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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两角弯弧
 恋童癖?我你妈!吴征着实大怒加不忿!怒的是当世虽有不少富豪世家豢养女童以供乐,穆景曜也不算太过出格,可他所来的世界里对这等人无比痛恨。

 不忿的则是瞿羽湘连说男人物奇丑,恶心至极!他着下巴胡桩打量着间这物事,美观那是决计说不上,可是顶端圆圆,柱体比之顶端则小了一圈,那也不丑。若是放在物届里比拼一下,还称得上帅哥一枚。

 瞿羽湘浑浑噩噩地说完过往,现下她已不怕穆景曜的威胁,可此事她也不可能四处宣扬,靠她一人想报复已身为云龙门主的穆景曜也是水中捞月。今之意外连连,不经意间便竹筒倒豆子般吐个干干净净,倒觉略抒臆。

 她凝望韩归雁道:“雁儿,我真的做不到。我…对你不住…也对吴大人不住,我…我这便走了,从此之后再也不见你们。”

 她将脸颊在韩归雁肩头连连摩挲,恋恋不舍,花了巨大的决心才站起身来抱起衣物,踉踉跄跄地头也不回向房门走去,只怕再一回头,便再也支持不住。韩归雁目光一闪,豁然起身追上伸手搭上瞿羽湘肩头道:“姐姐不忙。”

 她玉手如风猝不及防地连点瞿羽湘背部几处大,趁瞿羽湘软倒之际横身将她抱起又快步摆在小上,怜惜又有些恶趣味地笑嘻嘻道:“方才让姐姐走不想走,现下你想走也不许走了。”

 女郎朝吴征挥了挥手招呼他近前,又朝瞿羽湘道:“姐姐的仇怨之事交给小妹,姐姐只管放心。至于天下间的男子可不仅只有恶心,小妹的吴郎就好得很!

 嘻嘻,姐姐也只管放心,此事可有许多的甜头可吃。吴郎,你还不快些来!”吴征头疼地太阳,这不是要我接收了瞿羽湘吧?看韩归雁疼惜的模样,只得甩甩头向小行去。***

 吴征边走向沿边投去询问的目光。在瞿羽湘这等状态下颇有强迫之嫌,得知幼时经历之后,对她的烦恶之心也大减。吴征清楚经历会对一个人的成长造成多大的影响,童年梦魇更会是一生之阴影。

 瞿羽湘会如此厌恶男子自与此有关,恰巧吴征又占了她一心所系的韩归雁,两相共振,加之此前养成的偏激心态,会贸然向吴征下杀手也算…合理?吴征哭笑不得地咧了咧嘴,怎地会替个仇人寻开解理由来了。

 韩归雁从背后向吴征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快些莫要磨磨蹭蹭,俯身在瞿羽湘耳边轻声道:“姐姐莫要怪罪小妹,这一切都是为了姐姐好。”

 自知瞿羽湘童年噩梦之后,韩归雁迅速下定了决心要把她纳入吴府。不仅因瞿羽湘武功高强是一大助力,也因此事背后伏线千里大有可为,最大的因素还是在她所认识的所有男子里,唯有吴征一人可做到不心怀芥蒂还以礼相待。

 世间男子若知瞿羽湘前事,贪恋美视其为玩物者自不会在意她的幼年经历,可要以礼相待无异痴人说梦。

 即使诚心爱她者,知晓后嫌弃是免不了的,心中有了疙瘩难以平复,谁能保和和美美?吴征则一定能两相兼顾。他对瞿羽湘谈不上什么感情,可他有些不入甚至怪异的子里,连对贩夫走卒亦保持着平和的礼节,与瞿羽湘说开之后此前的袭杀也能大事化小。

 且他做事大气,对自家人又一贯护短,加上韩归雁的面子在,瞿羽湘入了吴府至少吃不了亏,受不着欺负。至于嫌弃一说,韩归雁的名声世家子弟里人人避之唯恐不及,腆着脸贴上来的也仅有吴征一人了。

 救命之恩与杀夫之意,这又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恩恩怨怨,居然强行撮合出一对别无选择的天作之合,韩归雁暗叹造化弄人。瞿羽湘心思千回百转!韩归雁下定决心想要做的事情落在她身上,若是旁的她定然千肯万肯,赴汤蹈火也不惜。

 但此事非同寻常乃是心魔所在,对那物事的厌恶与惧怕发自内心,不是一咬牙一闭眼便能熬过去的。

 “雁儿,能不能放了我…我真的不成…”瞿羽湘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上身被点了道动不得,一‮腿双‬却不住无力地蹬踢着,像是徒劳的反抗。

 “不能。”韩归雁断然道:“姐姐来咱们吴家只有好处,现下吃些苦头后却保管都是甜头。嘻嘻…那个…也未必都是…苦头。”话语之间,韩归雁不住向吴征示意快些,心觉一旦瞿羽湘吃到了甜头一切也就顺理成章。

 吴征摆了摆手示意道:“她这样不成,我也不喜。”剑眉一挑又向瞿羽湘扬了扬下巴,满脸的揶揄坏笑。韩归雁面色腾地红了,吴征的意思再也明显不过。瞿羽湘排斥男子,却不排斥女子,更对自己一片痴心,这意思分明是要自己与她亲热一番,好打消恐惧不安一并挑起情,才好顺理成章。

