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没有生命
于是,单国荣让女人摆出各种
的势姿,从各种不同角度“啪、啪…”的好一阵子,把女人⾝上每一处特徵、每一处魂销地点通通拍照了下来。
终于完成后,才像是完成一件重要工作似的,拿起地上凌
扔着的女用三角
,在鼻孔上闻了闻,夸赞了一口:“好香!”
直羞得那女人抬不起头来,这才用三角
包住手中那一叠一千块民人币,
笑着往女人藉狼的舿下一塞“夹紧了!你这个
货的小⽳好紧啊!嘿嘿!”他打开锁死的盥洗间房门,昂然走了出去,将倒在地上的女人关在了⾝后的黑暗中…单国荣走到包厢门前,站在那里的姐小向他鞠了一个躬,打开厚重的大门,一边对单国荣说:“祝您玩得愉快。”
然后,又接着问道:“请问先生,几位?”单国荣明⽩眼前这位姐小势利的原因,不由得在心里面暗骂了一句,这才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一个。”
那姐小犹豫了一下,还是马上带着单国荣走进了包房,替单国荣挂好外套:“您是先休息一会儿,还是先点菜?要不要姐小呢?”单国荣说:“你先把姐小叫过来看看。”
“您稍候。”姐小马上转⾝出去了,单国荣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昅着,他知道这里面的姐小每一个都接近完美无缺,唯一的缺陷就是“姐小”闭目养神的单国荣鼻子中似乎又闻到那种年轻女孩子特有的⾁体气息,颇为惬意。
但是,每每在安静的时候,一想到家中的⻩脸婆毫无生气的面孔,两者真是无法相比。单国荣的夫人今年三十五岁,比他小三岁,在海上市市委
校当教研室主任。
虽然刚刚进⼊中年,却已经成为不折不扣的、正宗的“马列主义老太大”(作者注释:陆大用这个词来讽刺那些“穿着、打扮呆板,満脑子马列主义“之呼者也”、令人倒尽胃口的雌
酸腐“老冬烘””每天回到家里面也是一脸“浩然正气”正和家中客厅中⾼⾼悬挂的、⽩纸黑字的、手写横幅“吾养吾之浩然正气”相映成趣,令人倒尽胃口。
只要单国荣站到这个年纪轻轻的“老女人”面前,就觉得她“凛然不可犯侵”⾝上摆出的架势好像是立刻就要奔赴刑场上,单国荣一看到她,就没有来由地觉得心里累得很,自己也经常纳闷儿:这女人怎么没有一点女人味呢?
在家中,夫人不和他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两人之间也就冷冷冰冰、无论如何也热乎不起来,更恼不起来,也就格外和睦,不过,这还不是最厉害的,要命的是每当两个人好不容易步调协调一致,准备过夫
生活或者勉強得称得上是鸳鸯戏⽔。
等到单国荣都已经脫光了⾝子、⾁
笔
、两眼放光、正准备施展大丈夫的赫赫雄风、大⼲一场的时候,那位可爱的夫人却不温不火,一点儿也没有进⼊自己的
上角⾊,仍旧依靠在
头上面,捧着一本枯燥乏味、令人
本无法理解(在单国荣看来)的《哥达纲领批判》一边看、一边用红笔划呢!你说单国荣能不气恼吗?所以,每一次
上的“颠鸾倒凤”、“抵死
绵”单国荣的⾁
即便捅进女人的⾁洞里面也不太能够感受到
爱的惊心动魄、
气回肠。
只是索然无味的例行公事而已。每一次草草收兵以后,单国荣都只好一边下
一边讪讪自语地道:“一头炕热啊!”尽管如此,单国荣却不敢得罪夫人,因为这位风华正茂的“老太太”的老爹现在是央中某个重要部门的部长。
当初若不是她爹的一句话,当了九年处长的单国荣怎么会一步登天,升至目前这炙手可热、权势冲天的位置呢!
所以,单国荣只好背着自己的夫人偷偷摸摸的向外发展“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位“年轻有为的改⾰先锋”、海上市府政里面的大红人,很快就成为了美丽女人收蔵专家,他经常在自己的亲信、狐朋狗友面前说:我平生无大志,唯一的愿望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正在思忖着,服务生敲门后又重新走了进来,她⾝后跟着一位姐小。单国荣恼怒刚才那女人对自己的不恭,故意头抬也不抬、看也不看就说:“换一个,换一个。”
…
据单国荣进出风月场所的经验,要让店酒里面那些见钱眼开的势利女人另眼相看。
除了大大方方付小费以外,还有一招,那就是挑剔姐小了,这虽然浅薄,但是确实相当有效。服务生犹豫了一下,说道:“先生,你仔细看看,这位姐小多漂亮啊。”单国荣故意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说:“不用看、不用看啦,我说换就换。”
然后炫耀似地从怀里掏出厚厚的⽪夹,从里面漫不经心的拿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说:“这个给你,算是介绍费!”
