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想，他对她的爱就像银河中的群星，永远不会被扑灭，除非她闭上眼，不愿再见，否则绝不会消失。奕
揪着他衣摆，仰着脸小心翼翼地问：“是男人对女人的爱吗？还是爸爸对女儿的爱？”沈毅深深地看着她眼睛：“都有，这是没办法割裂的，奕
。”“好嘛。”奕顽皮地掀起他衣服，依恋地蹭蹭他肚子上的肌
“我才没有你那么理性。”她是被爱情的旋风
进去的俘虏，说着少女才有的麻情话：“爸爸，你的爱是我的底牌。你爱我时，我就拥有王炸。你不爱我，一个最小的三我都要不起。我要你仅仅是你，我仅仅是我，你爱我只是因为我是我，而非其他的身份。我爱你，也不会有其他的附庸。”
索道即将到山脚终点，沈毅低笑：“一个三都要不起的是我，傻姑娘，不要看轻自己，你那么年轻，就算没有我，也可以意气风发，凭你自己的本事做王炸。”
奕
嘟嘟嘴：“我不要当王炸，我要一直在爸爸身边。至于三嘛，要不起就要不起呗，我的人生又不是和农民斗地主。”沈毅哈哈大笑：“你不是一直喊着要去北大么？”“不去了，考不上。”奕
一咬牙“我就去江大。”“为什么？”“江大离家近嘛，坐两趟车就可以回来看你，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是你的母校。”沈毅扶她起来下缆车，扬
：“行啊，那你要加油，江大全国排名第八，并不是随随便便能考上的，小学妹。”奕欢笑容飞扬，摇摇他的手臂：“知道啦，大学长。”＊＊＊从温泉堡出来，一直回到客栈，奕
脸上的红霞都不曾褪去。腿软地推开客栈房间门，进入浴室。她取出书包里的泳衣、
巾，还有沈毅的泳
，扔在浴缸中，放水。没会儿，水深了。将衣
浮起来，皱着的地方铺开。裹成一团的灰绒巾上，沾着浓白的
体，灼目到令人头皮发麻。她浑身烫得要烧起来。弯下
别开眼，手泛麻地
干净那软滑滑的地方，用沐浴
再清洗几遍，将拧干的衣物挂在浴室里。水声一停，忽然听见外头女孩娇哼的声音“爸爸，别，会被看到的…”“乖女儿，爸爸看着呢，不会有人来。”男人安抚的声音。“爸爸，你这样、这样让我身体…好怪…”
“哪里怪？”男人很低地笑。“这样呢？”男人嗓音发哑“想不想爸爸
进来？”“爸爸，
…”女孩嘤咛着“别蹭，爸爸进来…”奕听得呼吸不畅，手里的泳衣挂不住“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她无心去捡，擦擦手出浴室，正对着倚在
上的沈毅。他光着上身，左手虚握着手机，下半身长褪到一半，右手五指攥着尺寸惊人的
，正飞快
动着，见她出来，沈毅停下动作，抬眼深深看着她。奕爬上去，小脑袋靠在他肌结实的手臂上。见屏幕上的画面
烈，主角还是自己和沈毅，奕小脸瞬间爆红。下午在山上的
天温泉里，两人叠坐在一块儿，她的背靠着爸爸的
膛，从表面上来看。只是举止亲密，可裙摆之下，爸爸的
正戳戳进进蹭着她薄薄的泳。视频里，男人勾起女孩的下巴，与她接吻。舌勾
，暧昧的
声不断，
出的津往下落，滴进温泉中。
着啃着，男人低头，在她脖子上重重出一处吻痕。奕
看得如有
火在焚烧，眼睛发热，下一秒，便见镜头朝下拍摄，男人的手大胆地拨开她裙摆和里侧薄泳，
长的抵住粉白的小
，旋转着亲吻着，一寸一寸干了进去。虽然堡里没什么人，又是选的一处隐蔽的
天温泉，可毕竟是在公共场合啊！爸爸真的太…一只大掌挪移过来，落在她脯上，有技巧地
着。“小丫头，做都做了，还不敢看？”“爸爸，你坏！”奕
羞
地闭上眼，将脸埋进他赤
的膛里。耳边啪啪作响，水声，
体搅撞声，男人的低
女孩的娇哼，历历在目。白天发生的一切太刺，也过于深刻，想忘也忘不了，这会儿，爸爸把手机递给了她，腾出手臂抱着她的腿双掰得大开，正用把
的姿势在
她呢！沈毅见她实在羞得厉害，暂停视频，翻身将一身粉
的她
在头，手往下，了
蒂，奕皱眉哼了一声。沈毅止住动作，滚烫的落在她嘴角：“下面还疼吗？”奕
缓缓地睁开眼，害羞地点点头。沈毅松开她，下去行李箱中翻找，捏了一管白色软膏回来。男人
开她的睡裙，退下内，掰开她细的两条腿。被干狠了，小
口红肿着，受伤的包裹在精致的小核里，有甜水出来。沈毅按捺住想要细细品尝的冲动，挤出药膏，呼吸不稳地入一指。“唔…”爸爸的手指
糙，拂过内壁时无意摩挲，酸
的意和若有似无的疼意袭来，奕半眯着眼哼哼着。沈毅深深浅浅
