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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还有事儿
 我大拇指着她上的浅茬子说:张姐够凉快的,哟,没看出来,人不胖,这儿够肥的。确实,我摸到了两片肥嘟嘟的,比丰的兰丝巾的肥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失口称赞:够肥的呀。张按住我的手阻止我动,地说:姐说了,给你好处,姐好处多了。

 姐就是子小点儿,其它地方可都是宝贝,放心,不让兰兰知道…我哈哈一笑,食指中指一并勾进她里使劲抠两下,趁她刚想叫,就猛的把手回来,说故意说:你不是跟我安哥好的吗?说完我把那两指头凑近鼻子一闻,一股味儿,接着我恶作剧把这两手指伸到她嘴边说:车里可没地儿洗手,姐姐你看…

 张一点也不含糊,张嘴含住手指就嗦,嗦干净了对我说:“老安好几天没我了,不脏,在包间我俩先到,等人的时候老安想我,可他不硬,唆都唆不硬,非让我岔开腿抠给他看,说看了能硬,我他妈抠了十分钟他也没反应…”我哥确实年龄不饶人了。

 这段时间也没消停,估计昨天晚上又跟紫珊瑚折腾的不轻,今天只有望兴叹了,我这几天也没少折腾,巴跟不要钱一样转战于几个之间,可是我下午刚吃了半片儿“硬七天”药效还在!

 面对如此肥巴难免有反应,已经以眼可见的幅度把裆顶了起来,张经验何等丰富马上发现了,伸手又攥住了,的说,瞧瞧,硬了,想姐不?姐肯定让舒服。

 爷可不上套,爷现在金贵的很,那么多爱妃等着爷翻牌子呢,哪轮着她?这剩下的药效爷一会儿还有大用场呢。我推开张的手,说:姐呀,我可不起你,你太贵了。

 一万啊,去桑拿来个全套照样把我腚啃舒服了,才几百。张说:看你说的,把姐当什么人了,借你钱去翻本,是救急,姐三天保证还你,跟姐好,是姐喜欢你,两码事儿。你也别太不拿姐当人。

 她喋喋不休的给自己找场子,我却真没了耐心,看看表快十点了,看她这样,牌局可能是继续不了啦,反正我也赢了不少,就说打断她说。

 这样吧,咱跟安哥他俩打个电话,就说我接个电话有急事儿要走了,牌打不了算我的错,改天咱们继续。

 也不让姐你丢面子,我这就把你送回去。张依然不死心,赶快说:那你想孙娜娜吗?就是你下家儿,那大娘们儿,噢,我知道了。

 你看不上姐,是姐这身材不对你胃口是不,你早说啊,那大娘们怎么样?你喜欢吧,瞧那一身,可比兰兰有本钱多了吧?姐肯定给你介串掇成了。

 一准儿让你上,怎么样?我让这给整乐了,真的,怎么说我脂粉堆里打滚这么多年,也算阅女上百,她这样我还真没见过。

 为了弄点钱翻本,卖完自己卖朋友,简直不把自己当人,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她也没把我当然人,太侮辱我的智商了,当我是傻吗?我不想跟她啰嗦下去,冷笑着说:太肥了,我没那么大胃口。

 咱还是各回各家吧,明天还上班呢。张见我还不上套儿,还是不死心,抛出一句自以为能勾住我的话:你不想知道点儿兰兰的小秘密?女人嘛,谁没点儿小秘密?嗯?小秘密,小秘密,我有一个小秘密,就不告诉你…

 啊,这娘们还跟我这唱上了!不想!我一口封死,语气和表情一点好奇心都欠奉。不就是想告诉我兰丝巾抱过领导大腿泡过刚进厂大学生吗?这也值一万块?

 以为爷是傻吗?本来我还想着要不也把她弄进换俱乐部?反正正缺女人,滥竽充数也就充了,但是这一肚子心眼儿,貌似很容易成为坏了一锅汤的老鼠屎。还是算了吧。

 我不在搭理她,直接开车原路返回想把她撂到茶社就走人,静湖还跟家等着朕去临幸呢。张好像黔驴技穷有点挂不住,坐那不吭声,突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

 应该是短信,她掏出来看了看说:别回茶社了,老安有事儿先走了,都散了,你把我送回家吧。她说了一个地址,我一听,顺路,离静湖家不远。还是我们市唯一的联排别墅小区。我心想,住这种地方的人会为了一万块钱跟我这种现在还租房子住的丝亮出肥?我也是服了。

 送就送吧,因为刚才在茶社打牌时候,我亲眼看见她包里最后一张钞票输了我。我也接到我哥的短信,说是我亲嫂子说家里保险丝烧了,让我他回去修,天天热,估计用空调的事儿。张拿出一盒女士烟,点了起来,没几口就哽咽起来,,这又唱的哪出儿?

