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笫一部分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不意味这⽟儿就能够得到片刻的休息,只因为“工作台”上有着多处镂空,想要在上面而不往下掉落的话,必须要把腿双大开到差不多成一字的程度。
并且脚掌用力的踩住位于两边的脚蹬,或者说是脚铐上,同时双手⾼举向后,在背后波浪形起凸的作用下大大
起
部的同时,还要靠自己的力量抓紧位于头顶上方的两个把手(手铐),在没有受到丝毫年轻的帮助。
或者说是胁迫的情况下,⽟儿自己就完成了爬上“工作台”摆出这一副完全开放自己羞聇无比的势姿并最终固定住自己的一系列动作,这让年轻人惊讶得大大的张开了嘴巴,內心久久不能平静。
他虽然当时一开始还没能完全理解和接受⽩大褂对他说的那些,但是他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大褂
给他的这个此时正被他握在手中的装置是有着什么用意。
即便听起来匪夷所思,但是他却丝毫不怀疑这个装置真的能在⽟儿⾝上达到⽩大褂所说的那些“功能”
并且他也相信,只要自己能够“善用”那些“功能”⽟儿也一定会就如⽩大褂所说的那样对他百依百顺,丝毫不能忤逆他的任何命令,这当中当然就包括让⽟儿“自愿”躺到这一张无论是单从外观还是真正的功能上来说都
琊无比并且躺上去一点也不轻松的“工作台”上。
不过年轻人自从⽩大褂走后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不去使用“装置”上的任何一个功能。哪怕那些从⽩大褂口中说出的“功能”每一个都是那么的
人和令人难以抗拒。
他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圣人,也并不是对“装置”上的那些“功能”完全没有任何的好奇心。只不过就在他看向⽟儿。
特别是看向⽟儿那一对明明生在一张如同最精致的艺术品般完美无瑕的脸蛋上如同两颗黑宝石般⽔润动人的眸子当中,却没有一丝这个年纪的花季少女该有的明媚神采时。
他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自己不能对她做出这种过分的事情,虽然自己即将要在她⾝上做的事情已经不是单单能够用过分来形容的那种程度了。
但是年轻人就是觉得自己不能对她启用“装置”上的那些功能,最起码也不能用那种卑劣的“胁迫”方式,迫使⽟儿上到这张“工作台”上。最不济,年轻人自认为凭藉自己的技术。
就算是在之前第一眼见到⽟儿的那张柔软大
上,他也能够在她⾝上完成自己的作品。是的。
直到现在,说是自我催眠也好,或是虚伪也罢,年轻人依然认为自己并不是在对⽟儿做出那种单纯忍残的事情,而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只不过是普通大众和“
奴”所在的世界审美价值不同而已。
只是另年轻人没有想到的是,⽟儿竟然会那么的“配合”在自己还没来得及提出任何要求的情况下,就向他完全打开了自己的躯娇,做好了“准备”
“那、那个…你是叫⽟儿吗?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年轻人偏过头去不敢看⽟儿那已经完全表露无遗的光滑体下。
但是他的眼珠却彷佛不受意志控制般的向⽟儿的股间那一处虽然已经完全称不上秘密的秘密花园喵去,他甚至已经瞥到了在⽟儿的腿双中间,那一处位于正中心的心花…⽟儿的娇嫰小⽳。
此刻竟已然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般对他微微张开,其上布満了点点⽔润的光泽。“动手吧,不在我⾝上达到他们的目的他们是不会罢手的,这一切都和你无关,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恨你的…”⽟儿同样把头侧向一边。
虽然已经主动摆出了如此不要脸和羞聇的势姿,但是心中的本能已然驱使着她不去和年轻人有目光上的接触。
“你…”⽟儿的话不由得让年轻人把头转向了⽟儿,不过这一次年轻人却没有把目光聚焦在⽟儿的体下。
而是停留在了她那凄楚动人的脸蛋上。似乎⽟儿并不是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完全自愿接受这次纹⾝的?“你不用想太多,一切就都照着他们的要求去做就好了。
我不会有任何抵抗的,而且还会完全的配合你,他们
给你那个装置,如果你想要用…的话…也可以…只、只是!”⽟儿平淡的话锋一转,忽然略微
动了起来。
“你、你说…我听着!”年轻人被⽟儿带动着,也聚精会神的站直了⾝体。“我想要告诉你的只是…我确实是一个
奴隶不错,无论是从法律上还是从其他各个方面上,你现在确实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对此我也没有任何怨言,毕竟这都是我自己完全自愿做出的选择。
但、但是…我想要向你说明的只有一点…那就是我虽然是有主人的,但我的主人却不像刚才你见到的那个人所说的一样是他,我虽然可以被任何人“使用”但是却并不属于他!”