了十几下，又添了一次药，奕额头上已经冒出一层细汗，水汪汪的眼睛里雾蒙蒙一片。沈毅
出手指，将她搂进怀中“想要？”奕点了点头，声音小到听不见“嗯。”“爸爸也想你。”沈毅叹口气，濡
的手掌心抚着她软弹的
，一阵心神
漾，考虑到她身体状况，只能生生克制住滔天望“你里边受伤了。这几天不能做，我们都忍忍，回江城再说，嗯？”奕
伸出手指头，碰了碰他的顶端，那里亢奋地杵着，一副不会轻易消停的模样。“可是爸爸…”奕
指腹被那热度烫到，心想，爸爸会不会憋坏啊？沈毅捉住她调皮的小手，亲了亲，搭到自己侧，下了命令：“闭上眼睛。”奕乖乖地闭上眼。“深呼吸。”奕
照做。“睡觉。”沈毅低头看了自己雄赳赳的
巴一眼，无奈地叹气“睡着就软了。”＊＊＊第二天要赶路回江城，父女俩起了个大早。走之前，沈毅将车开去雁城市里一家特产店，给奕
和店里几个伙计买点东西。店铺挂名“只有雁城才有的特产”但大家心知肚明，有了网络和快递，所谓的“特产”已经不再特别，到哪儿都买得到。话虽如此，特产店依旧火热，游人络绎不绝。
沈毅挑了两大包腊
、两壶酒，还有一袋干货和一包茶叶，奕则给凌小猫买了一个精致的绣花包包，给邹凯买了些当地有特色的小零嘴儿和一个挂着小狗的钥匙扣。临排队结账前，奕
推了推沈毅胳膊，调侃他：“爸爸，不给香香姨带点儿好东西？”“不怀好意，”沈毅低头扫了她一眼“真给她带，有人就要哭喽。”奕红了脸：“谁哭谁是小狗！”沈毅将手上的东西放台面上，把她的也接过来，一起结账。回头看她气嘟嘟生闷气的模样，他低笑一声：“行行行，你不是。”“我本来就不是嘛！”
奕
咬牙，像只小刺猬。前台的阿姨边扫条码边笑道：“帅哥，你这闺女儿可爱，长得也标致。”“谢谢，确实可爱。”沈毅宠溺地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脑袋，等前台阿姨扫完条码，将东西分类装进袋子，一共四大袋，付款一千三百零六。他一手提两袋出门，车不能开进景区，停在附近一个停车场，七八百米的样子。
东西很重，奕
见他手臂提得青筋鼓起，忙要接一袋过来，沈毅没让：“你不还痛着么，别使劲，万一再裂开怎么得了？”奕脸又红了，垂眸走过人群，低声道：“爸爸，外边别
讲话。”“哪
讲，不是实话么？”沈毅越发没正经“昨晚忍了两小时都没睡着，冲凉才安生点，长夜漫漫都不知道怎么熬不过来的。下次可得轻点弄你，别再把你搞坏了。”“爸爸！”奕
臊得慌，慌张地左右观察，踮起脚就要去捂他的嘴“再这样我可就不理你了！”沈毅见她那做贼心虚的小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好了，不逗你了。”上了车，奕
还羞羞答答的，沈毅凑过去，按着她后脑勺固定，猛亲她一口：“傻丫头，胆子这么小，当初是怎么爬上老子的？”奕捂住脸：“那不一样…”沈毅笑，看着她：“哪里不一样？”奕
垂眸，低声开口：“比起失去你，其他的恐惧对我来说都可以克服。”沈毅一愣。听她语气低落，他心里也跟着难受，将她拥入怀中“以前的事，爸爸跟你道歉。”
“不用道歉，也不是你的错。”奕
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爸爸，问你一个问题，你坦白回答我。”“你问。”奕
注视着他坚毅的脸庞：“在我之前，你有过几个女人？”沈毅有一瞬间的恍神。“臭爸爸！那么多吗，难道还要数吗？！”奕
皱眉，抬手在他胳膊上重重拍了一下，然而没打痛他，自己却疼得龇牙咧嘴。她后悔不已。早知道就拧了！沈毅被她的模样逗笑，将她那只发疼的手贴近嘴边，一下一下地亲，眉眼柔和：“不用数，是两个。”两个？那就是苏香和…奕
被噎住，心里了然，不再问了。其实，她有点儿生气，可又觉得那生气似乎没什么道理，毕竟三十七岁的男人，有过两个女人再正常不过。她不是滋味地问：“你喜欢苏香吗？”“不喜欢。”
沈毅亲了亲她的嘴，捧住她的小脸：“我喜欢你。”奕
脸一下子憋得泛红：“你…你别骗人！”沈毅又啄了下她粉的嘴：“骗你是狗。”“…”奕愣愣地看着他。男人热情地与她接吻，破开她牙关，舌头住她的，直到她快窒息，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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