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尽恨懆哢
　且说赵侥，自别了李夫人，思想莫明，心生一计。便去母亲赵夫人处，备说昨县中，偶见李知县，得识李夫人，温文尔雅，贤淑知礼，兼有李小姐，美丽聪慧，因念母亲寂寞，不如请她母女二人，来庄上小住，好有个相知。

　那赵夫人一听，果然欢喜，教他便去相请。如今得计，取了李夫人，心下喜极。一行人轻车快马，两个时辰，便已进了近仙村，缓缓行至庄前，赵侥下马，扶李夫人与莲下车，张牧亦下了马。赵侥引众人直入正堂，只见赵夫人与赵小姐已在那里等候，见众人进来，连忙起身相。

　赵夫人拉了李夫人手，一起正面坐下，赵小姐挽了莲手臂，立在一旁，赵侥引张牧一带坐了，只听赵夫人道：“我在此僻处，一向少有说话，今得李夫人不弃，前来相聚。我与你一见如故，斗胆有个浅，想与李夫人，就此结为姐妹如何。”

　赵小姐在一旁听得，拍手喜道：“好也，好也。我与李家姐姐，亦要结为姐妹。”原来那赵夫人，娘家姓阮，名唤冰滢，三十有五年纪，生得美，情亦是直。

　她那女儿，名叫赵嫊，容颜抚媚，身柔似水，与莲一般年纪，亦是一十七岁，只月份上小些。

　李夫人与莲亦喜，如何不肯。当下李夫人便认了姐姐，莲认了妹妹，赵侥上前，重新见礼，拜了姨娘，莲亦教赵嫊，见过张牧，拜了哥哥。一众都喜，都安排下处。赵夫人摆下宴席，众人吃罢，赵夫人便邀李夫人，赵嫊扯了莲，各去房中相叙，甚是投机，至夜方散。

　却说赵侥，得李夫人来，不能忍耐，在张牧房中，略陪了两句，便蹴至李夫人下处，见她未回，便闪入去，掩了门，窜上纵下，在房里等她。

　初更时分，下人引了李夫人，回到房中，下人自去。李夫人因席间欢喜，吃了两盏酒，此时酒却上来，思量要睡，也不点灯，关上门，了衣裙，去上一躺，被也不盖，便沉沉睡去。

　赵侥藏在房中，听得李夫人衣上，只觉火焚身，急自除光衣服，跳上，将李夫人一把抱住，叫声：“姨娘，我与你梦中相会。”不想李夫人睡得沉了，那里知他。

　赵侥见她不醒，更是火动，恃道：“且点灯看一回。”下摸了灯点着，回身看李夫人时，面向里躺着，虽是小衣亵未去，却已高低，身段尽显。

　赵侥先不去李夫人小衣，只将她大股，略略抱起，腿下裩，只见丰高耸，中间夹定那两片肥，黑又黑，红又红，煞是好看。

　赵侥抱定李夫人肥股，脸嘴只顾去蹭，一条长舌，将户门了个遍。李夫人梦中觉有些意思，水出，便恩的一声，仰面转过，两条腿打得尽开。

　赵侥见有些门路，连忙上得李夫人身，物在牝口磨带些水，只一顶，唧的一声，尽而入。赵侥见已进，也不顾她尚未醒转，提首进，猛了一二千，李夫人将忽两手，抱住赵侥，哼哼几声，竟在梦中，丢了身子。

　赵侥物觉中热紧，冲出，有些把持不住，物狠砸，略干了一二百，要，不防李夫人被他醒，觉被人行，一声惊叫，到把赵侥那物吓软，瞬时没了踪影。赵侥忙道：“姨娘休惊，我是小郎。”

　李夫人听得，方才定魂，去赵侥背上了一下，骂道：“小贼，到被你梦中了，吃你惊下。”赵侥道：“我方才要丢，吃你一叫，那儿不知跑去何处，在不出。”李夫人道：“如此还不速干。”

　赵侥道：“那话儿亦吃你吓得软了。”李夫人因李知县不体，留她空帐独寝，几未曾，有些急了，亦知赵侥此回相邀，定是贪恋她身体，要与她干。以此被他梦中了，并不恼怒，反觉他果是痴情，随动。见说物吓软，忙教赵侥躺倒，去他下含了物，用力弄，那肥股，有意无意，只在赵侥面前晃。

　赵侥物顿，李夫人欢喜，转身股上物，对准孔，狠力桩下，尽套住，牝中满，十分受用，连忙抛动股，上下套，顿时水长，口中呀呀叫不停，赵侥自在底下顶刺，不停套了二三千度，二人干不休，暂且不题。

　却说赵嫊，送走莲，便即衣上，因结识莲作姐姐，心下欢喜不尽，正在那里辗转难眠，忽听一声惊叫，似自莲房中传来，只穿了小衣下裩，连忙冲出房门，见赵夫人亦披衣开门，便跑将去，问道：“娘，听见人叫喊么。”赵夫人点头道：“似是你白姨娘处传出。”

