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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尘埃落定(全书完)
 姬娜飞入大厅,翩然落在水晶吊灯上,敛起双翼。她游目四顾,大厅里随处可见的都是与血腥的场面。她有些遗憾地说:“节目已经结束了吗?”“刚刚开始。”

 萨普哑着嗓子说:“我的美人,节目刚刚开始。”“我会服从您的,我的主人。”薇诺拉勉强发出了声音,眼中出一丝绝望。“吕希娅!”

 姬娜美目一亮。吕希娅的身体微微鼓起来,股间紧夹着蛛后巨渗出一股亮的体。蛛后俯下头,那双可怖的复眼审视着女猎手的面孔,然后巨缓缓鼓起,将已经融化的体源源不绝地入腹内。

 “爸爸,它的肚子好大啊。”格蕾茜拉的腹球越来越鼓,就像一个不断膨的雪球挤占着节肢间的空间,连洁贝儿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兴奋地叫了起来。

 “蜘蛛的繁殖需要许多许多养分,尤其是我们的蛛后,”姬娜飞落下来“它子里的蛛卵比鱼子还多。”

 洁贝儿羡慕地说:“你的翅膀好漂亮哦。你飞得高吗?”“能飞很高,”姬娜挑起鲜角“还能在飞行中配。”“什么是配?”“就是这样…”姬娜拍了拍她的小股。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公主。”伯爵握住女儿粉的小股,将那条轻轻剥开“第一次会有一点痛。”带着母亲体头顶住女孩儿下体,将稚挤得圆圆鼓起,向四周张开。

 黛‮丝蕾‬伸手抚住女儿的颊,柔声说:“不要怕,爸爸会疼你的。”“会很疼吗?”“也不会很痛啦,我第一次是跟五个人做,了好多血,都没有哭呢。”“我也不会哭的。”

 在母亲的注视下,女儿幼部被贯穿,一缕殷红的鲜血顿时淌落出来,洁贝儿果然没有喊疼,那蹙紧的小脸却让人心疼不已,细小的充满了紧密的挤迫感,紧紧箍着

 接触到女儿纯洁的处子之血那一刻,伯爵昂起头,浑身的骨骼格格作响。他并不是因为的心理而占有洁贝儿,而是为了这鲜血里蕴藏着的神秘力量。

 薇诺拉手臂已被接上,她双手抱着脑后,跪坐在餐桌上,带着战栗的笑容。她的房很漂亮,由于从来没有接触过阳光,肤极为白皙,丰腴而且充满弹,鲜红的头微微翘起,宛如精致的艺术品。

 萨普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柄银质餐刀,微一用力,带着锯齿的刀尖象切开樱桃般将红头切成两半。冰凉的刀刃刺入,带来剧烈的痛楚。薇诺拉看着刀刃一点点没入自己高耸的雪,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们还控制有多少狼族?”“不…不知道,佛罗伦萨一个都没有…”刀刃一拧,在充满弹球内搅动起来“罗马!”薇诺拉惨叫起来。

 “卡玛利拉的宫殿里还有一些!”萨普松开手,银质的餐刀留在了女血鬼上,他握住高耸的球,拧巾般用力一拧,鲜血立刻从破裂的出。

 微诺拉体内的血只剩下三分之一,在萨普大手的挤弄下,内不多时就滴血全无,头连同晕完全裂开,能看到里面雪白的出来。

 萨普捏住,将那层柔韧的皮肤捋到。薇诺拉恐惧地瞪大眼睛,看着那团没有头的雪着餐刀,彷佛一团前颤微微抖动着。

 没有了皮肤的包裹,团白得彷佛透明,在灯光下动。在那次大屠杀中,她也剥过不少狼人的皮,但从没想到会如此可怕,使她连疼痛都忘记了,萨普拔出了餐刀,一口咬下。

 惨厉地惨叫声中,薇诺拉剥皮的球被齐咬掉,前只剩下一个破碎的创口。黛‮丝蕾‬若无其事地转过脸“你刚才说,你第一次…”姬娜耸了耸肩“是几个客人,我以为只是喝酒,后来我想,不干这个也没办法了。”

 伯爵大的将那只小股撑得裂开,洁贝儿一手抱着肚子,蓝汪汪的大眼睛里溢满泪水。当母亲柔软的手掌伸来,她一把拉住妈妈的手,紧紧攥住。清晰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就像第一次被父亲进入一样。

 黛‮丝蕾‬知道爸爸为了榨取更多的处子之血,会不停地干下去,她所能做的,只是替女儿承受痛苦。

 “你怎么了?”姬娜看到她眉脚的轻颤“感觉不好吗?”黛‮丝蕾‬微微一笑“你呢?”姬娜一直笑的美目黯淡下来,随即一笑“当怪物也没什么不好。

 我不用象伯爵夫人做狼人的娼,不用被铁链穿着吊起来,也没有象小修女一样,变得那么可怕。我只是多了一对翅膀,有时候想喝点血。”

 “真的那么好吗?”姬娜枕在手臂上想了一会“如果不用跟那些可憎的蝙蝠构就更好了,可是一听到它们的声音,我连子都热了起来,巴不得跟它们每一只都做一遍。”

