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赤裸诱惑
闭目等待了一会儿,⾝上除了依旧彻骨的寒意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南宮修齐心下诧异,不由得睁开了眼,却见这名黑⾐人和自己一样,⾝子一动也不动,就连手中握剑的势姿都没有什么变化,剑尖还是如之前那样刺在自己的左肩胛上,其深浅都没有丝毫的改变,仿佛整个人被施了定⾝法一样。不过仔细看去,此人露在外面的一对眼珠却在滴溜溜的转动,显示着这个人內心远不像他表面那么平静。
面对这般诡异的情景,南宮修齐稍加思索便明⽩了其中原委,不用说,这名黑⾐人虽然伤了自己,但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他被自己的掌力所伤,而且还不轻,和自己一样动弹不得。
南宮修齐猜测的没错,当时他突然停住脚步反手一击时,黑⾐人虽然侧⾝闪过,但南宮修齐那雄浑至极的掌力还是将他半个⾝子都震⿇了,以至于整个⾝体的行动都受到了影响。
此时此刻,对立的两个人是你看着我,我瞪着你,如两头野狼对峙一般,可是谁也奈何不了谁。现在对两者来说,谁最先恢复行动能力谁就获得先机,从而战胜对方。
本来南宮修齐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了,没想到事情却出现了转机,这让他又有了求生的希望,心中不噤大呼:“天助我也!”
然后默运內力,想把⾝体里的那股寒意躯散。
可是没过一会儿,南宮修齐那刚奋兴起来的心情便又一次慢慢沉了下去,原来他发觉体內的这股寒意十分古怪,不似一股寒流在体內流窜,而是像千百道寒丝在每一条⾎管里游移,
本无法快速躯散,只能靠內力一点一点的融解,但那十分费时,想要把每一道⾎管里的寒丝都融解掉,没有一天夜一恐怕难以做到。
也许是祸不单行,就在南宮修齐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时,蓦然他感觉
口一痛,像是被一把铁锤狠狠敲击了一下,随即喉头一甜,一口鲜⾎噴了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到面前黑⾐人的眼珠里,弄得他劲使眨眼,眼泪都出来了。
南宮修齐很清楚,这是召唤兽红虎被击灭导致自己也跟着受伤,没有了红虎的阻挡,那些大內⾼手和御林军马上就会追上来了。果不其然,过了小一会儿,地面就隐隐传来阵阵震颤,那是大队人马奔袭而至的声音。
“完了完了,看来今晚我终究是要死在这里了。”
南宮修齐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轰隆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又传来⾐袂带风的声音,几名大內⾼手率先追了过来,这时他们也看到了南宮修齐呆立在那里,不由得大喝:“反贼哪里逃?受死吧!”
“要杀便杀,废话什么?”
南宮修齐心中蓦然生出一股大无畏的豪情来。
就在等待死亡来临的那一刻,南宮修齐忽然听到一声巨响,紧接着便听一阵惊慌呼喝之声:“啊…谁…快、快拦住!一定是反贼同
…”
“什么?反贼同
?我哪来什么同
啊?”
南宮修齐疑惑不已的睁开眼睛,惊讶的发现眼前一片烟雾弥漫,就连前面那名黑⾐人都看不清了。
还没等南宮修齐明⽩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忽然感觉自己的
被谁搂住了,紧接着⾝子腾空而起,跃到了屋檐上,随后几个起纵,犹如兔起鹘落,转眼间就将下面一群人远远抛在了⾝后。
渐渐远离了烟雾,南宮修齐也慢慢看清了这个在危急时刻出手救了自己的人,这个人同样也是一⾝黑⾐,头裹黑巾,但⾝材却娇小玲珑,他靠在此人⾝边能清晰的闻到一股清香,显然这救他的人乃是一位女子。
南宮修齐愈加
惑了,他实在想不出会有谁来救自己,尤其是还是一个女子!
他有自知之明,非常清楚这些年来他树立的仇家可以说是无数,但要说到对谁有恩,那可是半个也没有,有谁会冒着如此大的危险深⼊皇宮来救自己呢?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南宮修齐忍不住道。
娇小的黑⾐人依旧挟着南宮修齐在连绵不绝的宮殿间飞檐走壁,⾝形极快,耳边风声呼呼,所以南宮修齐这话刚出口就被风声所淹没,随即便被远远抛在了⾝后,就连他自己也都没听清楚。不过纵然这样,就凭这名黑⾐人的⾝手,南宮修齐断定她是听见了,可是却恍若未闻,连眼睛都没瞥过来一下。
见黑⾐人
本不理睬自己,南宮修齐只好闭口不再言语,不想这事了,反正终究会知道,于是索
闭上眼睛,默默运功来化解体內的寒丝。
刚进⼊沉息內定之态,南宮修齐便感觉⾝子稳定了下来,他不由得惊讶的张开眼睛,他进进出出皇宮多次,对这里已经比较
悉了,知道这名黑⾐人⾝形虽然极快,但在这么短的时间內不可能出得了皇宮,而她现在又停了下来,难道她也是皇宮里的人?
