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开始出汗了
　就点点头，在家里，他不发话，她自己也不敢自。家里没请阿姨，她水又多，自完之后身子软，滩成一团直不起来。家里是地暖，水溅在地上很快就干了，干了以后水渍很难看，还难擦。

　“手别伸进去了，摸完了自己擦干净。”“嗯…嗯。”她一只脚翘在驾驶台上，一只脚蜷在座上，身体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双脚分开对着方向盘，似乎是想给司机看自己未经人事的外。外上一小撮稀疏的软，周围则是光滑无。

　她左手环住腿，两指拨开外，余下三指灵活地拨弄起来，另一手伸进衬衣里，解开扣子，着头。司机则几乎没有反应，平稳地开着车：“你知道路上过一个红绿灯都有监控探头的么？能拍到副驾系没系安全带。”

　女孩儿仿佛没听见一样，还是忘情地拨弄着，嘴里发出一套无法辨认的音符，不知道是说话还是唱歌。

　她似乎听见司机再说摄像头的事情，但是大脑又来不及思考那么多。手指的动作纯粹由脊椎神经控制，动作做出来之后大脑才能反应过来，就像是被开水泼了会先躲开才觉得烫。

　姑娘的身体也是先能感觉到下身有个东西在动，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的手指头。她觉得自己是一个作曲家，在外上谱写一首只有自己听见的音乐。

　她不会写音符也不会唱谱，但这曲子却如聆天籁。她哼哼着，像舞台上的帕瓦罗蒂，歌王，伸展、扭动着身体，深深气，乐队已经就位，指挥尽情挥舞着。

　她按下当中的按钮，爆发，进入了最高点，整个人搐起来，眼神离，手再也环不住腿，伸开，水涌出来。

　一只手捂着外，一只手还在口。副驾座都了，他扔给她一盒纸，纸盒掉在她身上，从口滑到她平坦的小腹，她哼了几声。他轻踩刹车，车子一震。“擦干净再睡。”他说。

　八号嘟嘟嘴，随手出来一大把纸，沾沾水，纸成了一坨，又，擦干净了，又出一张，手拎起一角，悬着，一转空调出风口，对准，松手，三点一线，纸飘着。

　正好糊到她腿中间，印出一个水印的轮廓。伸手去揭，软纸撑不住，破了，留在上一抹纸屑。又几十张，擦，纸屑怎么也擦不干净。“回家洗澡吧，别擦破了。”

　“嗯。”姑娘脸一红，褪下丝袜，放好裙子，收好纸“下次买点好的纸。”“你水多还怪纸不好？”赵谋停下车。打开门，两人下了车，八号整整裙子，裙子皱了，短一截，尾巴从下面出来，一摇一摇的，天色暗，从地下车库里出来也没人看见，就给她这样混过去了“你尾巴漏出来了。”赵谋说。

　“还不是都怪你。”少女嗔道。“下次别摸得这么过了。”“嗯。”“等会给你拿些玩具。”回到家，赵谋给少女拿出跳蛋按摩，七八糟一大盒。八号问他为什么有这么多东西。他说：“我一直在等一个可以被我驯养的人。”少女点点头。

　拿起一个塑胶做的具，一按开关，这东西转起来，电光闪烁。“要把这东西放进那里面？”她问。“你的还放不进去。硬着会受伤吧应该，但有的人，年纪大了，经历的事情多了，好几个的都有。”少女吓得脸色都变了。

　说：“福利院那些阿姨能好几个吗？”赵谋一想，一阵恶心，还真没想过那些个四五十岁等退休的老阿姨是什么样的，摇摇头，把塑胶拿了过来。他从盒子里找出个缩球，说，年纪大了的女的还要用这个东西练习缩呢，你看这个你都放不进去。

　“怎么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今晚上你就知道了。”她挑了个跳蛋，圆润小巧，后方有一钩子一样的尾巴，她问：“这个东西是防止它滑进去拿不出来么？”“是，也是天线，遥控的。手机就能遥控。”

　后来几年过去，八号的孔虽然被他几经开发，但是竟然没什么太大变化，不能说紧致如初。

　但也是狭窄可人。他这么回忆着，一边给她刷过牙，坐在沙发，她吐着他的具以为娱乐，男人则是看电视，岁月静好，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天。＊＊＊

　每天早上赵谋赵谋开业都要重复放一首歌，老习惯，老员工都听得烂了，几年来天天如此。

　孙老板问他你为什么老放这首歌。赵谋说：“我早上八点开门，九点才营业，这一个小时算我私人时间吧。”孙老板说：“我好奇。”“就当年随机播放快进了一百首停下来的地方。”

