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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周围云雾蒾漫
 骷髅骨龙失去了神秘的外来控制,只好漫无目的在空中胡乱飞行。千百丈下,波涛滚滚浩瀚万顷,正是一望无际的大泽。

 ***小玄再度扑上,狰狞可怖的七覆下方出了半截赤红如血的脸。飞萝死命挣拒,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完全丧失了真气与灵力的她丝毫阻止不了此刻如同野兽的暴徒,很快就给彻底制住。

 小玄左手捉住两条粉腕,牢牢地压制在她的头顶上,右手掀起裙裾,接着双膝一分,强横地顶开了美人的两条凝般的白腿。小衣处,裆底春光乍

 但见燕草繁密乌似浓墨,雪高坟腴如脂膏,叫人触目心醉入眼魂,可是这一刻的小玄无心细赏,他地迅速地挪凑上去,只渴盼能快快挑花蕊捣玄霜。

 飞萝动弹不得,嘴里不住喊骂,蓦地心中绝望,泪水一涌而出,滚落桃腮。已赤上身的小玄搭住头,猛地一扒扯掉带,将头捋了下去。

 刹那间一雄浑巨硕的大弹跃而出,杀气腾腾地柱立在美人跟前。飞萝正哭骂不停,倏地娇躯一震,睁大美目望着前边。这当然不是给那挑眉竖目的大子吓蒙了。

 而是暴徒腹上散发出的一片淡淡光芒令她愣住了,原来崔采婷下的缚咒已给绮姬破去,小玄动作凶猛。

 在扒去带时,竟连绑在腹上的焰浣罗也一块扯掉了,透过淡芒,赫见脐眼内然含着一只平滑洁白宛如明玉的奇物,其上刻着细幼的精致花纹,似铭文若符篆,诞异非常。

 这分明就是今早才见过的东西,飞萝猛仰起脸,颤声道:“先天太玄…小…小玄?你是小玄?”小玄浑若未闻。只是挟制住美人挪挪凑凑,几经努力,怒涨的端终于抵住了腴的玉蛤。

 “你…是不是小玄?”飞萝着急喊道,她凝视着狰狞面具眶出的眼睛,心中越发肯定,尽管这双眼睛殷赤如血,可是透出来的目光却有着一种似有若无的魅,就是这样的目光,与从前的他一脉相承。

 “小玄?小玄!你怎么啦?怎么会变成这样?”飞萝惊疑不定地叫道。小玄杆一沉,巨硕浑圆的头倏地挑开玉蛤,陷没在火热粘润的红脂堆中。

 飞萝失声娇哼,身子似中箭般缩了一下,两条雪腻美腿弹似地收回,紧紧地夹在男人的股上。

 小玄咧着嘴,两手捧紧美人股,一味勇往直前,火烫的巨杵剖开重重叠叠的软脂,朝更深处急速进。飞萝玉颈一仰,僵紧的蛮猛地拱了起来。

 小玄蓦感前端抵着了一团肥软无比的妙物,直美得整都木了起来,飞萝深深了口气,心慌慌地叫道:“把面…面具摘掉!”

 小玄却不由分说地开始,一上来便大刀阔斧暴风骤雨。飞萝立给杀得有如风中飘絮落水飘零。

 前那对肥美巨随着娇躯的摆动甩晃不住,出波波勾魂夺魄的人白,嘴里仍喊:“到底是不是你?快把面具摘下来呀!”

 但小玄埋头狠干,只觉美人瓤内说不出的腴润肥美,除此此外,竟有许多奇妙物贴裹着茎软软刷扫,粘粘黏黏纠不休,生于浅处的还不时给暴凸的菇冠扯拽出来。

 翻成朵朵莹晶剔透的细碎花,娇娆地盛开在怒筋盘虬的周围。飞萝面上丽霞浓布,暗涌酥麻遍生,怎奈心中惶惶,反觉煎熬,再又颤喊道:“是不是这张面具在作怪?你快把它除下来!”

 但见身上之人不理不睬,便抬起手臂去摘,岂知努力数次,却皆给杀得身麻手软半途而废。小玄心中似知非知,赤着眼浊滞地盯着飞萝的娇靥,挥汗如雨地猛狠送,突感美人瓤内热泛滥,只觉快美倍叠,双手捧紧绵股,一轮急若星火地大力拽,记记似将美人穿方快。

 飞萝却猛感内的巨暴涨起来,仿佛将花径撑裂而出,更且炽炙似火,煨得壁烧着一般,骇然望落。

 只见男子在外边的部分筋脉如虬炙赤似炭,赫比先前涨大了数围,不觉惊呆了,小玄倏地拼力刺出,直把美人挑离了原位,顶到了车座的角落里去,所过之处拖滑出一抹浆腻的痕。

 飞萝的身子给窝成一团,两条凝美腿无处可去,给迫得高高抬起,羞人无比地搭挂在对方肩头,只觉幽深给抵刺得酸极难耐,差点就要掉出来,可是身上这人来得不明不白,岂愿就此丢出!

