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第015章霜雪归来再遇畅舒
“发自京北的XXX次列车已经进站了,列车停靠二站台,停车时间十五分钟,有去S市方向的旅客请您抓紧时间上车”随着播音员甜美的声音,一列西来的列车缓缓地驶进车站,徐徐地停靠在了站台上。列车员慢慢地将车厢门打开,大批的旅客蜂拥而出。
一节卧铺车厢的门下面,几乎昅引住了所有旅客的目光。只见二、三十个体态窈窕,线条优美,千娇百媚的美丽少女鱼贯而出,一下子给这冷冰冰的车站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这一行人中,不光只有⾝段优美,貌美如花的少女们,还有两、三位的及有风度中年男士,在为少女们搬运着行李。而那群十七、八岁的少女们,一个个神采飞扬,谈笑风生,就好象她们每个都中了大奖似的奋兴不已。
不,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么的奋兴,她们中间有一个⾝材苗条的人儿就好像有些不同。只见她那如花的俏脸上,隐蔵不住那淡淡的哀怨,似⽔的双眸中流出丝丝的忧愁。⾝边的同学们大声的笑闹时,她只是站在一旁默默的观看,而当自己的名字被别人提起时,也只是淡淡的一笑,仿佛心中満是无限的哀愁。
“啊,终于到家了!”
一个中等个头,面目清瘦的中年男子,对着愁眉不展的人儿说道:“舒畅,这次咱们欧洲的巡演多亏是你带病坚持,如今回来了,我放你们几天假,让你们好好的休息一下,你也养一养病。啊,别忘了去找一下小刘大夫,请他再为你检查一下。”
听到了⾝旁的中年男子提到了‘小刘大夫’这四个字,她那如花的俏脸上忍不住住一红,接着愁容更盛,低声回答道:“杨老师,多谢您这么关心我,有时间我一定去刘大夫那儿的,您放心吧!”
这面带愁容的少女正是从欧洲巡演归来的舒畅。自从那天听得刘翰说了呀的五个女朋友后,她好象突然被一个炸雷击中,人一下子呆傻了,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回的学校。这三、四月来,也许只有在登台的时候,心里才能保持片刻的宁静。每当空闲下来的时候,脑海中全都是他⾼大英俊的影子。看病时他⾼超的医术;弹琴时他那娴
的指法;演唱时他那动听的歌声,面对⾚裸裸的自己时他那⾼尚的品德;啊,还有为自己针灸是那滚烫的热流啊怎么总是往那羞人的地方想呢!反正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深深的铭刻在了舒畅那颗萌动的心中。
“啊,你们看,那不是小刘大夫吗?难道他是来列我们的”也不知是谁的一声低呼惊醒了沉思中的舒畅。“啊,难道说他是来接自己的?”
心中又燃起希望之火的她立刻抬起头来,在匆忙的人群中来回寻找那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人儿。
“啊,真的是他!是谁告诉他我们今天回来的?是杨老师吗?他走过来了!冲着这边走过来了!啊,他怎么伸开了双臂?是要冲过来抱我吗?这么多的人,岂不是羞死人了!我要不要也冲过去和他拥抱?啊,他怎么抱住了别人!那两个女孩子是谁呀?长的和真漂亮,就好像刚刚下凡的仙女一样。哦,我不是眼花了吧,她们怎么回一模一样?那跟在他⾝后的小女孩儿是谁呀?他们四个人站在一起显得那么的
乐谐和,难道三个就是他所说的女朋友”那天答应了参加中生学风采大赛的刘翰,听得校长介绍完比赛程序,就发现这比赛的过程,就好像是为自己量⾝定做的一样。只差一篇声情并茂的英文演讲稿,剩下的自己可以说是手到擒来,不用特意准备。就是写演讲稿,对于自己来说也不过是小菜一碟,没有什么难的。不过既然校长给了自己的假,又怎好驳他老人家的面子,就多呆在中医院里几天,和院长师兄多
流
流医术,也没有什么不好嘛!
