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再报告公安局
妈妈松了一口气,赶紧叫柳侠惠去把做饭的煤炉从走廊里提到了里屋,三个人先把这份手稿撕成碎片,然后再塞进了煤炉里。
碎纸片很快就化成了灰烬,他们同时都松了一口气。柳俊杰站起⾝来,往门外走去。“杰,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琴问道。
“现在小卖部应该还开着门,我去买一瓶酒回来。”妈妈笑着说:“那你去吧,快去快回。”她平时是反对丈夫喝酒的。
这一阵子眼看着他为了这件事伤透了脑筋,很心疼他。如今重负放下了,是应该喝一杯庆贺一下了,这个时代的商业很不发达,不像在后世,食品店百货商店遍地都是。
这么大的一个学校,只有一家不大的兼卖各种副食品的国营百货公司,但是它每天晚上八点钟就关门了。
另外还有一家集体所有制的小卖部,只卖烟酒火柴糖果饼⼲牙膏肥皂洗⾐粉,等等,晚上开到九点半才关门。小卖部离家不远,柳俊杰从家里走去来回二十分钟就够了。
柳侠惠今天为了找那份手稿,耗费了很大的精力,他觉得困得要命,站起来对妈妈说:“妈,我先去睡了。”没有听见她回答,他抬头一看,只见妈妈眼里含着泪⽔,正看着他。
“妈,你怎么啦?”他上前一步,将妈妈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她把头埋在他
前,哇哇地大哭起来“侠儿,亲爱的侠儿,妈妈的心头⾁!你要是长大了,不会离开妈妈吧?呜…”
“妈,我…侠儿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他抱住妈妈的⾝子,眼睛也
润了,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伸进妈妈的⾐服里面摸抚起来。
他发现妈妈的衬衫里面空空的没穿背心,下面也只穿着长
,里面没穿短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真可惜啊,爸爸马上就要回来了。
“侠儿,你累了,先去睡吧,啊?”她一边
息一边把儿子扶到外屋的
上躺下,弯
亲了一下他的脸。儿子很快就进⼊了梦乡。
柳侠惠半夜里醒来,听见里屋传出来一些声音,他从
上爬起来,故技重施,把两张凳子叠起来放到门外,站到凳子上透过门上的窗子往里偷看,果然,爸爸妈妈全都脫得精光。
在大
上做着
烈的运动,妈妈在上爸爸在下,
头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空了的酒瓶子。⻩⽟琴嘴里住含丈夫的
巴,她的头在一上一下有节凑地摆动着。
柳俊杰两手掰着
子的臋瓣,正把⾆头伸进去
允她下面的⾁洞。柳侠惠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他…他们竟然用上了69式?”
前几天的早上,爸爸因为要带生学们下工厂去,起得很早,他走时,妈妈还没起来,柳侠惠趁机爬上了妈妈的
,他
住妈妈要跟她玩69式,被她断然拒绝了。
她还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不正经的东西!”***第二天上午,姚长清又来催了柳俊杰一次,让他赶紧把组织上要的材料写好
上来。柳俊杰按照儿子给他出的主意,推说因为时间太长,他也记不清了。
他问姚长清能不能把他原来写的那份发言稿拿给他看一下,也许他能想起来一些人的名字来。姚长清说:“进了档案里的东西哪里能随便拿出来给人看?”
不过他说他自己可以去档案室看一下,回来再把主要內容复述给柳俊杰。到了下午,姚长清急匆匆地把柳俊杰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跟他说了不少听起来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却只字不提那份发言稿。
柳俊杰知道这是姓姚的发现那份发言稿不见,心里发慌,想用话来套一套他,看看他的反应。于是他继续按照儿子说的,给他装糊涂,不着边际地跟姓姚的瞎扯了一通。
晚上下班回到家后,在饭桌上柳俊杰把情况对
子和儿子说了,柳侠惠帮爸爸分析了一下:姓姚的恐怕会对上级隐瞒这件事。
因为档案室失窃是严重的政治事件,姚长清是掌管钥匙的人,处罚起来他第一个跑不了,柳侠惠还说,姚长清很可能是学校里唯一一个看过爸爸的发言稿的原件的导领。
他会想方设法把这件事隐瞒下去,不再追究,毕竟在那个年代被骗去参加三青团培训班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原来的历史上,爸爸的问题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主动提供了许多材料,这才被组织部门专门立案调查的)。至于当前的“一打三反”运动,姚长清完全可以仔细查查其他人的档案,另外再找一个倒霉蛋出来当靶子。
⻩⽟琴看着儿子在他爹面前侃侃而谈,还拍着他爹的肩膀夸奖说“你做得不错”心里非常吃惊。儿子最近的变化太大了。
既让她⾼兴又让她担心。柳俊杰晚上还要有一个教研室的会议要参加,他吃完晚饭就匆匆离开了,⻩⽟琴一边收拾饭桌一边还在想心事。
这时柳侠惠揷上门,走过来从后面搂住她的
