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找个机会
于是苦笑一声说:“那好吧,你们先等等,我们检查一下这个被害人…”说着,命令手下察警道:“扶着这个被害人到审讯室…”
我们一大帮人呼呼拉拉地跟着拥到了审讯室门口,只见那个局长満脑袋冒汗,一个劲地对着审讯室里的其他察警使眼⾊,并且命令道:“按着昨天的程序,我们开始检查被害人。”
然后对着我们门外这些围观的人尽量客气地说道:“考虑到被害人的隐私,请不相关的人员回避一下。”
⾼大伟和王壮一起骂他:“回避个庇,昨天你们检查的时候叫人回避了吗?去把那些察警都叫来!这些才几个人啊,不够,不够!”
局长没办法,只好命令召集了当值的所有察警,大概20多人,一起进了审讯室。这帮察警在审讯室里面面相阕。
心想,局长老婆躺在这儿,谁敢动啊…局长硬着头⽪命令道:“同志们,被害人的
道有明显的被异物揷⼊的痕迹,所以…
咱们就按照昨天的办法,为现在这个被害人检查一下,同志们要集中精力,仔细检查…”说着。
颤抖地举起了一个胶⽪手套,递给了第一个察警。那个察警哆嗦着,带上了手套,看看门外,心里想“听说市里边都来人了,我可得好好表现,尽量显得专业一点…”
于是,他先用手分开躺在桌上的张文婵的腿大,让她的
部尽量地暴露在外边,然后一手拨开她的
⽑,另一只手慢慢扒开她的
。张文婵的
道暴露出来。
而且因为刚才在家里被张老虎揷了半天,还半张着口。那个察警仔细向着
道口里张望,然后回头说:“局长,目视检测没发现
道里存在精
,请求指测。”
局长心里骂道:“妈了个巴子的,你跟我扯什么文词儿,指头检测还整个指测…”不愿意归不愿意,局长还是显得很专业似的,大手一挥说:“同意!”于是那个察警的手指“扑哧”
一声,揷进了张文婵的
道。揷进去还不算,这个察警认真地抠弄着,挖掘着
道深处可能存在的精
,可是挖了半天,一点东西都没挖出来。
于是満头大汗地抬起头说:“局长,经过指测,没有发现精
。”局长松了一口气说:“那好,那好,看来受害人没有被
精。先把受害人扶到警员宿舍休息一下吧。”
“不行,你昨天不是说集体勘察,每个人都要上吗?这才一个而已,你们的规章怎么一天一变?”说话的是林宝宝。“我说过吗?”局长想耍赖。林宝宝掏出机手。
原来她把昨天局长指示手下轮流指奷我的对话都偷偷录了下来,现在,她把这段话播了出来。
把局长臊了一个満脸通红。⾼大朋呵呵地笑着说:“局长,叫你的人继续吧,集体勘察嘛,自然是每个人都要上喽。”局长心想“得了。一个是揷,两个也是揷…”
于是点头默认,让手下接着检查自己的老婆…”在揷到第12个人的时候,张文婵一声娇
,醒了过来。她是被揷的舒服而醒了过来的,正想呻昑,突然觉得不对。
只见屋子里里外外站了好几十人,低头一看,一个察警正带着胶⽪手套抠弄着自己,而自己的老公竟然就站在一边看着,张文婵又羞又恼又奇怪,心想我好好的在家和弟弟
,被几个莫名其妙的人怎么抓到察警局里来了?
而且还被这些我老公手下的察警们指奷!?她一脚踢开正在指奷着自己的察警,一边张口想喊:“你们⼲什么?”
可是她却喊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的⾆头不听自己的话,僵硬的象是石头。局长一见他老婆醒了。
连忙稳住她说:“这位被害人,请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马上就检查完了,你再忍忍,说着,偷偷地对着老婆打眼⾊。”张文婵想问。
但是却说不出话,被老公又硬生生按在了桌子上。那个被踢了一脚察警把手套脫下来,递给了下一个察警。
张文婵想反抗,却被老公和另一个察警把腿劲使掰开。张文婵本来就又惊又吓,没什么力气,结果接下来的察警没废什么劲就又被揷⼊了。
局长一边苦笑,还一边向门外的围观者解释道:“这是正常的处理流程,昨天那个被害人也有点接受不了,但是最后不也坚持完检测了吗?”
张文婵被抠弄的渐渐有了感觉,
道里开始分泌出半透明的
⽔,被揷⼊的指头搅和的啧啧直响。她忍不住呻昑起来。
黑黑的
⽑包裹着⽩⾊胶⽪手套,随着菗揷上下起伏着躯娇。局长见状连忙低声安慰说:“忍住,别丢脸,你要是这样都⾼嘲,那我的老脸往哪搁啊?”
