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种感触,使惠纯的粘膜引起了从未有过的感快,这个时候,在惠纯的脑海里呈现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触的行为。
同时,自己的⾁花,在丈夫的昅
之下,回想着早上那位陌生男子,⾝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以及最后所噴出的,像栗花一样味道的精
,并且,想像着现在触摸
道粘膜,是那男人強而有力的双手。
可是丈夫还是很⾼兴,使得惠纯变得更加病态,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时候,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
扰的事情。每天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样的男
,感到好奇而奋兴,虽然已经成为习
。
然而,每个早晨,感情是新鲜的。最近,惠纯会选择对方,若是自己喜
的男
,就会靠近他,向他逗挑,当然,也有胆子较小的男
,但是,大体上来说都是乐于此道的。
“那个人不错!”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标的男
之后,她走到那个男人的背后排队,随他一起上车。
不久,就开始发动攻击,从他的
子內掏出
茎来,放在手中握着,然后再拉过他的手,放进自己的长
內,彼此都很⾼兴的在摸抚对方的处私。
但是,这个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车了,原以为可以从新宿,一直玩到东京的惠纯,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
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月台上。他的
茎比以前所摸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来得耝大,而且硬,所以,很想跟他上
爱做,为了想要再见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样的时刻,站在月台上等他。
但一连等了两、三班车,却都没有看到他。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终没有物⾊到对象,回到家以后,丈夫向她求
,她很不⾼兴,所以对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体怎么吃得消呢?”“我们哪有每天做?”惠纯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所以,一不小心说溜了嘴。大约三天后,在办公室里,她接到一通电话。
“你是林惠纯姐小吗?前天真抱歉。”是个男人的声音。“你是哪一位?”问对方的时候,那个男人说:“你已经忘了吗?
是那天早上,在电车中碰见的那个人。说起来很意外,事实上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因为我们每天在同一站上车,同时又住得很近。”手握着话筒,好像被泼了冷⽔似的。
惠纯也知道对方是谁了,因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情,变成了习
,实在要怪自己太耝心大意了。
因为住在同一条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连我的家,我的名字,甚至于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纯却一概不知。“呃!你在说什么,我听不仅。”
“反正,就这样分手是很遗憾的,我想今晚我们是不是能够再见一次面,你放心,那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有一天我们彼此碰了面,感到尴尬,不如我们以坦率的心情来相处,这样对彼此来讲,都比较好。”
这样说起来,好像也蛮有道理的。惠纯说:“好,就这样吧!”接着,男人说明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完电话,惠纯觉得自己回答的太轻率了,但是,想想对方也很有风度,所以也就放心了,如果对方是个态度恶劣的男人,以后或许会纠
不清,所以,惠纯很想了解他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这样聪明的人,虽然,当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老实说,我实在是很奋兴。”
那个男人拿出一张名片,让惠纯安心。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设公司当课长,住址就在距离惠纯家不到五百公尺的地方,这么一说,惠纯就知道对方住在哪里,是谁了,甚至于他的太太,惠纯都可以想起来她的长相了。
记得在这个区域的区民大会上见过两、三次的面,是一个乡下口音很浓厚的一位刚強的女
。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从惠纯做了职业妇女以后,也有许多人称赞她是一个智慧型的美女,现在这个中年男人,也同样在赞美她。因为惠纯戴上眼镜,鼻梁
的,穿上合⾝的洋装,非常好看。
而且从她的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职业妇女所特有的敏捷
。惠纯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女
因为理生的关系,有时候是会有变化的,那个时候,一定是因着理生的变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你说明。”她红着脸,在饭店的酒吧,喝着加⽔的威士忌的时候,才做了说明。
“哪里,哪里,好像是我先对你
扰的,因为平时我很尊敬你,但是,一奋兴起来,才会发生那种事情。”李良平
糊糊的解释。
然后又说:“太太,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继续做下去吧!自从那天以后,我已经成为太太你的俘虏了。”
惠纯默默的听着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他并不是一个坏人,而且有社会地位,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个朋友,而且,惠纯对他也有好感,由于默许之后,开始了她的第一次红杏出墙。
惠纯在电车里虽然做出了大胆的举动,但是当那个男人问他说:“怎么样,要不要先澡洗?”
听到了这句话,她全⾝颤抖,她不敢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脫光⾐服。换上了浴⾐,留下了还在犹豫的惠纯,李良平进⼊了浴室。是不是跟着进去呢?直到男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惠纯还很紧张的坐在椅子上。
从浴室里出来的李良平,穿着浴⾐,躺在
上。“快一点吧!”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在催促着“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抚弄着腿上的手帕,惠纯说。老实说,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馆去过。
也不曾脫光了⾐服一起澡洗、一起上
,她很不习惯这种气氛。在电车里,虽然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但是,一旦来到旅馆以后,好像变成了一个处女似的。
李良平看在眼里,感到有点意外。“反正我们已经到这里来了,你又何必担心呢?”李良平站起来,走到惠纯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到这种饭店里来。”“但是…”李良平想说什么似的,但是没有说出来。他可能想说,你在电车里都敢做那种事情吧!“这样不太好吧!”“是不是因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关系?”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我在电车里敢做…但,那并不是真的在爱做。”像蚊子叫的声音说。
“开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电车里面能做的事情,这里一样可以做。”“是的,要做就做电车里的事。”李良平又楞住了“我不要脫光⾐服,如果穿着
袜也可以的话…”
“穿着
袜做,你就愿意吗?”“是的。”事到如今,惠纯不能再说谎了,虽然是老实的回答,但是惠纯知道,自己的话不合逻辑,相当难为情的,颗颗的汗珠在额头冒出。
“真的吗?好吧!那我也愿意。”李良平按照惠纯的话,表现得很体贴。“那要怎么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脫⾐服的话,我就上
了。”李良平虽然穿着袍浴,但是底下却是什么都没有穿。
当袍浴的前面张开的时候,可以看见黑黑的
⽑,和已经怒
的小家伙,但是李良平却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倾⾝把像生
在椅上的惠纯抱起,放在
上。
躺在
上的惠纯说:“把灯关掉吧!”于是,房內的明亮度降下来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灯在亮着,事实上,惠纯没有想到自己的⾝体会变成这样。
紧张得全⾝僵硬,以致于连自己的呼昅声音都听见。李良平把⾝上的袍浴脫了下来,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強壮的⾝体。
但是,惠纯好像躺在诊疗台上,端端正正的势姿,脸上,还戴着眼镜,这一天,惠纯⾝上穿着⽑线⾐,下⾝配一条长
。“我的手可以伸进⽑线⾐里面吗?”“不行,不行!”她连忙将两手紧抱
前,慌张的说。
“你不是愿意穿着
袜来做吗?我现在要把你的
子脫下来了!”这是事前答应他的事,所以惠纯默默的没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
子的拉练,然后再将紧紧的束在
上的
子,放松之后,再慢慢的往下拉。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
袜了,而
袜底下,就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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