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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5章 所以是对手
 说着他带着无限的失落松开了手掌,雪白丰股却还在不停滴落着汗珠。阿难陀目光转向了东方凝,她身体姿态比程萱更加惑,他脑海中突然闪过照片上的身影,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在心中燃起。这种期待是阿难陀从来没的感受到过的,当然发现雨兰竟能承受自己的万毒炎,那只是惊喜。

 而期待是更最令人心动的感觉,没有得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而且阿难陀在这期待之中,感受到了一丝别的东西。他无法准确把握那是什么,但隐隐感到那个冰雪一般的女子对自己非常重要。

 此时,阿难陀并没有意识到她是自己的一个机缘,他仍将希望寄托在“十绝怨魂大阵”上,一旦如果成功,便需为这份成功献上最华丽、最上等着祭品,无疑她将是最好的选择。

 “小姑娘,如果有机会欣赏你的舞姿,一定是人生一大快事。”阿难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凭着她此时展现的的身体姿态,阿难陀知道她舞技一定非常湛,他望着伸展向空中、翘得比自己头还高的那纤纤玉足,饶有兴趣的举起手掌,将它握在掌心。

 当巨大手掌整个包裹住赤足时,东方凝反仰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阿难陀高举着手,细细品味着堪堪一握的娇小玲珑,从她表情,身体反应,可以肯定从没有男人这样摸过她的脚。

 她就象一张白纸,任由自己画上图画,然后刻上印章,今后无论谁涂抹修改,但都是在自己的作品之后。阿难陀摸了许久,手掌顺着笔直修长的腿开始慢慢滑落。

 程萱望着东方凝愤怒、羞、痛苦织在一起的神情,并没有徒劳地去痛斥阿难陀,或者转移他的注意力,东方凝年纪虽小,但却也是凤的一员,面对厄运,必须要以自己的力量与意志去战胜痛苦。

 阿难陀说了那么多,并没有解释为什么要抓那些少女、小孩,在他手掌靠近东方凝聚的大腿,就要触碰到花时,程萱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抓那么多无辜女孩还有孩子。”手掌在离东方凝花还有一寸时停了下来,阿难陀没有抬头。

 而是望着东方凝道:“你想知道吗?”东方凝一愣,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她当然想知道,在恐惧害怕之时,她和程萱一样担心着台下的人。

 “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阿难陀戏谑地看着对方。东方凝下意地拚命摇头,但又停了下来,只要能救台下那些人,她愿意将自己奉献给恶魔,供他尽情玩享用。

 阿难陀手托住东方凝肩膀,她的肩膀不停在颤抖,这便是初吻的反应,阿难陀直视对方眼睛,缓缓地低下头。东方凝惊恐地眨着眼睛,明亮的双眸闪着晶亮的光亮。在阿难陀的脸离她还有一尺时,东方凝象一个娇羞的女孩闭上了眼睛,

 厚实火热的在她因寒冷变得发白的薄薄樱上,就象初吻少女,在经过短暂而徒劳的抗争后,细碎雪白的牙齿分了开来,男人有力的舌头钻了进去,然后将她柔软的舌头卷了出来,尽情的

 突然,象是沉浸在羞涩中的东方凝猛然睁开眼睛,那一刻,停留在花边上的手掌盖住了娇柔花瓣,肆意起来,她想挣扎,但四肢都被紧紧固定,既无法抵御摸的手掌,也无法将被出来的舌头缩回嘴里。东方凝唔呻着,泪光变成泪花,比冰更加晶莹闪亮。

 终于,阿难陀亢奋足地放开了她,刚直身体,程萱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吧。”阿难陀眼中闪过妖异的光,道:“没问题,我用行动告诉你答案。”说着,竟开始起衣服来。

 顿时,程萱神情大变,他刚夺走了东方凝的初吻,便立刻要对她施暴。程萱知道,如被阿难陀,结局只有一个,那便是死亡。阿难陀很快得干干净净,间巨大无匹的具如怒龙出海,威武之极。

 正当程萱想用什么方法阻止他对东方凝施暴,突然阿难陀纵身跃起,象天空翱翔的苍鹰般向台下十个圆圈中的一个掠去。围成一圈的少女惊恐无比地看着阿难陀,被莫名掳到这个冰天雪地的地方,诡异的和婴儿拴在一起。

 然后一个有点象印度人的赤身男人向她们猛虎一般扑来,她们这个时候哪还有思考能力。阿难陀走进圈内,打个其中一个玻璃罩,将里面的婴儿捞了出来,轻轻托在掌心。在离恒温玻璃罩的防护,在极端的气温中,婴儿只能存活很短的时间。

 但在阿难陀掌中的婴儿咯咯笑着,似乎感受不到一丝寒冷。阿难陀纵身跃上圈内的一张圆台,盘膝而坐。一手托着几个月大的婴儿、一手竖在前,‮腿双‬相盘,双目似闭未闭,如果此时他穿上一身袈裟,倒有几分普度众生的模样。

