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工作在一个烟草公司,由于所谓的泡沫经济,现在的it行业如睡蛇般半死不活地赖活着,进而影响到我们此类传统公司,搞得也要跟着大裁员。
刚进公司时,前途还一片光明,基本上不用做什么,只要注意主页上刷新率就ok了,人数略少时,我就要顺手在主页下部的“今⽇本页的访问数量为”上另上两三个0,再拍个照,把图存起来就万事大吉了。
再有,就是泡上一壶上等碧螺舂,边观赏网上漂亮mm或不露或半露或全⾝脫光三点不露或露得让我每天都要朝lcd上噴几口这种百多元每克上等靓茶,间或抬头看下那涂脂抹粉之余似仍有点半老徐娘味道的老板娘有没有怈露的一点半点舂光。
当然,其杀伤力只限于似我这种尚未真正开个腥吃个⾁才走出校园的freshmen。办公室內的徐娘洋洋得意,流连顾盼之余,走出来对视察员工展现着她的媚力,可惜总会变成了“眯力”
此娘如街上美女,只合远观不宜近看。abcd(阿波吃多)勉強能认完,遇上abcd就不知道,老板让她出来看办公室另有深意。
満⾜了她的虚荣,自己与小密也能省下房开遇上临检伤财伤神,又能享受家里的大⽔
,一举n得。
我在这公司只是一个小阶层,泡沫经济大裁员倒未光顾到我⾝上,道理很简单,只有我一个人真正会点网页设计编程之类的,修改访问人数等的事还得要我做,比上不⾜(那帮老资格员工的胡子)比下有余(比我嫰的小子的下⽑)。
于是乎,每天我无聊得很,徐娘被调回老家去了,也无舂光偶露了,堂堂一个烟草公司,要不了多少漂亮活力的年轻mm,仅有的那两个每天便被老板左拥右抱出去逍遥快活。
我更新网页、数据库之余,就常常玩些网络⼊侵之类的小东西,初时玩得不甚开心,n多问题未能解决,有密码进不了,有防火难进,网关老是破不了,路由常常阻碍了我进出的自由。
于是乎上网学习,在国內浏览两个月有余,总感觉信息太滞后,理所当然的,要向abcd界进军学习了。
还好,小小e文倒也难不到我,倒不是说我有多勤奋。想当年,在学期间老觉得看中文版的h文不过瘾。
而又听说远方有一美利坚合众国,其出士的此类文章真的是又美又利又坚,于是狂修急补e文,最终连其最祥细最具体最到点的描写,也如读中文般势如破竹一泻千里,一不小心连八级cet也过了。
在遥远的国度上整整又学习了两个月,始觉有点能出师了,于是乎无以为报,唯有以⾝相许,但无奈找不到相许之人或物,只好决定以此残⾝终生报效网络。
三分钟內搞定了老板的机子,把他硬盘上那经常拿来对我威
利
惑20gva精挑细拣一翻再ctrl+v过来。
一天內公司所有的机子臣服在我的⾼级西
下,遂逐一观赏他她们的收蔵品,有感发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还有一山⾼,见到在门口正对面襟然正坐有如李大师修练法轮功般真善美40多岁的李x大姐(叫姨应该更正确)每每点头哈
问好,敬佩之情跃然于面。
两天內整个公司所在楼的机子往我投怀送抱,我开始向外发展了,外面是一个很精采的世界,无所不有,通过电脑,我看得通通透透。
虽然说是已经二十一世纪,无奈每家每户的电脑全安意识都有如阿扁兄嘴里说出来的承诺,有等于无,所以用了个自编的简单扫描再加个简单的小小词典之后,各处各地的⾁
犹如雨后舂笋街上⾊狼般多得让我差点又用这种百多块的顶级靓茶来洗lcd。
我一向相信近墨者黑之说,又以为以型补型,即吃脑补脑吃脚被脚。所以这种弱智型⾁
引不起我的趣兴,通常是观赏下他们的靓图,将其va与我的收蔵品来个比较后,顺手牵羊或嗤之以鼻。
真正使我丁点趣兴的,是那些有点全安意识装了防火墙的玩家。安然通过一道防火墙,特别是某大公司的防火墙使我有种特别的満⾜感,公司的名头越响这种感觉越強烈。
不要以为我有病,试想下如果有天你有机会把微软一脚踩在地下任你踏拧踢扭你就会明⽩我这种感受了。
破这种基本防火墙很简单,在其出处装了个嗅探器,账号密码随手可得。⾼级防火墙的则比较⿇烦一点,因为其实数据经过过滤封包加密后再传送。
这样截下来的账号也只能是一堆看得懂认不得的数字字⺟(暗码),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所谓老马识途,只要把这堆东东反其道而行,从那里来回那里去,要得出正确的密码明文,一个简单一点的解码器就能搞定了,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
***但是…⼲什么事都要有个但是,不然天天都是
光大道的走清汤⽩饭的吃,即使再靓丽三点脫得再光的的va女郞也拉不住我那冲上99楼来验证牛顿万有引力的决心。
现在我正在攻击的这台,注意,我用的是攻击这个词,就是但是了,毫无疑问,这是一台pc,个人电脑,上面显然不会有关乎到国计民生的机密。
