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不知为何
这事因他而起,浦田绝狼心生愧疚便只能接受了她的爱,当京子知道他是调教师后,竟自告奋勇要做他的助手,百般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同意。
女人对男人的痴心程度有时大得难以想象,为了讨他的
心,她竟也变得和他调教的
奴一样,可以持续不间断地三次甚至五次产生
高
,他告诫过她不要这样,但她说只要他喜欢,她愿意这样。
浦田绝狼也并不清楚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应该亲情多些,至于有没有爱他也真说不清楚,不过他也想过,在自己真正退隐之后就和她结婚,平平淡淡地过过日子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这次他接受了坂田英雄的邀请,她嘴上虽然没说。
但他知道心中多少会有一些失望。中野京子在高
过后依然保持着亢奋的状态,过了没多久又进入了高
之中,望着疯狂扭动的她,浦田绝狼脑海中总是浮现起白霜高
时的样子,想着想着,
望汹涌澎湃,他低吼一声
开始在她身体里
起来,中野京子从沙发上起来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神色似乎有些疑惑,浦田绝狼心中也是格登一下,今天的自己的表现确也有些反常,平
里他和中野京做
,至少要等她三度甚至四度高
来的时候才会
,今天好象快了点。
不过他也不想解释便说道:“你去让北岛先不要做了,她毕竟刚生过孩子,干得太狠怕有对她身体有所损伤。”中野京子应一声离开了房间,浦田绝狼望着屏幕里的白霜思考起来,下一步该怎么办?难道只能用她的女儿让她屈服吗?
从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能做到的。那次白霜的逃跑其实是他安排的一次测试,在围墙的后面埋伏着大批山口组的精英,即使她翻过墙也逃不掉。
母亲对儿女的爱无庸置疑,但程度也有深有浅,能为女儿连命都不要、连逃生的机会都放弃也并人人能做得到。
但是他还是心存侥幸,希望通过对
体的折磨令她屈服,这样她女儿这张牌就暂时可以不用,把牌都用完,也就意味着没有了退路。不多时,松井健夫到了,他也算自己多年的一个朋友,医术也颇为
湛。
他和浦田绝狼都是四十出头,但看上去比他要老很多,架着一副眼镜,半秃顶的头上冒着汗水,看来一路上是急赶慢赶地过来。浦田绝狼请他坐下说道:“松井君,这次要麻烦您了。”
以前请他过来多半是给被调教的女人检查检查身体状况,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要他确保身受酷刑的白霜不会死掉,任务当然困难得多。松井健夫拿出手帕擦着额头道:“浦田君,您太客气,不瞒您说,这两年我可是天天
盼着你请我来呢。”
他说的是真心话,以往浦田绝狼请他过来看在是老朋友的份上,总也让他过把瘾,而浦田绝狼调教的女人个个是人间绝
,对于一个普通的医生来说根本是可望可不可及的。
他的目光望向监视器,当看到画面中的女人,不由得双目圆睁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看他这副神魂颠倒的样子,浦田绝狼轻轻地咳嗽一下道:“今天请你来并非是简单的身体检查,这个女人性格十分坚忍,所以我动用电刑希望令她屈服,但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还是不奏效。
为了保证她的生命安全,希望在施刑的过程中你随时注意她的身体状态,一旦发生危险立刻终止并进行施救,总而言之,这个女人一定得活着,明白吗?”松井健夫
咽了一下说道:“浦田君,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死的,不过…”
他一副
言又止的样子。浦田绝狼又怎么会不知他的心思便说道:“没问题,等下进去的时候你先做吧,等做完了再开始好了。”松井健夫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浦田君,非常感谢,真的非常感谢。”他眉飞
舞蹈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白霜]白霜过去在赤柱监狱里也受过刑讯拷打,但却根本不能和此进所受的痛苦相比。人的疼痛是分等级的,被皮鞭
打至多只有七至八级,但子
被电击的疼痛要超过女人分娩,而女人分娩的疼痛是十二级,是医学上最高等级的疼痛。
白霜在分娩时经历过这样的痛,但那时人是喜悦的,心中充满着期盼,而且疼的时间也不太长,但是此时熬过人都象被撕碎了一般的疼痛后,等待她的不是新生命的降临,而是屈辱
的开始,虽然在被电击之后,下体已完全麻木,无论那个科学怪人般的男人怎么横冲直撞也没丝毫的感觉。
但她却能看到,依然能感受到强烈的
辱。科学怪人的
终于拨了出来,白霜看到硕大无比的
头还不停地冒出白白的
体,他已经第几次
自己,第三次还是第四次,竟然已经记不清了。
在她被景苍天
的那晚,她对景苍天怒吼:你污辱我一次,我以后必将还你一刀,你污辱我十次,我必会还你十刀。最终她实现了自己的誓言,在坂田龙一、坂田英雄还有他两个手下