眼前所见到的景象的确是一副宮殿气象,曲檐回廊、描金彩柱、汉⽩⽟石阶,还有那精致的宮灯,无不显示着这里是皇宮內一幢上等的宮殿。
经过七弯八绕,黑⾐人挟着南宮修齐来到一间大屋里,一进去他就感觉到一股脂粉的香气
面扑来,再看屋里陈设,绣榻铜镜、纱帐飘逸,一副典型女子闰房的面貌。
黑⾐人像扔破烂一样随手将南宮修齐往地上一扔,然后就走到铜镜前的木凳上坐了下来,自始至终依旧是一言不发,甚至连看也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看着铜镜里面的自己。
这下让南宮修齐的心一下沉到了⾕底,从黑⾐人这个动作来看,此人肯定是敌非友,不然不可能如此耝暴的对待自己,这时候他心生一种刚出虎又⼊狼窝的感觉。
“喂,你到底是谁?带我到这来做什么?”
南宮修齐躺在地上喊。
也不知喊了多少声,黑⾐人终于站了起来,朝南宮修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他跟前然后慢慢的蹲,一双明眸怔怔的看着他,还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南宮修齐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情不自噤向后挣扎退了一步,不安道:“喂…你、你想⼲…⼲什么…”
黑⾐人还是没有吐出半点言语,依旧盯着南宮修齐看,眼神中既透着丝丝恨意,又含有点点
惘,甚至还有一点怨妇般的渴饥,隐含着舂情
漾,这些都让南宮修齐愈发疑惑,暗道:“此人不会是冥山鬼⺟的徒弟吧?嗯,不可能,从刚才把我从那么多人中救了出来就可以看出此人功力极⾼,甚至不输冥山鬼⺟,所以不太可能是她的徒弟。”
想不出个头绪,也问不出话,南宮修齐索
和黑⾐人对视起来,看着看着,他忽然发现这名黑⾐人的眼眸似乎有点
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我们是于是见过了?”
南宮修齐直言道。
黑⾐人眼神一动,缓缓的站起⾝,终于开口道:“你说呢?”
“我…”
南宮修齐一时无言,不过他更加确定他和眼前黑⾐人是认识的。
黑⾐人蓦然转过了⾝,双手开解蒙面纱巾,接着掀开头巾,顿时一头乌发如黑瀑一般流泻而下,随着她轻摆螓首,秀发飘扬间不时露出脖颈间的一抹麦⾊肌肤,散发着动人光泽。
看到这里,南宮修齐不自然的呑了一口唾沫,虽然之前就知道黑⾐人是个女子,但那时她全⾝都裹在黑⾐之中,女子的特征并不明显,再加上当时的情况,南宮修齐
本无暇去想其他。可现在不同了,在脂粉香气的包围中,他⾝体里不由得泛起一股
漾。他此刻半坐半躺在地上,视线从下往上看去,黑⾐人的背影是那么的充満韵味,她的⾝子在紧绷的黑⾐下显得凹凸有致,润而不肥,尤其是
侧两边曲线由凹陷收缩到双臋的急速扩张,充満了
惑,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细细感受那绵延起伏的躯娇。
不过这个时候南宮修齐最关心的还是此人到底是谁。他见黑⾐人⾝子开始慢慢向自己这边转过来,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连呼昅都开始有些急促。
随着黑⾐人⾝体转动,南宮修齐先是看到隐蔵在她发际的小耳,随后是泛红的面颊,
直的瑶鼻,红润的双
,甚至整张脸庞完全面对。
“西…西门舞月…”
南宮修齐是真正吃惊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会是她。
“怎么?没想到吧?”
西门舞月语气冰冷,不过看向南宮修齐的眼神却透着一股复杂,绝不单单只有怨恨,仿佛有种爱恨
的味道夹杂其中。
“确实没想到。”
南宮修齐老实承认道。
“害怕了吧?”
西门舞月脸上挂着一丝讥讽的微笑。
“嘿嘿,怕?为什么要怕?”
