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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3章 如果给错了人
 为啥呢,因为他后来告诉我,他和他那些医大同学跟护士,每天出去忙着的,都是跑到一个外面看着像高尔夫球会所一样的私人医院里,给一大帮男人做阉割和变手术。

 并且按时按期地给他们注和服用女素,除了他以外,医院里还有好几个从泰国高价聘来的专门制造人妖的大夫,而那帮大男人,不是穷凶恶极的死刑犯,就是突然销声匿迹的杀手和逃犯,有不少身上还背着好几个通缉令的!

 然后那个私人会所里除了医院,也有专门练舞蹈用的练功房,练勇毅说还有专门的人,什么舞蹈形体老师、健身教练、礼仪老师每天给他们这些变人做训练,他们能生生把一个每天都得娘们儿的大老爷们儿,训练调教成一个随时随地能主动给人嗦楞巴、眼子的娘们儿!

 我还看过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的资料,虽然我不认字吧,但我看过那老爷们儿的照片,我有一次逛街好像还见到了他本人:那男的是我从小住那地方的街头一霸,我还被他弄过,弄得我下面裂口、半个月下不来,结果整完容变完之后,那模样比我还美,我在商场里看见她的时候,那身形、那动作,那完全就是个娘们儿!

 每人能知道他以前是个男人!我一想,那能把死刑犯都能捞出来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儿,更别说当时被判刑的俺们几个了,搞不好这帮人真就是你们警方的谁。完事儿据说,他们那个私人会所的老板很有势力。

 而他们这么干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些变人帮着他去看一个当时要新开起来的洗浴中心,毕竟你想啊,他们都杀过人,或者是专门杀人的、或者是街边一霸,身上都有煞气…”

 “这帮变人,要去看的那个洗浴场子…咳咳…叫做‘喜无岸’,对吧?”一回想到我和廖韬当初在“喜无岸”里,被那两个身材曼妙惹火、五官精致动人却曾经都是满脸大胡子凶神恶煞的重刑犯给伺候的经历,我说话的声都破了音。

 “哎,对喽!就是那个‘喜无岸’!反正练勇毅没说过太清楚太细致,但我猜的,这个场子应该就是你们警方上层的人开的。练勇毅还给我讲过一个特有意思的事情:咱们一般人,都管‘两和解’的事情,要么叫‘新生活’的,有点极端的、进的,管它叫‘光容’,就像我这样坐过台的,那终归是因为两和解了。

 才没因为卖子这种事拉去坐牢或者劳改,换成是以前红专政的时候那能行啊?而靠着像我这样的女人吃饭的那个‘喜无岸’的老板们,这是练勇毅告诉我的啊,他们管‘两和解’叫做‘警’。我和练勇毅那个死鬼我俩也都不知道这是为啥,练勇毅当初帮着他们搞变人的时候,也没细致板牙问过…”

 “警”?我突然像被雷击中一样,这个词伴着无数念头连着过去的丝线,在眨眼之间于脑海之中一闪而过后,瞬间全身一震…“嘉霖姐,密码好像应该是这个!”

 “是吗?你是说红蓝两签订《和解协议》那一天?那我试试…”赵嘉霖立刻转过身,在键盘上敲下数字来:“…81110…欸,不对,还不是这个啊?”

 “不不不…”我思考了一会,摇摇头道“月份期那后四位,你别用两在山城签订《和解协定》的日子,你把‘1110’换成‘1102’试一下。”

 “‘1102’?11月2?这是什么日子?”赵嘉霖满脸困惑地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但我从小就听我外婆、我舅舅总叨咕过,说我外公活着的时候就总管每年的11月2叫做‘警察’。

 这玩意根本不算个节日或者纪念,好像也就我外公和他的一些朋友、同事、学生这么叫,所以没几个人知道。你先试试。”“好,我试试,2…81102…秋岩,密码对了…”

 紧接着,赵嘉霖又追问了一句:“当年11月2号那天,发生啥了?”在二十三年前,眼前风的乐羽然还只是个干净天真的刚失去父母没多久的孩子,我身旁的赵嘉霖也只是个襁褓中一岁大的婴儿,而我和坐在沙发上的傅穹羽还都没出生。那年的11月2被我外公一直称为“警

 而在八天后的11月10,两签订《和解协定》,再往后一天的11月11“光节”因为美英法澳韩印等国家宣布短暂的取消对我国的关税,成就了有史以来消费额最高的爆卖节日。

 而至于八天之前发生了什么,如果不主动去差资料,现在的人基本上没几个能知道的,不过那天的事情对现在的我们而言,暂时似乎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练勇毅留给乐羽然的、用来保命的这只优盘里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另一面,叫它本质也好、叫它黑暗面也好,角度虽然不同,但总归是对于过去生命的十几年或者几十年构建出来的精神世界的一种剧烈冲击,或者是地震、是山崩海啸。

