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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消一刻
 凡事运筹帏幄的他,几时遇过此等窘困,如今身体被任意摆布,如砧上鱼,心中当是羞愤难忍。

 “手铐的材料,是玄茗紫铁,无谓的反抗只会伤到你自己。”无视遥辰的怒气,云凡伸手,在哥哥俊逸的脸上抚摸,手指滑过高洁的额头,秀的鼻梁,来到两片瓣之上,本来紧抿的樱,在云凡的逗弄下,竟不由自主地缓缓开启半张,丰润滴,刹是人。

 云凡情不自俯身,印下一个浅吻。说来奇怪,在跟沁伶愉过后,云凡觉得自己像被开了一窍,对龙一事渐生兴趣。

 手指挑动衣带,转眼间,将遥辰剥个光,那如雪晶莹的身子,躺在满乌丝之上,无助地轻轻颤栗,叫人看着,直想上去肆意侵凌。

 在云凡如狼似虎的贪婪目光中,遥辰瑟缩了下,违抗不得,只好羞赧地求道:“凡儿…你不要…不要这样看着我…先去把那些烛火…吹灭…好吗?”

 云凡哪里听得进去,用舌头干燥的嘴,俯下脑袋,细致地啃咬着遥辰的左,口齿不清地说:“上次被我撞到的,就是这个地方吗?今天我可要加倍‘怜惜’它。”

 与沁伶久经情事的身体不同,遥辰向来清心寡,别说正妃侧妃,连半个侍妾都没有。青涩的身子极为感,部被云凡这样刺汁顿时狂涌聚集,那种陌生的感觉,教他又羞又难受,无法适应:“凡儿…云凡!

 停下来…停一下好吗?我…我不行…”云凡闻言,居然难得地听话,把嘴撤离“怎么?哥哥不喜欢这样?”

 沉思片刻,灵机一动:“那我们不如,换个玩法看看?”他拾起遥辰的一缕乌丝,用坚韧的发尾在那尖上扫弄。

 时而来回刷刮,时而上下戳。被保养得油光水滑的发丝,现在统统成了残酷的刑具,对头那点软来说,如同一的钢针,把遥辰刺得又麻又痛。遥辰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身躯躲避“嗯…不要…不要这样…”

 云凡也点头表示赞同:“顾此失彼,的确不应该。”于是,另一只手也捉起一缕乌丝,同时在两个头上恶意行凶。

 “云凡你…你混账…啊哈…”遥辰突然一个,身子便不再动弹,眼睛瞪得老大,却完全没有焦点。

 云凡意识到自己玩得过火了,忙放下发丝,捧起哥哥的身子:“三哥,你怎么了?”目光过处,发现有几硬的黑发,竟生生进了头的小孔里面。哦,原来让哥哥痛得失神的就是这个!

 云凡看着哥哥难受,但又舍不得马上把那发丝拔出来,眼前美景何等煽情,如雪似玉的无瑕膛,顶着玛瑙般红的两点,上下振起伏,玛瑙上还着一小撮油亮的乌丝。云凡自己都看得呆了。

 一手揽起哥哥的纤,从他腋下穿过,摊开手掌,握住一边房,替他细心按摩,另一只手则捻着在上面的发丝,对着尖的小孔,快速地上下,渐渐深。

 嘴里喃喃,不知是为自己的无道辩解,还是安慰怀中的人:“不要紧的,适应了以后,你会觉得很舒服的。”遥辰混混沌沌地承受着。

 神思早已涣散,不复记得今昔何年。头靠在弟弟的肩膀上,嘴里“呃…呃…”地低,混着吐的丝丝热气,拂过云凡的颈项,耳边,原本平坦的部,现在已隆起了两座满的小丘。可那混账弟弟的大手还不知深浅地‮弄抚‬着。

 每一个动作都挑战着他忍耐的极限。他蹙紧双眉,忍受着最心爱的弟弟施加给自己尊严和身体上的摧残。

 发丝到一定深度,触到了房中的神经末梢,那瞬间,一道热穿身而过,他急促叫了出来:“啊…凡…凡儿…那里…”

 云凡感到怀中的身子动起来,耳边的息也益发厚重,像被捆缚无法挣脱的兽,头的铁铐都被哥哥拉动得“铮铮”作响。

 “啊…”一声长,遥辰下体那早已立的分身,出一道浓,尽数落回他腹部之上,濡成一片迤逦的风光。

 原来遥辰从小习武,身体底蕴沉厚,后来用‮物药‬强行改变体质,却仍能保持男根本。那,是遥辰处子之身的初,非常浓稠。

 ***遥辰倒在上,大口大口地着气,极乐的快让他心脏急速跳动,初尝云雨的身子酥软得像滩水。

 云凡将头上的秀发出,发尾透,滑落滴滴。他含入口中“嗯”地一声,陶醉地眯起了眼。哥哥的汁。

 虽然不像沁伶甜腻浓稠,但清甜中散发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可口异常,吃后齿颊生香。他把遥辰的身体抱起,让他靠在头,又粗心地忘了在哥哥身后放上个垫子,遥辰娇贵的身子被那浮雕檀木硌得生痛。云凡在一旁,好生欣赏着媚态横生的哥哥。