“那…那你为什么会对他…而且现在还同意让我…”年轻人的脸上浮现出了震惊和不解的表情。“这其中有很多的原因…我不会让为难。
也不会奢求你的理解,毕竟你只是被牵扯进来的…只不过,我只是有一个小小的愿望,如果你能够听我稍微说一下的话…
我现在做的这一切就都是值得的…当然我也不要求你一定要答应我,作为一个
奴隶的我也没资格向你提条件…无论你最后怎么决定,我现在也一样会配合你提出的任何要求…”
“你不要这样讲,你说,我都会听着的!只要你肯相信我的话…”“嗯…那么…”数十分钟后。年轻人端坐在一张可以自如调节⾼度的滚轮椅上。
在他面前几乎和他鼻尖持平的正是⽟儿大大张开腿双中间毫无任何遮挡的⾚裸小⽳,几乎令人闻之立刻就要⾎脉贲张体下鼓
到极限的专属于⽟儿的
人
靡气味正不断从那一个微微张开的粉嫰⾁
中散发出来。
年轻人的手中拿着后端类似于电焊,尾部连接着电线,头部却如笔尖般又细又尖的工具,先是強行呑了一口大大的口⽔。
然后把手中的工具缓缓的
近⽟儿体下那作为一个女
最为敏感脆弱和宝贵的所在。年轻人聚精会神的盯向那处,还没开始头上就已经见汗。不过在“笔尖”
最后还差一毫米就要落在⽟儿那经过永久绝⽑后光滑洁⽩的
户上时,他再次停顿了下来,抬头看向眉头紧皱,明明紧张得要死,却強忍着一言不发的⽟儿。
“我这就开始了哦?只要开始以后,我在你⾝上刻下的任何一点痕迹都再也无法修改也绝对无法抹去了!你…真的没问题吗?”
“来吧…如果是你的话…总好过让其他人…”⽟儿口中说着強硬的话语。但是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她语调上的颤抖。年轻人自然是听出了⽟儿此刻內心的动摇与恐惧,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排除掉阿华和⽩大褂告诉他的⽟儿是“
奴”这一⾝份的话。
正常情况下有哪一个女
会在让人在自己最为脆弱的
器上动刀而不感到害怕的呢?估计就算让常年在场战上
战的现役女兵来都做不到吧,不过这一次年轻人却没有再去犹豫了,特别是在刚才听完⽟儿的请求后,虽然他依然不理解⽟儿为什么会提出那样的请求。
但是他却好像从中获得了某种使命感,又或是对自己的行为生出了某种正当
来。对,没有错,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并不是他单方面的对⽟儿在进行施
。
而是他和⽟儿要一起面对的一件必须要完成的事情,在这个时刻,他和⽟儿是连在一起的!他似乎忽然能够感受到了⽟儿的一切!
“啊!”当年轻人笔刀落下去的那一刻,⽟儿本来以为自己能够忍住不发出叫声的,不过最终她还是⾼估了自己。
“怎么了?很疼吗?”听到⽟儿的叫声后,年轻人立刻就停手了“不、不要紧的…继续吧…我能忍住…”⽟儿艰难的说着。
那种疼痛并不同于其他⾝上任何地方所能感受到的疼痛,而是似乎能够透过⽪肤,直接穿透进她的小⽳和子宮深处一样,笔刀每落下一下,她那经过改造后的子宮都会同时
来一次剧烈的收缩。
“啊哈啊!”“呃哈啊…”⽟儿虽然说她能够忍住,但是伴随着
媚和痛苦的叫喊声却愈发平凡的从她的口中发出。年轻人得到了⽟儿的保证后,渐渐的虽然也不会像刚开始那样,每听到⽟儿的一下叫喊就会停下来或是出声询问了。
但是在中途阿华又回来过两次,对他的工作进度表现出了不満,并
问⽟儿是否没有积极配合年轻人的“工作”之后,年轻人不得已只得让⽟儿戴上了这间“工作室”中唯一能让⽟儿咬住的塞口球。
在这之后,⽟儿的呼叫声虽然明显减少了,但是却能够感受到从⽟儿上下两个“口”中渗出的
体明显增多了不止一倍。
这也许也和年轻人在她被戴上塞口球后“工作进度”不自觉加快了有关,这让年轻人不得不经常用大量的纸巾去昅收从⽟儿小⽳上不断流出的大量
,平⽩又多出了一项“工作”
按照阿华他们的要求,第一部分,也是最为重要的“花朵”部分,由于图案过于大巨,横跨⽟儿整个
部,腹小部和大部分侧部腹,所以并不能在一天內就完成。
所以在这期间,年轻人得以见到了⽟儿另外一面和以前任何一个他见过的正常女
或者说雌
都迥异不同的“生活习
”
按照年轻人和阿华的约定,在他为⽟儿纹⾝的期间,他都是可以和⽟儿“同住”在一起的,但是他却并不能和⽟儿一起“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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