 她鼓起腮帮子表示不满,可左想右想也没更好的办法,瞿羽湘在她怀里时情绪明显要平稳许多,眼神中竟是意料之外的足与更加热切的期待。

 女郎左右为难中灵机一动,在衣柜里选了件她最为不喜的衣物撕出片布条,将瞿羽湘双目蒙上道:“委屈姐姐。”

 吴征心中发笑:韩归雁虽爱猎奇,笫之间倒像个愣头青更多些。如今想出个笨办法,别说,一则不必出丑态落在瞿羽湘眼里羞意稍减,二则目不能视物或许排斥之心也能好些,倒还有效。

 摆了瞿羽湘凄婉哀怨的目光,韩归雁松了口气,朝吴征挥了挥拳头抱怨爱郎只待看她笑话,丝毫不加帮忙。

 吴征见时机千载难逢,已是打定了主意要看二美亲昵的无边丽,仍是坚决摇了摇头,示意这般不成她还是会难受。

 又拱了拱手示意道:有劳韩大人大驾。爱郎幸灾乐祸地看好戏,倒是确有道理不是一味玩闹调戏,韩归雁为难地看看吴征,又看看瞿羽湘。

 被蒙住眼睛的女捕头停了言语,应是听韩归雁意态坚决,又痴心与她自然顺从地不加反驳。可面上的惶恐不安,银牙紧咬香,额头不住冒出颗颗豆大的汗珠,紧张得进退失据,惊慌失措。

 韩归雁还是首次与一名女子赤相对,不免生起比较之心。目光扫过酥,柳,玉,直腿,只觉虽不及自家硕大,却一般的纤细有力。

 间两道神秘的线条指引之处,卷曲乌绒可比自家的长且浓密得多,且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日常打理,发还蓬蓬松松的。

 至于笔直纤细的‮腿双‬并得紧紧的,细腻圆润,被遮去了的幽谷大显神秘之感。韩归雁双颊通红。吴征此时是指不上了,一旦沾了瞿羽湘的身体立时叫她发觉,怕是接受不了。

 可要她先行挑起女捕快的情,可不得像与男子好时一般么?单以美观而论,女子的远胜男子,何况瞿羽湘前的那一对堪称上品,只是要摸一摸甚至吻上去,韩归雁颇觉太过怪异接受不能。

 其他的无论是相互亲吻还是舐秀耳,均是无法做到。目光扫了好几回,韩归雁的最终停在瞿羽湘肩头。红皱扭曲的疤痕比之别处难看之极触目惊心,却唤起韩归雁心中柔情。

 女郎咬了咬牙俯身凑近,柔声道:“姐姐,这里还疼么?”初愈的新痂不久,时常发出难耐的麻极为不适。

 瞿羽湘被蒙了双眼也知韩归雁问的是伤疤,可想不到的是一团温绵火热贴上了伤处,另有一股断续却急促的灼热气息抵着肩颈处不住吐。

 她如遭雷击般怔住,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眼角。那是梦寐以求的双,丰而柔软,亮滑且优美。瞿羽湘完全沉浸其中,甚至能从肌肤上感受到它的线条,它的每一丝纹路。中央的小尖,两角的弯弧,轻嘬时的舒张与抿合,虽是动作很轻更难言热烈,已让瞿羽湘生起极大的足。

 韩归雁初吻上之时极感怪异不适,可片刻后便投入了不少。那并非短时间里便生起情,而是这一处伤口救下自己的命。以这种独特的方式报答恩人,为她舐伤口抚慰身体与心中的疼痛。

 这一处肌肤糙,坚硬,那及其余部位触目可感的光滑细腻?一道独特的伤疤,却触动韩归雁最多,恩怜加。她轻轻吻着,伤痕终究会慢慢平复,辅以些特制的药膏,此处也将慢慢变淡不再如此扎眼。

 可韩归雁以感的双细细感受着,将这一处深深铭刻心里。瞿羽湘廓甚大,肩颈伤处正处于丘坟起的边缘,她情念已动呼吸稍促,腔顶着玉不住起伏。

 韩归雁亲吻伤痕时无论面颊还是瓣不免触碰到一片绵软之地,吻得久了也略有些忘情,不自觉地伸出舌尖一,犹如小兽受伤时的舐伤口。只这一下,瞿羽湘立时“啊…”呻出声,细腻的肌肤全身泛起小粒儿。

 原本蹬踢的‮腿双‬变作互相纠着绷紧,若不是上身被点了道只怕要与韩归雁扭作一团麻花。至于不能动弹的手臂亦时不时能碰触火热的肤,只是细微的触碰便觉满丰弹,妙不可言。…即使韩归雁已十分注意,可怀如此广阔,亲密接触之时又怎堪避免。比之瞿羽湘的全情投入,韩归雁则分心许多。她时不时转动瓣的角度,并非与爱侣拥吻时发自内心的情动,自然而然地以不同的角度品吻。

 而是左顾右盼,转头向吴征求助,几回之后见爱郎只是痴痴凝望,又时不时投去轻嗔薄怒的目光。前世曾看过不少女同av,可女优们又怎能比得上眼前这两位若娇花?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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