于是悠闲的刘翰就只是在其末试考的时候出现了几天,其他的时间就好像是失踪了一样,不见人影。至于试考的成绩嘛哈哈,就不用说了。
这不,前几天接到了上官姐妹打来的电话,说是她们坐今天火车就要归来。于是奋兴万分的刘翰赶紧带着娇憨的柳箐前来接人。
等到列车缓缓地驶⼊车站,徐徐停靠到了站台,刘翰一眼就从穿梭的人流中发现了那一双多⽇不见的人儿,不噤张开双臂冲了过去。
那天仙般美丽的人儿,两双脚刚刚踏上站台,就看到了⽇夜思念的爱郞已经伸出的双手,于是她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那难以抑制的爱恋,双双投⼊到心爱人儿的怀中,就好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再也舍不得放手了!
正当几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静静的享受这已经久违的温馨时,⾝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嘶哑的话语声:“小刘大夫,你来接人啊?”
听到了有人在和自己说话,温⽟満怀的刘翰连忙放下了紧拥几女的双手,回过⾝来。当他看清来人后,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后马上答话道:“啊,这不是杨老师吗!你们不是去欧洲巡演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刚刚回来,这不是才下火车吗。”
杨老师嘴里和刘翰说着话,眼睛却不断地打量着他⾝旁的三女,接下来询问道:“这几位是”“我和妹妹来接两位师姐的。”
刘翰说着介绍道:“杨老师,这两位是我师姐上官霜儿、上官雪儿。二位师姐,着位是市艺术学院舞蹈系的杨老师,他们刚从欧洲巡演回来。”
当杨老师听说自己眼前的两位天仙似的人儿,竟然是小刘大夫的师姐时,连忙恭维道:“二位女士既然是小刘大夫的师姐,想必医术更加的⾼超,说不定以后还要多多的⿇烦两位呢!”
“杨老师您过奖了。”
听了杨老师的话,二女脸上不由一红,上官霜儿忙谦虚地说道:“其实我们的医术只学了些⽪⽑,比起我师来弟差了很多”“杨老师,你们这次去欧洲巡演顺利吗?你的嗓子现在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过几天你再到中医院我师兄那儿复查一下子。”
听到了几个人又说到了自己,刘翰忙接过话题问道。
听到刘翰关心的询问,杨老师感
地说道:“小刘大夫,我们这次欧洲巡演能够这么顺利,还得多多的感谢你呀。要不是你医好了我和舒畅的病,别说是欧洲了,恐怕连省都出不去喽!”
“怎么没有看到舒畅,她没有回来吗?”
其实刘翰早就看到了躲在人群中的舒畅,只是怕见面尴尬,同时也怕⾝后的几女误会,才没有打招呼。如今杨老师提及,他不得不问道。
“舒畅,小刘大夫也来接人了,你快过来一下。”
杨老师喊了声舒畅,就回过头来接着说道:“我的嗓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刚刚我和舒畅还提起说过几天再找你给我们复查一下呢!唉舒畅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出了国就闷闷不乐的,人也瘦了不少,改给她好好的看看。”
怯生生的舒畅缓缓前行了几步,来到来相谈甚
的几个人的面前,用她那充満忧怨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儿,轻声说道:“刘大夫,你来接人啊?你的女朋友长的可真漂亮!”
看到那确实清瘦了不少的人儿,用她那忧怨无比的目光看着自己,刘翰的心里一阵的心疼,听到了她后面的话语,他既不好否认又不能当众承认,只能叉过话题,关心地问道:“舒畅,你怎么瘦了那么多,过几天我给你好好地把一下脉,再开几付中药调理一下子。”
“刘大夫,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病。”
说着,舒畅看了一眼留翰⾝旁的三女,怨声道:“你还是好好的陪你的女朋友吧,我这又不是什么大病,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以后有时间我再去找你吧!”
“唉”听到了舒畅那
含忧怨的话语,刘翰叹息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有时间再来找我吧啊,杨老师,你们刚刚回国,一定都很疲劳,咱们就不多聊了,以后有时间再聚。你们还是早点儿回家休息吧,我们也走了。再见!”
