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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章 能攥狗鸠吗
 他说这什么地界儿,说跟谁崩啊“得说谁让我崩?”“那包皮怎么嘟噜了,捋管了准是。”“三句话不离本行,没点事儿了真是。”太热了。

 书香抹着脑门上的汗,说得去喝口水了,就打泡池里爬了上了,走出没几步,转回身问焕章说自己睡多长时间了,焕章说半个小时吧。“还一个劲儿喊灵秀婶儿呢。”

 “什么灵秀婶儿?”“我哪知道,反正听见你喊妈了。”焕章说,瞬间又“咦”了一声,伸手指了过去“你肩膀子怎破了?”书香说还怎破的,背起手来摸了摸,他说挠的呗。因为元旦顺延,当晚就都住了下来。

 晚饭过后书香邀灵秀去楼下转转。灵秀说你爷你还在这儿呢。书香说还跳是吗,嘴半张着,看着灵秀说也不能老陪着呀。灵秀说哪老陪着了,眼一抹瞪,挽起秀琴胳膊时,她说难得连休。

 一会儿多半得去打牌“咋,这都管?”书香半张起嘴来,姐俩抿嘴笑起来时,他“啊”了一声,他扭脸看向焕章,等目光再转回去时,二人都已朝包间方向走出去好几步了。

 仅一天一宿,前台服务员已经络到跟书香称兄道弟了,还就昨儿晚上的行为再次找补起来,说也是出于怕人打搅才那么做的。书香说这事儿也不赖你,换另外一个人也会这么做的,不能了规矩嘛。

 “昨儿本来计划三点过来,结果…”他笑着掏出烟来让过去一支“其实都约好了,提前来的不有俩跟我岁数相仿的吗。”“是有俩,一前一后来的,也说是杨书记侄儿。”听他这么一说,书香“哦”

 了一声“要么说呢。”焕章问是郭涛和许加刚吗。没等书香言语,服务员这边又先开口了,他说叫啥倒不知道,不过看着倒是的。书香说是吗。服务员说实不相瞒,之所以说看着,他说还打车里给搬出不少东西来呢,有说有笑的。书香又“哦”了一声,说然后呢。服务员笑着说没然后了。

 他说一起进屋了呗。离开前台去地下厅,行至门口时书香又停了下来,他让焕章先下去,转身又走了回去。服务员在鼓捣着什么,很机敏,扭过脸来说需要什么就直接找他。

 书香也报以微笑,说还是有哥哥好办事,告诉对方说先去趟包间,真要是有啥需求再过来找。舞厅里空的,连侍应都不见了,一号房里也空的,不知这会儿都干啥去了。

 二号房里倒是叽叽喳喳,热闹,刚推开门,书香就被满屋子动起来的金货晃了一下,随后认识的不认识的全把目光汇聚了过来,呦呦呦地,少爷公子又全都上来了,除了异香,还波涛汹涌呢,真是到女儿国了,妈也在人群里,说落下什么了又。

 这地界儿能落下什么,书香就拍了拍兜,说没烟了,身上又没钱,当然,后者他没说。几乎瞬间,四下里就有人把烟拿了过来,说这还用请示,指着剩下来的半条说尝尝这薄荷味的。

 红盒,M打头的外国烟,比一般烟要长出一截。还有健牌和七星。不知是谁说的三五,但都被书香拦了下来,他说这么高级。

 但自己也只是biaji一下。李萍说拿着吧,说给焕章也捎两盒尝尝。书香“嗯”了一声,手还是揣在了兜里“没看见我爷啊。”李萍说没在隔壁吗。

 书香摇了摇脑袋“我大也没在。”“兴许是回房去了吧。”这会儿,云丽扭脸看了看灵秀,随即抓了几盒香烟就给书香进了兜里,还说前台也有。

 灵秀说围桌吧都,站起身来,而后面向儿子说少点,她说要是困了就回房睡觉,别等妈了,二次来到前台,让过去一烟后,书香也打红盒里给自己抻出来一支。

 确实是薄荷味儿的,味道怪,他说这是女士香烟吧。服务员“嗯”了一声,说这烟可不便宜。

 寻顾着空落落的四周,书香问今儿也包场吗,对方答曰是的。也是这时,书香咳嗽了声,说咋没看见老苏的大妞呢。服务员“呸”了一声,顿时笑了起来。

 说了句等一下后,蹲下身子,窸窸窣窣地也不知翻腾啥呢,很快便打底层柜子里拿出两盒什么东西,到了书香手里。

 一个是D字母打头的,另外一个标记的是什么本,虽说不知是啥玩意,但包装盒上的套套标志却一目了然。服务员嘬了口烟,指着后者说内是小日本产的,超薄0。02毫米,前者当然也是紧俏货,比什么双碟牌的不知高级了多少倍。

 还强调说,戴上这玩意跟没戴差不多,不光能预防病啊艾滋病啥的,关键是还倍感清晰呢,简直一举双得。书香说真是大开眼界啊,他说哥你懂的还真多。服务员摇了摇头,也笑了起来。

 还打口袋里掏出烟来,说次的。随后告诉书香,说咱哪用得起呀,偶尔也就一两次吧,都是赏下来的“真要说没用过可能你也不信。”

