好,今天的猪有没有涨价儿。

 李曼桢应对如常,没笑容也没冷脸,不自觉瞟向男人的目光只被捉住过两次。喂了肚子,看够了哑剧,许太太开始坐在镜子前构思今天的妆容。

 按照许先生透的剧情梗概,自己是要演一只的。不是叫起那种,也不是陪睡觉那种,最多伺候洗个澡,打个盹儿。对,野!对于戏路并不宽的“婧主子”

 来说,难度系数还是比较高的,那只枚红色的膏从来没用过,太冷太,必须打够白的粉底,鼻子也要提得足够亮。

 眉梢要尽量弯一点…最重要的就是眼影,靛蓝色,加亮粉,眼角要夸张…花了半个多小时,祁婧才满意的站起身来,去衣柜里找衣服。一转身,就看见许博倚门而立,不知在那站了多久。

 那表情说是惊可不恰当,已经几乎是惊愕了,即使是拍戏,祁婧也从来没这么浓妆抹过,被男人看得一咬嘴,害起羞来。“看什么看,把门关上,我要换衣服啦!”

 许博被吼得一愣,连忙赔笑,摇晃着双手往外退,拉上门之前,伸胳膊挑了一个大拇指。又过了半个小时,许先生早已穿戴整齐,祁大牌才推门出来。

 第一眼就击碎许博心理防线的是两条花纹蟒蛇般的大长腿,曲线妖娆的立在一双白色高跟鞋上。

 这双吊带丝袜他记得很清楚,是一次心血来,在某宝的成人用品店淘的,包装都没开就被“婧主子”BIA回了脸上。

 今儿这是动了那筋呀,把这么大尺度的道具都翻出来了?等不及许先生多想,顺着丝袜往上看,丰圆满的之间套了一条黑色包一步裙,皮的。

 裙子的下缘刚刚盖住袜庄,侧面的开叉还能看到白花花的腿和时隐时现的吊带扣儿。许博忍着掀起裙子,检查穿没穿内的冲动,咧着大嘴再往上看,口水终于止不住的了下来。

 那是一件透得跟轻纱似的宽松款白衬衫,从肩颈到前,大片的镂空刺绣,分不清花叶,让人只想透过大小不一的孔隙往里窥探。

 衬衫的两片前襟被松松的系在肚脐上,扣子直接松到了第三颗,夸张的大子颤巍巍的呼之出。最让人崩溃的是里面竟然穿了一条黑色绣花的‮丝蕾‬文,连纤细的肩带都清晰可辨。

 “不是,媳妇儿,咱就这么上街啊?会…会不会冷?”许博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哪儿那么多废话,你就说像不像嘛!”祁婧没憋住笑,咬白了男人一眼,眼珠不自觉的瞟了瞟厨房的方向。

 许博着双手,一步步走近,嘴巴笑得合不拢“说实话啊,不像!哪个发廊能有你这样的货啊,天上人间的招牌都不住你…”“你大爷的,你才货呢!我这不是…”话没说完,响起了敲门声。

 许博赶去开门,眼珠子还粘在老婆身上收不回来。门开了,谭樱踱着方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老许。祁婧的媚笑一下僵在了脸上,厚厚的粉底瞬间被烤得块块碎裂。一边喊“妈,爸!你们怎么来了!”

 一边从大衣架上拽过自己的风衣,披在了身上,噘着嘴白了立在门口的许博一眼。“呦,你们…这是要出去啊?”谭樱的视线在儿媳妇身上扫了一个来回,脸拉得像个教导主任。“没…没有,妈,您坐…”祁婧赶紧让座,身上的风衣穿也不是,也不是,绝望又无辜的看着许博。

 许博赶紧解释:“哦!妈,我们是打算出去…那个什么…”“这是去拍戏吧?”老许适时接过儿子的话头“小婧拍的那个短视频我可是每期都看,呵呵,有想法,有创意,有意思的!”老许说话时看看儿子,又看看老伴儿。

 就是不敢往儿媳妇身上扫一眼。把个祁婧羞得感激涕零,陪着火烫的尬笑赶紧说:“谢谢爸!我一定…一定好好演。”说完,一双大眼瞄向婆婆,发现谭樱正看向许博翻着眼白。

 “那你们忙去吧!”老许看老伴儿不吱声,又接着说:“我跟你妈就是没事儿出来溜溜,顺便过来看看淘淘。”祁婧一听,便想进屋去把淘淘抱出来。

 却被男人拉住了胳膊,只听许博跟李曼桢代“姐,麻烦你给沏壶茶,爸妈,你们随便吧,我俩赶时间,就先走了哈。”说话间,已经拿来了祁婧的手包,搂着她的出了门。

 ***春光烂漫,山风料峭。上山的柏油路上,并排跃动着两双一模一样的护士鞋。可着全北京城去打听,也没听说谁家的姑娘会吃了午餐借着遛弯儿去扫墓的,然而,秦爷不是一般的爷,从来没谱儿,一脚油门儿就出溜远了。

 越往上走,山风越顾不得矜持,野未驯的劲头儿里透着未尽的凉意。可依竖起风衣的领子,把目光从漫山的新绿中抬起,投向浮着丝丝云絮的天空。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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