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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让野狗懆死
 从自己长期的经验和经历来说,玩的老手们不管是在玩自己身体还是捆绑自己时都会留有一定的空间或者松紧度,不但可以让自己的器官看上去更加感妖冶,利用这种另类妖冶的美感发出人类原始的望。

 所以老手们玩自己时,都是从轻到重,逐渐增加力道,是一个徐徐渐进的过程,而这一过程在对付自己不熟悉的人时会耗费更多的时间,所以在捆绑时都会留有一定的空间,这部分空间虽然狭小。

 但是却可以有效的将被绑人的行动局限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可以让被绑人做出少许调整,而且还不会因为被捆绑时间过长而发生充血或者弄残身体的事情,但是新手们很难把握中间的诀窍。

 甚至根本不知道诀窍,只知道用力绑个结实,而下手也是全力以赴,只管自己痛快,绝对不管被人受不受的住。

 聪自己目前的状态来看,估计自己是被一群新手弄成这个样子的。因为四肢被拘束的很紧,根本没有活动和调整的空间。

 而且拘束的地方非常科学,除了令自己感到不舒服之外还有气闷的感觉,而且眼上的拘束也过于用力,不但眼前金星冒,还有眼珠就要被弄爆炸的感觉。

 而且不知道这个或者这群拘束自己的人有没有人体常识,要是自己落在一群将动漫当做真实常识来做的无知之人手里那就糟糕了。

 而且从他们给自己还在继续灌肠,毫不顾忌自己死活的手段来看,这群人应该是最坏的一种。是将动漫当做正常。

 而且还自信自己是高手的手里了,这对自己而言是在是个坏到不能更坏的情况,想到自己会被他们活活玩死玩残的情况,令芬奴不心生恐惧的同时还升起一种盼望着这种情况发生的小小期待,这小小的期待和兴奋居然令自己肿痛的部开始润起来。

 就在芬奴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涨破时,巨量的灌肠终于停止了,但是剧烈的痛苦却在不停的折磨着芬奴。

 巨量的刺灌肠着芬奴脆弱的肠道令芬奴产生了强烈的便意,巨量的灌肠不但让芬奴产生了入喉咙的感觉,连同巨量灌肠所引发的干呕也被入食道里的假巴全部阻挡在喉咙里的感觉。

 这些强烈的感觉令芬奴几乎无法正常呼吸,因为每一次气都会加剧便意,干呕和肚子快要被张破的感觉,为了降低这些感觉给自己的折磨,芬奴只好尽量的减少气的量,增加气的频率,来足身体对空气的需求。

 就在芬奴痛苦的想要死掉的时候,耳边传来男人们的说话声,从说话的声音和身体对外界的感觉来说,身旁聚集的人不在少数,而且从声音判断,身边的人应该都不年轻,估计还有上了年纪的老人。

 这发现不让芬奴从心底里产生了些许恐惧,不久前在公车上的那位老榆树的所作所为让芬奴记忆犹新,印象深刻,虽然玩自己体的手法娴熟,令自己感到享受。

 但是他在爱抚自己的身体时,与自己身体相互摩擦时的那种被干树皮或者沙土摩擦时的感觉是在不敢令人恭维。

 尤其是能力,自己好不容易下恶心厌恶的感觉进入了点状态,他不是气吁吁的离开自己的身体,就是已经在自己体内,毫无乐趣可言,更何况是享受一说。老树巴不行,可下手毫不留情,用打自己身体和脸颊的就数他下手最狠。

 估计老不死的因为巴不行了,所以心理格外变态,用一句话来总结这老变态那就是,皮肤糙,巴软,的快,下手狠。

 要是现在自己身边也有这么一个,那可真有自己受得。一想到那老榆树皮趴在自己身上蹭的感觉,再想想他那蛆虫一般的老巴在自己眼子里动的感觉,不令芬奴身体上升起一层皮疙瘩。

 但芬奴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从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分析,自己身边可能不止一个老树妖,而是至少三只,因为玩自己部和股的六只手好像是一双,按照这么算,说是三个人好像也对,可,可是这是往好处想,但…但是从身体的感觉来说这六只手好像都不是一双。

 而是…天呐,最好别让自己猜中吧,希望自己猜错才好,可千万不能…这样…那还真不如死了干净。芬奴心里正盼着,但是随着更多的手摸上自己的股大腿以及鼓的肚子来看,自己身边应该是六个老头。