那个女服务生没有接过来,睑上明显带有惊异的表情,这时候她⾝后的姐小突然迈步走到单国荣面前,说:“我肯定会让先生您満意的。”
单国荣抬起头来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庆幸自己看了这一眼。这个标致的女人一点儿都没有风尘气质,更像一个楚楚动人的俄罗斯美少女,一定是一个中俄混⾎儿。单国荣招手让姐小过来,虽然刚享受过另外一个动人的美女的⾁体,但是,他还是很快地奋兴起来。
“
感”这个单词在这一个瞬间,已经和男女
器官的“
”联在一起:“好!就是你了。”
服务生暧昧地一笑,退出去,随手关上隔音大门,单国荣一下子就把混⾎儿拉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手很
练地伸进姐小的⾐襟,在女人
満的啂房上捏了一把,那种沉甸甸、润滑的感觉好像能拧出⽔来。
单国荣心急火燎地还要进一步动作,怀中的女人已经挡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在他额头上香香地亲了一口,说:“先生一路辛苦,需要先放松一会儿,然后从容办事,我肯定让先生永远忘不掉。It“s ok?”
单国荣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急⾊,尤其自己刚刚和另外一名风流女子大⼲过一场,更需要好好休息、恢复恢复精力。
这样才可以更悠闲地慢慢品尝眼前这道可口的晚餐。于是他点点头,放开怀中女人滑嫰的
⾝,恋恋不舍地在女人腿大上⾊
地扭了一把,这才说道:“OK、OK。”
此时,混⾎儿姐小站起⾝来,从墙角酒柜拿来啤酒和酒杯,回来坐在急不可待的单国荣⾝边,然后,殷勤地斟満了两大杯啤酒,递给单国荣一杯“叮”地碰了一下:“⼲杯!”
说完,自己先一仰头⼲了下去,这般豪慡的美丽女孩子,还真不多见,于是,单国荣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开着汽车跑了一天的路,又翻云覆雨了一番,此刻有慡口的冰镇啤酒下肚,还有一位漂亮而且活泼慡快的混⾎儿姐小陪着。
他非常心満意⾜,官场上的风风雨雨、挫折、不顺利…一时间都消失到九霄云外。单国荣又叫来服务生,要了些酒菜,两人边吃边谈。
那混⾎儿姐小识趣儿得紧,笑盈盈地陪着单国荣,点烟、倒酒、挟菜、甚至边吃喝、边陪着唱卡拉OK…把单国荣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连刚才突然想到的那一丝不快也忘得⼲⼲净净。
不知不觉,单国荣已经吃吃喝喝了不少酒菜,但是他一直兴致
、“
味”⾼昂,因为有混⾎儿姐小,不,应该说是海伦姐小…也就是她的艺名“解语花”一样善体人意地陪在一旁,美酒佳、美人香,单国荣这样善于逢场作戏的人,自我表现
又十分強烈地涌上心头,他摇摇摆摆、醉意蒙胧地站起⾝,挥挥手,说道:“这卡拉OK,唱得太多了。
咱们今天换换花样,我朗诵一首普希金的诗>,献给我新结识的美丽的海伦姐小…你说好不好。”“好!”美丽的海伦姐小笑眯眯地、
呼雀跃。
也是,她一定很奋兴,像她这样的风尘女子,无论多么美丽,都只不过是任有钱有势的男人们恣意玩弄、享受的一堆⽩⾁,一个会夹紧、流⽔儿的⾁洞、
玩具而已。
相信在这种环境下,以她们的⾝份,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听到,像自己这样既有⾝份、又风流个傥的达官贵人,屈尊降贵为她们朗诵诗。一定很新鲜!因而一定可以博取眼前这个不可多得的异国美女的
心。你看,这漂亮的“花姑娘”
下正紧紧地偎依着自己宽阔的
膛,因为这美妙、⾼雅的诗句就是献给她一个人的,幸福得标致的脸蛋儿上,都泛起一层层瑰丽的晕红,令人更加
醉…
单国荣这样自我陶醉地、飘飘然想着,一面満意地看看女人,接着,装腔作势地清清嗓子,右手揽着海伦弹
十⾜的纤细
肢,左手攥起拳头,贴在自己的左
脯上面,成为一种很特殊的、类似宣誓方式的势姿,虽然在外人看起来,一定会觉得非常滑稽、可笑和不伦不类。
但是,了解单国荣的为人的人,都
悉他这种独有的、慷慨
昂的官样势姿,其实,单国荣用不着清理嗓子,作为一个政客,演讲家的才能是不可或缺的,他得天独厚的声音浑厚而响亮,共鸣效果特别好,在封闭的包厢中就更加不用说了…
这一直是他自鸣得意的強项之一。“我记得那美妙的瞬间,在我的面前出现了你,如同昙花一样的幻影,如同纯洁真美的化⾝。
在绝望的忧伤的磨折中,在喧闹的浮华的惊扰中,我⾝边久久地响起你温柔的声音,我还梦见你可爱的笑容。
岁月流逝,那骤雨狂风,驱散了我那⽇的幻想。我忘记了你温柔的声音,还有你天仙般的面容。
在荒村僻壤,在幽梦的
暗生活中,我百无聊赖地虚度时光,没有神明,没有灵感,没有眼泪,没有生命,也没有爱情。…”诗还没有念完“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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