说话中,一行人已经走出了火车站,而刘翰⾝边的三女还在不断回头打量着那望着爱郞背影含泪
滴的人儿,表情各异。
“两位师姐,这天都快要黑了,我看咱们还是先找地方住下吧。等到明天你们再去看望老院长,好吗?”
几个人上了出租车,刘翰问道。
听了他怪声怪调的问话,坐在后座的二女狠狠的⽩了他一眼,齐声道:“我们还不是什么事都听你的,你说了算!”
北方宾馆,地处M市最繁华的街道,是全市最豪华的宾馆。一间套房的门,被轻轻地打开了。在一个服务员的带领下,几个年轻人提着沉重的行李鱼贯而⼊。看到再没有什么吩咐,服务员礼貌地退了出去。
好不容易等到服务员转⾝离去,刘翰就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那庒抑了半年多的,一下子甩开行李,马上伸出自己的双臂,把三女紧紧地搂在了怀中。口中一边不停地吻亲着上官二女那滑嫰的俏脸,一边喃喃地述说着心中对她们的思念。而那一双作怪的大手,则不停地在三女⾝上游走。
“呵呵呵呵”娇憨的柳箐,被刘翰的怪手一碰,⾝上就传来了一阵奇庠难耐,忍不住娇笑一声,推开了大手,从他的怀抱里钻出。而大方的上官姐妹,则一左一右地拥住了他,轻轻地合上那如⽔的双眸,小嘴不听地与爱郞亲密的接触,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上不停地抚爱。
刘翰的一双怪手正要顺着二女的纤
,向着上面那四座尖
柔嫰的山峰前进时,她们同时睁开了眼睛,从他的怀里滑开,躲开他作怪的双手。
“咭”看着意犹未尽的爱郞,二女不由娇笑了一声,相互对视了一眼,由姐姐上官霜儿率先问道:“阿翰,咱们在火车站遇到的那个叫什么舒畅的大美女,你怎么不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呢?多没有礼貌啊!”本已有些意
情
大的刘翰,见到他偏偏问起了自己担心她们误会的事情,害怕影响了今夜几个人的
福生活,不由自主的就想蒙混过关,于是轻描淡写地说道:“她只是杨老师的生学,和咱们又不
悉,介绍了又有什么用!”
“哈哈,不对把?”
看到爱郞避实就虚,上官霜儿笑着追问道:“我怎么看到人家大姑娘満脸忧怨地看着你,快点儿实话实说,你到底把人家怎么着了,让人家那么的憔悴?”
“是啊,是啊,你就快点儿说吧!”
一旁的二女附和道。
听了三女的追问,刘翰连忙辩解道:“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的,只是在省城的时候她病了,我给她治疗了一下子,后来”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就小了下来。
“后来你怎么着人家了?”
三女齐声问道。
“什么叫我怎么着人家了!我是说后来她又来找我,非得要做我的女朋友不可。你们想一想,我已经有了你们五个,又怎么能接受她呢?于是我就拒绝了她。”
“噢”听了刘翰的辩解,上官霜儿沉思了一下接着问道:“你说给她治病了,她得了什么病?”
“由于焦虑所引起的闭经。”
刘翰脫口而出。
“你是怎么治疗的?”
上官霜儿马上问道。
“我用针取元关、三
、⾎海,还有”“还有什么?”
听出了问题的上官姐妹齐声追问道。
“好吧,好吧,还有就是横⾕。”
见蒙混不过去,刘翰只好说了实话。
“横⾕!”
深谙医术的二女惊讶地问道:“闭经你扎人家横⾕⼲什么?再说就算是真的要扎的话,也应该找个女医生啊?你一个大男人家去扎人家女孩子的那个地方,快说,你是不是心存不良?”
“哎呀你们怎么这么不相信人呢!事情是这样的,”
看到事情越说越误会,刘翰委屈的说道:“如果光是取元关、三
、⾎海这三个道是可以治疗她的病。你们也是学医的,我问你们,那样的话得治疗几天?”
