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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才缺八号说
 不过她小臂最多只能做到叉,不能合拢也不能挡住枷板的边缘。她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形状的,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大,也不知道这东西具体的位置。

 枷板有四十厘米宽,她的双臂仅宽十二厘米,如果是侧过枷板让东西滑落用手臂阻挡,即便加上手里的两个东西,最多有五成机会挡住,但是她知道如果不试试连五成也谈不上。

 现在只站了几分钟,她尚且有体力可以保持这个姿势不晃动或是晕倒,可是头发和身体已经全部被汗浸透了。

 她觉得最多再过二十分钟,自己就无法再坚持下去了,于是她开始计时:一、二、三、四、五、六、七,依照着门外传来的“啪…啊”的循环,默默地数着。

 十三、十四、十五…门外的声音啪声还是一般的清脆和响亮,只是逐渐觉得有微微被体粘滞的感觉,而“啊”声则越来越轻,越来越细微不可闻。

 她只好在每次“啪”的时候记两个数字五九六十,六一六二…一分钟过去了,她觉得自己的脚腕很酸,想要把重心转移到一只脚上,活动一下另一只脚,可是忘记了脚上的枷板让双脚保持联动。一脚动则两脚动,两脚动则全身动。“啪”

 声消失了。“啊”声也随之消失了,一一八一一九,一二零一二一…两分钟过去了“啪”声再起,更加响亮,只是没有了“啊”声,像打在死物身上一般,六号害怕起来。

 莫不是那人被打死了?她大致猜到这是某种有规律的殴打。现在那人死了,自己会不会在有天也被这样活活打死?她害怕起来。

 全身汗倒竖,出了更多的汗。二九七二九八,二九九三零零…五分钟过去“啪”声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也没有任何粘滞或是阻碍,只是一味的清脆。她想:这人一定是死了,但是她不明白赵谋为何还要继续鞭打一具尸体。

 莫非他喜爱尸?尖的钢环旋转着,刺着她,但是闷热和酸痛使她毫无,只觉得尖瘙。五九九六零零,六零一六零二…十分钟过去,六号的全身都浸泡在汗中,孔接触不到空气的感觉使她烦闷呕。

 可是嘴里的管子使她的舌固定,无法抵住从胃袋里上泛的一波波酸水。所幸她从昨天回家就没吃什么东西,胃里也没有食物的残渣。七七六七七七,七七八七七九…十三分钟过去了,六号的身体习惯了被汗浸泡的感觉。

 也不再想要呕吐了,但是整个拘束服里都是汗水,她的身体失水很多,她决定喝一口软塑瓶里的东西,手里使劲一捏,软塑瓶变形,里面的糊状物将过来,涌入了她的口腔,直接越过她的舌头进入食管。

 虽然理智上来说她获得了水分的补充,但是嘴里的干渴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八九九九零零,九零一九零二…十五分钟过去,她的尖突然变得感起来,她觉得听到的“啪”声似乎在配合着钢环转动。

 钢环的重量使之位置有些许下降,她尖上半部分比下部收到更多的摩擦,隐隐有些疼痛。她的下身开始分泌出体。一零二一一零二二,一零二三一零二四…十七分钟过去,尖的持续刺使她高了。

 伴随着吹,她站立不稳,可是又不得不保持直立的姿势。枷板的平衡越来越难以保持。她勉力苦苦支撑。

 水顺着拘束服下来,她感觉到水珠划过她的脚踝。一零七九一零八零,一零八一一零八二…高持续了一分钟,吹出的体大量的向地板打了她脚下的地面。她再也不敢挪动脚掌。一旦站上润的地面,粘滑的地砖会使她更容易摔倒。

 一一九九一二零零,一二零一一二零二…二十分钟是她自我设定的目标,但她觉得虽然痛苦不堪可是自己似乎还是能在坚持一会儿“啪”声终于停止,她听见赵谋打开仓库的声音,地下的水渐渐渗入她脚掌和地面的隙,在二者之间形成了一道薄薄的水膜。

 她忍不住发出声音,隔着口腔拘束器用喉咙发出嘶哑的呐喊一二三三一二三四,一二三五一二三六。

 赵谋记录着秒表上的读数和机器上的挥动数。机器一共运行了七分钟,每分钟挥打十五鞭,前一分钟,赵谋在一个男奴身上试验了力量稍小的档位。

 之后他在一块五花上试验了大威力的档位,六分钟后,五花被整块从钩子上掉了,着鞭的有皮的一面打成了稀烂的油花。他忽然听见女奴一二五九一二六零地数数,似乎数得很快。

 但听上去又很慢,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去想,打开了隔间的门看看,他本以为六号最多坚持五分钟,可是现在已经七分半了,女人虽然脚下全是水,全身颤抖,但竟然还没有摔倒。

 随着开门的巨响,六号再也无法保持站姿,她受到了惊吓,脚下一滑,摔倒在地,玻璃杯碎成一千万块,散落在隔间的地面上。

 赵谋除去了她的拘束服,重新使之获得了自由。她像一只破壳而出的雏鸟,看到了母亲的样子。母亲递给她一块抹布和一个小桶,示意她把隔间打扫干净,她欣然地接受了。

 仔细地擦拭着地面的每一个角落,捡起每一片细小的玻璃片和食物残渣,她擦拭着自己汗水和水的混合物,时不时尝上一小口。

 最后她用抹布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抹布里夹藏了一片细小的玻璃,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白色的痕迹。