但出乎我的意外之外,这台机子异乎寻常的怪异…我可以说,即使是我解破
长市那台存放着关乎全市百多万人口⾐食住行大计的(当然是va与大计共存了。
其数量之多,品种之全,使我又差点要靓茶洗lcd),也没有这么费力。首先是他的基本关口,居然什么都没设,防火墙,防病毒软件。
甚至连密码都没有,一如va上的美女一览无余,从头发丝到脚趾甲全是精光光洁⽩无暇且三点全露。⾼手往往大智若愚,这样的一台电脑,即使出了事,也绝对没有人怀疑到他头上来,因为连菜菜鸟都懂得的要装个防火设个密码。
不要以为这样的一台机好玩,佛者有说,玩火必自焚。牵一发而动全⾝,任何人对他有任何一丁点过份的动作,都会昅引他的注意,这样的⾼手,往往已经失去了主动寻找目标来练
的趣兴,除非有利可图。
不过
还是要练的,不是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吗?既然是在守株待兔,兔子主动送上门送到嘴不吃,那真有如要湾台政客说统中一国两岸三地一家亲般的难了。
当然,也有例外,不排除有每个月都要来的那几天(不要⾊⾊的想到女人⾝上,我说的是男人的那几天心理郁闷期),心情“好”到嘴都不想张时。
在这里先要端正一个事实,不是我主动找上他的,因为我还没笨到会这样为自己找⿇烦,做一个出名黑客并不是我的目标,树大招风,我还不想有一天被终⾝噤赛离开我亲爱的va女郞们。
所以在扫描时,我遇上这种太弱智的机子,一般都是绕其道而行的,大智若愚,没有
手之前,你往往不会知道一个顶级菜鸟和顶级⾼手有何区别。正如你永远不知道在成人聊天室里与你网
的,是个络缌胡还是条狗。
一切都是我用的那个自制扫描软件惹来的祸,为了一不惊动一些有点网络知识的人,我没用网络上随便搜索下満天的阿猫阿狗都能用的扫描器,这种扫描器准确
不说,还不全安,稍微有点电脑知道的人都能知道被人扫描了。
我的扫描器在tcp报表的內容上动了点手脚,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扫描时也不会有什么现象,不像垃圾扫描器使得网络监测器闪得一如石榴姐见到唐伯虎之媚眼。
要知道被我扫描过,只有看全安⽇记。这家伙由上面的ip记录轻易知道我的出处,算是我大意失荆州了。
因为第一次出击,心情奋兴得有犹如刚钓到一个超级plmm,所以跳板都懒得去找,心也想反正是公司的ip,也无多大的关系,就直接出击。到后来再玩时虽然都用了三四层跳板,但已亡羊补牢悔之晚已。
估计这斯看了记录,可能觉察到了我那与众不同的tcp內容,所谓识英雄重英雄怜怜相惜情不自噤于是沿路跟过来。
当然也发现了我那如他般弱智的全安防范措施,判别不出我是一条狗还是天才时,就在我copy别人va的时候,悄然给我送了个rootkit级别的木马过来。
非常幸福地,在重启过后,被我发现了,孔子有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于是我不动声⾊地将其rootkit搞定,再调了个藌罐坐等其自投罗网。要给他反种木马也行,不过十有八九都会被发现。与其不辞劳苦长途跋涉作战,还不如摆个空城守株待兔。果然,很快就有了回应。
这斯小心翼翼的慢慢的探了进来,很可惜,你做得再小心,也不过是在我的藌罐里钻来钻去,如实验室中的⽩老鼠,我望着他心里不由得升起感快了,啊…就是这种感觉,我喜
这种感觉。
他很谨慎,很是翻了翻那个我伪造出来的⽇记,呵呵,想知道上面什么內容吗?其实也很简单,无非是…“15:30STATTREALONEPLAYER15:31OPENFILE“武腾兰1。RM”16:00OPENFILE“武腾兰2。RM”…”
愚以为天下男人一般⻩,你进我的电脑,无非也是想察看下我有没有珍品。既然是同道中人,我们何必玩得这么辛苦呢?你要的,我全给你,毕竟我的蔵品集数人之大成,也算得上是惊心动魄了…藌罐中我也不止是一个列表,正常的藌罐,只是给放侵者返回一个资料文件列表。
不过我这个特制藌罐,倒真有不少我的珍蔵,当然,权限早已限定为只读,不然这斯来个顺手牵羊之后,再给我个辣手摧花,那我不是
哭无泪了?那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这斯很是奇怪,对着我那堆积如山的珍蔵视若无睹。
只是不住的往返着那假的文件夹,面对此情此景,我真想痛哭流濞了,难道我的珍蔵就这么如此不堪⼊目?武腾兰看不上,⽩石瞳你总应该有点趣兴吧?再不然红⾐yuki总会有点引
力吧?这些可都是曾经引得我亲手谋杀了自己成千上万过亿的子孙的va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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