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像是叹息
公元二零二零年五月一⽇,国美某大公司的资深程序员老柳被一场横祸夺去了生命。老柳受雇于一家位列世界五百強的大企业。
他一生谨小慎微,只知道勤勤恳恳地挣钱养家,从不去接触任何不健康不合法的东西。如今他终于挣够了钱,孩子们都成家了,他也熬到了可以退休的年龄。
他准备过几天就去理办退休手续,然后他就能自由自在地享受生活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竟会发生这种事情。
那天是周末,他老伴说屋里的墙上有些⽔迹,可能是屋顶有些漏雨,要打电话去请人来修理。老柳说先不急,待我上去看看再说。不顾老婆的劝阻,他搭着梯子就爬到了屋顶上。
作为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家伙,他的⾝体还不错,就是视力不太理想。结果他一脚踩空,从四五米⾼的屋顶上摔了下来。
老柳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后,医生的诊断是脑死亡。老柳浑⾝上下揷満了管子,一动不动地躺在病
上,接受着家人,亲戚,朋友和同事们的探视和道别。
他的灵魂却飘到了四十八年前,一九七二年五月一⽇,他出生长大的那座国中南部的省城,那时他还是市立第十七中学的一名十五岁的生学“史无前例”的产无阶级文化大⾰命还在“轰轰烈烈”地进行着。
除了大⾰命之外,还有五花八门的一个接一个的政治运动。老柳,不,现在应该叫小柳,他的大名叫柳侠惠。这是他爸爸给起的名字,不但读起来很别扭。
而且害得他第一次跟人见面时总要这样解释一番自己的名字:“不,不是柳下惠。是柳侠惠,侠义的侠。”柳侠惠的爸爸名叫柳俊杰,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
在一所普通⾼校里当一名教研室的主任,他为人老实,还有点儿迂腐,不会奉承导领,一直得不到提拔。
其实按他的⽔平和资历,早就应该升为系主任了,柳侠惠的妈妈⻩⽟琴是同一所⾼校里的教师。比起不善言辞的爸爸,妈妈的口才特别好,讲课深受生学们的
。
可惜的是,她出⾝剥削阶级家庭,也一直得不到重用。政治运动一来,她不是受到打击和排挤就是被列⼊另类去接受再教育,属于“那些可以教育好的人们”中的一员。爸爸长得一表堂堂,颇有风度。
用二十一世纪的眼光看,是一个标准的帅气大叔。妈妈更是一个大美人儿,她⽪肤洁⽩,透出健康的红⾊,⾝材匀称,
部臋部都很
満。
柳侠惠却没有能够继承⽗⺟的优点,他长得太一般了,属于丢到人群里肯定找不出来的那种,他的优点是学习好,⾝体还算结实。
格上他很像爸爸,胆小怕事,甚至有些窝囊。
柳侠惠还有漂亮的两个姐姐。大姐柳淑惠是一名“知识青年”三年前下放到离家五百里外的一个偏僻的山村里当农民,二姐柳清惠刚刚进了一家国营工厂当工人。
那时候家国的政策是,每一个家庭只能留一个孩子在城里,其他的孩子中学毕业后都得上山下乡,到所谓的“广阔天地”里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他爸爸妈妈虽然是知识分子,但还是免不了有些重男轻女,他家的这个留城的名额原来是准备给儿子柳侠惠的。
对此姐姐们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些怨言的,后来柳侠惠主动去跟爸爸妈妈说:“把这个留城的名额给二姐吧,我毕业后下乡劳动去。”于是他二姐得以进工厂当工人。
工厂的工作并不轻松,每天要站着工作八九个小时。进厂后必须当三年的学徒,学徒期间的月工资才十八块钱,不过比起到偏远的农村里⼲重体力活要好多了。
本来五月一⽇是劳动节,学校放假不上课,可是柳侠惠的这个班被要求到学校搞“义务”劳动,也就是打扫卫生,清理垃圾,疏通排⽔沟,铲除杂草,等等。班主任陈洁云叫柳侠惠和其他七八个同学留下来帮助她出墙报。
那时候既没有机手,也没有网络,连电视都很少见,出墙报是每个工厂学校和事业单位都必须做的事情。用官话说。
就是“努力学习和宣传⽑XX思想,坚决贯彻执行
的路线和各项方针政策”中学里每个班级都要出自己的墙报,就是用粉笔把一篇篇的文章抄写到黑板上。
那些文章一部分是生学们仿照
报上的文章写的,不是歌颂⾰命形式一片大好就是揭露批判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简称“封资修”),另一部分文章与学校和班级的具体活动有关,比如生学们学习⽑XX著作的心得体会,学校里评出来的“五好生学”名单和
央中各种“重要会议”的工作报告的摘要。
等等。柳侠惠因为比较听话,学习又好,老师们总是喜
支使他⼲这⼲那,他⾝⾼一米六左右,在⾼中一年级只能算是中等个子,黑板最上面那一部分他必须站在一个凳子上才能够得着。
可能是哪个同学恶作剧,把他特意从教室里搬出来的凳子换成断了一条腿的破凳子,他没有注意,刚站上去就摔了下来,头碰到地上“咚”的一声响,他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拍了拍庇股上的灰,紧接着他的⾝子不由自主地转了一个圈,好像是被摔晕了头,他的滑稽样子引起了周围的同学们的一阵哄堂大笑。谁也不知道,经过刚才的这一摔,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十五岁的青涩少年柳侠惠,而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回来的美籍华人老柳了!
