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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在观念中
 步武想了一想,心中即时有了一个构思,便对绰琪说:“那么,你昨天交给郑姑娘的资料便用不着了,不如,待放学后你往郑姑娘那处,取回资料,我会先和郑姑娘说一声的。”

 绰琪答道:“好呀。那么麻烦步老师你了,放学后我会去找郑姑娘的。步老师,我先行一步了,再见。”和步武道个别后,绰琪便轻快地步回课室。

 看着绰琪轻快娉婷的背影,步武集中注视的,是那不断扭动的部,似乎在招手接着步武。

 步武知道,捕捉这条小鱼的网,已暗暗撒了开去。放学后,绰琪别过同学,就走往社工室找郑姑娘。

 社工室门前仍是挂着那“内进”的牌子,绰琪以为郑姑娘早就在里面等候,便像昨天一样,把牌子翻转,推门入内喊道:“郑姑娘。”

 仿似是昨天的重覆,社工室内,没有看见郑姑娘的踪影,只见仍是步武老师坐在办公桌前,微笑地对绰琪说:“绰琪同学,入来坐下吧。”

 有了昨天的经验,绰琪没有怀疑,便关门坐在步武面前,笑着问道:“步老师,郑姑娘又要开会吗?”

 “是啊,近几月学校新增了不少个案,郑姑娘忙个不停,午饭后已回中心总部开会,她代我把资料还给你。”“步老师,你这么好人,不如也转职当社工吧!”

 “不要这么说。只是郑姑娘见昨天也是我代为收取资料,为免资料给其他同事知道,才吩咐我将资料回给你。你看看有否遗留。”绰琪拿过档夹,草草看了一看,大致也齐全了。

 便打算向步武道谢后就告别。绰琪正想起身离开之时,步武忽然问道:“绰琪同学,你觉得我真是很好人吗?”

 绰琪刚才说的,只是客套话,随口和步武老师开开玩笑,没想到步武老师会这样认真追问,但开朗的她,仍是笑着和步武老师打趣道:“步老师当然是很好人呢!

 不然,哪会肯放学后还留在学校和我倾谈。还有,昨天早上我看到步老师和郑姑娘像是在商讨解决一个困难问题,你们谈话后,我看见郑姑娘也像费尽心神似的,不是吗?”

 步武记起绰琪所说的是那一回事,心中暗暗笑着,回答绰琪说:“是啊,昨天的问题很棘手,我和郑姑娘”搞“了很久才把事情”解决出来“,还是你一来才”触发“了我,一气呵成地把问题解决了。真是要多谢你。”

 绰琪续说:“不要说笑了,步老师。学校有步老师这样的老师,才是我们学生的福气。”“你这样说真的逗得人高兴。呀,绰琪同学,文件齐备了吗?”

 “应该齐了。”“那么,你认得这封信吗?”步武伸手从衣袋中拿了一个信封出来。绰琪看了看信封,没有什么印象,摇摇头道:“没看过。”步武提醒绰琪:“这封信是夹在昨天你交给我的资料内。”

 给步武老师这一提醒,绰琪才记起昨天回家午膳时,由于出门过于匆匆,慌忙找寻爸爸失业的证明文件。

 为了恐防有失,一股脑儿把放在爸爸书桌上的文件全取走,或许是一时大意,把这封信也夹在文件中了给步武。

 于是便伸了伸舌头,弄了个鬼脸,对步武老师说:“对不起,步老师,恐怕是我一时大意夹在文件中,麻烦步老师你了。”

 伸手便要来拿信封,这时,步武忽然走过去,抖开信封内的一张影印纸,语气怪里怪气的,拍着绰琪的肩膊道:“不好意思,信封是我无意拆阅的。

 幸好我是这么好人,若这封信给其他人看到,恐怕你父亲以后都不可以在会计界内立足了。”

 绰琪虽不是完全明白步武老师说的是什么事情,但隐隐然感到这是与父亲有莫大的关系,连忙取过那影印纸,细看纸上内容。

 原来,自从金融风暴后,绰琪的父亲投资连连失利,欠下不少债项。余父无计可施下,唯有监守自盗,擅自动用朋友公司的资金来周转,再次投机股市。

 虽然凭着多年的投资经验,余父终于能收复失地,差不多把所有债款还清,但盗用公司款项的事情终于东窗事发,被朋友发现。朋友顾念与余父多年情。

 而且余父亦已将盗用的大部份公款还公司,故此亦无意举报余父的罪行,只是要求余父把那些剩余款项尽数还清,便再不追究。到了上星期,朋友的公司成功签订一份合约,获取了丰厚利润,加上朋友听闻余父终求职。