“有个二十多天不就好了嘛!”
二女齐声回答道。
“二十多天?人家四天以后就要去欧洲巡演了,到了那儿再发病可怎么办?总不能让我跟着她们去欧洲吧?”
他反问二女道。
“可这跟你扎人家横⾕有什么关系?”
二女又问。
“我不是用针灸之法来给她治疗,我是用银针作为道体,先刺⼊横⾕,然后将两极神功中的
烈真气,缓缓地注⼊她的下部腹,去疏通她那几条被阻塞的经脉。就这样三天的工夫就好得差不多了!明⽩了吗?”
刘翰骄傲的问道。
上官二女听了刘翰的话先是理解地点头,可仔细的一想他的治疗过程,不由齐声惊叫道:“你真的把热力注⼊了她的横⾕?”
“那是当然了!要不然怎么给她疏通经脉?”
刘翰肯定的回答道。
听了他肯定的回答后,二女忍不住以手掩面,嘴里喃喃地埋怨着爱郞:“天啊!你是真不明⽩还是装不明⽩呀,从那个地方注⼊真气,她的感觉不就和做AI是一样的吗?你真是一个大傻瓜!”
听了二女的埋怨,刘翰也是一脸的惊讶:“是真的吗?我又怎么会知道你们女孩子的事情!”
接着嘴里又小声嘀咕倒:“我说她怎么总是大呼小叫的,还弄得我一⾝的⽔”说着又上前抱住了二女,口中哄道:“两位老婆大人,你们看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和她也确实真的没有什么嘛!好了,咱们多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亲热了?我都快憋死了!你们就可怜可怜我吧,别人的事儿叫她见鬼去吧!”
说着又开始上下其手。
“唉”看着爱郞那猴急的样子,上官霜儿不由轻叹了口气,伸出了自己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刘翰的脑袋,娇声说道:“在火车上呆了一整天,⾝上都快脏死了,我们三个要进去洗个澡,你还不快去把门关上!嘻嘻,要不要一起洗呀?”
说着又免费奉送了一记媚眼儿。
“要!要!要!当然要了!”
见到亲爱的老婆大人如此露骨的挑斗,连声回答大刘翰就像是一发出了膛的弹子,快速的冲到了门口,先是拿出一个牌子挂在了门外,然后“咔嚓”一声锁上了房门。
门外,只有那张牌子还在左右地晃动,只见那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请勿打扰’!
一缕温暖的
光,透过了那宽大的玻璃窗,照亮了这间宾馆的豪华套间,那大
上的人儿被那平平
⼊的光线刺
得苏醒过来。
“啊,我这是怎么了?浑⾝怎么这么的酸软,手脚却连一丝气力都没有,好像那都不是自己的了。怎么还有一丝丝的疼痛?啊怎么自己平时摸起来严丝合
的密处,现在摸起来好像有些外翻?”
上的人儿费力的挪动着自己的胳膊,伸出手来轻轻地摸抚了一下自己的,楞了一下,然后又转过头来打量了一下睡在自己⾝边的美丽人儿。只见⾝边人儿那洁⽩的⽟体上,布満了斑斑鲜红的吻痕,让人触目惊心。而最骇人的是她那原本⽩璧无瑕的宝,此时竟像一朵盛开的桃花,全安的暴露在外面,娇
逗人,仿佛还微微的透着⾎丝。不用说,自己的那个地方一定和她的一样!
再抬起头来看着⾝边的那张大
,只见翰哥那健壮⽩晰⾝体正静静地躺在
上,手脚呈大字形展开。在他那宽阔的肩膀上纵横分部着好几个圆圆的牙印,看着那两个最小的怎么那么的眼
。“啊,不会是我的吧?”
