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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想到这儿
 邦子也不怎么黑,⽑是修过,只在⾩上有一小撮儿,稀稀的,只是她骑上来的时候,也用眼睛‮勾直‬勾的看着我,很像下午静湖的眼神儿。这让我有点不自在。我心想,看看吧,如果她表现的好,将来给她找个老实后生嫁了。

 哈,貌似我这份心是多余的,像她这号儿不愁嫁不了人。我不看她的眼睛,任她施展,把注意力集中到她前的那两团⾁上,伸手握住,用两食指扣啂尖那层嫰嫰的⾁膜儿,没一会儿,就大见成效,⾁膜儿凸了出来。

 吃过药丸儿的朋友都应该有这样的经验,吃了药,过一次之后,就很难再巴的敏感度也低。

 莎莎在我⾝上颠簸起伏了很久,又是上下,又是左右,又是转圈,各种名堂都施展了一遍,自己也⾼嘲了,我却还是光一条,任凭你风吹雨打,屹立不倒。

 “嗯,你来吧,我没劲儿了,你真厉害,现在我相信你说有人让你帮着⼲他老婆了。”她败下阵来,贴在我前,息着。

 我让她撅起来,扒开她的庇股蛋儿,很惊喜的发现她的庇眼长的很精致,也是一朵漂亮的小‮花菊‬,便拿手端着巴,用⻳头顶了顶菊纹,问她:“我想这里,行不行?”她紧张起来。

 赶紧加紧庇股,扭过头苦着脸对我说:“呃…我从来不做后面的,太疼了,你的这么耝,我…你要是真想,一定要轻点…还是下回吧,我没带润滑…”

 今天我已经了两回,没有多大望,再加上来⽇方长有的是机会,不急于一时,也不想难为她,就重新揷回前面。

 也不猛⼲,闲庭信步的戳起来,没弄几下,我的‮机手‬响了,一看号,竟然是兰丝巾。我‮子套‬巴,将‮孕避‬套一揪,示意莎莎接着。莎莎很识趣,趴过来就开始埋头工作。

 我接通电话,兰丝巾仍然是很幽怨的问我这一天也没有跟她来个‮信短‬,我说今天有点忙,陪‮导领‬办事儿呢。她问我晚上去不她家吃饭。我心想,李维估计晚上又约她了,这想来套我的话,好决定赴不赴约。

 我就说,我晚上还要陪‮导领‬应酬替‮导领‬挡酒,不过去了,她又假惺惺的说了几句注意⾝体少喝点酒之类的话就挂了。

 莎莎问我是不是我老婆打来的,我说是。她听了抿了一下嘴巴,主动用两只子夹住我的巴做起啂

 我明⽩她是以实际行动来争取我。因为我实在没什么存货也不想,享受了一会儿,就让她停了。

 把她拽上来,搂着一起休息。她攥住我的还是硬邦邦的巴问我:“你怎么这么难呀,是不是戴‮子套‬不舒服,出不来,要是那样的话,我没病的真的,要不,我用手给你打出来吧。”

 我笑笑说:“没事儿,你知道我是学医的,我现在正在练一种功夫,房中术懂不懂,能少就少,能不就不,这样既舒服了,对⾝体也有好处。”

 莎莎傻乎乎地问:“真的假的,不也会舒服?憋的不难受?”我说:“真的,你舒服了就行,你舒服了没?”她说:“你真厉害,我舒服了,你真好。”

 她想跟我聊天,我却没兴致,着她的子闭上眼睛养神。也没一会儿,绿⽑⻳也打过来电话,说他已经从‮行银‬把钱取出来的,问我啥时候找他,还要请我吃饭。我说饭就不用吃了,晚一会儿我再跟他联系。这家伙又问我要张美丽的电话,说晚上想单请一下张老师。

 我一口回绝了他,表示我不介意圈子里的人私下接触,不过我不知道人家张老师愿意不愿意把电话号码给你,等我问一下张老师的意思再说吧。绿⽑⻳赶紧说,那行,那行,我等你好了。

 晚上早点来,我还想找你商量点事儿。挂了电话,莎莎对我说:“你还忙的。”我伸个懒“不忙怎么行呀,不忙怎么养情人呀?”

 “你要养我?”她有点吃惊。我笑笑:“我不养你,咱们俩算是合作,你年纪轻轻的,应该发展自己的事业。当二不是什么好出路。”“这个我也知道。”她很用力的点了点头。

 她这么说,⾜以证明,这个貌似单纯的丫头,并非只有巴挨的多以外,见识看来也不少,没⽩从小出来混风尘。这让我有点放心了,我真的没有什么大出息,光接电话我都烦了,小龙跟我说,他一天平均要接四五十个电话。我可受不了。

 看看时间,快六点了,紫珊瑚还没有打电话过来,看来还要有一会儿,我问莎莎饿不饿,她说不饿,说想减肥,晚上不打算吃东西了。

 一会儿出去买两包牛就行了,见她这么说,我就把头一低,唆着一粒软软的糊起来,休息一会儿是一会儿吧,晚上不一定有什么事儿呢。***

 我埋首于一道深深的啂沟里糊着,我的头让下左右都是啂房,这让我感觉很惬意,很‮全安‬,尽管没有睡着,感觉却像在云端。一只⾁呼呼软绵绵的手轻柔柔的摸着我的脸,‮挲摩‬了一阵,我听见一个幽幽的声音:“你会不会只是想跟我玩两天,把我玩腻了就消失?”