　原来那李夫人与莲下处，本是紧挨，故她二人辨不真实。正说间，只听那处声唤再起，却不似惊叫。赵嫊尚是不解，赵夫人渐渐听得，乃是男女干事声，不觉脸红。

　也不顾女儿年幼，便即啐道：“那个不晓事的，在那里。倘是你姨娘与姐姐听见，岂不惹人笑。”

　赵嫊虽是年幼，男女之事，也略听得些，见赵夫人如此说，便笑道：“敢怕是我莲姐，与她的牧哥哥，有些私情。”赵夫人却道：“休得胡猜，这般事，只得听由，莫去坏了人家好事，回房睡罢。”

　赵嫊回转，偷见赵夫人已回房，熄灯闭门，想是睡了，寻思道：“定是莲姐，我且去偷看她一回，明笑她。”

　当下并不回房，径往李夫人莲下处，轻轻摸去。循那声唤，到得一间窗前，用指在窗纸上，开个，凑上眼，定睛望里看时，直看得心下狂跳，面红耳赤。

　只见里面两个男女，听得那个女的，咿呀叫，声唤不清，并不见颜面，却将那个肥大大的白股，正对着窗外，一长物事，直在那肥中间，之内，不住进出，舍了性命一般，不肯休歇。赵嫊如何见过这般阵势，只道是莲，心道：“不想姐姐这般哩，她那股，恁地肥大，里却看她不出。那物事，煞是吓人，我那儿，怕是放它不下。”

　一头想，一头伸一只手，去自家下，摸那户，竟也有些热水儿渗出。念道：“不意这儿有些灵气，见别人干，自亦不耐哩。”只见里面，那个肥白股，兀自上下翻飞，套不休，直带得水溅，啪唧一片声响。

　那股桩下时，便似千斤巨石，自天而降，直击得颤，晃动不休，几将赵嫊一颗心，晃得粉碎。赵嫊只看得面赤身烧，户摸个不亦乐乎，竟自有些神魂恍惚，喉中便呻。

　里面李夫人与赵侥两个，那里晓得窗外有人，只顾狠命干。李夫人鼓着股，啪啪只往下桩，牝内被那物刺刮，只觉受用非常，声长叫，丢身无算，长。赵侥道：“我那亲娘，可否小声些，恐被我娘听见。”

　李夫人道：“顾不得了，便是我姐姐亲来，我亦是这般，实是极。”言毕又复猛桩，直了五六千，肥只是‮弄套‬不休。赵侥道：“亲娘，如何桩个不止。且下来好么，我狠你哩。”李夫人道：“便依我儿，只顾翻为娘便是。”

　二人抱住，只一翻，便兑了上下，物尽牝，一丝也不曾出。赵侥提起物，死命砸下，直将李夫人花心碾碎，一气便是二三千。李夫人被他砸得狠了，便不咿呀般唤，只是撕声啊长叫，那股火，了个通透。

　窗外赵嫊，正恍惚间，猛听里面大叫，定睛看时，里面二人，不知几时，已换了上下，在看那物，十分凶猛，便似大般，直捣在里，一砸之下，且不说身下那个肥白股，直撞得肥抖战不休，便是赵嫊自家牝，亦复酥麻。

　赵嫊魂惊魄动，手脚俱酸，几扑倒，便急忙扶住，寻思道：“不想这般要命，如何耐得过，不如回去罢。”

　竟忘了路程，直望前挨。到得间壁，觉声小些，乃止步息。忽听内里调笑之声，不大奇道：“却又作怪，这是那个。”

　亦便去那纸窗，开小孔，望里看时，只见一双虎眼直盯过来，正是张牧，赵嫊惊得心跳出，身子一缩，股着地，半晌不敢息。略过一时，房内并无异样，遂大着胆，起身复窥，只见张牧怀抱一个娇娃，正是莲。

　二人赤着身体，对面而坐，手足抱，只见莲俏面菲红，肩耸，一身的白，蛇般柔躯，放出无尽光，将她那两块肥白，便似没骨一般，不住扭动。二人口舌相含，只略听得莲有些娇，偶或呻，并不似隔间那两个，惊天动地。

　饶是如此，那赵嫊却看得火焚身，情动不已，下面那水决，了一手，自道：“好生怪事，却被他两个，逗得更甚。”猛可想起道：“间壁女子，定是李夫人。

　只不见那汉子是谁人。”耐不住好奇，便又摸过这边，把眼一看，大吃一惊，肚内翻滚，几吐出，干呕了两回，忙将手掩了口。

　只见里面上，李夫人朝里跪伏，股高耸，牝户，连那双股，痕斑斑，一地尽是白浊之物，那人的物事，正捅在门之中，尽弄，只撑得孔裂，不住翻吐。赵嫊暗惊道：“不是人，竟干那个所在。” 　m.PｉnGGxs.CO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