,一只手在她庇股上用力摸了一下。“讨厌。”她惊讶地发现,自己骂儿子时的声音娇滴滴的,就像平时她背着孩子们跟丈夫撒娇时一样“妈,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呢。”柳侠惠脸贴着妈妈的脸轻声说道。
与此同时,他的手伸进妈妈的⾐服里开始
捏她的
子和庇股。⻩⽟琴的脸红了,她感觉到舿下一股
热,那里似乎有
体流了出来。
一连七八天过去了,姚长清没有再来找过柳俊杰,他的事好像真的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柳侠惠放了心。
这天在学校上课时,有人给他留了一张字条,让他放学后先不要回家,在教室里等一下。从笔迹上看字条不是陈洁云老师写的,也不像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他心里觉得奇怪。
那几个字写得龙飞凤舞,非常漂亮。这到底会是谁呢?最后一堂课的下课铃声响了,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收拾好书包,冲出了校门。柳侠惠坐在课桌旁的椅子上没有动,他四下里看了一下,教室里还有五六个女同学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因为他是穿越过来的,除了好友钱刚外。
他跟其他的同学们
往不多,毕竟他们之间的心理年龄相差得太大了,又过了十多分钟,那几个女同学都走了,只剩下最后一排有一个女生默默地坐在那里看书。
她是姚长清的女儿姚雪银。柳侠惠心里“咯噔”一声:“不好,我怎么把她给忘了?那天她一直在篮球场边看球,说不定发现了什么,事后告诉她爸爸了。”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那天做的事也不是天⾐无
的,说不定真的被她发现了一些破绽?只是,姓姚的为什么不直接找他。而要让自己的女儿出面呢?他強迫自己镇定下来,朝姚雪银的座位走去。
“这是你给我留的字条?”他手里拿着那张纸问道。姚雪银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一眼,她只是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书包,然后站起来慢慢地走出了教室。柳侠惠也挎着自己的书包跟了出去。
走着走着,他发现不对,她不是往回家的方向走,而是走向了学校外面的一个小山坡。这个地方很荒凉,平时老师们都会告诫自己班里的生学们,不许他们放学后来这里玩。柳侠惠倒是不怕,若有情况大不了撒腿就跑。
姚雪银穿着朴素的格子衬衫,下面是一条花裙子,典型的中生学的打扮,她长得不是很漂亮,但是还过得去,她的优点是⽪肤特别⽩静。
因为比班上的同学们大了两岁多,⾝材又比较丰満,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成
的妇少。柳侠惠盯着前面走着的姚雪银的⾁⾁的两条腿,联想到了她的裙子覆盖下的圆浑的庇股,忍不住意
起来:这个地方这么僻静,我何不摸上去把她打晕了。
再来个先奷后杀?她走到一棵两人合抱不拢的大树旁停了下来,显然是在等他,他走了过去,再次问她道:“这条子你写的吧?找我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她低着头用脚来回踩踏着树下的几颗野草,没有吭声。柳侠惠扫了一眼手里的那张字条,接着道:“你的字写得倒是很漂亮,可以去当书法家了。”“真的吗?”
她问道,她的声音很轻,他能听出一丝丝的欣喜,他突然想起来了,这个姚雪银姑娘在后世嫁的老公好像是省书法协会的一位副主席,等到柳侠惠再次向她看过来时,她又把头低下了。
继续用她的脚踩踏野草。柳侠惠有些不耐烦了,对她道:“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走了。”说完转⾝就要离开。“等等!”她伸手抓住了柳侠惠书包的背带,嘴里嘀咕道:“你…你…”“我怎么啦?你倒是说话啊?”“我知道你偷了档案室里的重要的东西。我爸爸这些天一直忧心忡忡,晚上都睡不好觉。”她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口气把这些话说了出来,说完后她又低下了头。
“你胡说!你看见我进了档案室了?”“没有,我是猜的。”“这种事你也敢瞎胡猜?再说,你怎么不叫你爸爸去报告安公局,派人来抓我,审讯我?”
“我…我没有告诉我爸爸。”柳侠惠总算是闹明⽩了,这姑娘有点儿缺心眼儿啊!她既然怀疑了他,就该去告诉她爸爸,商量办法,搜集证据,然后再报告安公局,叫他们来抓他。
可是她却跑来跟嫌疑人透露了消息,这不是典型的打草惊蛇吗?而且她孤⾝一人和他来到这荒凉的山坡上。
她就一点儿都不怕他杀人灭口啊?柳侠惠想来想去,只觉得这事有些荒唐可笑,可是,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我不会去跟爸爸说的。因为我…我喜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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