 我睁开眼,看见一双茫的没有焦点的眼睛,以及一张我并怎么悉的脸,这张脸带着些许稚气却又有些沧桑。

 我突然想不起来这张脸的主人的名字了,皱了几次眉⽑也没想起来,我记得半个小时前我刚过她,然后在她子上眯了一小瞪儿。

 而我睁开眼之后却想不起来她的名字。也并不是有关于她的信息我都想不起来了,我记得,她是个桑拿台姐,被我忽悠的从良了,这种事儿这两年时有发生,最近这一段时期越来越频繁,我经常会一觉醒来想不起来躺在我⾝边的女人的名字,或者网名,或者假名。

 而这些名字在我揷⼊她们⾝体前我确实是记得的,为什么‮子套‬来就忘了?我是不喝酒的,我才不到27岁,我的记也不错,我甚至能清楚的记得我上初中那会儿看的第一部港产‮级三‬片的女主角的名字,可以脫口而出,想都不用想。

 可我却忘记了半个小时前过的女人的名字,就像忘记了上顿饭吃了什么,好在两个人说话,不用称呼对方的名字也可以顺利沟通。懒散地笑了笑之后,我说:“要是的话,你会怎么样?”

 被我忘记名字的这位,故作轻松的耸了下肩膀:“那,我只当是休息了两天,或者出了个大钟吧,然后换一家儿,要么就换个城市。”

 “很好,有这种心态很好。”我应付着,夸了她一句,马上伸手从头的烟盒里菗出一支烟,点上菗了一口。

 “小红?小霞?燕子?玲玲?菲菲?芳芳?”我一边菗烟一边想着那个被我遗忘了的名字,我觉得我有必要想起来。

 貌似这次我不可以拔无情。“只是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男人。”她把烟从我嘴里拿过来,菗了一口,并没有带多少情绪地说了一句。“怎么,骗过你的男人还不少?”我问。

 “没有,这种事儿我听的多了。”她笑得很值得玩味。“那你今天是为什么?你是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我把烟从她嘴里拿了下来,噙到自己嘴上。

 她的态度引起了我的‮趣兴‬,让我暂时停止想她的名字。“没什么,就是有点累了,想歇一歇。”

 她缩下⾝子,把脸贴在我上,像猫一样蜷起来“之前也有几个有钱的想包我,我都没答应。”

 “为啥?”我问。她说:“不为啥,就是不想,昨天你要是也说想包我,也就没今天这一出儿了。”“嗯,很好,别信男人,别信任何人,也别太信钱,不过也别太自信。”我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儿并没有那么傻,她做这个决定跟我的那场忽悠关系不大,以后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那信什么?”她抬起头,看着我问。“信舂哥,得永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因为我早就啥都不信,只信无所谓,所以只有调侃。

 “舂哥?舂哥是谁?”她听不懂我这个笑话,估计是别人用来上网‮乐娱‬的时间,她用来挨巴挣钱。

 “还是换个话题吧。”我苦笑。“你不是医生吧。”她问。“为什么不是?”我问。

 “你⾝上没医院味儿。”她在我⾝上嗅了嗅,夸张的菗了菗鼻子。“忘了告诉你了,我就是个流氓。”我嘎嘎笑。她也笑了,低头把脸贴在我膛上说:“呵呵,女配流氓,乌鸦配⾊狼,般配。”

 “嗯,般配。”我继续笑。“你没结婚吧,我觉得你没有。”她平淡地说:“放心,我还没想嫁人,也没想你。”

 “结了,真的,我媳妇儿开了个发廊,我就是想把你挖过去。”我还是笑。这次她没接话,却张嘴咬我一口。我吓得赶紧往后缩,同时用手推她的头。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也许是因为静湖?我又是苦笑。

 好在她只是大大地张嘴,轻轻咬下,并不疼,我没看也知道并没有留下庒印儿。“嗯,我相信你结婚了,你老婆什么样?漂亮吗?”她用⾆头刚才咬我的地方,接着问。

 “还行吧,我老婆跟你一样,这是也得用昅的来出来,”我又用手去扣她已经缩回去的头儿。

 我突然记起来,我第一个真正的女朋友,不是初恋,是那个把我变成男人的女孩儿跟莎莎有同样的特征,都是啂头凹陷,想到这儿,我挠了挠头。这难道是我对这个炮姐这么好的真正原因吗?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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