 但仍毫无进展,不忍看到昔日好友如此潦倒时还落井下石,便决定不用余父把剩余款项归还,还推荐余父往大周银行面试,只是朋友不想再与余父倾谈,便写下这封信通知了事。

 怎料余父失业后终早出晚归,根本没有细心察看所有信件,一看到信封上的公司标志,更害怕是催还债项而不敢拆看,随意放在书桌一角。

 还是朋友见那么多天余父也没去求职,才致电请他前往大周银行面试,由于时间匆忙,也没有提及这寄信一事,故余父至今仍不知道有这封书信。

 想不到却被绰琪匆匆间误夹在证明文件中,落到步武手中。看罢信件后,绰琪终于明白父亲失业的因由,亦知道这封信件对父亲的信誉前途有极重要的影响,幸好这信最终落回自己手中,不对步武老师心存感激,连声说道:“谢谢步老师,若这信给其他人看到,我便不知如何是好。步老师,你真的很好人。

 你心地这么好,一定会帮我保守这秘密的,是吗?”绰琪尚未明白她眼前这个步武老师绝不是她想像中的好人,还在天真地向他道谢。

 “帮你保守这秘密不成问题,只是虽然我真的很好,但也不能无条件把信还给你的。”边说,边从衣袋内取出一张信纸来…一个用来捕猎小鱼的网。

 “还给我?你不是…”看着步武老师手中的信纸,绰琪突然醒觉自己信封中的只是一份影印本,那么真本在哪里?绰琪不明所以,追问步武老师:“步老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这时,步武拍着绰琪肩膊的手,顺着绰琪的前滑到绰琪的房前,并道:“我的意思是你需要用点东西来和我换这信。”说罢,便隔着那薄薄的上衣握了绰琪的房一把。

 绰琪即使再天真无知,这时也明白步武的意图,对于步武的袭,本能地即时推开步武,起身退后,然后大声向步武道:“步老师,你不要再过来。再过来我便大喊。”

 步武一脸毫不在乎,双眼只是紧盯在绰琪摇脯,似是回忆着刚才握捏的感觉,缓缓地答道:“放声大喊吧。

 你来了这么多次,应该知道外面是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何况,其他人来了,看了这封信,知道了你父亲监守自盗,擅用公款的事情后,你想,大周银行还会聘请他吗?”

 边说,边扬了扬手中的信纸。听见步武的话,绰琪即时了气,想起昨天返回家中,父亲拥抱着自己宣布找到工作时那天喜地的神态,那开朗愉快的笑容,是这几个月来从没看见的。

 甚至是绰琪这一生中也没有看过多少遍的。那是受尽白眼后的吐气扬眉,那是历尽辛酸后的光辉成就。那一刻,久别了的父亲回来了,不是体上的回来,而是整个自信精神面貌的回归。

 绰琪心知,若这封信真的被大周银行的人看到,那么,父亲又会变回之前的行屍走,而这次,绝不会只是短短几个月,而可能是一年、一生,永永远远地囚困着父亲。

 想起这几个月来,父亲真的憔悴了很多,父亲只是三十多岁,但已双眼深陷、满面绉纹,还长出了不少斑白的鬓脚,几个月内就像衰老了十多年。

 绰琪真的不忍再看到父亲憔悴的面容,不忍再看到父亲再受打击,看着绰琪呆呆地想得出神,步武知道他撒出的网已渐渐收紧了,这条小鱼渐渐落入他的掌握之中。

 这时,步武反而并不着急,不进反退,坐在沙发上,扬着手中的信纸道:“你想拿回这封信也很简单,只要你应承我一件事便可了。”

 绰琪从呆想中定过神来,虽已猜到步武的要求,但还是反问步武:“应承你什么?”步武拉开头的拉链,把那丑恶的具掏出来,笑地对着绰琪说:“只要你好好服侍我,弄得我开心,我便把信还给你吧。”边说,还边用手把那丑恶东西左右摇动。

 绰琪虽已猜到步武的意图,但怎也猜不到步武会这样毫无廉地在学生面前公然掏出具,天真的她即时掩面大叫:“不,我不会应承你的!”

 步武知道这只是绰琪突然看到男的生殖器官,霎时间接受不来的反应。便将渔网收一收紧,把信纸放回衣袋里,说:“那么,我便只好把这信传真给大周银行的经理了,大周银行的传真号码是…”

 并同时拿起电话簿装做找寻电话号码。“大周银行…大周银行,找到了,传真号码是1667…”

 看着步武在按动传真机,绰琪内心挣扎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大声地喊出一句违心之言:“我应承你了!”

 步武知道这条小鱼已完全捕在网中,任由自己玩,便放下手上的电话簿,招手叫绰琪:“应承了便过来好好服侍它。”指了指那丑恶的具。

 年纪尚小的绰琪从没接触男女之事,在她的观念中,虽知具可以用作功能,但却不知怎样是“服侍”虽然走到步武跟前,只是呆立着。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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