　这当然不是真的，但也不是骗人，因为赵谋自以为是手快点了一百下，实际上是第一百下的时候停下来正好是这首歌。

　这首歌有十二句不重复的歌词，赵谋有十四个隔间，除去四号用作仓库，十四号改成了货物们清洗浣肠的地方，剩下的十二间一间一句。每天早上货物们入库了。

　赵谋锁上他们之前就先要向他们重复一次歌词，这句歌词被用作货物希望停止调教时的紧急暗语，有时也称之为“按钮”“有时候　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这是你的按钮，请重复一遍。”

　“有时候　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你明白它的意思么？”“我完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说出它，你就会立刻停止一切动作并以最快的方式联系和我一起签署服务合同的关系人并把我送回去。”

　“没错，你说出它，我就会立刻停止一切动作并以最快的方式联系和你一起签署服务合同的关系人并把你送回去。

　所以如果你有任何身体上的不适，精神上的不适或是任何方面的不适，请毫不犹豫的拍打玻璃门并对着走廊说出这句话。明白了吗？”“我明白了，我是五号。”

　这就是货物入库前的一次标准问询。赵谋最怕货物出事死掉，任何一个生意人都不愿意顾客在自己的地盘上出问题死掉。

　不仅仅关乎名声问题，万一警察查起来也不好对付，就算不是你的责任，也总能找出来些问题，偷税漏税，灭火器保质期不长了，消防通道上挂了个钟表不吉利，凡此种种。

　但赵谋自信自己做的是合法生意，就算警察一脚踹开门也不怕，隔间里的事情虽然是见不得光的。

　但是也单纯是为了保护顾客的隐私，所有已知的因调奴获罪的案例里面，囚奴要么是被绑架无法获得人身自由，或是被强制洗脑，但赵谋从不这样做。

　虽然有锁，但是钥匙在货物自己手里，那么锁就失去了限制人身自由的意义而单纯成为了一种象征。

　“这只是一种符号。”他想“就像圣杯、玫瑰和玛利亚的子。物体系，中产阶级家庭按揭房里家具摆放的位置，低温蜡烛。”六号还是吃了饭盒里的东西，吃的一干二净。

　司机说她是半夜实在撑不住了才爬起来吃的。两夜一没吃东西，饿的受不了了，赵谋点点头，走一遍程序，锁上。放着不理她，两面都是镜子，八号看着她。八号来月事，赵谋给她卫生棉条。她示意想说话：“今天别弄了行么？”

　“按按钮。念歌词。”“我也要念？”“在家里可以不念，在这里要念。说了多少次。”“你今天要调她？”“调她。你看着，调你。”“我不想看。”“不想看念歌词。”赵谋说。

　收拾好其他隔间，赵谋又回到六号，下子，站在六号面前。她本能得开始熟练地起来，赵谋很少和货物真的做，尽管合同里写的很明白他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情，但是有的金主嘴上不说，心里是不喜欢这一条的。

　赵谋猜测光头也不会喜欢这一条，但是反正他也用不了，司机也不敢用了，她虽然心里还没有完全臣服。

　但这皮相甚好，不用也是可惜。赵谋仔细观察，这女人身体瘦，津顺着嘴角下来，赵某猜测她不胖的原因也和八号类似，吃进去的都变成水出来了。

　毕竟还是有女人是用水做的，不过大部分还是用。赵谋示意她站起来，靠着墙，在她腿最高处会的高度上一个盘，盘上带着一个塑胶具，大的惊人。

　六号怯怯地看着他，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东西放进去。这高度也尴尬，口最舒服的姿势或跪或坐，仰着脖儿还能到下面的筋和丸，都是男人感的地方。

　直腿弯悬空趴着不光累后面还要进去一个三指细可乐瓶长短的东西，几分钟就受不了了，赵谋当然不考虑她是怎么想的，示意她一边含着一边给玻璃墙也泻泻火。她嘴里不敢停下动作，舌头生硬的扭转着。

　手从嘴角接取了一点津抹在下体上，推进去。脚尖点着，怕滑出来，赵谋的往后移动，她的嘴不敢离开，身子就追上去，脚上一下了力，摔了个趔趄。又坐起来，再对着墙推进去。赵谋的又往前顶，她又缩回去，盘连没入，顶的她花心颤。

　几次过后，赵谋找着了合适的幅度，开始一前一后有规律的动起来，女人身体也一前一后有规律的动起来，盘也一浅一深有规律的起来。

　前面是男荷尔蒙味道的刺，后面是大个儿的塑胶，女人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伸手抓住赵谋，像诸葛亮找到了刘玄德，西门庆遇上了武二郎。她急，又想被后面的前面的夹击，腿又疼，疼痛又刺着她，更急。肌里的酸瞬间达到了吓人的浓度。

　可是‮腿双‬紧绷血不畅，酸无法排解，全部堆积起来，疼痛变成了酸痛。那又是一百倍的折磨。可也是一百倍的望。温度上升着，她开始出汗了，顺着头发滴下来，赵谋突然想起来什么，把具从六号嘴里出来。 　ｍ.ｐＩｎＧＧｘS.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