污她的时候,她在心里也发过同样的誓。
但她使劲的回忆就是记不清这科学怪人已经污辱过自己几次。科学怪人的
才
离身体,边上站的中野京子俯下身把那
通体银白的钢
往她身体里捅。
突然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的
道里传来一阵刺入骨髓的寒意,她分不清这是真实感觉还是心理作用,她努力地张开嘴想大声喊但声音却小得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不要了,我实在受不了,真的不要了。”
差点她都想说求求你了,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中野京子把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遍。”那钢
的顶端已经顶在
颈口,寒意越来越浓郁,白霜冷得瑟瑟地颤抖起来。
咽了口唾沫喉咙象有把火在烧,她用足全部的力气但声音依然小得可怜:“不要继续了,实在太痛了,我真的受不了。”中野京子
出期待的神情问道:“那你答应接受浦田大人的调教做一个性奴吗?”白霜浑身一震“
奴”
这个字眼令她不寒而栗,为了女儿,为了等待营救、等待和浮生重逢,她可以忍受被男人
污辱,但如果因为
体的疼痛而向魔鬼屈辱,自己不仅无法面对浮生,更重要的是永远无法面对自己。
在成为香港皇家警察的那一天起,她发过誓哪怕是死也不会向强权、向恶势力屈服,后来虽然不再相信法律走了以暴制暴的道路,但这依然是她人生坚守的信念。
在蒙冤入狱,亲身感受无边的黑暗,看到神圣法律被任意的践踏,她曾失去过信仰,所以她知道人一旦放弃了内心所坚守的东西会有多么可怕,一旦失去了精神支柱,堕落会比自己想象得更快。
那时幸运的是自己找到了以暴制暴新的道路,只要有了前行的方向人就会变得坚强而无所畏惧,而如果此时自己放弃了做人的准则,自己有什么借口,实在太痛了,实在忍受不了。
这决不是借口,这只会让自己瞧不起自己,更别说还能找到什么方向,她虽然不知做一个性奴自己要干什么些。
但她怕在与浮生重逢的那一天,不要说浮生就连她也会不认识自己。中野京子见她默不作声便又问道:“怎么不说话了,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白霜深深地
了一口气从牙齿
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我不答应。”中野京子脸上顿时
出恼怒地神情冷哼一声道:“我相信你会答应的。”说着扭动开关,刹那间白霜觉得似乎有一把锋利的尖刀捅进了小腹里拚命地搅动着,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她一丝不挂的身体象是被扔到油锅中的活鱼疯狂的跳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分钟,也许十分钟,电击终于停止,白霜如溺水一般濒死地
息着,不停地呕吐。在电刑开始的头半个小时,她已吐光了胃里所有的东西,现在吐的已经胆汁胃
,不仅呕吐她大小便也都失
,虽然已经清理,但空气中仍闻得到一股怪异的气味。
电击过后依然继续被
,白霜的神智已经有些恍惚,眼前一切都目蒙蒙胧胧而且还重影晃动,她摇着头让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却觉得更晕,更想吐,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视线变得稍稍清晰一点的时候,她看到中野京子又拿起了悬挂在椅子边上的钢
,还没结束呀!
她心中绝望地悲叹着,这一次中野京子没有将钢
入她
道,而是捅入她的后庭菊
。人的某个部位受到过强的疼痛会产生麻痹感,这是人自我保护起的作用,所以这一次她选择了不同的部位。
经历了一次次地狱般的煎熬,中野京子一脸失望的离开了房间,好半天白霜才慢慢地从失神恍惚中清醒过来。
那个科学怪人又开始
起她,不知为何,相比那个看上去文静柔弱的中野京子,她宁愿面对眼前这个丑陋恐惧的怪物。
虽然他正
污辱着自己,但这种残无人道的电刑实在太可怕了,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白霜知道浦田绝狼使用酷刑是想让自己屈服。
但如不能达到目的必然会用女儿来威胁自己。她突然想到刚才他曾提及,自己打到两个守卫后第一件事先把那盘饭吃了。
他怎么会知道,首先牢房里肯定有监控设备,一种是他事后查看得知,而另一种可能逃跑本来就是他预谋的,目的是为了测试自己能为女儿做什么样的牺牲。酷刑自己或许能够熬得过去。
但如果他用女儿
迫自己屈服,她有选择吗?白霜感到一种彻彻底底的无力感,明明知道他会怎么去做,但却丝毫没有任何应对的方法,不过,为了女儿屈服和受酷刑屈服是两个概念,前者她可以理解成一种伟大的爱,无论自己在胁迫下做了任何的事,她依然能够面对自己的内心,也能够面对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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