 书香说我信,哥哥说的兄弟绝对信。没工夫琢磨兜里的跟垃圾堆上看的是不是一路,笑嘻嘻地给对方扔了包烟,起手指头说我懂你意思。

 下到游戏厅里,书香就把避孕套跟焕章分了,当然,留下来的半份并未告诉焕章。焕章问这是啥牌子的。书香把烟也给分了,说好像是什么‮丝蕾‬牌的,杜蕾斯还是什么玩意,不过没着心听,据说薄的“零点几毫米。”焕章“嚯”

 了一声,说那得多薄啊,跟没戴有啥分别呢。书香说当然有区别了,戴上毕竟还有层保护,不戴的话兴许赶上倒霉就中靶子了,玩到凌晨一点,其时焕章兴致正浓,书香说回去睡了。

 就独自一个人走了上来。先回屋拿了瓶水。烟斗就搁在烟缸旁,不过大爷没在屋。上的应该是娘午后下来的丝袜,还有丝绒发绳。妈替换下来皮应该是拿去了隔壁。打玄关的晾衣架上拿羽绒服时,书香心血来,就把手伸到了娘的手包上。没这么猥琐过,但今天确实猥琐了。

 他摸着混杂在化妆品里的两个套子,拾起来看了看。应该冈本吧。随后,他又打兜里掏出来看了看。没错,一个牌子的,0。02。把兜里的套子装进羽绒服里,他鼻子,昨儿清晨崩锅儿时大爷戴没戴套真记不得了。

 男人们在打牌,几时回来的不知道,不过都是清一白衬衣黑西,包括,包括满屋子烟气。妇女们也战至正酣,不过和男人们一比就温柔多了,起码没说脏话,烟也没有男人们得勤。见他进来,问几点了。

 书香说一点多,末后问了句打几圈了便没再多言,只记得被叫醒前自己又了支烟,在沙发上的。灵秀说三点多了,直说别等她了,书香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迷糊着了,问是都回房睡觉去了吗。灵秀瞪了他一眼,说谁睡觉躺沙发上。

 回房后书香才想起脊背上的抓痕,总不能穿着衣服睡吧,但这会儿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理由和借口,更别说搬出去了,然而实际情况只是虚惊一场,但盹是真打过去了,于是辗转反侧折起了饼子。灵秀睁开一只眼看,说择席呢是吗,不说睡觉。

 其实书香只是鼓秋,见妈言声了,就也跟着言语起来,他说要么就睡多了,要么就睡少了,困是困但睡不着,灵秀说这叫什么话,她说闭眼忍着,书香是闭眼了,不过脑子里七八糟,人可能也有些七八糟,以至于迷糊间总觉得有人在召唤自己。

 云燕就在眼前,张灯结彩,柜台上服务员摇头晃脑在哼唧。凑到近处才听清,原来说的是“等你半天了”书香说自己喝多了,要不早来了,服务员呵呵一笑,说套子咋样。书香“啊”了一声,连续几声“哦”说不错,好用。

 公共舞厅在放歌,杰克逊的曲儿竟给换成了叶倩文的《红尘》。如歌词所述,越近越朦胧,如何离开前台而走进了西北角真的很朦胧。

 镜子还是镜子,水还是水,一切都虚幻得没有边际。上躺着的人应该是娘,看不清脸,却听她召了声老公,她说的竟也是“等你半天了”

 书香说在梦庄礼堂迷糊着了,这还是马不停蹄紧赶过来的呢。奇怪的是,娘上身并未穿着丝衣,连口上倒扣的锅锥都变成了八字

 “咋跟我妈内咂儿一样呢?”他把子托在手里把玩,顺势还勾了几下头“真一样,咂儿头也是。”娘说了句什么没听清,不过却拱了两下股。“怎连丝袜都了?”书香晃悠起身子朝前顶了两下,感觉自己进去了“真滑溜啊。”

 说的时候他已经摸到了,一团火热中他还听到了娘嘴里发出来的息声。他说骑上来啊,骑香儿身上来吧,结果却给娘一把攥住了狗

 书香说还没戴套呢我,娘没说话,不过手是真热乎,他说试试内日本货吧,也感受一下啥叫超薄,啥叫0。02。娘还是没说话,就这么攥着狗,多半是给得没了力气。

 书香说娘你帮我戴上避孕套吧,还想再说两句,比如穿上丝衣啊,比如趴自己身上来,结果张开嘴来却听不到半点声音。

 电视机屏幕散发出一股乌里乌突的光,周遭也静得出奇,哪有什么叶倩文的歌啊,倒是脸和耳朵有点,被什么吹着,胳膊也麻了,是真麻了。

 像是被什么给束缚住。尝试着动了几下,结果莫说不开身,整个人似乎都给捆绑住了,至于说是怎么醒来的。

 后来书香曾问过灵秀,他说妈你是不是早就醒了,灵秀说才没有呢。书香说不能够吧,他说当时自己正憋着口气,先是被妈内大腿给拍了一下,而后包皮给捋开了。

 他就打梦魇里挣脱了出来,灵秀仍旧否认,说要不是你动手在先摸来摸去,我能攥你狗吗“当时我不也迷糊着呢。”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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