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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何夫人高兴得一把将志昆搂袍在怀,频频亲吻他的面颊。志昆的一边面颊被何夫人吻着,另一半面颊则紧紧地靠在她的沟中间,感到温暖极了,也感极了。

 于是,他一面把脸颊着她那两颗大肥,一面说道:“干妈!你真的要送见面礼给我哇!”

 “当然是真的呀!傻儿子,干妈怎么会骗你呢?你是干妈这一生所收的第一个干儿子,又是干妈所喜爱的心肝宝贝儿子,你说,你喜欢什么?再贵的东西,干妈也会买来送给你。”

 “我喜欢的东西,并不需要用钱去买,只怕干妈舍不得送给我。”“小宝贝,你把干妈看成那么小气呀!只要你说得出,不论价钱贵,干妈都舍得送给你。”“真的?”“当然是真的,你快说嘛!”

 志昆将嘴贴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我只要干妈你这两颗大肥给我摸、给我吃就行了。”

 何夫人一听,再加上他的脸颊在房上一,顿时心神俱,心中想道:这个小伙子还真解风情,可能已是玩女人的老手了。

 自己本来要施展出勾引他的手腕,自己还没使出来,他倒先发动攻击了“好小子!嘿!你还真有一套。”心中虽然感到高兴。

 但是表面故作生气的逗着他说:“要死啦!干妈的怎么可以给你摸、给你吃呢?真太不像话了。”“干妈!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你不是说过只要我说得出口,你都可以送给我吗?”

 “没错!我是说过这句话。但是…你要干妈的…这…这…怎么行呢?再说,女人的房除了给丈夫和儿女小的时候吃之外,也不能给别人吃、摸哇!”

 “这句话你倒说对了,有道是:‘有就有娘’,你是我的干妈,我是你的干儿子,你的当然要给我吃、给我摸呀!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嘛!你说对不对?我的亲干妈。”“对,你个头哇!

 你又不是小婴儿,有什么好吃的、好摸的嘛?”“我就是不是小婴儿,吃起来才能使干妈你过瘾,摸起来才能使干妈你痛快嘛!”“死相!越说越不像人话了,干妈狠起来。

 真想好好的打你一顿,教驯教训你这个不孝之子。”“干妈说我说的不像人话,那么就算它是‘’话吧!干妈!你知不知道,男女在做的时后,都喜欢听‘语’呢!”

 “坏儿子!你呀!真是坏死了,什么‘语’,我才不懂。”“干妈,不懂才怪,亲干妈!把你的大肥给我吃、给我摸,好不好嘛!不然,你就是不喜欢我上这个干儿子了,是吗?”

 “好了!小冤家!别了!干妈的魂都快要被你掉了。”“干妈要是不答应,我还要到你的魂真的掉了,到你非答应不可为止。”

 志昆说罢,不但用脸颊去不停的,并且还伸出一只手去、掐她的两粒头,虽然隔着一层罩和一层旗袍。

 但是手指上已感觉到她的头已被掐得硬了起来,何夫人被他掐得全身直抖,酸难当,娇呼呼的道:“真的?你不反悔呀!”“是真的,我决不反悔。好,那我们走吧!”“走到哪里去呀!”

 何夫人一时摸不着头脑问道。“亲干妈!带你到我的住处去,难不成在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让你掉旗袍和罩,给我吃、摸呀?”“这…这不像话…警察不把我俩抓了去才怪!”

 “我也觉得不像话嘛!那么,快走吧!”于是二人结了帐,走出咖啡厅,坐上计程车,驶往志昆的住处。

 那是他租赁的一层公寓楼房,两厅两房还蛮宽大干净的。二人进入客厅,志昆便迫不急待的把何夫人紧紧搂袍在怀,亲吻她的樱,手在她高的大房上面抚摸着。

 何夫人也热情的伸出香舌,互相舐的狂吻起来,经过一阵热吻,二人都进入兴奋、情的状态中了。

 志昆一把将她的娇躯抱了起来,就往房中走去,到了房间再把她放了下来,站在边,动手为她解身上的旗袍,再拿来一只衣架,把旗袍挂好吊在衣橱里面,回头再去替她解掉罩。

 “哇!”她那一双丰的大房展在志昆的眼前。深红色像葡萄一样大的头,和那深红色晕。好美!好感!比起丽芳那两粒鲜红似草莓般的头,看在眼里,另有一番不同的‮趣情‬。

 于是,一伸手握住一颗大房,是又、又、又掐起来,低头用嘴含住另一颗头,是又舐、又、又、又咬,又用舌尖去舐她的大房,周而复始不停的玩着。

 弄得何夫人全身好像万蚁穿心似的,酥麻酸,难受死了,但又好受极了,使她忍不住这种痕的滋味,双手紧紧抱着志昆,上、下户紧紧贴着他的大巴,扭动细,不停的去磨擦。

 口里声叫道:“乖儿…干妈…真受不了…啦…死我了…哎呀…你咬轻一点…会痛…别…再舐…再了…你真要我的老命了…”志昆看她的神情,知道她的火已被自己桃逗起来了。

 一边不停的舐摸着,问道:“亲干妈!我不是对你说过吗?我比婴儿吃你的时,能使你有意想不到的过瘾,摸你的,更能使你有意想不到的愉快,对不对呢?亲妈妈。”

 “对你个死人头,你这个小鬼头,把干妈…快要整…整死了…你还在说风凉话…你呀…真坏死了…喔…”“亲干妈!你等着瞧吧!还早呢!好的还在后头呢!”