 她俯下身子,再次检查隔间的地面,生怕漏掉了一片玻璃或是一滴体,桶里的东西像是从星河里打上来的水,彩玻璃在粘里漂浮着。

 折出如同橱窗里的钻石一样的光彩。六号想着在自己的婚礼上也要带上这样一颗钻戒,时不时地挥动一下左手无名指,让场下的姑娘们嫉妒,就像自己参加别人的婚礼一样。

 这样大家付出的嫉妒就相互抵消了,她听说很多主会和自己的奴结婚,或许那之后他们就能对她好一些,不再被送到赵谋这里,她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但是并没有流泪。记忆越来越模糊,她似乎觉得记忆里的每一张脸头顶都没有头发,或者长得像自己的母亲。

 她用另一块干净的巾在水槽里沾了水擦洗着拘束服,然后折叠好,还原了皮箱,把服装整齐地放了进去。她坐正,‮腿双‬分开,开始了自,可怎么却都毫无反应。***“叶先生是男人么?”

 八号这么没来由的问了一句。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不是。你说话了。”她张张嘴。不再说话。叶先生是男人么?叶先生当然不是男人,叶先生又是男人。或者说叶先生巴不得自己是一个男人。

 当叶先生从走道里走出来的时候八号的眼睛里似乎给她打了光,她觉得叶先生永远沐浴在阳光里。叶先生低下头,晃晃齐肩短发,眨了眨没倒过时差的眼睛,迷糊糊的,看见赵谋,笑了。

 开心的跑过来,大号Polo衫盖着短,汲着人字拖。八号发现叶先生是她见过的第二美的女人。

 这时叶先生也看见她,弯下,抱住,吻,伸出舌头在她嘴上轻轻了一下,一秒钟后她握住赵谋的手,正儿八经地摇了摇。

 就像国家领导人西装革履正式会晤。八号发誓叶先生对她眨了眨眼,可是除了她们谁也不知道。

 “叫姑姑。”赵谋轻描淡写地打消了叶先生对八号的想法,叶先生不高兴地嘟起嘴,赵谋掏出手帕擦了擦八号嘴上的口水丢向叶先生。叶先生如获至宝,放在鼻翼深一口,好像闻到了八号少女的体香。

 “想把你做成香水带在我身边。”叶先生陶醉了“能不能不要我女儿?万一你要做她妈妈?”“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我要天天穿着她。”

 “变态臭‮丝蕾‬。”赵谋骂道。叶先生从来都是赵谋见过的最会妹的人。高中的时候赵谋喜欢一个女生,表白的当口被叶先生瞅见了,叶先生一把拽过赵谋,把女孩儿摁在墙上,还没说话女孩儿就瘫了。

 叶先生一手扶墙,一手背在身后对赵谋竖起中指,似乎在说:你小子不行,跟老娘学着点儿。赵谋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这东西学不来的,你这种根本就是不讲道理。

 如果我和你一样帅长得和你一样漂亮还是个女生我也能见谁都是手到擒来。我要是也见谁都亲都早他妈就进去了。”“叶老师我今天教你一些人生的经验…”她挥挥手,吐沫星子飞到赵谋后脑勺上。

 “爸爸为什么叫你叶先生啊。”“因为我比你爸爸先生出来啊。”“我十八了哎大妈。”她点点她凑过来的鼻子叶先生假意捂住口,对着驾驶座叫了一声岳父大人。

 “首先,叶先生是个医生,但是我是因为很尊重她才这么说的。你尊重一个人就会自然想称她先生。清照先生庆玲先生大概就这样。第三…”岳父大人似乎对新姑爷视而不见,自顾说道。

 “她明明就为老不尊。”八号哼唧着,伸伸腿,把脚翘到叶先生小腿肚子底下,腿上细小的绒被叶先生皮肤孔的细微呼吸轻轻吹起。水汽凝结,了。

 “我为老不尊?”叶先生俯过身子,手上捋一把八号的裙子,放在她大腿儿下面。一点气袭来,叶老师一愣,赶紧坐好,清清嗓子,正正领子。一秒钟后赵谋大叫:“叶由纪!”叶先生心里苦:明明我停了你才喊的,但是又不能说。

 把小姑娘一把搂过,轻轻摸着她的胳膊。男人带不好孩子,她想。吃晚饭的时候叶老师又开始给八号灌魂汤“你知道么共产时代的样板戏。(八号摇摇头。)里面有个女土匪。(八号摇摇头。)有句台词,男人追新鲜女人求安全,不过人弱点。你跟着他就是缺少安全感。”

 “我呸。你当着我面泡我女儿你不怕我给你从楼上扔下去?还有这根本就不是样板戏里的台词儿!”

 “你舍不得。”赵谋不再说话,这句话很有道理。“我不缺少安全感,你才缺。”八号说,夹了夹她的腿。叶老师说我吃了,跑到沙发上看起电视来,把太阳黑子藏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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