 而且是年纪很大的那种,因为他们的手掌都布满褶皱,而且他们之中已经有人学习君子之计,对自己动口了,一张着沼气般腐臭气息的大嘴正在自己的脸上到处亲。

 两张失去弹且布满皱纹的嘴将自己的头含住,拼了老命似的用力,好像不是要吃

 而是要把自己的整个房全都进他肚子里一般,一边还一边用他们僵尸般的干瘪手掌用力的抓握自己的房,试图将自己的房弄成条状,好方便他们将自己的房全部进肚子里。

 三条黏腻的舌头好像鼻涕虫一般在身体上跳过里滑过去。令芬奴产生了好像有一条蛞蝓正在往自己的道里钻的恶心可怕的感觉。

 另外两条蛞蝓则对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磨来蹭去,还时不时地来上那么一口,那残缺不全的牙齿令芬奴不觉得想笑,生怕自己弹十足的皮肤和肌将他们这一口老牙全部弄蹦,在剩下的岁月里只能喝稀饭了却残生。

 为了缓解自己恶心的感觉,芬奴只好想些别的来宽慰自己时,突然感到自己的脚丫子也传来鼻涕虫爬行的感觉。

 而且还时不时的传来阵阵热臭的呼气,虽然自己看不见,但是从他们将自己的脚含入嘴巴里时,与牙齿的摩擦不难想到,这两个牙齿不全的人也肯定是老人。

 而且他们好像为了证实这一点,还不时的用橘皮老脸时不时的在芬奴脚背和脚掌上磨蹭几下。

 他们的举动将芬奴心里最后的一点期待和希望彻底砸个粉碎,本想通过哭嚎来宣失落无奈情绪的芬奴,因为被满嘴巴的假具的阻隔,只能发出无声的血泪控诉。

 就像大米被研磨成面粉般,除了发出与磨盘相互摩擦的声音以外,什么都干不了,虽然自己的的心里如此失落,可是自己的体却开始发情,大量的水涌出体外,令芬奴产生了不收敛一点可能会把趴在自己上啃食水的老王八蛋溺死的可笑想法。

 尤其是在老头子们发现自己的头也变得耸立坚蒂也因为充血而起,自己的部也因为充血而变红发涨的状态后,老树妖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一阵嘲笑声。

 而这些充满讽刺鄙夷的嘲笑和咒骂声却让自己的精神也亢奋起来,明知道他们不可能足自己的,明知道自己应该为这种事情而倍感羞

 可是这些下到令女都不的反应却令自己的体和精神一起亢奋起来,这些发现令芬奴不感到一阵自卑,天生我才必有用,可是用在自己身上是不是应该改成天生我,才有用?

 自己一身的骨头,再包上一层媚,令每一个看见自己的男人都忍不住想要侵犯自己,羞辱自己,用他们起的雄伟,尊严,自信来填满自己的

 而自己的也就是为此而准备的。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对着一群令自己作呕的老人都能产生出这种生理反应?

 而且不但不觉羞反而还在为自己做出不如女的举动而沾沾自喜?看来那些凌辱自己的男人们说的没错,自己不干奴真是他妈的屈了大才了,自己不是因为男人的凌辱而成为奴玩物。

 而是因为自己天生奴‮狗母‬的磁场才吸引到那些男人来凌辱自己,要怪就怪自己早没发现这一点,要是早知道自己就是这么样子。

 当初就不该逃离那个山村,成为村里的公用厕所,或者当初就把自己卖到日本的最下等院或者俱乐部让人玩死玩残算了。

 或者直接让人贩子给自己卖到那些只拿女人当做赚钱工具的地方,让自己进展所长,一直不停的接客,直到被客人死为止,那该多好。这些七八糟的想法不让自己生出一阵恐惧,也生出一阵兴奋。

 兴奋地是自己能无时无刻的被人凌辱,恐惧的是自己要真的被这群人当做赚钱的工具,让自己梦想成真的话,那不就真的死定了,虽然在风华正茂的时候被人活活死不太情愿。

 但是自己真的很想试试被人活活死到底是个什么感觉,那感觉一定令人印象深刻。不管自己怎么哀求,对方都不会答应,而且还会越越来劲,而且自己越是挣扎,对方自己的力量也就越大,为了让自己老实点,他们还会打自己的耳光。

 甚至是在客人走后为了惩戒自己还会用鞭子打自己,更会打自己的耳光,而且…还会…更会…然后更加会…最后自己终于被活活死…不…

 像自己这种烂货,应该是被到废掉,然后被人丢在大街上,让野狗死,然后在咽气之前被那些野狗分食干净,这才是…才是…这样的画面出现在芬奴眼前,不令芬奴感到一阵颤栗,也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既希望这些玩自己身体的人可以真的这么做,又害怕他们真的这么做,这种矛盾的心情让自己又期待又害怕。芬奴正胡思想着,突然感到部的蛞蝓离开了自己的下体,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软趴趴的蛆虫,不停地在自己的户上曾来蹭去。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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