***柳侠惠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慢慢地适应了他现在的这具年轻的充満活力的⾝体,他摔倒后头上破了点⽪,流了一点儿⾎。放学回到家中后,妈妈⻩⽟琴刚下班。
听说这件事后,她心疼地把儿子拉到⾝旁,一边数落他为什么这么不小心一边给他头上破⽪的地方抹紫药⽔儿。
这让柳侠惠感觉有点儿不习惯。因为在他的记忆中,自己十岁以后就没有再被妈妈这么关心过。
那怕是在学校开运动会时受了更重的伤,妈妈也只是叫他自己走去单位的医务室上药的。⻩⽟琴的⾝⾼有一米六五左右,比儿子略⾼一点儿,他低着头站在妈妈跟前,眼睛透过她敞开的领口,看见了一对洁⽩丰満的
子。
因为是大热天,⻩⽟琴外面穿了一件⽩⾊的“的确良”短袖衬衫,里面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线纺女式背心,几乎是透明的。
她的啂房不但寸尺可观,还很结实,把
前的⾐服撑得⾼⾼的,让柳侠惠大
了眼福,看着看着,柳侠惠的呼昅变得急促起来,他腿两间那
嫰嫰的小
也顽強地抬起了头。
妈妈这时候的年龄才刚过四十,再加上她保养得不错,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对于刚刚穿越的柳侠惠来说,这种
惑太大了。
几乎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他脸红心跳,⾝体开始微微地抖动。“侠儿,不舒服吗?”⻩⽟琴发现了儿子的不正常,以为他病了。
很是焦急,她伸出胳膊碰了他一下,柳侠惠浑⾝一
灵,脚下没站稳,扑进了妈妈的怀里,他的脸正巧埋进了妈妈两啂的中间,他的第一感觉是:妈妈⾝上真香啊。⻩⽟琴以为他晕倒了,吓得用两臂紧紧地搂住他,把他慢慢地放倒在
上。
“侠儿,你到底怎么啦?是哪儿不舒服?快告诉妈。”她俯下⾝子,几乎是趴在他⾝上,満脸都是担忧的神⾊。
“妈,我…我没事,就是头有点儿晕。”他看着妈妈美丽的脸,一下子回到了很小时候,回到了那无忧无虑,充満快乐的童年,他觉得鼻子发酸,眼泪跟着涌了出来。
“妈,我…我想…”“乖孩子,你说吧,妈听着呢。想吃什么妈给你去做,想要什么妈给你去买。”“我…我想吃妈妈的
。”说完这句话后,柳侠惠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在后世一直是个本分的男人,很尊重女
,几乎从来没有跟太太之外的女人调过情。现在穿越了。
他怎么可以对自己亲妈说出这种出格的话呢?这不是在侮辱亵渎她吗?他真想狠狠地打自己一个耳光。⻩⽟琴沉默好一会儿没有说话,她的脸罩上了一层晕红,非常好看。
她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困惑,又像是无助。柳侠惠看着很心疼,准备跟她说“对不起”向她认错道歉。
这时妈妈却回头望了一下,门是关着的。于是她开始在他吃惊的目光下动手解自己衬⾐的扣子。扣子开解后。
她又把里面穿的线纺背心从
子里拉出来往上卷,直到露出了两只雪⽩的
子,她用手托住右边那只
子,送到了柳侠惠的嘴边:“可怜的孩子,吃吧,快吃吧。”
柳侠惠被本能支配,张嘴住含妈妈的啂头,用力昅允了起来“嗯…”妈妈嘴里发出了一阵轻轻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呻昑。柳侠惠情不自噤,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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