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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任由如何鱼朒
 当下又狠狠捅入傲君后,一手却轻轻摸到前面,解开扣着他火热的金环,如此而已,她只动数次,傲君便惨叫着前端涌出一股白浊,软软跪倒在地,可不住她弄,不一会儿竟是痛得失,将之前她灌入去的酒了出来。

 云飞微微好笑,仍是继续他的后,前面也‮弄抚‬他软倒的花茎,又教他一次次在她手中,不管他怎么哭叫求饶也不肯停下。

 直到傲君痛得昏死过去,再无半点反应。她才又拉起半悬在桌上冰冷着身子不敢动弹的韩冰,又是捅入去,只弄得他惨叫声声也不肯停,他昏过去又醒过来,醒过来又昏过去,她只是不肯放他,闹了小半夜,自己也有些困了,才肯放开。见他已是昏过去,想起他明还要受刑,云飞看着仍沉睡的韩冰,那般清丽那般柔顺,心中又是怜惜又是无奈,可他之前的作为,确是不得不罚,只得硬着心肠,便只能叹息,偷偷给他上了点药,抱他回房去休息,自去仍是回傲君房中,将傲君也抱上,一同歇了。

 ***第二,用完早餐,众男都给召在刑堂内,韩冰和虞天跪在中间,别的人都被勒令站在堂内围观,傲君与云飞坐在堂上。

 云飞看看韩冰,又看看虞天,心中微带些心疼,却又不可赦免,只得冷声命下人剥去韩冰身上的衣物,赤雪白的身子有些消瘦,却仍是那般修长美丽。

 象是要晃花了她的眼,她抿了抿,将视线移开些,不忍直视他清丽如水般凄美的眸子,命人给他戴上了眼罩。

 手撑在座椅扶手上支起腮,她微思索了一阵,说:“韩冰不但敢私自逃跑,还长期欺辱各室主奴,便让你们出了这口恶气,在座的每人选一种刑具去打他,一人十五下,须得出尽全力,谁敢留力的,一同处罚!”

 在场众人均是一震,韩冰更是咬紧了,连傲君也讶异的转头看了看云飞,可是她脸上的神色不为所动,众人只得默默听从。众人不出声,按云飞指定的顺序选刑具出手,云飞先是指了指宇文及,小及吓了一跳,又不敢作声,只能去挑了一中等细的鞭子,走到韩冰身后,望了望云飞,低下头,不出声的甩手挥出。

 韩冰只听得一阵风声,就觉得背上一条火辣辣的痛,咬牙不叫出声,宇文及却是真不敢留手,生怕云飞迁怒自己,鞭鞭都出尽了力,韩冰痛得弯下身子,双手撑地,背上已是条条血痕,只觉得一阵阵火辣般的痛。

 宇文及十五鞭完,忙回转身走开,云飞便指了指逸风,逸风犹豫着,挑了软尾的散鞭,走到韩冰身后,看见他背上的伤痕,条条刺目惊心,闭了闭眼不敢看,犹豫再三,仍是只能勉强举起鞭子下,他本身力度就不够,再加上这时更是骇得手脚发软,更是不知只剩几成力,堪堪打开,抬眼看看云飞冰冷残酷的目光正盯着自已,更是吓得浑身冰冷,只不知自己是如何捱回位置上的。

 下一个到傲君,他自然绝不留情,选了带着倒刺的短鞭,便走到韩冰身后冷冷下,他力虽不足,但这鞭子下下到,狠不得将韩冰那已满是伤痕的背给钩得更加破碎,只教韩冰咬不紧自己的,忍不住低声叫出声来,双手也痛得紧抠着掌心,身子随着那鞭子的每一下动钩扯微微颤抖着。

 最后到曦夜,他选了长鞭,走到韩冰身后,看到他血模糊的背部,不住有些下不去手。

 可是看看上面端坐着的云飞和傲君,又无法躲避,只能举起手挥下。这长鞭呼声甚大,声势惊人,只教韩冰听得心慌意,可谁知落在身上,却不若想象中的痛疼,韩冰心知必是有人留手,还是故意呼着痛。曦夜完,正准备退下,却听得云飞冷冰冰的说:“你站住!”

 曦夜心中一震,便停在当场,云飞走下来,一手揭开韩冰的眼罩,冷冷的看着他们两个说:“你们真当我是瞎子?一次一次的故弄玄虚是吗?曦夜,你好大胆!”曦夜只吓得即刻跪下,微低着头说:“我不敢…”

 云飞怒不可竭,一脚猛踹在曦夜小腹上,只踢得他弯下,冷汗从额上滴下,却不敢再作声,她吼道:“上次就是你敢违了我的命放他走!

 本以为你受了那些鞭子会改过,想不到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今又当面作!还真是胆大包天了不是?”

