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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晓祥全粿着
 我的受倾向现在已不是秘密了,我和晓祥给大家表演了眼行走,当时晓祥茎看着我撅好的股,问我哪里。我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然后想到我的道已经开张了,于是不假思索地说,里。结果他进来以后又觉得有点疼,虽然不像中午那么疼,但还是疼的。

 而且我撅着股走路,小的位置比眼要低一点,晓祥不容易控制。眼其实比道要紧得多,以晓祥的尺寸,进来后再想拔出去还是要使点劲的,不象道,一下就滑出去了。

 于是晓祥又改我的眼。曼姐和小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回去时天色已经黑了,曼姐在车里了礼服,准备在离家附近的位置下车,赵哥陪她一起下了车。

 我们目送着赵哥魁梧的身体搂着一丝不挂的曼姐消失在黑暗里,最后我和晓祥回到我们的新房。

 虽然打算和晓祥的父母住,但结婚的这几天还是得住自己的房子。祥妈说好像有些风俗上的说法。我从儿时就幻想的房花烛夜似乎未能如愿。却没想到晓祥为我偷偷准备了红色的嫁衣,红盖头,而且还有…红烛。

 晓祥认真地实现了我小女孩般的童话梦想,包括我和他说过的所有细节。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除了‮女处‬膜君比梦想中的早死了几个小时。晓祥对我真好。我换好衣服,坐在头,晓祥轻轻掀起我盖头,四目相对,脉脉含情。

 最后我像礼物一样被他扒光,吻中他把进了我的道,这时我一点也不疼了,扭动着身体配合着他的。干道比干得多了,那是和自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我竟然蠢蠢笨笨地直到今天才享受到这样的美妙感觉。

 晓祥很持久,居然让我高了数次,那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最后我执意要晓祥先睡,我躺在他旁边看着他一点点睡着,眼前这个呼吸均匀的家伙,以后我就是他的咯。嗯,有种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看了好一会,不知道这会晓祥在梦里想什么。

 不过他要是突然睁眼看到我估计会被我吓一跳吧,哈哈,虽然我很不想结束这一天,但这时候真的好困好困,嗯,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呐,睡觉吧。我拱进晓祥的怀里,臭家伙顺手把我搂在怀里,哎,好幸福。这下不是睡野男人咯。

 这一次的婚礼比我预想的要混乱一些,或者说,一些。当众开苞不是我计划之内的,但这却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后果,本来爸爸是想挑战一下世俗的,结果却在世俗里结结实实地世俗了一把。

 比起在婚礼当天还是‮女处‬,其他诸如暴身体之类的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父母的朋友圈里发生了不少回家检查女儿‮女处‬膜的事,有的甚至爸爸都上阵了,我简直无法脑补爸爸把女儿的小扒开去寻找‮女处‬膜的事。

 有一些和妈妈比较亲近的朋友就诉苦说自己女儿的‮女处‬膜早就不见了,而且还理直气壮地说跟很多男人上过,这在我们这一代人早已不新鲜。

 但她们那一代人却是无法接受的。结论就是“还是你家小晗教育得好,从她小时候就是个听话姑娘”云云。

 且不论是否真心,我妈妈听了确实有些小得意。婚礼后的第三天,我和晓祥回娘家。我妈妈准备了全套的新被褥接新人。按风俗我俩是要在我娘家过夜的。晚上晓祥在厕所里洗澡时,我妈妈殷勤地给他送进去新的沐浴。晓祥在婚礼上就光过。

 而且还巴当众干了她女儿一发,所以妈妈也不介意再次看到他的体。晓祥也没怎么介意,不过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还是穿好了衣服的。过了一会,妈妈进去洗澡,晓祥发现手表忘在了淋浴间,便进去拿,于是首次看到了我妈妈的体。

 我妈妈不知是怎么的,居然也没介意,大概是被我们的气氛感染了吧。无遮无挡地光着身子把手表递给了他,还和他说了几句话。事后晓祥和我说我的是随妈妈,我就打趣说你又没见过我爸爸的,怎么会知道我是不是更像爸爸?有了第一次,以后丈母娘和姑爷之间也就不太在意体的事,互相也不避讳。

 第二天巧合晓祥又看到了妈妈的体,而且爸爸也在。我以为爸爸大概会有意见,但爸爸好像也没什么想法。

 我估摸着大概是两人都觉得可以随便看对方老婆的体也是很公平的吧。晓祥家就更不用说了,这是我即将长住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我的家,所以也很随意。