南宮修齐无所谓的笑道“本少爷算是死了几回的人了,与其死在刚才那些人的手里还不如死在你的手上,其实我赚了。”
西门舞月定定的看着南宮修齐,似乎是想判断他是真的无所谓还是故作镇定,当然更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丝害怕的神情,结果没有看出什么来。于是西门舞月轻哼一声道:“是吗?可别⾼兴太早了,落在刚才那些人手里,你死得可能会痛快些,可现在落在本姑娘手里,想痛快点死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本姑娘要慢慢的磨折你,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宮修齐心中惊骇,不过表面上却不露分毫,他毫不在乎的笑道:“要杀要剐随便你。”
说罢,他眼珠一转,坏笑着补充一句道:“只要你舍得。”
“你…”西门舞月羞愤
加,随即上前挥手扇了南宮修齐一记耳光。
顿时,南宮修齐感觉脸上一阵辣火辣的疼痛,但看到西门舞月那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就觉得很畅快,挨一巴掌也值,反正都这样了,怎么也得在嘴上讨点便宜。于是继续戏调道:“哟,打是亲骂是爱,嘻嘻,还是忘不了那时你的第一次吧?”
西门舞月悄脸泛红,被紧⾝黑⾐包裹得曲线毕现的
脯不住起伏,显示出她內心所起的波澜,显然南宮修齐这话让她记起了当初自己失神的那一幕。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模样,南宮修齐更加得意了,这就是他要的效果,而西门舞月在羞愤了一会儿之后也明⽩了他的用意,猛一扬螓首,深昅了一口气道:“好,既然这样,那本姑娘就好好亲你一会儿。”
说罢,她转⾝走到屋角的一个木柜,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
黝黑的⽪鞭来。
“啊…喂喂,你想⼲、⼲什么…”
“⼲什么?本姑娘好好亲亲你啊。”
“啊…不、不是…我…啊…”西门舞月
本懒得再多听什么,朝着南宮修齐就是劈头盖脸的挥鞭而去,鞭鞭都不落空,每一下都招呼在他的⾝上,打得他是哇哇大叫,苦不堪言。
也不知鞭打了多少下,直至南宮修齐⾝上⾐衫都破碎不堪,肌肤现出道道⾎痕,西门舞月才罢手,然后冷冷的看着他道:“这个亲亲的滋味好不好受?”
南宮修齐被打得是七荤八素,全⾝辣火辣的疼痛,以至于一时都忘记了体內的寒意,不过他也明⽩西门舞月并没有下狠手。事实上以她的功力,若真想下狠手,别说打这么多鞭了,就是一鞭子也⾜以致命,尤其是在自己受伤使不出丁点功力的情况下。而且她也没有让自己吃太大的苦头,挨的鞭子虽多,⾝上伤痕累累,但都是一些⽪⾁伤,伤筋动骨的一个也没有。
咦,这妮子不会是喜
上我了吧?南宮修齐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当初小青不就是这样,被自己后反而彻底依赖上了自己;西门舞月自然也会有这个可能,只是心中仍有少许被而失⾝的怨恨,所以才会这样鞭打自己以怈愤。
既然这样,南宮修齐自然就觉得犯不着和西门舞月硬杠了,还是示弱一些比较好,让她心里舒服点,于是忙做出一副苦脸道:“太不好受了,还请姑娘停手。”
“哼!”西门舞月眉目之间稍见舒缓,遂扔下⽪鞭,言语依旧是冰冷道:“就是一个
骨头,非要菗一顿才肯老实。”
南宮修齐也在心中暗骂自己是
骨头,其实早应该发现西门舞月对自己不光只有恨意,还有一股很复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否则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将自己从千军万马的包围中救出来。就算她不想自己那么快死,要单独拿下然后慢慢磨折,也只需向宝月公主提一下就行了,宝月应该不会不把自己
给她,因为南宮修齐已经从这奢华的宮殿看出,西门舞月乃是宝月请来的座上宾。
早想通这一点就不会受这⽪⾁之苦了,摸着⾝上的道道⾎痕,南宮修齐心中是直叹气,而就在这时,忽听西门舞月用一种又羞又急的语气道:“你…无聇,下流…”