 而在接触到世界的这一面的一刹那,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确在自己的耳边听到了一声剧烈的“轰隆”震动爆响。我听到了。

 练勇毅的优盘里一共放了103个文件夹,每个文件夹里都有7个子文件夹,一共分成了他为喜无岸干了七年的每一个年份,每个子文件夹里都有二个到三个Pdf文件。

 而每一个文件全是短至少五十多页、长少说七八十页的现金水记录。我和赵嘉霖对着电脑屏幕,略地完整看完一个Pdf文件之后,我俩的呼吸都凉了,等再随意打开一个别的大文件夹里的一个子文件夹中的另一份Pdf文件,内容不同。

 但是主题和形式都是一样的…简段节说,这每一个文件夹,都代表着一个公司,这103个公司的名字我和赵嘉霖大多数都没听过,有几个看着眼的,也是我俩刚在情报局那间小会议室里周荻给我俩发的那两本资料上看到的,不光是F市的,G市的、Q市的、D港的、K市的、首都沪港粤州的、南港澳角南岛的企业都有。

 每个子文件夹,便是当年这个公司的现金水…而且,在开头编号“001”那个文件里,练勇毅都把这个公司当年的官方、以及练勇毅自己做的公司财报放到前几页、前十几页当中,后面记录的现金,则全是从财报上不仔细就看不出来的没办法证明来源的水账目…

 换句话说,这些公司的所作所为正对应了我之前的假设:有人再利用一大堆名不见经传的中小型企业,和南岛南港澳角这样即便在两和解之后还拥有一定自治权的地区进行非法资金转移和洗钱。

 而接下来的报表内容,全是练勇毅自己编写、自己记忆且自己记录的资金来源人士和资金最后入方,包括这些人士和企业的详细信息。“邹万泽…这个人不是红F市的市议员么?”

 “对…”我双手有些微微发抖道“他那上也写了:‘F市档案管理局副局长、红F市政厅市政议会议员’。那还有蓝的…”

 “苏霜节,对的,我还认识他,他总跟我五叔在一起吃饭喝酒呢!‘Y省蓝部文传部主委,暨F市龙源区区长’…资料一点没差。这还有,伍源常,‘原Y省东北执政组织部部长、Y省地方团联盟政务委员会政务书记、兴建集团董事长’…”

 “这还有成山呢…还有这个祝唯华…天啊,这人是蔡励晟的务主任、竞选委员会的副主任、Y省蓝部妇女部主任…”祝唯华这个名字我是真忘不了。

 我还记得邱康健告诉过我,这个女人曾经还有个名字叫做祝思琪,就是她的长舌与黑心,害得邱康健的母亲水芷茹跳楼自杀了。

 赵嘉霖还是要比我冷静,她看着显示屏上面的这些数字与名字,深了一口气对我说道:“秋岩,要不然咱们直接把这个优盘交给情报局吧。

 国情部能处理的,而且把这娘俩交给他们,他们也能有人手保护她们娘俩。光靠我们的话耗时耗力又耗人啊。”她冷静归冷静。

 但是她对很多事情都太不了解了,所以她出的这个主意我不能采纳,但我在跟赵嘉霖切磋讨论之前,我还是先转头对乐羽然问了一句:“乐女士,这些东西都是练勇毅一个人写出来的?”

 “嗯呐,他那时候一回家,跟我亲热近乎完之后,拿着手机和计算器就跑到电脑前头猫着了,有的时候一弄就是一个通宵,他搁手机上打的都是什么表情符号,一个汉字没有,但回家之后就是能照着那些表情符号打出来这么一大堆表格来。

 我也不会算数,我也不会看表格,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干啥。何警官、赵警官,他留下这玩意到底有用没吧?是不是像他哔哔的那样,真能拿来保命啊?”我内心不对这个氓律师的超人大脑产生了一丝钦佩之意,而拥有着这样智商的人才。

 最后落了个被自杀的下场,也真是可惜,接着我又平和地对乐羽然说道:“这么说吧,这些东西确实能让您性命无虞,但是如果给错了人,还是会有人要杀你的。

 而且还要杀了你闺女、断了你们俩的血脉,不留遗恨祸那种!”“啊?”“我问您,乐女士:你离开家走的那天,练勇毅在您走之前到底自杀没有?”“没有。”“张霁隆或是隆达集团的人到底来没来过您家?”

 “来过的。而且那天是前脚那个兰信飞兰律师刚把那死鬼送回家,我刚给兰信飞倒了一杯水,还准备问他要不要跟我们俩带着孩子出去吃点儿饭、今晚要不要睡在我家,说起来我和兰信飞之间还有过点历史,我之前当小姐的时候接待过他。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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