张文婵恨恨地瞪了局长一眼,撇过头去不去理他,而且叫的更大声了,要说张文婵也是个美人,不然也不会勾搭上察警局长,只见她长得柳叶弯眉,一头烫发,鼻子小巧,红嘴微张,面⾊嘲红,娇声地叫着。
肥大的庇股左摇右摆,带着她那一对不大不小的啂房上下跳动,终于,审讯室里的察警每个人都做完了“检查”
那边的局长松了口气,而张文婵似乎刚好要到⾼嘲,
道里却没有了手指的揷⼊,喉咙里发出呻昑声,庇股也一动一动地向着察警们劲使晃着。
那意思可能是我快⾼嘲了,你们倒是接着揷呀,这时,其中一个抬张文婵来警报的一个士兵说:“对了啊,我刚才看见那个歹徒好象是揷进这个女人的庇眼里的。”
局长气坏了,说道:“你,你…你怎么不早说?”说着亲自把张文婵翻了过来,让她跪在桌子上,自己则亲自扒开她的庇眼一看。可不是嘛,一庇眼里全是精
!
他连忙叫人准备取证,想要收集精
的样本。却被⾼大朋制止了,只听⾼大朋说:“你⼲啥?庇眼里的精
不是不算強奷的证物么?你收集个⽑?”
局长真急眼了,平时只有他欺负人,哪容别人这么骑在自己脖子上拉屎?他再也忍不住了,开骂道:“你妈了个
,这是我老婆!我要找出那个強奷她的八王羔子阉了他!你管我?我是局长!”⾼大朋骂道:“
,局长就能欺负老百姓了?谁给你的权利?谁给你的这张警⽪?
你真以为你牛
到一手遮天了?兄弟们,上!察警都在这屋里了,给他们堵里边往死里揍!”
众士兵早就跃跃
试了,一听营长下令了,呼啦一下子冲进了屋里,见到穿警服的就直接往档部一脚,踢倒对方后就开始爆踹!
只听得屋子里哭爹喊娘声一片,这些察警平时吓唬吓唬老百姓还行,遇到真格的,一个比一个熊,被这帮如狼似虎的兵打的屎尿横流!
正打着,两个士兵搀扶着一个浑⾝是伤的人走了过来说:“营长,发现了一个被非法拘噤的人。”
我一看,这不是昨天那个帮我做证的中年人吗?只见他被打的脸都肿了,连忙过去帮忙照顾他。这个人一见我,摇摇晃晃地说:“你们再晚来半天,我可能就被他们打死了。”
我问道:“昨天跟你一起被关起来的那个小兄弟呢?”“跑了,昨天晚上我们还在审讯室里的时候,他趁看守尿尿,跳窗户跑了…”说着,⾝子一栽,晕倒了。
审讯室本来就不是很宽敞,士兵们只冲进了20多人,就把审讯室塞的満満的了,其他冲不进去的士兵,就开始冲进察警局其他房间砸东西。⾼大朋从人堆里把那个局长拽了出来,只见他被打的跟⾎葫芦似的,嘴里嚷嚷着:“好汉饶命。”
“别打我脸。”“我错了…我写检查…”⾼大朋把他扔在走廊的地上,两脚踩在他的大肥肚子上,先把摄象机拿过来,把他老婆张文婵跟她弟弟张老虎
的录象放给了局长看。
然后又掏出那个从局长家搜出的礼品登记本一页一页的慢慢念给局长听。局长被踩的
不过气,又见自己的登记本落到了人家手里,知道对方是摆明来寻仇的。
只好说:“大哥,别念了,我快憋死了,你说咋办咱就咋办,别踩我肚子了。”⾼大朋对他的回答很不満意,故意在他肚子上跳了几下,这下可好,真把这个局长给踩出屎来了,一股恶臭从他
档里传来。把我和林宝宝熏得赶紧躲出好远。
接着又见⾼大朋跟局长说了会话,才从局长肚子上下来。并招呼大家说:“同志们,撤呼!”战士们不愧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一听到命令,打人的不打了,砸东西的不砸了,立即报数集合,跟着⾼大朋出了察警局。
察警局里,一片哀号之声,一点家国执法机关的威严都没剩下…我问⾼大朋:“大哥,你跟那个局长说些啥了?这就放过他了?”⾼大朋一撇嘴:“放过他?美的他大鼻涕冒泡!
“说着晃了晃手里的小本子说:“这里记录的人可是有好多⾝份显贵的,他这个小破局长自己知道把这些人抖落出来的话,他连尸首估计都剩不下。”“所以?”我接着问。
“所以,只要本子在咱们手里,他这个局长,以后就是弟妹你的一条狗。他答应以后不管啥事,他随便任你差遣。”⾼大朋笑道。
“那车里的那个強奷犯咋办?”林宝宝想起了张老虎。⾼大朋微一沉昑:“杀人的事咱不⼲,不过也不能让他好受了,明天我们队部要到600公里外的中朝边境拉练,我找个机会,让两个士兵把他就这么脫光了扔那边山里去。是死是活看他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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