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如果说刚才肚子承受妈妈的重量有点难受,那么现在换成背部就是享受了,妈妈的脚轻轻地在我背上刚才被击打的淤青处
动着,简直太慡了。
“哦…姐姐,真是太舒服了,嗯,这里,再上一点,对了…再重一点,再重一点,噢…”妈妈的美脚错落有致地踩着我背肌与经络,让我舒服得叫唤出声。
“小瑜,你喜
这样摩按吗?”
“喜
,真是太喜
了!”
“嗯,今后我每天都给你这样踩背,好吗?”
“哦,姐姐,如果真能那样,给我神仙也不换了。”我
动得想翻过⾝来,妈妈制止了我,道:“别动,小瑜,你伤得不轻,经络都有些结了,让姐姐好好替你送送筋骨。”
“嗯,好,好。”我不再
动,安心趴在地上,闭目享受着妈妈⽟⾜的轻
藌按,妈妈的脚趾忽重忽轻地踩着我有些劳损的斜方肌,我舒服得就这样进⼊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妈妈已经停止了摩按,双脚仍然踩在我背上。
我忽然想,妈妈这样双手被吊在上面,手臂的⾎脉肯定很不通畅,忙道:“姐姐,你醒着吗?”
“嗯。”妈妈
糊糊地应了一声。
我费劲地站了起来,只见妈妈将头靠在自己的手臂上,打着小盹。
我一阵心疼,问道:“姐姐,你的手臂是不是很难受?”
妈妈醒了过来,努力睁着懵松的睡眼,道:“好象完全⿇木了。”
我道:“姐姐,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
“嗯。”妈妈也没了主意,听凭我作主了。
我挪到门边,用肩部撞门,喊道:“有人吗?开门哪!快开门哪!有人吗!”
喊了数十声也没人答应,耳边回响着我自己的喊声,嗡嗡作响。
妈妈此时也醒过来了,担忧地道:“他们不会把我们给忘记了吧?”
我虽然心里也这么担心,但脸上没有表露出来,这时候我这个男子汉就是妈妈唯一的希望了。
我挪回到妈妈旁边,道:“姐姐,我们先想个办法放松你的手臂,再这样吊着可不成。”我想了想,道:“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啊?”
“你骑在我的脖子上,⾝子抬⾼了,手臂就可以比较放松了。”
“这,这能行吗?”
“姐姐,我知道你很害羞,但是我们现在也不是一般的关系了,为了你的⾝子,你就别在乎这些小节了。”我道。
妈妈小声地“嗯”了一声,当是默许我的提议了。
我背对着妈妈,弯下
,妈妈修长的腿双张开,夹住了我的脖子,我慢慢地站了起来,这样妈妈的⾝子⾼出原来很多,手臂也终于得到放松。
“哎哟…”妈妈痛呼出声,⿇木的手臂这时应该是针刺般痛了,不过能感觉到痛还是好事,如果时间再长,手臂⾎流不畅,⾎管肌⾁就会萎缩,那时就⿇烦了。
妈妈痛得浑⾝颤抖,我十分心疼,只能一边扭头亲着妈妈的腿大,一边安慰道:“姐姐,忍住,过一会就没事了。”
过了好长一会,妈妈大口大口地
着气,⾝子逐渐恢复了平静。
我知道妈妈此时十分疲惫,因此也没有打扰她,让她好好歇息。
又过了好长一会,妈妈才出声道:“好了,小瑜,没事了,刚才痛得要死呢。”
“嗯,缓过来就好了。”我道。
“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你这样扛着我不是更累吗?”妈妈道。
“嗯,不累的。”我道。其实不但不累,还很舒服,妈妈⾚裸的下⾝就骑在我脖子上,颈骨隐约可以感觉到妈妈柔软的
贴在上面,妈妈蓬松的
⽑也轻紮在我的脖子上,刺得我浑⾝象过电般一阵阵发⿇。
妈妈也觉察到这种势姿带来的尴尬,但她无法向后退缩,为了保持平衡,妈妈只能劲使地往前凑,腿双紧紧地
叉夹住我的脖子。
过了一会,妈妈突然在我背上动扭起来,我清楚地感受到妈妈的两片大
在磨擦着我的脖子,我的心怦怦
跳,心想妈妈莫非情动了?