 婚后首次进家门我就干脆地光,然后和祥妈一起在厨房做饭,其实之前我在这里住过几次,大概光着身子的次数比穿衣服时还多一些。

 所以祥妈丝毫不觉得奇怪,很淡定地和我聊着家常。晓祥的弟弟晓飞早就考取了一所不错的大学,在很远的一座城市。这次特意请假回来参加婚礼。

 不过我新婚燕尔,似乎让晓飞上我一次也有些太对不起晓祥,我想至少应该在月里让晓祥独享我吧,不过晓飞也不再是高中的小男生了,再加上晓祥根本不避讳弟弟,所以晓飞便有幸看到了晓祥我的全过程。

 我的体早就被晓飞看了个彻彻底底,我想都是一家人了,完全没有伪装的必要嘛,于是便毫无顾忌地叫,女上位的时候,我在晓飞的目光中一边抚摸着自己的房,一边上下活动身体做活运动。

 我想晓飞大概会来抚摸我的房,但晓飞只是看。我心理打定主意,如果晓祥让弟弟干我一发,我会很配合地奉献出我的道。

 但晓祥没说,晓飞也没主动。晓飞的假期有限,放暑假时又因为某个小女生的缘故而不肯回来,所以晓飞第一次我是在他的寒假。结婚之后的第五天,我和晓祥开始了我们的月旅行。

 ***月旅行是一个很愉快的过程。大约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把云南玩了个遍。有很多东西可写,但那是另一篇了,并不涉及到的故事。大家以为既然是月旅行,一定没少做吧?哎。

 事实上正相反。几乎是飞机刚落地,我的好亲戚就来了,我说没关系,干吧。大不了洗一洗。晓祥说这样不好,对我的身体有很大的损害。哎,感觉好对不起晓祥呐,月哎,居然没小,都怪我。我很殷勤地用嘴和眼为他服务,希望能弥补一点。

 晓祥把刚从我眼里拔出的巴放到我面前,我毫不犹豫地把它含进了嘴里。我担心晓祥怕脏,所以含过巴以后如果再和他接吻我都是先漱口,在上做不太方便把漱口水吐掉,于是干脆把漱口水咽了,再后来我其实就只是喝一口水了事。

 话说我其实是有一些补偿的心理,所以在给晓祥口的时候务求到位,某一次深喉我把晓祥的两个蛋蛋一并含到嘴里以后,又试着伸出舌头去晓祥的眼。哎,到了呐。从舌尖传来的的感觉中,晓祥眼的皱褶显得那么多。

 晓祥回报一样地来我的眼,我可不想让晓祥这样,可是晓祥命令我撅好股,哎,只好从命咯。晓祥吻过我眼以后我抢着抱住晓祥和他接吻,嗯,我一点也不嫌他脏。

 几天后例假终于结束,我张着‮腿双‬让晓祥狠狠了我一次,终于不用穿内了,好舒服。还有啊,我终于可以穿那件我早就准备好的吊带小衫了,吊带小衫的长度到我的大腿的中间位置,我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一件小衫,再有就是拖鞋了。

 现在我只要把衣服向上掀起就差不多是全的样子,而且这小衫还可以在脖子上。小衫很薄,并没有多少布料,在脖子上以后有点像是全着戴一个厚实的丝巾。有险情时放下来也蛮方便,简直是暴神器。

 在景点里一有机会我就把小衫变成围巾,一开始是确信四下无人的时候才掀起来,但有一次遇到险情,我赶忙把“围巾”放下来,但是慌乱中不知把胳膊到哪里好了。

 结果有一个吊带就斜挂在我的腋下,整个肩膀上就剩一个吊带了,没吊带的那一边,大半个房都在外面,连同头。

 嗯,我把胳膊从两个吊带中间的位置穿出来了,然后我又慌慌张张地整理衣服,好容易才把那调皮的吊带扯到正常的位置。哎,话说这吊带小衫没有长T恤那么方便哎。我红着脸看那个突然出现在景点的人。

 那人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把目光转向别处。话说大家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游客来着,本地人好像不怎么到这些“景点”来吧。彼此作为陌生人,看到了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再后来,遇到险情我不那么慌张了,慢条斯理地把衣服放下。

 再再后来,我甚至只要确信周围的人比较少就可以把衣服掀起来让晓祥拍照。旅途中有一段是坐火车卧铺,是那种老式的绿皮车。我让晓祥买两个上铺。

 上铺基本上没人能看到,我躺下后就把仅有的衣服了,全着躺在车厢里。晚上熄了灯,我和晓祥偷偷溜了下来,晓祥也全着,赤脚踩在车厢的地板上。

 两人来到了洗漱的位置,那里有灯,在漆黑的夜里显得特别明亮。我撅起股让晓祥我,晓祥小声笑道这是绝对高大上的火车震。

 晓祥我的扑哧声在火车的咔嚓声中并不十分明显。我俩换了很多姿势,最后他进了我的道。我在洗漱台上抬起脚冲洗道。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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