 云飞越想越是生气,便命人请出镇堂之具…一长年浸在特殊药水中的铁藤苔鞭,记忆中,云飞还不曾动用过这鞭子,因为传说铁藤鞭是异乎寻常的坚硬,这鞭的打普通人根本经受不住,只要一下便可致命,长年泡在特制药水中能增加它的弹和韧度,更加令被打的人痛不生。

 曦夜如何不知道这般的厉害,只吓得脸发白,却也不敢求饶,韩冰更是骇得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求道:“主人,都是我的错,你打死我便是…求您再饶了曦夜这回吧!”云飞脸色更是不悦,冷冷的吼道:“还要抢着找死是不是?好!就打你!”说完,一把从水中出那鞭,紫黑色的鞭若三指,藤身互相纠结着,在药水的泛光下显出可怖的光彩。

 云飞举起藤鞭,挥手狠狠向韩冰去!那去声惊如风雷,韩冰吓得脸上变,那鞭若是落正在脊梁之上,只怕当时便要将脊骨断,将他身子打废。

 那鞭落在韩冰大腿近膝处,喀嚓有声,竟是将韩冰的腿骨生生给打断!韩冰只痛得咬伤自己的舌尖,连叫都没叫出一声,便硬是痛昏了过去!

 云飞冷冷的抬眼望他们一个个,都是凛然一震,畏惧的低下头去,只听得她说:“敢逃跑的,便是这下场!”

 云飞便命人用盐水将韩冰泼醒,他背上的伤口被这水一刺,只痛得浑身痛,可腿骨折断,才更教他痛得钻心,只是无力的伏在地上饮泣着。

 云飞冷冷的看着他,又举起藤鞭,韩冰骇得闭上目只是等死,云飞这次却只用了五成力,在他上,却也痛入骨髓,只教他浑身冰冷,惨叫着昏死过去。

 云飞皱了皱眉,探探他脉搏,便命人继续泼醒他,又举起鞭,韩冰咬得鲜血淋漓,眼中含泪,仍是不敢出声,云飞这次却只用了三成力,便又是一下打在他的背上,韩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被击碎。

 这一下只教他狂一口鲜血,又再次昏死。这下各人都是看得心胆俱裂,连傲君也忍不住脸上变,看向云飞的目光已是求恳的意思。云飞这才转向曦夜,冷声问:“给你个机会,是补回上次未受完的五百鞭,还是要受我这一藤?”

 曦夜面上变,心知无论哪个选择,都是承受不来的酷刑,咬了咬牙,闭上眼说:“全听从主人的发落…”

 身子却已惊得微颤。云飞顿了顿,仍是得给他个教训,便举起手中藤,狠狠下,这下落在他的身侧,只打得他左手臂骨与两肋骨都应声而断,曦夜身子剧震,边涌出一口鲜血,心知她只出了五六成力,便硬撑着说:“多谢主人饶命!”

 云飞冷哼一声:“只道你是个老实听话的,却敢如此放纵违反我令,下次要再敢如此,立时便要了你命!”曦夜脸色苍白,几乎便要昏倒,云飞才点了他几处止血的道,命人给他先包扎续骨,却不允许离场。

 云飞看见韩冰已醒来,仍是痛得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样子,连眼神都有些涣散,才冷冷的说:“这次须教你痛够七七夜,才为你接骨,叫你记好这教训!”

 韩冰痛得说不出话来,泪水却是一串串从眼中滑落,云飞不再理会他,转身看向一直跪在地上的虞天。

 虞天只低着头,不吭一声,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云飞却面无表情,只将他拉平在一张专门用来接受处罚的长凳上,将他双手向上拉高绑紧在凳上头的两脚处,‮腿双‬拉直向下绑在下端的凳脚处,又用绳在他上,膝上都捆了好几道紧锁在凳上,只教他下身半点也挣动不得。

 虞天不知云飞要如何折磨,只是见她刚才轻描断写便打断了韩冰的腿,料想今天自己也绝不得善果了。

 冷静的眸子却不看她,只微侧过头不出声。云飞将他捆好,手中银光一闪出一支锋利无比的匕首,便朝虞天下身那火热所在之处“刷”的割下去,胆小的如逸风已吓得惊叫出声,傲君也只道她发了狠,竟要这般对待虞天,也只吓得轻呼。虞天却只咬紧了牙关,象是无论她如何对待也不在乎似的由她发落,她却轻轻笑笑,手下刀处,只是割破了他的下衣,将他的长割成一缕一缕的布条,刀尖锋利如雪,刀下肌肤胜雪。

 明晃晃的刀子冰冷冷的将他雄健刚的下身一点一点的现于人前,他不知自己该羞还是该,只是自己尤如她手下砧上的猎物,任由她如何鱼,只恨不得找个地钻下去才躲得开这污辱。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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