 轻蹙的英眉,紧闭的眼睛,扇子般的长睫轻轻颤动,若桃花的俊脸上布满情后的汗水,粘上了几缕发,那嬴弱姿态,比柳更柔,比花更娇,教人看在眼里,漾心神。

 他翻出了燕澜进贡的那口木箱,在里面找了找,看中了一个红漆的小木盒,上面雕功精致,里头的东西肯定不凡。

 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两个夺目绚丽的景泰蓝,胭脂盒般的大小。云凡掏出一个,上下逆向扭开,只见当中盛着一枚其貌不扬的小珠子。怪了,这个有什么作用?

 他又打开另外一个,里面藏的是一块玉佩。云凡更困惑了,两样东西,毫无关连,放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他把两只景泰蓝端在手里研究,就在这时候,奇妙的现象发生了。

 那颗珠子,一靠近玉佩,竟在盒子里,滴溜溜地四下窜动起来,云凡惊喜,把玉佩自盒子里拿出来,那颗珠子动得更,直把盒子撞得“咚咚”作响。

 云凡仔细一瞧,玉佩底下着一张“说明书”他出来,仔细阅读,原来这枚珠子是一种极为稀罕的蛊虫,只要一接触水,便会苏醒过来,顺着甬道,爬到人体里面最为感的那点凸起。

 然后附着在上面,平滑无痕,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可一旦将玉佩靠近它十米的范围,蛊虫马上活跃起来,在感点上啃咬弹动,无恶不作。云凡读完,简直对那燕澜的老鬼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一双贼眼落在了哥哥身上,笑得眉目弯弯。遥辰突然觉得身上发冷,张目望去,只见弟弟鬼头鬼脑地看着自己。心里大感不妙,低斥:“云凡,不许你在我身上打什么坏主意!”

 云凡欺进他身边,一脸讨好的笑,抚他脸颊:“放心,我会待你很温柔很温柔的。”说罢,俯下脑袋在遥辰身上轻吻了起来。

 一路而下,颈项,膛,小腹…雪肤如水,桂香馨盈。他没有啃咬,没有啜,只是用嘴,一下一下地轻触,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万般小心。

 云凡的‮情调‬,让遥辰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气息又开始紊乱泛涌,薄所到之处,无不燃起火,一发不可收拾。白皙如玉的躯体上慢慢染上了绯红的情,遥辰情动的娇,声声人。

 “哥哥身上好香呢,比女人还香。”“胡说…”遥辰瞪他一眼,平素不怒自威的凤目,此刻秋波潋滟,柔情似水,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哪有一分一毫的威吓。

 “哥哥不信?这里头的汁都透着一股桂花香呢。”他把一边红头含在口中,滑舌极尽所能地逗,一会儿围着晕打圈。

 一会儿又自上而下地轻顶弄,灵活得像条小虫子一般,在花蕊间施。遥辰的身子不断弹动“不要…云凡!你不要再弄了…那里已经…很涨了啊…”云凡退开舌,把头枕在哥哥的左上,听着下面雷鸣般剧烈的心跳,以及“丝丝”的水声,汁还在不断地涌出。他对着另一边的头,轻轻吹了一口气。

 “云凡,你…你快把里面的东西出来…那里…很难受…”云凡不情愿,他的计划是在尽情云雨之后,再慢慢享用那美味的汁

 可是,哥哥的身体可能熬不到那个时候了,他恶作剧地笑道:“求我吧,你开口求我,我就帮你出来,”

 那朵清高的玉兰花,怎能放任它开在高高的树梢上,傲视凡尘,只对月芬芳?意料之中,向来孤高冷傲的遥辰,只是紧咬薄,一语不发。

 “不求吗?”云凡用手指沾上一滴落在遥辰腹部的雏,在含苞待放的花上涂抹打圈,然后把手指推了进去。

 “啊…”那里,怎么可以被这样进入?遥辰又羞又惊,无法忍受身体最秘密的那处领地被肆意侵犯,毫无保留地被暴,被探究。

 他瞪大了眼,死命扭动着躯体,部的水声更大了“不…你住手…快住手啊…”“求我!说!”手指增加到两

 “啊…”遥辰拼命摇着头,晶莹的泪水自眼帘滑落。马上,已有三手指在花里面了,那未经开垦的甬道一下子被填得满满的。

 三手指又恶劣地不断转动刮弄,壁酥麻痛,肠壁被迫分泌出大量水,不消一刻,已顺着遥辰股沟到了大腿。云凡伸进第四手指,并且开始

 “求我吧,遥辰哥哥。”那声久违的熟悉的称谓,让遥辰心中坚持的尊严一溃千里。他疼痛着,颤抖着,伤心着,终于落泪呼喊:“凡儿…凡儿…我求你…求求你…”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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