而翰哥的⾝体上,覆盖着洁⽩的啊,那不是被子!也不知那到底是霜儿还是雪儿姐姐,正慵懒地趴在翰哥的⾝上,双目微闭,天仙一般的面孔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好像还做着什么美梦。而她那原本洁⽩如⽟的躯娇上,如今也同样布満了吻痕。而她那啊!她那还和翰哥紧紧地连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对连体的人儿。
看着眼前香
刺
的一幕,闻着空气中撒发着浓浓的Y糜的味道,
上人儿的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不由想起了昨⽇那火热的一幕。
昨天自己和两位姐姐刚刚走进浴室,正在自己惊愕于她们下的⽩璧无瑕时,那不要脸的翰哥竟然一丝挂不的光着⾝子冲了进来。啊,他那下出鞘的利剑,好像比上次跟自己三人在一起时,更加的雄壮,真的是吓死人了!
多亏了自己有够机灵,一下子就逃开了!而那两位上官姐姐,她们的胆子可真的大,不但没有逃开翰哥的怀抱,反而就像争夺什么珍宝似的,争相钻进他的怀里。伸出四只小手,在翰哥的⾝上不停细细地摸抚。甚至还蹲在了他的,不住吻亲着那骇人的兵器。最后竟然争着伸出那丁香似的俏⾆,在那大巨的宝剑上来回的牴
,互不相让。
而翰哥的一双⾊手,则不停的在两个人的
部腹游走。时而快速的擦摩她们雪⽩的脊背;时而左右弹拨她们
前跳动着的⽟兔;时而伸出手来将两位姐姐那⽩璧无瑕的爱巢分开,用手指不停地进出。他们,可真狂疯!
后来,两位姐姐好像是猜了一阵拳,就见赢的人最先爬到了翰哥的⾝上,把他那一尺半长的宝剑缓缓地坐⼊了腹中。然后双臂用力地抱住了翰哥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盘上了翰哥的
间。随着翰哥不停地动耸,她的⾝体也跟着节奏一上一下地跳动,口中还不停地婉转娇啼,弄的人家的小咪咪都流出了,真的讨厌死了!
过了一会儿,翰哥就把她抱了出去,一个人回来了。而另一为姐姐又爬了上去,嘴里也又开始不停地大呼小叫。我想要赶紧的出去,可是已经浑⾝发软,好像能站住就不错了,更不用说走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翰哥终于把她也抱出去了。谢天谢地,他们两个总算是出去了,这下子我可以好好的洗个澡了!可是可恶的翰哥又光着⾝子冲了进来,一把就将人家抱住。我想要挣扎一下,可全⾝上下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任凭他抱着我出了浴室。他将我放到了
上,把人家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了,用他那耝长的宝剑向我那细小的剑鞘里揷去。哎哟妈呀,他这一下还不得将我刺穿呐!真奇怪,他这一下不仅没有刺穿我的⾝体,还好像把我体內的空虚一下子添得満満的。接着,翰哥的宝剑又来回地了几下,那一阵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快从我那小小的爱巢传遍了全⾝。啊,真痛快呀!
随着翰哥不停地,我总算明⽩了为什么两个姐姐要叫得那么的大声,因为那如嘲的快乐让我也忍不住地唱起歌来。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我真的很Y
吗?
过了好一会儿,那一阵阵的快乐好像让我跨越了⾼山,飞上了云端。我什么都不管了,大叫了一声,就一张嘴狠狠地咬在了翰哥的肩膀,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一次苏醒过来的时候,翰哥正骑在两个姐姐⾝上驰骋,我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好像两个人已经轮换了四、五次了,到底是练过武功的人,⾝体就是比我強!
后来他们三个人也不知道是谁先发现我醒了过来,于是让翰哥又一次把我送到了那极乐的世界,直到今天早上苏醒过来。啊,翰哥真強壮!听看过片A的女生说,男人做这事儿也就是十几、二十分钟,可昨天我们四个至少狂疯了三、四个小时吧!
“啊,他们都醒了,我也赶快穿⾐服吧,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起不来了呢,多叫人家笑话呀!”
想到了这里急忙想要坐起⾝来,可是満⾝的酸痛却让她
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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