 改演悲情戏了吗?今天我真长见识了,我不准备搭理她,想看她怎么演下去,还有多少么蛾子,我不仅有点佩服这娘们儿,说哭就掉眼泪,真金白银的眼泪,眼妆都有点花了。

 这演技怎么练的?要有多好的天赋加上后天的磨练才能如此?爷觉得自己情商不算低了,可是面对如此秒人,还是甘拜下风,由于是小城市,她说的那个联排别墅小区,也就一烟多点儿的车程,这位影后级了大半烟以后停止了呜咽,改成了冷笑和冷哼,龇牙咧嘴的不知道是在恨谁?

 我依然不跟她搭戏,继续冷眼旁观。她把烟头扔出车外,然后悠悠的叹了口气,说:墙倒众人推啊,我现在是落魄了,连那个小也敢看不起我了…

 我还是笑笑没吭声,反正快到了,剧情也展不开了,张叹息完,突然扭脸对着我说:姐不问你借钱了。

 不过姐告诉你件事儿,没别的意思,就是给你添个乐。我劝你以后啊,少跟兰兰亲嘴,你不知道那个以前用这张嘴干过什么?说完她就放肆的大笑起来。

 我看着他夸张的表演,也没啥反应,心说兰丝巾的嘴能咋样?不过是嗦过几巴?最多也就是过脚指头或者男人的眼,还能怎么滴?就这点意思值当表演的这么卖力?爷上午还把张美丽的嘴当过盆儿呢,就算兰丝巾的嘴也被男人过,那又怎么滴?

 出来玩的男人谁在乎这个?张并不顾及我的反应,只想一吐为快,自顾自地接着说:小货,小,她那个嘴以前也就是给老娘眼的,要不是领导玩片儿上的道道儿,想找个嗦从眼里拔出来的巴,哪轮得到她接工程发财?

 老娘眼里屎她不知道吃了多少,你不知道吧老弟,她那个啊,到后来把我都惊着了,吃那是家常便饭,用舌头给男人当擦股纸你听说没?她妈的,可不是眼,是拉完屎直接用舌头干净。

 你信不信?张停下装腔作势的干呕了一下问我。我,这猛料爆的,确实把我给惊着了,惊得我也都吐了,给爷的眼的娘们儿也有几个了,但是都是洗干净了才下得了口,用舌头当擦股纸的,在爷的幻里虽然也偶尔出现过。

 但是自己也觉得恶心。他妈的,我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我兰丝巾的时候跟她亲嘴了没?我心想不大可能吧,昨天晚上去兰丝巾家里,那干净的,跟有洁癖一样。

 她给爷洗巴的时候那叫一个仔细。我不大相信兰丝巾对着一个刚拉完屎的眼能下得了口。

 她也没住别墅啊,也没见她有豪车啊?为了多大的利益能这样?这历史上倒是听说过有给大王尝粪看病的,现在还有这种人?已经快到小区门口了,我索把车停在路边,咳嗽了一下,朝车窗外吐了口痰,点了烟说:张姐啊,我信不信的能怎么样?

 你给我说这个是啥意思?就是想恶心恶心我吗?张冷笑着说:没什么意思,我就不想让这好过了。

 要不是我带她上道儿,她这会儿就是个每天穿工装在车间干脏活的女工,现在混好了,进科室了,也发财了,好房子住着,帅哥睡着,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手头紧想问她借点钱救救急,她他妈的跟我说没钱?就他妈的借给我三千块,打发叫花子吗?我明白了张为什么钱包里一堆的卡却不去取钱,非跟我这借钱,看来是真输急眼了,她今天组牌局,原来是想众筹啊。

 我不由撇撇嘴,心说人家的钱挣的辣么辛苦,当然不会接给你去打牌吧,换谁也不干呢张见我撇嘴,明白我可能是在笑话她,故意接着爆料:呵呵,老弟呀,你管她叫什么?兰丝巾?笑死我了。

 你知道以前领导管她叫什么?我凑趣地问:叫什么?卫生纸?张大笑着说:叫火锅儿。我纳闷:火锅儿?张:对,火锅儿,领导是南方人,一吃火锅就闹肚子,就股眼疼,所以每次一吃完火锅就让这小眼,领导还夸她的舌头好用,一就不疼了。

 哈哈…火锅儿!哈,火锅儿!爷以前从来不觉得这个词儿这么他妈的感,感到能把爷给听硬了,硬邦邦的硬。爷虽然不是南方人,但是也吃不太辣的,吃正宗四川火锅也闹肚子,也眼儿疼!

 我问张:领导?啥领导?哪的领导?多大的领导?呵呵,几个领导?这还故作神秘:她们集团的领导呗,具体的我也不方便说啦,你懂的老弟。

 我一听有漏啊,我他妈的们厂的差点信了这货的嘴,冷冷的说:她集团的领导,轮得到你牵线?

 大姐啊,这事儿你说说我听听,一乐呵算了,到地方了,我还有事儿,就不跟姐姐逗闷子了,张着急了:谁跟你逗了。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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