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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內心焦急
 记不起谁曾说过:复仇的魔力是可怕的,它能噬人的理性。干出一些正常人无法理解、损人又害己的荒诞行为。

 美人正是这种不可理喻的人,这个一心想要报仇的女人,理智已被仇恨所蒙蔽,她知道单凭自己势单力薄,于是想到利用猪一和一撮等人。

 为了达到目的,她不惜卖身体,违心地接受这些平常讨厌并看不起的男人。见自己复仇有望,美人脸上出残酷的笑意,眼里却滚动着屈辱的泪水,虽然拼命强忍,但泪水最终还是了出来,玉兔子想跟着去,不想却被男人婆一把拉住。他急道:“你拉我干嘛?”男人婆冷言问:“你去干嘛?”

 “看热闹。”“不准去。”玉兔子对男人婆的蛮横非常不满,大声抗议说:“凭什么要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不准去就不准去,不凭什么。”

 男人婆还是那句话,但语气加重了不少。玉兔子甩开她的手,怒道:“你怎不去死,我跟你有啥关系,干什么都要你批准,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我偏要去,看你能将我怎着?”

 男人婆脸色煞然由红变白,但却没再阻止,她嘿嘿两声,冷笑道:“不知死活的白痴种,既然你活腻了,谁也救不了你,去死吧!

 死了更好,免得老娘见了你烦心。”玉兔子本来怒气冲冲,听了这话顿时犹豫起来,男人婆撅嘴哼道:“去啊!怎不去了?你不是要送死吗,现在去正好。”

 美人开始以为男人婆呷醋,所以才反对玉兔子凑热闹,如今听她说得煞有介事,似乎另有隐情,心中奇怪,问道:“只是看热闹也有危险?未免太危言耸听了吧。”

 男人婆嘿了一声,声调怪异的说:“这样明目张胆的恶搞,你还怕没人管?猪一犬还有一撮这几个中饿鬼,憋上脑,自寻死路还以为能抱美人归,一群可怜的低能儿!”

 看到美人一脸不以为然,男人婆冷笑说:“四周看看吧,我们早己成为众矢之的了,你还懵然不知。”

 美人这才留意到身边充满敌视目光,不由得心生怯意,却不甘就此罢休。她厉内荏道:“是又怎着?本小姐就不相信他们敢把我吃了。”

 男人婆尖酸刻薄的说:“你是大美人呗,那些臭男人要疼还来不及呢,当然不会把你咋样了,只可惜大猪这几个小子啊!做了冤大头还乐得颠,世上竟有这种不知所谓的白痴存在,真替他妈可怜。嘿嘿,要惹官非是你们的事,老娘可不想掺和进去。你也甭想把兔子拖下水,他敢胡来,我就阉了他,让他一生一世做真太监。”

 玉兔子这时也明显感受到四周的敌意,心里发怵,哪里还有心思反驳。“啊!你们干什么?氓,小畜生,你们,你们,快放手,救命救命啊…”就在这时,忽然传来胖嫂的呼救声,声调充满恐惧和愤怒。

 美人听了却如同毒者看到毒品,瞳孔顿时闪亮起来,她不顾一切的推开人群,快步冲向验票台。

 男人婆脸色黑沉,拉着玉兔子的手紧随其后。玉兔子生气道:“你不是说不过去吗,干嘛还要拉着我不放。”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话,不赶快去制止那几个鬼,你想大家一起蹲大牢不成?”男人婆一脸严峻,玉兔子哪里还敢再问。

 此时,验票台那边正闹得不可开。胖嫂看到乘客围观起哄,毫无散去之意,内心焦急,但任凭她怎样呼吁,情绪失控的人们就是无动于衷,正当胖嫂束手无策的时候。

 忽然感觉裙子往下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寒倒竖,本能反应的惊叫起来…***回头再说一撮、猪一和金犬三人。当他们知道美人还是处子之身,早己心大动。

 最后听说只有先动手者才可享开处权力,更是心急如焚。因此也不等美人把话说完,这几个中饿鬼便火烧股般向验票台冲去。

 一撮一心想要夺魁,又怎会让猪一他们占先,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胖嫂跟前,抓住她的裙子毫不犹豫的往下扯。

 猪一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手急眼快,迅速抓住裙子的另一角。金犬到达稍晚,却不甘落后,虽占不到先机,但总算捞到裙边。

 三个火攻心的家伙,各怀鬼胎,又同时发力,立刻把胖嫂身上那条深蓝色的亚麻布裙子扯了下来。

 失去裙子的遮掩,胖嫂一对又白又的大腿顿时无遗。“扒光她,不要停手,把她的内也扒下来。该死的老母猪,竟敢奚落本小姐,本小姐就要你当众颜面扫地。对!