 但他赤身体,更可怕是具直刺如刃,赤红色的具犹如烧红铁眼可见在热气在身升腾盘旋。万毒炎极为霸道,一丝便足以对普通人造成致命伤害,但阿难陀功力湛,用内力助娇无比的婴儿抵御寒冷。

 但却没有令他有丝毫的损伤。十个少女目瞪口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魔神,这一刻他既法象威严,又恶万分,诡异到了极点。约摸半盏茶功夫,阿难陀猛然睁开双眼,眼中光四,他伸手一招,一个年轻的少女被他凌空拉到台上。

 此时他仍手托婴儿,却再无半分高僧大德的模样,少女被他按在身下,在他犹如实质般的威压下,少女根本无丝毫抵抗能力。

 阿难陀双指一划,厚实的羽绒衣裂了开来,出里面感单薄的装束,扯开少女的襟,看到她雪白房时,阿难陀微微地皱了皱眉。

 虽然形状尚算精致,但却无法比台上两人相比,不过,这也是意料中的,他的手掌抓住少女椒狠狠起来,少女虽然慌张。

 但这些天来,被男人强暴已有心理准备,倒也没有声嘶力竭尽的叫喊。在她心里,甚至有如何合对方的打算,这样受的痛苦或许会少些。

 抓片刻,阿难陀起她裙摆,看也没看便一把扯去少女感内,巨掌如钩,扣住她突起的骨,赤红色的向着稀疏的花捅去。

 这一刻,少女甚至刻意地张开‮腿双‬,那东西是如此巨大,她不知道是否能够将它容纳进去。在拳头般大小的头顶在花上时,刹那间少女象是屠宰台上的牛羊,凌厉无比地惨叫起来。

 顶在间的东西根本不是男人的具,而是一燃红的铁,一把锋利的尖刀。尚没有进入,她已感到岩浆的热冲进身体,整个人象是被刀子劈成两片。

 在嘶声力竭的惨叫声中,赤红色的具缓缓刺入少女身体,阿难陀推进得很慢,否则很容易撕裂对方的花

 阿难陀的不仅热度极高,而且在望高涨下,无法控制真气溢出,后者更加致命。在进入少女身体时,托在掌心的婴儿瞬那间全身赤红,它张着嘴却叫不声,小小的手脚痉般搐起来。

 终于,阿难陀将全部捅进少女身体,对方已处于痉挛失的濒死状态,虽在意料中,阿难陀却也觉得无奈,他开始起来,不到十下,少女已经死亡。阿难陀拨出染着处子落红的,他掌中的婴儿也早已气绝身亡。

 阿难陀抛下婴儿,没多看一下,便又腾身而起,跃向另一个圆圈,顿时,那个圆圈的少女惊叫起来,四散逃窜,但她们手上系着铁链又能逃到哪里,此时,她们以为那个圈里的少女只是晕过去了,但刚才惨烈的叫声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阿难陀再次手托婴儿盘坐在中央的台上,刚才还有些胆大的,转过身来围观,而这一次每个人都逃到最远处,她们有的低声哭泣,有的茫然无从,有的抱着头蹲在地上喃喃道:“不要抓我,不要抓我。”

 片刻后,无论少女们怎么惊恐躲避,其中一个还是被拉扯到了台上,在同样杀猪般的惨叫声中,边上的人没一个敢回头去看上一眼。她们之中,之后因为冷傲霜的出现,不少人活了下来,但几乎所有人都患上或轻或重的精神疾病,她们经常会在睡梦中被醒,耳边回起凄惨的叫声。

 在阿难陀跃向第三个圈子时,台上的程萱高声喊道:“阿难陀,我有话对你说。”凤战士无法目睹无辜被屠戮,她在愤怒的高喊时并没有阻止对方的方法,即便徒劳无功,但只要是值得的,也要尽一切努力,这便是凤的精神。

 阿难陀犹豫一下,还是托着婴儿坐了下来,对程萱的叫声至若惘闻。很快,又一个婴儿与少女身亡,阿难陀又听到程萱的叫声,这才掠回到了台上。

 “你想和我说什么?”阿难陀赤地站在程萱面前,满是鲜血。“这是一种修练的功法吗?”程萱问道。

 此时一切地痛斥怒骂都不会有丝毫作用,所以程萱极按捺住心中滔天怒火。阿难陀也不隐瞒道:“不错,这是我从古籍上看来的一种阵法,很多年前,有个和我修同样的功法人,便用这种阵法,与新生婴儿相伴、用处子华滋养、采生机、集怨气,终令武道有所突破。”

 程萱道:“这种古籍我们也有不少,但很多证明是虚妄而不可行。”阿难陀眼神中掠过一丝惘,道:“不管是真是假,总要一试才知道。”

 程萱无语,对视人命为草芥的魔教来说,百十条人命根本算不了什么,行自然是好,不行也就这样。见阿难陀有离开的准备,程萱又道:“你的武功已比之前强很多,是哪里出了问题,令你如此急切寻求突破?”

 或许程萱是阿难陀第一个得到处子童贞的凤战士,或许欣赏她成的气质,所以虽然是对手,却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这之后,程萱又一次落入他的手中,那一次阿难陀虽然没有阻止别人去侵犯她。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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