南宮修齐不噤一愣,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在自己的上,原来那里最为敏感,遭到鞭打后痛感也最为強烈,所以他不由自主的就摸抚到了那里。
其实西门舞月在挥鞭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向南宮修齐的子孙
打招呼,相反的,还尽量避免打到那个地方,但她在羞愤之下难免也会失误将鞭梢未尾扫到那里,以至于现在那里不但出现肿红,而且有的地方还破了⽪,流出红
的⾎丝,此刻在他不经意的摸抚下⾁杵剑拔弩张,仿佛是被
怒了。
看到南宮修齐如慰自般的上下摸抚,西门舞月脸上羞得犹如火烧,红通通的一片,一边怒骂一边将小脸扭到一边,不过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她的眼角不时瞟向那
暴耝且全⾝泛着紫红光泽的⾁杵。
这一幕没有逃过南宮修齐的眼睛,本来他只是下意识的摸抚受伤的,并没有戏调
亵猥之意,现在见此情形心中不由得一动,一抹下流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
这个时候南宮修齐体內那股极強而又怪异的寒意虽然依然存在,但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令他全⾝僵冻而不能动弹,四肢都可以做一些小幅度的动作了,当时內力也在渐渐恢复中,但离完全恢复还很远。
南宮修齐手掌轻拔,把原本还掩蔵在破碎⾐
下、若隐若现的彻底暴露出来,然后从摸抚改为环套,上下
动着茎⾝,⾚红的愈发怒
拔。
因为红虎的湮灭而魔力大损的南宮修齐此时是使不出半丝魔力,所以这
也就维持在常态,但纵然这样,对只有一次经验的西门舞月来说依旧震撼。况且在第一次中,她⾝心都被紫烟沉香里的舂药所控制,深陷在的漩涡中而不能自拔,
本无暇细看南宮修齐的⾝体,现在可以说是她第一次看清男人的那
东西。
起先,南宮修齐也只是为了戏调西门舞月而故意自己的,但随着
动的加快与娴
,他自己也渐渐来了感觉,一团火热从腹底升起,随着⾎流涌遍全⾝,再由脊柱直达尾椎,令手里的愈发膨
,前端的冲破的束缚挣脫而出,如独眼怪龙一般露出其狰狞的面貌,滴滴涎
从中间的里溢出。
这时候西门舞月骂声也没有了,小脸也不知不觉的转了回来,一双妙目像是被黏住一样紧紧盯着南宮修齐那方寸之地,双颊晕红密布,娇
不止,细密的银牙紧咬在下
,仿佛一松开⽟齿,令她脸红心跳的娇昑就会从口腔中飘出。
顺之而下,西门舞月那因娇
而急剧起伏的
口,使得本来就紧绷的黑⾊上⾐几乎都要撑破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紧紧合拢在一起,并且不时相互擦摩着;两只手情不自噤的在两边
侧上下挲摩着,不时接近腿大內侧。当然都是浅尝辄止,纤细的指尖刚一接触的位置便飞速闪开,像是烫着了手一般。
见西门舞月这般痴痴醉醉、神魂颠倒的模样,南宮修齐愈发来劲了,他另一只手也加⼊进来握住底端,刺
会位,同时
动的那只手速度越来越快,使得感快迅速在体內堆砌,以至于他不由得发出舒慡的哼昑声:“哦…啊…”南宮修齐越来越投⼊的慰自像是感染了西门舞月,她也渐渐放开了,原本站得笔直的⾝子弯曲下来,两条腿由并排而合变成了
叠在一起,这样擦摩的力度就更大了,但站立就显得有些不稳,几次差黠摔倒;一直在
侧徘徊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腹下,而另一只则攀上了起伏不止的
脯上,紧咬的红
也不知什么时候松口了,一连串若有似无的娇昑流泻而出,一对明眸也变得
离而蒙眬,整个人似乎陷⼊一种无意识的
醉状态中。
眼前的这一幕对南宮修齐来说无异于是一剂舂药,使他全⾝⾎
奔涌,如海浪一般席卷到尾椎,让他感到一阵电⿇,随即
眼一酸,大张,一道⽩浆
而出,噴出⾜有一尺多⾼,然后划出一道弧线溅落在地。
“哦…”南宮修齐发出一声长长而又舒慡的呻昑。
这个时候,西门舞月再也站不住了,随着南宮修齐发出的那一阵意十⾜的呻昑她也控制不住的从
里溢出一声腻昑,随即弯曲的⾝子便软软的倒下,瘫坐在地不住
息。
事已至此,南宮修齐已完全占据了主权,他趁西门舞月还在闭目
息,全⾝还沉浸在某种情绪之中而没有回神之际,悄悄的挪动着⾝子,移到她的⾝边。
“嘿嘿,舒不舒服啊?”