 “格蕾茜拉总是说,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如果真是他的安排,上帝想让我们做什么呢?”黛‮丝蕾‬微笑着说:“在魔鬼的宴席上谈论上帝,是会受到惩罚的。”

 “对不起,我会服从于您。”姬娜俯下头,吻上女主人的脚背。狼人扒开薇诺拉的雪,正用烧红的烙铁烙平她的

 薇诺拉一边惨叫,一边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统统说出来,萨普对她的诉说并不是在意,她还有漫长的时间重复诉说。高温是血鬼所惧怕的,一支烙铁所造成的伤害会让更年长的血鬼为之战栗。

 萨普把烙铁捅进了薇诺拉的道,然后让她抱着股,用细夹住铁杆,听着烙铁在她肥美的大股里吱吱作响。洁贝儿不再感觉到疼痛,甚至体会到了一种不该属于她的快。她摇着小股,动作虽然生涩,显得稚气十足。

 但她是单纯甚至是天真地追求快,没有一丝做作,看着那只晶莹粉股在上摇来摇去的可爱态,伯爵对鲜血的狂热渐渐冷却,动作变得温柔。

 当他把进女孩稚的子内,洁贝儿甚至兴奋地叫了起来,黛‮丝蕾‬仍在替女儿承受着余痛,等痛楚渐渐地平息,她才松开女儿的手,拂去女儿脸上的发丝。

 洁贝儿欣喜地说:“妈妈,原来这么好玩。再做一次好不好?”黛‮丝蕾‬抱起女儿,用雪白的餐巾帮她擦去间的血迹“以后你会有许多机会跟爸爸在一起。”

 伯爵穿好衣服,站在薇诺拉背后。优雅的女血鬼象‮狗母‬一样趴在桌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一细长的铁杆从她白股里斜斜伸出,合紧的出一截红,那是狼人刚才蹂躏她的菊时,抠弄出的肠道。“她呢?”“去了君士坦丁。”“我需要你写一封书信给卡玛利拉,要求他们处死她。”

 “是,我的主人。”“拔出它吧。”薇诺拉两手伸到了后,握住铁杆向外一拔,整个腹腔彷佛都与烙铁结在一起,根本无法拔出。伯爵扔下一把餐刀,淡淡说:“剖出你的子。”

 薇诺拉跪坐着张开大腿。手指颤抖着握住刀柄,放在上。肥软的在刀齿下绽开,出里面含着细微血丝的。刀齿不断敲击着铁器。

 随着铁杆将户切成两半。薇诺拉纤美的手指溅上细细的血痕,一柄银亮的餐刀从腹下两腿正中的部位向上移动,将雪白的皮肤、柔美的层层切开。

 道象豆荚一样绽卷过来,出里面黑色的铁杆,由于血不足,她的伤势恢复极慢,道内一片凌乱。

 当刀刃剖到道尽头,三角形的烙铁带着血丝掉落下来。薇诺拉平坦的小腹切开一条参差不齐的伤口,整个道完全绽出来。

 原本密闭的腔道变得敞开,鲜红的壁在灯光动着,带着人的韵律。薇诺拉所剩无几的血使她的痛感也变得不那么强烈,她依照伯爵的吩咐,剖开腹腔,取出只有儿拳大小的子,咬牙切开。

 几只布满利刺的钢球放了进去,微微一动,尖刺便扎透了粉红的内膜。等薇诺拉的伤口愈合,这几只钢球就会永远留在她子里,鲜血随时随刻都会道淌出。

 伯爵作出最后一个裁决“薇诺拉,你将是城堡饲养的‮狗母‬,你将沉沦在最暗处,用鲜血供养我的奴隶。”

 这是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群峰环绕的城堡彷佛地狱中的王座。德蒙特伯爵豢养的第一批奴尘埃落定,他将隐藏在这黑暗里,默默培养自己的力量,而这里的终点,将是卡玛利拉。

 ***“妈妈你看!”玻璃后面,蛛后白腻的肚皮被撑得透明发亮,硕大的腹球彷佛在不停滚动。

 在蛛后圆滚滚的腹球下,依稀伏着一具女尸。当净最后一点汁,蛛后腹针一抖,甩开女尸在上面的道,接着那只雪白的股痛苦地向后起,动着突起,缓缓张开。

 淋淋的鲜红里,缓缓吐出一点白色,接着越来越长。蛛后道张到极限,一条圆的白色物体从口挤出。那是一条长惊人的卵带,半透明的黏膜包裹着一只只比鸡蛋更大的虫卵,从雌蛛少女般的道源源不绝滚出。

 白色的卵带还带着母体的温度,彷佛一条的缆绳从高举的股上不停吐出,一圈圈盘在地上。当卵带几乎碰到部,格蕾茜拉曲起后肢,用锋利的肢端切断卵带,晃着腹球慢慢爬开。

 然后再次举起圆,从她人类的器里排出虫类卵带。那些白色的圆卵一只只挤出母体,散发出诡异的光芒。旁边一只银质的十字架静静躺在地上,一如小修女捧在手中,虔诚呼唤主的圣名时一样神圣。

 【全文完】  M.PinG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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