只听妈妈艰难地道:“小瑜…你先把我放下来。”
“嗯。”我嘴上答应着,却没有行动,心想这样的良机可不能错过。
“快啊,小瑜,我…我憋不住。”妈妈张开腿大,努力想从我⾝上下来。
我恍然大悟,忙问:“姐姐,你是来小的还是大的?”
“是小的啦,你还不快点。”妈妈有些急了。
“哦。”我不好让妈妈太难堪,慢慢蹲下,⾝子前倾,让妈妈腿两张开,髋部往后移,离开我的脖子。
我的动作很慢“噢…”妈妈可能实在忍不住了,膕部刚挪到我的肩膀时,尿
就
而出,冲在我的背上,妈妈已经收不住膀胱括约肌了,大急道:“小瑜,快避开啊!”妈妈在我背上噴尿了!这让我头脑一片空⽩,完全忘记了闪躲,妈妈滚烫的尿
一股股地冲刷着我的脊背,哦,今晚刚刚享受完妈妈的⾜踩,又承接了妈妈的圣⽔,我的背是何其的幸福啊。
好象有过了很长时间,妈妈还在噴,可能看到已经无法挽回,妈妈停止了动作,破罐子破摔了,就这样腿双张开搭在我的肩头,
户对着我的背部,肆无忌惮地尿着。
在相识不到两天的恋人⾝上撒尿,虽然是情非得已,但妈妈此时肯定十分羞恼。我镇定了下情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姐姐,我手上的绳索被⽔打
了,好象有所松动。”
妈妈没有答话,放尿到了尾声,括约肌一张一缩的,把膀胱里余下的尿
尽数撒在我背上。
见妈妈尿完,我重又站了起来,妈妈的外
还是
的,
漉漉的
就这样贴在我的脖子上,妈妈也不羞缩,腿双耷拉在我
前。
我心想坏了,妈妈一定是恼我了。心下惶恐,心想这下要是不能给出好的解释,妈妈肯定不会原谅我的。
刚才妈妈大量的尿
从我背上流下,积在我被捆的手腕处,绳索被⽔浸泡,确实也没那么紧绷绷的了。
我手腕上下磨擦,用劲蹭着绳子,暗想这是我唯一的藉口了,如果能挣脫出来,才能将功赎罪。
不知道是否妈妈的尿
之功,还是我惶急之下爆发出的潜力,我竟然真的蹭松了绳子!接下来就好办了,手指上勾,运劲扯断这圈绳子,余下的绳索也自然解了。
“呵呵。”我乐得笑出声来,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木的双腕,将妈妈的腿双慢慢放下来,举起双手到妈妈眼前,道:“看,姐姐,我真的开解了!”
妈妈的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接着又羞愤地别过头去,拒绝看我。
我哪敢怠慢,将旁边的矮柜推过来,站上去开解了妈妈手腕上的绳索,妈妈的双手终于得以解放。
我站了下来,妈妈
着被捆得肿红的手腕,只不说话,我大着胆握住了妈妈的手腕,轻轻地摸抚着,妈妈挣了一下,没有挣脫,也就任我握住了。
我陪笑道:“姐姐,这次真的不是有意的,而且无意之中浸
了绳子,我们才得以解脫,这也是好事一桩啊,你就不要再生我的气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啊?”
“还敢有下次!”妈妈杏眼一瞪,我忙道:“不敢,绝对不敢了呀!”看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妈妈忍不住“噗哧”一笑,这一笑如冰河解冻,一场小危机化为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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