 “什么?你说什么好的还在后头呢?你是不是还要整我呢…乖儿子…像现在一样…干妈都快要被你整死了…求求你…别再整妈妈啦…再整下去…我真受不了…啦…”

 “亲妈妈!我不会整你的,我所说好的还在后头呢!这句话的意思,是让你能得到更舒服痛快的感受,知道吗?”“是什么更舒服痛快的感受哇!乖儿!”“你是过来人,不是明知故问吗?”

 “你说得没头没脑,不清不楚的,我怎么知道呢?”“干妈,我问你,我俩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最终的目的。当然是‘做’啦!这不是能使你得到更舒服痛快的感受吗?”

 “还怎么可以呢?”其实何夫人的芳心早已想和他共赴楼台,同游巫山,共享鱼水之了,可是,她还故意的逗逗他。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是你的干妈啊,我为了达到你做儿子要吃、摸干妈的之心愿,才跟你来你的住处,现在已经让你吃了、也摸了。

 已达到了你所讲的‘有便是娘’的心愿啦!不管怎么说,我俩的‘母子’情份已定,怎么还可以能有进一步的关系呢?这岂不成了‘伦’吗?”

 “哎呀!我的亲干妈,我俩又没有血统关系,只不过是口头上认成‘母子’而已,连其他什么人都不知道,算什么‘伦’呢?再说,以干妈这样的年龄来讲,你的丈夫最少巳在六十岁左右了。

 干妈正是俗语所讲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似豹’的虎豹年华,也正是女人的生理成到了颠峰的状态时期,对生活最浓厚最需要的时候。我不相信你的丈夫他能够足你?能够使你舒服痛快?”

 志昆的还一番话,正说中了何夫人她心坎里的苦衷,其夫虽然才五十余岁,近数年来,早已萎体衰了。

 虽然家财万贯,看过无数的医生打针吃药,但是,一来酒过度,二来岁月不饶人,再怎么样进补,也还是不行了。

 每次在行房事时,不是疲不能举而无法入港办事,就是后继无力而早。有时真把何夫人急坏了,为了自身那难忍的急需要发,替他手抚口含百般挑逗。

 虽然勉为其难的呈现举状态,可是进到了港湾之中,经不起十几下的耸颠簸,连一分钟的耐都没有,就弃甲丢甲,一败涂地了,这种情形,使何夫人是更形难受得要死。

 “有,比没有还更难受!”女人最怕的就是与丈夫或是爱人在“做”时,遇到还样无用的对手,那种滋味好似肚中饥饿已极者,只给他一点点的食物吃,哪里又能充得了饥,止得了渴呢?是一样的道理。

 “怎么样?干妈!你想通了吧?”“这个…”“干妈!别再这个那个的了,人生几何?得欢乐时且欢乐,不然的话,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乐趣呢?干妈!你不想尝尝豫我这样年轻力壮,大的小伙子的滋味,你会后悔终身的,干妈!你看!”

 志昆说罢飞快的把衣得清洁溜溜,赤身体的站在她的面前,把个高翘硬的大巴给她看。何夫人的美眸看得发出了异样的光彩来,死的盯看不放,眨都不眨一下。

 “哎呀!我的妈呀!”心中暗暗叫了一声,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人不但生得英俊健壮,大巴又生得长硕大,估计起码有八寸左右长,二寸左右,尤其那个大头,比鸭蛋还大,都快翘贴到小腹下啦!

 吓死人了,好雄伟的一条大巴。真想不到他的巴比自己丈夫的长了一倍之多,假若被它进自己的肥里去。是否能吃得消呢?更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呢?心里怀着是又爱又怕的两种心情。

 但是表面上不得不装出一付女人应有的羞怯出来,口中说道:“要死了…你真不害躁,怎么把这个丑死人的东西给干妈看,太不像话了。”“好干妈!丑什么?它不但不丑。

 而且还是女人最喜欢的心肝宝贝哩!来!让我替你把三角下来,给你尝一尝,儿子的这条大巴看看,保证会让你尝到那意想不到的美妙滋味,使你回味无穷,天天都会想念我的大巴,夜都想它来你的小肥,让你歪歪,我的好干妈、亲妈。”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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