 她正咬死忍,谁知前双却倏地动,旋见点点白珠从头渗出,细瞧之下却是濡濡稠稠的浆汁,眨眼便晕糊住了两颗绛朱美蒂。

 刹那间,一阵香气扑鼻而起,比先前更加浓郁,弥漫车中,如此奇景异变,立时惹来了小玄注意,他诧异地盯着美人的耸硕雪峰,突然趴俯下去。

 一口噙住了峰顶的翘蒂,婴儿就般咂起来,飞萝娇躯骤僵,急忙朝后闪避,不想此时退无可退,雪背重重地撞在车沿的一只骷髅头上,只痛得花容变气儿。

 小玄却感口中一暖,舌皆俱麻了起来,入口之浆竟如醍醐琼浆般奇香无比,咽落下去,又觉腹酥酥融融,神魂飘飘,一时不知天上地下,醉。

 原来飞萝此大有来历,她并无身孕,自非因孕而产,而是天赐妙器暗藏奇质,中能产一种滋补灵元的神秘宝浆,典籍名曰:华,又名真、珍,道家更名,天地罕有珍稀无比,因此自幼便给玄教教祖无上圣母选上凤凰崖,后又颖而出,给教主重元子收为关门弟子,传援三峰秘技,哺养百珍华,以备炼成大丹后采汲。

 不料她此时真气全无,丧失了控制之力,又给小玄的玄盘龙杵惹动,竟致走漏了这极品宝浆。“你竟…竟…你会死的!”飞萝颤不成声,面上满是惊慌惶恐。

 小玄吃着她那汁,不知怎么,巨茎倏地再度膨,只硬得铜浇铁铸阵阵生痛,愈感花房深处肥,蓦地快美至极,抵紧美人就突突地起来,滴滴玄直注心。

 飞萝美目忽然睁大,似乎想要说什么,然却香肩一缩,羊脂似的绵腹阵阵痉挛搐,哆哆嗦嗦就丢了身子。

 小玄只觉一阵热气袭来,旋给什么稠稠滑滑的东西浇着,眨眼便将整暖暖地裹了,美得一个劲地向前直迫,似乎想把巨如鸭蛋的进美人的心子里去。飞萝兀自垂死挣扎般苦忍,对自己的不争气羞恼万分。

 突然一咬银牙,拼尽全力挣起手臂,终于将小玄脸上的面具撕扯了下来。一张俊颜乍然现出,尽管此刻殷赤如血略显狰狞。

 可是那容貌神情天地间唯一无二。瞧见这张脸,飞萝心头顿时一松,娇躯蓦软,花内美浆纵情甩洒,放任自己跌入汹涌澎湃的海之中。

 两个洋洋对,好一阵后,飞萝方才稍得松缓,谁知还来不及好好口气,身上的男儿赫又耸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所戴的七覆,底下亦神勇得惊人,之后,盘龙宝杵竟然分毫未软。

 “玄…玄郎…你又…又来偷…偷我欺负我…”飞萝梦呓般呻,星眼朦胧肢麻体软,双条粉臂绕上了男儿的脖子,底下浆浆淖淖,原本就奇肥异的花房此际软烂似泥。

 小玄美不可言,越发凶猛勇狠,鼓捣得美人花底珠四溅,上边巨则停不住地上抛下坠,甩晃得更急更剧,弧度之大令人目眩神,且又汗津津白腻腻地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小玄忍不住再度攀手其上,用力捏握挤。

 奇妙的是,任他如何发狠放肆,将手中美蹂躏成千奇百怪的形状,但一松手,便会恢复如初,依旧满鼓耸翘拔。

 飞萝大口大口地娇,昏昏沉沉幽幽怨怨地瞧着身上男儿与他那只使坏的手,受了玄,花房内瓤犹自酥麻,加上这处最感的部位遭袭,很快便又招架不住,花底膏淌泛滥成灾。

 在男儿毫不留情的送中变得狼藉不堪。小玄纵情快美索取无度,很快就又攀上了峰顶,突感手上一暖,微微生麻,瞧见美人的肥给自己捏挤得又出了白白稠稠的浆,不魂销骨蚀,便一抖一抖地再次来。

 飞萝猛感热袭至,注注甩打深处的心之上,花房立给麻翻,魂飞魄化间前巨一阵动,两只翘如肿的头居然匪夷所思地标出两道细细白浆来,在男儿的膛上,溅得两人一身淋漓。

 小玄目瞪口呆,虽已梅开二度,但却丝毫不觉疲倦,仍继百般摆布美人,过没多久,乍地浆迸汁滚,第三次来。

 “呜…不要了…你…我不…不能了…又要坏了…”飞萝应接不暇,给折腾得死去活来,口中开始娇呼求饶。

 她本有绝顶的锁元秘术,怎奈此际真气尽失,无法使出,如何抵挡得住小玄这极美女人的玄,只好陪着他的一丢再丢,双峰宝浆也频频走漏,溅涂得男儿满身皆香处处花白,蔚为奇观。

 但小玄愈战愈勇,愈愈坚,在又一次的迫在眉睫时,猛地腾身而起,拼尽全力刺没花房,撞得美人一双雪腿高高地翘上了空中。飞萝张口结舌,忍不住花心又绽,再次丢了身子,终于支撑不住,螓首一歪昏过去。

 骨龙犹拖着骷髅战车在空中漫无目的飞行,不知飞到了怎样的高处,周围云雾漫,教人疑置梦中。

 接二连三的纵情发,小玄终于松懈了下来,肤渐渐恢复正常,眼中亦不再灼躁狂足地昏沉地乜着身下的女人,半晌没回过神来。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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