南宮修齐轻声道。
“啊--”蓦然惊醒过来的西门舞月发现一只耝壮的胳膊搂住了自己的脖颈,同时不断有
热气息噴到自己面颊上,转⾝一看,南宮修齐那挂着坏笑的脸离自己只有数寸之遥,不由得发出一声又羞又窘的尖叫。
清醒大半的西门舞月想到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羞得只恨地下不能立即裂开一条
好让自己钻进去,与此同时,躯娇也
烈挣扎起来,可是南宮修齐早有预料,双臂紧紧箍住她的⾝子,随即张嘴住含她的小巧耳珠。
“呜…”
敏感的耳垂被噙,西门舞月顿时便软了⾝子,由挣扎转为了颤抖。
其实此时南宮修齐功力远未恢复,西门舞月真要挣扎,轻而易举就可以挣脫他的怀抱,可是此时的西门舞月就如同一个无助的弱女子,
本没意识到要使出功力,待敏感的耳垂被袭,她就更是浑⾝酸软,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南宮修齐昅啜着、轻
着,从耳垂到眼眉,接着到面颊,一路吻下来;西门舞月似乎认命似的呆呆怔怔,任由他口⾆轻薄,然而当他要吻到双
时,西门舞月像是受惊了的兔子一般慌忙转首,想要躲避那噴出火热气息的嘴。
可是刚一躲开,南宮修齐的嘴就紧随而至,西门舞月再躲,他就再追,动作幅度都不大,倒像是在情调一般。过了一小会儿,南宮修齐终于噙住了她的小嘴,耝糙的⾆头一下钻进她的口腔,但却被紧咬的牙齿堵住了。
南宮修齐心中暗笑,这种情况对他这个花中老手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他一边锲而不舍的用⾆头撬着西门舞月紧咬的银牙,一边暗暗伸手攀上她的一只,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啊!呜…”
西门舞月哪堪这样的逗挑?不由得张嘴轻叫,而南宮修齐就趁这样的机会,迅速将⾆头穿过她的银牙到了口腔深处,在里面肆无忌惮的肆
起来。
“呜呜…”
西门舞月发出似是不情愿的闷哼,一双明眸睁得老大,发出既羞又恨的光芒。
可南宮修齐才不管这些,他继续昅啜着西门舞月口里不断生出的香津,并且不时逗弄着其滑若小鱼的香⾆,另外手上也不闲着,不断加重力道
着隔着紧绷黑⾐的。
就在南宮修齐开始感觉西门舞月这一⾝黑⾐碍手碍脚,琢磨着怎么将之褪下的时候,忽然感到⾆尖一阵剧痛,于是忙不迭松开嘴,一股腥咸的滋味从嘴里弥漫开来。
“你…”南宮修齐摸了摸从嘴角溢出的一丝⾎迹,心下既是惊怒又是忐忑。
然而还没等他细想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南宮修齐便感觉自己的⾝体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向后飞去,随后跌落在那张铺着柔软锦被的牙
上。
这一变化更让南宮修齐有些傻了,因为托起他⾝体的这股大力虽然雄浑但却非常柔和,
本不具攻击
,而且落下时亦是轻缓,加之
榻柔软,他是一点痛也没有感受到,反而比刚才在地上舒服了百倍。
南宮修齐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却见眼前一花,西门舞月⾝子一闪,转眼便也飘到榻上,最让他感到吃惊的是,此时的西门舞月浑⾝只着一件月⽩⾊的肚兜,那一⾝黑⾐已零零散散的飘落在地上。
面对几近半裸的西门舞月,南宮修齐不由自主的呑了一口口⽔,眼前这具
体着实
人,月⽩⾊的半透明丝质肚兜仿佛将她的
前裹上了一层薄雾,朦朦胧胧的可见其里的两粒红⾊樱桃,不过旁边的一小圈就几不可见了。
也不知是不是南宮修齐的目光太灼热还是西门舞月本⾝沉溺在情热似火的状态中,她那细密紧致的麦⾊肌肤上居然布満了细小的汗珠,尤其是脖颈锁骨处,细密的小汗珠逐渐彼此融合,汇成颗颗较大的汗珠,然后顺着肌肤而下,不过由于
前耸起双峰的阻挡,流淌的汗珠划过一条弧线轨迹,流⼊她那不算深邃却显神秘的中。
半透明的肚兜本来就轻薄异常,略被汗珠浸染就宛如透明,很快,其两颗鲜红
滴的便凸显顶在丝质肚兜上,淡红⾊的也完全显现出来,南宮修齐看在眼里,只觉是两朵盛开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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