 用力扒,扒光她,要扒得一丝不挂,让大家看看这肥婆的臊怎样个烂,哈哈。”美人赶到验票台,眼前的景象令她血脉沸腾。

 她的目的达到了,但她依然不肯罢休,虽然近乎歇斯底里,但她还在不停地鼓动尖叫。胖嫂在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被人蓄意偷袭,内心充满惊恐。她自问与人无仇,不明白怎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伤心绝的她扔掉话筒,一手按住内、一手提着裙子,失声痛哭道:“你们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别这样,求求你们,别这样,救命,救命啊!呜…”猪一等人看到胖嫂又白又的大腿,更加失去理智。胖嫂虽然己经四十出头,而且身宽体胖,但却长得细皮。常言道‘一白遮三丑’,的确,对那些涉世未深的头小子来说,这种风韵尤存的半女人还是蛮有吸引力的。

 胖嫂穿着一条粉红色的感内,丝质轻薄透明,虽然用手捂住,但大腿尽头那一团漆黑依然清晰可见。更要命的是,数如茵还从内边钻了出来,受此惑,猪一等人更加火攻心。

 这时就算美人不火上浇油的煽动,这几个中饿鬼,恐怕也会冲动的把胖嫂的内扒下来看个内里干坤。

 三人之中最卖力的要算一撮,一心要将美人据为己有的他,双手扯住胖嫂的内,毫不留情的死劲往下拉。猪一知道他想独好处,心中恼火,但几次手均被其暴地推开。

 他知道不能跟一撮正面硬来,心想:“美人当初的要求只是把肥婆的裙子扯掉,这小子却非要把人家扒个光腚不可,这不是分明想出格邀功吗?好!

 我也不跟你争,老子这就把肥婆的裙子扯烂,看美人那臊货到时候怎样偏帮你。”金犬反应最慢,失去先机无疑大势已去,他知道美人的破处机会已与自己无缘。

 但他仍抱着吃不到也要啃几块骨头的心态不肯罢手。他想:“开不到口子有啥关系,只要有就行,对付肥婆我也有尽心出力,论功行赏,我就不相信美人敢漏了我的份。”

 想到美人高耸的子和翘圆的股,金犬感觉丹田发热,物旗杆般竖起,只见他怪叫一声,用力扳开胖嫂紧抓衣裙的手。

 “你们干什么,别这样,畜生,小氓,快滚开,别这样,救命,救命啊!有人耍氓,有人强啊!”胖嫂看到几个小氓一副馋涎三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凶样,感觉一阵骨耸然,恐惧令她忘却了哭泣,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她不顾一切的挣扎呼喊。

 美人己经理性尽失,双眼血红的她,一脸亢奋的大喊大叫:“不要停,扒了她,扒光这死肥婆,扒呀!扒光这臊货!”

 男人婆吓得胆汁倒,嗓子眼发苦的她,心里不停咒骂:“该死的风货,你自个发抽疯也罢,偏把咱也搭了上去,弄到这般地步该如何收场是好?

 你妈的臊蹄子,老娘与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怎偏要裁在你这癫婆手里。”面对几个情绪失控的同伴,玉兔子同样目定口呆,不知如何是好。男人婆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遭遇突变还不至于了方寸。

 她猛推玉兔子一掌,叫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愣着干嘛,看热闹吗?你想死,老娘可不陪你。”玉兔子从惊恐中清醒,问道:“现在该怎办?”

 “我去阻止美人那癫婆,你去拉开猪头他们。这几个狗灌脑的夯货,一定是想女人想疯了,光天化、大庭广众下也敢来,这群糟蹋粮食的废物,不死也没用。他妈的,吧,得一塌糊涂更好。”

 男人婆一边咒骂一边拦抱住美人,同时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继续喊。通道本来就混乱,再加上猪一等人突然发难,场面更加得不可开

 那群观看打架的市井泼皮,看到胖嫂狼狈受辱,不大声呼,轰的一下子全涌过来。不明真相的乘客,听到胖嫂又哭又骂,不知发生什么事,也跟着围观热闹。

 其中好之徒见胖嫂衣衫不整,顿时念大起,猥琐的笑起来“作孽啊!你们这群披着人皮的畜生,毫无廉之心,这样对待一个可以做你母亲的长辈。你们,你们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老大娘看到胖嫂受辱,内心焦急,想要制止反被推得差点摔倒在地,没办法,只好不停的向四周乘客呼吁:

 “大家不能这样麻木不仁啊,求求你们了,赶快制止这几个小畜生吧,别让他们继续来呀。”胖嫂所站的位置。

 其实只是用木板并装而成的简易箱子,本来就不甚牢固,如今还要承受来自胖嫂的超标体重,时间长了钉子松,左右摇摆的同时还发出令人骨耸然的嗄吱声响。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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